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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倾情之吻-第3章

小说: 倾情之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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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知道我要出血了。可它是那么的精致,那么的迷人。我毅然地取下它向老板询问价钱。“十五块钱”听老板说完我不禁一乐,象捡到多大便宜一样匆忙付了钱,拿着已属于我的墨镜很愉快的走了。

    一点四十我到了钟楼,看到满街的IC卡电话亭,我头都大了。我放弃了寻找通幽小径的打算,站在北大街邮局前的IC卡前,开始了现代版的守株待兔。忽然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二点见,那她一定是吃过饭了,可我竟没想到应该在见面前吃点东西。可时间快到了,我又不敢离开,生怕与她错过只好继续在烈日下挺立着。五月的阳光毫不留情的压榨着我身上的水份,身体内的水份象早就不满意这个躯壳一样,拼了命的钻了出来,最终化为水气回归到了自然的怀抱。我一边恶毒的诅咒着五月的阳光。一边将自己的身体缩进广告牌的阴影下,等待着两点的到来。我终于体会到度日如年的感觉。要不是为了见通幽小径,别说一分钟,就是一秒钟我也不愿多呆下去。随着秒针的跳动,我的心情也变的越来越紧张,同时紧张又带来了莫名其妙的兴奋。我注视着每一个企图接近IC卡电话的女孩,但没有发现一个象我想象中的通幽小径,随着时间的推移,兴奋变为了不安,不安又演变为焦急。我几乎是冲向IC卡电话,摘机、插卡、拨号,毫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连我自己都惊讶我在饱受阳光的折磨后,还能如此的利落。我向旁边看呆了的中年男子挤出一丝微笑,用干涩的声音尽量动听的说:“我打传呼”。他向我笑了笑了便走向另一个IC卡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响起,电话中传来一个略带怒火的声音“谁打的传呼?”

    “是我啊!情人”

    “你在那里?”她一招先发制人叫我顿时一哑,心想此女子的孙子兵法倒是运用娴熟,

    “我在北大街钟楼这,我一点四十就到了”我特地的把一点四十说的很重,给她了一个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猜我在那里?”

    一听此话不禁向我身前身后的电话亭看了一遍,在确信周围的人都不可能是她时,我才说:“你在北大街吗?”我可不想发生无缘对面不相识的事。

    “我在北大街天桥。”

    天啊!她在北大街的最北,而我在最南边,我们相隔整整一条北大街。

    五通幽小径就在我的面前

    “怎么办?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她声音中的怒火已渐渐的熄灭。

    “这样吧,我们一起走,我们会师的地方就是我们的“井岗山”。”

    “要是我们没认出对方呢?”

    “不会的,我们一定会认出对方的。”

    “要是万一错过的话,我们怎么办?”

    “那我就给你打传呼,告诉你,我走了,我们实在无缘。”

    “好啊!那时我们就做网上的朋友吧!”

    “开始吧!”

    说完我们一起挂了电话。挂上电话,我开始紧张起来,我定了定神做几次深呼吸后,发现这是徒劳的,根本没有用。在我迈出第一步后,心情反而放松了,很平淡的走下去;就象在家里一样。我知道我的脸上一定还露出一丝笑意,因为这次见面越来越有意思了,甚至有了点浪漫的气息,就连刚才我恶毒诅咒过的五月阳光,现在也变的温柔起来。

    刚走过北大街十字,眼前的一幕将我惊呆了。一位身着米黄色T恤斜挎着一个紫色皮包的女孩,头发虽不是板寸,却也短的可以了。身高也可归在一米六三左右,最夸张的是她带着满脸的微笑,象只蝴蝶一样蹦跳着向我飞来。怎么形容呢?到现在我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反正那是一只十分十分丰满的蝴蝶,我当时的心里只有可怕二字,可残忍的是她偏偏笑着向我飞来。我的心在下沉,笑容冻结在脸上,身体在发冷,甚至觉得后背已经开始渗出液体,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那只蝴蝶向我飞奔而来。也许是我的胆子太小,也许是地球也觉得那只蝴蝶的重量实在是不同凡响,我清楚的感到我的脚下在颤抖。我想这是我一生中经历的最大的考验,我该怎么办?可我灵活的头脑已不知去那渡假了,将我躯体毫不留情的遗弃在这冰冷的地方。我不知所措的象一根冰棍般的伫立在那里,直到那只蝴蝶从我身边飘然的飞过,在我身旁带起一阵微风,我的心脏才重新开始了跳动,血液才继续欢快的流淌,而且从未如此欢快过。我不禁长出一口气,我挺住了,我还活着,我想我八十岁以前是不用去医院检查身体了,我的身体是超人的。我心想老天为何要跟我开这么过份玩笑,想让我去他那里坐客,从天上掉块砖下来不是更直接吗?干吗要折磨我可怜的心脏。我回头看去,那只恐怖的蝴蝶早已飞远了,她一定不会是通幽小径。想到这里我便抬起重新归我大脑指挥的腿向前走去,只是脸上的笑意已飞到了天边。

