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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新月格格〗魂牵梦萦几时可消-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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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稍安勿躁。”珞琳笑了笑“姑奶…奶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只是那补品……”珞琳收了笑容,似笑非笑地看着妹妹。
  妹妹抬高了下巴,故作不屑的样子,可惜惨白的脸色透露出了她的心虚。那补品一定是有问题!
  “姑奶…奶,补品倒是没问题,炖了两个时辰的燕窝莲子羹,用的燕窝还是极品的血燕。”妹妹听了珞琳的话之后,她的神色有些缓和。
  “可是……不知道姑奶…奶在血燕窝中掺入红花做什么?难道是怕我经血有亏吗?帮我通下血脉?”
  此话一出,妹妹的脸色瞬间发白,我也变了神色。真没想到,妹妹这样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家,竟然会如此恶毒,竟然拿这样的补品来暗害与珞琳!
  “什……什么红花,我不知道,也许是我的药品掺入了补品中而已。”
  “姑奶…奶大概是不知道这些吧,只是我们都相信你,可是怕别人不会相信啊。”
  “哼!”妹妹假装被冤枉的离去,我和珞琳都没拦着她。想必她往后也不敢再有所动作了,毕竟我们手中掐了个她的大把柄。
  姨娘们看着珞琳的饮食没办法下手,又开始在阿玛面前说珞琳的不贤惠,在有孕期间都不让我到丫头那去住,还霸着我。
  我思考了半日,将那三个打发到庄子上的通房又给接了回来。继续在屋里摆着,但是不动。珞琳虽没说什么,但是神色淡淡的,我生怕她胡思乱想,将身体弄坏了,只好坦白地告诉了她,我的打算和目的,还有我一直以来的爱恋。虽然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珞琳的身体重要。果然,珞琳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每日只柔柔地看着我笑。只是,她的眼里,也多了一些什么。
  我看着她温润的笑,又回想起了那个安静绣花的身影。
  只要有她的陪伴,我就愿意永远地这样过下去,永远……

  番外完结

  我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相拥亲吻的两个人。一个是我同床共枕二十年的将军丈夫,一个是我当女儿来疼爱的亲王遗孤。
  努达海的反常,我不是没感觉。特别是在他从望月小筑解禁回来之后,就不想让我来亲近了,不让我帮他擦背,不让我为他布菜,对我冷淡至极。
  半夜他偷溜出去,我跟了过来竟然会看到这样的场景,真是让我始料未及。
  我一手用帕子捂住我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醒了那对野鸳鸯,一手抓住身边的假山,生生地扣下了一块石头,我的手,鲜血淋漓。可我不在乎,我的心比手要痛百倍千倍。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努达海竟然背叛了我们二十年的情谊,同那个‘太美太好,太年轻太高贵’的新月格格有了私情,他们互诉衷肠,吐露爱意。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荒谬,变得很不真实。
  努达海已是不惑之年,有妻子儿女,有一个温馨美好的家。却被那格格的崇拜冲昏了头脑,失控了行为。
  那夜过后,一连好几天,我不能吃,不能睡。我感觉自己像生病了,病得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那个十七岁的小女子,在清纯与天真的伪装下,掠夺了我的丈夫,征服了我的儿子,迷惑了我的女儿!这些人,是我的全部生命啊!珞琳如果知道她的姐妹,唯一的目的就是想成为她阿玛的爱人,她又怎么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骥远如果知道他爱慕的人,和他的阿玛互相爱慕,他又将情何以堪?我不敢想下去,我被那种模糊的、朦胧的、危险的感觉给吓住了。
  谁都没有发现我生病了,只有甘珠。
  珞琳忙着和她的好姐妹玩耍,骥远忙着讨好他的心上人,努达海忙着与新月幽会,谁都没有发现我的反常。
  我突然有些累,还有些迷茫。究竟是为什么,他们对我的存在不在乎,无所谓。是不是我做人的失败?我胡思乱想着,将自己曾经的二十年付出全部否定,我甚至觉得是不是我二十年的付出,是他们不需要的,是他们可以舍弃的。
  “夫人,您该吃药了。”甘珠轻轻走了过来,将我扶起,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看着甘珠,这个我在新月入府的时候救回来的女子。因为几日不眠不休的照料我,已然是憔悴不堪了。我知道,我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闭了闭眼,不再去想那些烦扰人心的事情。
  “夫人,真的不告诉大人、少爷和小姐吗?”
  我摇摇头,我不想告诉他们,通知他们了又有什么意思?他们只会装模作样地关心我几句。我倒是想看看,他们究竟多久才会发现我的不存在。努达海,早就跟我分房而睡。他现在天天往望月小筑跑,不到掌灯时分不会回来,他忙着讨好安慰失去双亲的新月,更是不会去特意寻我了。
  一日,两日,五日,八日,十三日,二十一日,三十二日……
  整整三十二日,珞琳偶尔的提起,才让他们想起我这个人已经许久没有看到了。他们对我的忽视,其中不乏新月的功劳。
  我从刚开始的忐忑等待,到后来的伤心绝望,到现在已经平静如水了。就这样的婆婆,夫君,儿女,我究竟还有什么必要去维护他们?
  他们浩浩荡荡地从望月小筑来到了我的院子,找了我半天,才发现我在后院摆弄花草。
  珞琳有些不高兴,上来就有些埋怨:“额娘,您生病了怎么没告诉我们一声呢!”
