解密403特种部队绝密档案-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定会瞧不起我的。去他妈的,宁可得罪一个干部,也不能得罪这些虾兵蟹将,毕竟下面的日子不好混啊,想那么多干什么。我猛然站起来:“报告!没有酒!”几位领导正吃着,被我这一嗓子吓了一跳,都愣住了。接着我听见了掌声,所有士兵的掌声。我坐下了,等待着任何形式的处罚。1号敲敲桌子,“起什么哄?要什么酒?”可能是我带头,就有人喊:“你昨天说的,完成任务请我们喝酒。”“我说了吗?啊?我说过吗?”“说过!”所有士兵集体回答。1号弯腰问2号,“我真的说过吗?”2号微笑着点点头。“好,既然我说过,那好,军中无戏言,去洞库提酒。”好事做到底,G4组、D7组主动请愿去给大家拿酒。
我们跟着保管员,顺着铁路去了洞库,平时这里把守的特别森严,就是我们都不允许接近,今天终于可以一探究竟了。
保管员一边开锁一边交代:不许碰任何东西,不准胡乱走动,不许……真他妈嗦。里面很暗,我们一起推开外面沉重的大铁门,里面还有一道大门。当保管员点亮灯光的时候,我们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傻了,晕了。终于明白了一个词:别有洞天。外面看是一个普通的山洞,可是里面的空间却大得惊人,我大约估量了一下,高度应该有六十米,宽度最宽的地方应该有五十多米,长度?因为里边没有开灯,但是看过去,应该还有很大的空间。整个洞库,呈一个葫芦状,水泥地面,两边分布着各种小型的仓库,有弹药、粮食、底下油料仓……为子捅捅我:“组长,你看那边。”我顺着手指的方向一看,洞里居然整齐地停着十几辆坦克、装甲车、105自走炮车,全部盖着帆布。“别看了,赶紧抬吧!”保管员站在一个仓库前喊道。果然有酒,还有香烟,整箱整箱堆在那里。连野趁保管员不注意,扒开香烟的箱子,伸手掏出几盒揣在口袋里,我也准备下手的时候,来不及了,保管员眼睛已经盯着这边。出了洞库,我回头看了看,以刚才估计的洞容量,这座山应该整个是空心的。我们一共抬了三箱白酒,回到了饭堂。每组一瓶,规定不许喝多。
1号端起杯子,“平时对你们严格了点,但是没办法,谁让我们是中国的兵呢。来,昨天的任务圆满完成,干杯!”“干!”饭堂里到处飘着酒香。大家都很兴奋,最后真就没一个人喝多。
回到宿舍,大家意犹未尽,大兰靠过来,“组长,你太牛了,送你点小礼物。”大兰从口袋里掏出几盒烟,“什么时候偷的?”“嘿嘿,别问了。”“你们还谁拿了?”没人说话都在那儿笑。“说,还有谁拿了?”几个人走了过来,从身上掏出十几盒香烟,为子居然还留了一瓶白酒。“组长,我最近上火牙疼。”“跟白酒有什么关系?”“组长,是这样的,我一疼吧,含口白酒就不疼了,消炎。”“那你的意思就是因为牙疼才偷的白酒了?”“当然了,我哪敢骗你啊。”连野凑过来低声说:“赶紧收拾起来,不是他妈找挨批呢吗?”烟我给大家分了,一再强调,抽完后,一定要毁尸灭迹,那瓶白酒我留给了为子消炎。是啊,为子怎么敢骗我呢,一切看似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大家起来的时候,我看见为子还在呼呼大睡,过去一把掀开他的被窝,一看傻了:一股浓重的酒气夹杂着汗味迎面扑来,那小子满脸通红,怀里搂着一个空酒瓶子。“你他妈给我起来!”他睁开血红的眼睛:“啊,啊,怎么了?”他爬起来,“酒呢?”“昨天晚上牙疼得厉害,一疼吧,我就含一口,谁知道含没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基地平时严格禁止士兵抽烟、喝酒,昨天刚会完餐,今天我们组就出现士兵偷喝酒,这不是给鼻子上脸吗?为子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往那儿一站,谁看不出来。“你他妈不是给我找事吗?”“组长,我是真疼。”“你他妈给我闭嘴!”我急得满地转悠。马上就要吃饭了,那么多人可怎么办。哎呀,愁死我了,我想着对策,最后总算有了一个办法。