  骥远也同样地看着我:“是啊,我们都不知道您生病了,您也不说一声。”
  “雁姬!你太过分了!”努达海有些别扭和烦躁。
  我不屑地看着她,语气很平静地说:“我不是很重要,你们还是照顾新月吧,她毕竟刚刚失去了亲生父母。”
  新月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般,颤抖着身子,承受不住似的后退一步,倒在了她的丫头云娃身上:“您不喜欢我吗?您讨厌我吗?您不愿意让他们来到望月小筑吗?您因为他们没有及时的来关心您生气了吗?”
  我看着新月那委委屈屈的模样,笑了笑,拍了拍手中的泥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您是这样的洁身自爱,如此的冰清玉洁,让我喜欢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你呢,更不会不愿意让他们去望月小筑的,更加不会因为他们没有关心我而生气的。”我说着,瞄了一眼羞愤难堪的努达海。
  努达海看到新月因为我的话难堪受伤了起来,抱不平了:“雁姬!你说那些阴阳怪气的话来做什么?新月现在已经够苦的了,你怎么还要这么说她!”
  我疑惑地看着他,我的丈夫,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解:“奇怪了,我哪句话阴阳怪气了?你从哪里来的结论是我阴阳怪气了呢?我也只是回答新月,我没有怪她怪你们,难道还错了吗?如果真的是我阴阳怪气了,那问我这些话的人不是更阴阳怪气?”
  一大堆的阴阳怪气将骥远弄糊涂了,呆愣愣地看着我,珞琳也有点傻。我的这双儿女,被我保护得太好,丝毫不知道人心险恶。
  看着大家都不说话,新月开始哭泣,我有些不耐烦:“难道你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要跟我讨论我的话是不是阴阳怪气的吗?”
  新月囔囔地说:“不是的,雁姬,我听珞琳说你病了近一个月了,我觉得我们这段时间都在望月小筑里聚着,忘记了来看望你,我们太不对了,所以我们特意过来看望的。”
  我觉得新月这话明显是在挑衅,可我不想让她得逞,只是微笑地抓着她的手,将手中的泥巴都抹在了她的手上:“谢谢新月了,真是有心。你说你要是我的女儿该有多好?我那些儿子女儿还有丈夫都不将我当回事,就你还算有心。”
  我看着新月尴尬地想抽回手,努达海的难堪,骥远珞琳的不自在,我心中快意极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独立思考,我想通了。他们既然不在乎我,我又何必凑上去自找讨厌呢。新月格格的身份是不能做小的,那我就成全他们好了,我的儿子女儿也都能心满意足了。
  我漫不经心地说着:“对了,明天我要跟大家说点事情,大家明日一起吃个早饭吧。”
  说完,不理会他们的想法,径自离去。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一齐来到了饭厅,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饭。
  额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保持了沉默。哼,我冷笑,她不是不知道新月同努达海的事情,她却在装聋作哑,明摆着支持新月,不是吗?有个和硕格格做媳妇多好啊,即使她只是个落魄的和硕格格。
  没有任何表情地用完了饭,我们一同来到了西暖阁,上了茶水之后,我让丫头们都退了下去,只留我的甘珠,和新月的云娃。
  我默默地喝着茶,没有开口。
  努达海先坐不住了,开口道:“雁姬,今天你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
  我有些感伤地看着他明显不耐烦的神情,突然有点受伤,这个男人,就是我同床共枕二十年的男人,怎么会这么陌生和可怕?
  努达海被我的目光给看得愧疚了,扭了过头,正好对上新月那含情脉脉的大眼睛,
  我没在乎努达海和新月的眉目传情,只拿出一张纸出来,那上边写着:有缘相遇,无缘相聚,天涯海角,但愿相忆!有幸相知,无缘相守,沧海月明,天长地久!
  我将那纸递给了努达海,努达海先前是不明所以,到后来就恼羞成怒,站起身来,怒视着我:“雁姬!谁让你拿的!你竟然偷拿我的信件!”
  我没说话,只是继续平静地看着努达海,连一点心情的波动都没有。我早就知道他会是这副模样了,那个爱我的努达海,已经死在荆州了,死在新月的怀里了。现在的这个努达海,我不认识。
  我低下了头,把玩着手里的挂件,轻轻地将事实说出:“这是新月写给你的吧?你和她早就有了爱情了是吧?”
  “阿玛!”骥远和珞琳都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努达海。
  努达海沉默了半响,气愤地开口:“是又如何!”
  我摇摇头,笑着看着受惊吓的新月,默不作声的额娘,用怒气掩盖羞耻的努达海,心碎受伤的骥远,不敢相信的珞琳,说:“新月是和硕格格,以她的身份,是不能嫁给你的。既然你和新月两情相悦,我会跟太后禀报,并且自请和离,成全你们。”
  “额娘!这不是真的!”珞琳摇着头,流着眼泪。
  我冷漠地看着她,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被新月几个月就拉拢到了身边,这样的女儿,不要也罢了。
  “额娘!凭什么是你离开!不是他们分开!”骥远也气愤地看着新月和努达海。
  我心中冷哼,这个儿子,听他的口气是为了我打抱不平,可谁都知道他的心思,他的阿玛要是不能娶新月,他不就有了机会了?
  “雁姬!你这么做会让咱们这个家散了的!”额娘用拐杖敲着地,怒其不争地看着我。
  你明明早就知道,却不阻止,又何尝没有尚了和硕格格的心思?说的倒好听,其实这个家,在新月格格来的时候就已经散了!
  “雁姬,我从没想过要独占努达海的,我对努达海已经是一往情深,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我真的是诚心诚意想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请你不要离开好吗?”新月站了起来,诚恳地看着我,慢慢地跪了下去。“为了努达海,我愿意不要任何的名分,只求能跟他相守就好,求求你成全我了吧。”
  努达海别过了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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