“你们组怎么缺了一个人?”“队长,你才看出来啊,我们组按编制缺两个人呢。”“我不是说这个,组员缺一个。”“哦,是为子,野果子吃坏肚子了,大概现在还在厕所呢。”郎队好像是信了,饭吃得很安全,回到宿舍的时候,我看见为子还在那儿刷牙呢。“过来,我闻一下。”“行了,没味了。”
上午的训练准备开始了,所有分队在操场上集合,有一组脸上涂着伪装色,在队伍中非常显眼。“你们G4今天又是哪出?”“报告1号。我们觉得伪装也是要经常练习的,所以我们针对今天的训练科目画的油彩。”“今天的科目我还没宣布呢,你怎么知道呢的?”“这个……猜的!”“猜的?那你们G4可神了。那你说说今天是什么科目?”“是……”我突然看到操场上已经停着十几辆坦克、装甲车、105自走火炮车……赌一把吧。“驾驶!”他一愣,呵呵一笑。“G4组说的对,今天我们要练习的就是驾驶,作为特种兵,我们必须掌握各种技能,其中就包括各种作战车辆的驾驶,我要求三天之内,所有特战队员完全掌握这几种车辆的驾驶技术。这里有谁会开车的举手。”很多人举起了手,我们组大兰手举的最高。没看出来啊,我急忙问他:“你会开车吗?”“会,我在家的时候就开拖拉机。”“你他妈赶紧把手放下,拖拉机跟车能一样吗?”
练习驾驶应该不是什么很辛苦的事,谁都喜欢开车。每组由组长带队由那些老兵开始教授汽车构造和原理。一天下来,车没摸着就听那个老兵上课了。几种车型驾驶根本就不一样,三天之内熟练驾驶怎么可能。
在部队没有不可能的事情,这话经常能听到某位首长说。晚上,操场上的灯还亮着,所有的士兵陆续登上驾驶位置,在老兵的指挥下,熟悉动作,老兵手持一把特大号螺丝刀,顶着每一个驾驶位置上的人,“起步……上二挡……减挡……转换四轮驱动……”老兵就是老兵,素质很高,虽然表情严肃,但是听不见他们骂人,你动作错了,他只要“温柔”地在你的大腿来那么一下,这种皮肉上的痛苦要比苦口婆心地讲解管用的多。“我说班长,你能不能轻点?”“没办法,1号说了,三天教不会你们就收拾我们。”
一直练习到深夜才算结束,回到宿舍,每个人都拿着拖布、扫帚,按照老兵的指示,坐在小板凳上练习手脚的协调性。晚上睡觉都能听见有人说梦话:“别扎了,我挂挡了,车怎么不走啊……”
没错,就三天,我们所有的士兵都能驾驶坦克和装甲车在操场上横冲直撞。
这是一个月圆风高的夜晚,午夜1点,部队集合完毕,整装待发。临行前1号指指发给大家的所有补给做战前动员:“从今天开始,我们部队就要进入野外项目训练,包括生存和一些潜伏、渗透等这样战术上的训练。这期间,所有分队按照事先划分好的区域,组织训练,各分队长一定要负起责来,绝对不能出现任何人员伤亡事故。这些弟兄们怎么出去的,就给我怎么带回来,少一个我拿你们是问。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回来我请你们喝酒。各分队出发!”呵呵,有酒一切都好商量,所有分队悄无声息地四散而去。
“组长,今天晚上月亮怎么这么亮啊?”大兰走在我的身边说。
“咋的,第一次见啊?”“不是,不一样啊。”“今天是‘八月十五’。”邵年小声说。我抬头看了看,是啊,今天的月亮的确是不一样。
“组长,咱们出去几天啊?”“不知道。”“我估计也就是一两天吧。”“你听谁说的?”“那还用听谁说吗?你看看咱们带的这点东西,也就是够吃一两天的。”部队这些干部的话,谁说的准啊,但愿吧。
郎队背着行军囊走在队伍的一边,我注意到他也是一边走一边看月亮,看样子他也想家了。队伍安静地走着,没人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不远处已经可以看到高山了。
“都听着!行进的时候,大家尽量迈大步,把重心压向前方,枪械可以左右手换着拿。再有就是呼吸的调整,背囊的带子不要过紧,后面的人可以托起前面的人的背包,这样就可以让前面的人得到短暂的放松。”郎队的话还没说完,肩膀一下被解放了,我的背包就被邵年托了起来,我急忙直直腰板,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肩膀。
已经能清晰地看见群山轮廓的时候,队伍停下,郎队指着背后的那座最高的山说:“下面,各组将采取单独行进,目标山头,各组长一定要注意安全,山势十分陡峭,行进中有路就走路,尽量不要为争取时间穿林翻山,这样会极大消耗体能,可以选择纵深方向的山腰、河边这样的地形。地图上显示,在山脚下应该有一条小河,各组人员一定要注意及时储备饮用水。上山的时候,队形要成‘之’字形,以免前面被掉落的石头砸伤,如果有战士出现滑倒的时候,一定要马上重心前倾,千万不要转身坐在地上,因为那样不但会滑得更快,而且在较陡的斜坡上还容易翻滚。要注意攀爬中所有的支点,一定要试探好石头的风化程度,不求速度,出现情况马上打信号报告。大家听明白了吗?”“明白!”
各组散开,向大山前进。开始还有路,我遵循郎队的指示,G4组一直走在小路上,走了一会儿,就已经看不到其他组了,脚下的路也弯来弯去伸向了别的地方。“组长,我想撒尿!”“还有谁想?”“我也想尿!”今天刚从120分队新调过来的朱海也举了举手。“赶紧解决。”我趁着这个短暂的机会,把背包卸了下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我打开背包,在补给袋里居然还有两块月饼。我拿出一块咬了一口,真他妈硬,这是月饼吗?我随手把月饼扔到了地上。
“你家是哪的?怎么分我们队来了。”我问朱海。
“我家是吉林的,我在120一直没有组,多我一个,听说你们缺人,我就被派过来了。”大家对新来的同志不太感冒,一路上没人跟他说话。
我们重新上路,看着山好像距离很近,可是走了好久,那座山就像长脚了一样向后退着。张振鹤把狙击步枪摘下来,拎在手里,一边走一边发牢骚:“组长,你说1号怎么这么缺德,今天可是八月十五啊,偏偏这个时候让我们出来赏月。”“怎么了?这是部队,跟八月十五有什么关系。”“没人性!”“好了,别说了。”我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因为这样的话只能使大家更加疲劳。
夜色寂静,眼看着月亮都快落下去了,我看着远处的山啊,真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是头儿啊。
“这样吧,我讲一个。”走在最后的邵年突然冒出一句。“说,有一个老光棍,快五十才娶上老婆,当天晚上洞房后,他老婆半天没起来床,指着老头骂道:‘老不死的大骗子,你说你有几十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我笑出了声,心想邵年啊邵年,真有你的,看你平时挺闷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一行人终于笑了。大兰把枪往肩上一扛说:“我也给大家讲一个……”“别讲了,到河边了,看看自己的水壶里还有没有水了。”这是一条小溪,并不是郎队所说的河,水面反射着碎裂的月光,我用手捧了把喝了一口,没什么怪味:“没事,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