    远远的我发现前方有一位一米六三左右女孩向我这边走来。看来美女果然是要对比的,在经过了刚才的事件后,对面的女孩简直美极了。她穿一件灰色的连衣短裙,在短裙的两侧有两条耀眼的白边,她有一张椭圆的脸,明亮的一双眼是那么的有神,她漫步向我走来,手臂有节奏的摆动着。随着她匀称的身材离我越来越近,我更加清楚的看见她的脸,她的皮肤很白皙,或许是太阳已晒昏了我的头,渐渐地我只能看到她愉快的眼神和迷人的微笑。可惜的是她有一头亮丽的长发,在我们擦肩而过时,忽然我觉得她应该是通幽小径,于是我回过头向她看去,正巧我看到了她回头时的一笑,我们都停了下来,我笑着向她伸出了手,她也浅笑着伸出手和我轻轻握了握,我们同时问道:“是你吗?”这是多奇怪的话啊!可这句话却给我一种从来未有过的亲切。

    “同志啊!我总算找到亲人了。”

    她见我没有反应便问道:“喂!你的台词呢?”

    “哦!”我蓦然醒悟“热泪我是没有了,太阳公公太尽责了,别说泪了,我连口水都没有几滴了,台词我也想改为我现在很饿,你还是请我吃饭吧。”

    “你还没有吃饭?”

    “是啊,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也觉的我好蠢。哎,你不是说你是板寸吗?”

    “骗你的嘛!我们去吃肯德鸡。”说完她一扭头走在了前头。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她的秀发也随之跳跃,我想她该去拍洗发水的广告;不然实在太可惜那一头瀑布一样亮丽的黑发了。

    通幽小径现在就在我的面前,她从网络中走出来,来到我的面前,使虚幻变为了真实。而且是一种美丽的真实。

    六、她逼我说出我的名字

    我快步追上她,与她并肩而行,或许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又或许是美丽的事物总是令人的心情比较愉快,望着不施粉黛的她。那只“蝴蝶”所带来的懊恼已飞去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喜悦。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害得我在天桥那儿象傻子般的在烈日下等了你半个多小时。”她特别强调了烈日二字后,将这句话象长矛般的向我投来。

    “我也一样啊!你们女生头上的太阳叫烈日,难道它在我们男生头上会温柔些吗?况且在我体内还有饥饿做内应。”我竖起了一道坚实的盾,挡开了她的长矛。

    “哈哈…那是活该,不是说好在北大街吗?”

    “是啊!可难道钟楼那北大街的路牌立错了地方?”

    “北大街嘛!顾名思意,就是北大街的北边,你真够笨的。”

    “对啊!我真够笨的我居然忘了南极不属于地球,对不起,是我的错。”

    “哈哈,知错能改尚不为过也,没事,明天的太阳还是会从东方升起的。”

    “是的,南极也会回到地球的。”

    我们毫无第一次见面的感觉,完全象是与朋友在一起般的聊着,我们就这么用语言的刀子,彼此攻击着。不知不觉我们已穿过北大街,来到了南大街的肯德鸡店,推门进去,我让她去找座位,我则溶入了付款者的人流。让她请客只是一句玩笑话,倘若真的要她请客,回去后要是被我的一位大男子主义朋友知道后,他一定会象抗日英雄般的代表党和人民用口水将我淹死。

    “我在这。”一句高达80分贝的声音,震惊了全店的人,我循声望去,看到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她正向四处张望的我摆着手。她那肆无忌旦的张扬个性,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我递给她一杯中杯可乐后,笑着说:“怎么样?象不象《第一次亲密接触》里的一幕?”

    “少来了,你比人家还恶劣连薯条都省了,况且人家的可乐还是大杯呢。”

    “薯条我用汉堡代替了,不过没你的份,谁叫你吃饭的?嫌可乐少的话我给你匀点。”

    “你还真是吝啬鬼中的精英份子。”

    “再说,再说连可乐也没了,快喝吧你。”

    “哈哈…”她再次张扬的笑起来,引的旁人纷纷给了我们一个诧异的注目礼。

    一口清凉的可乐下肚后,我仔细的端详着通幽小径,强烈的对比过后,我发现她和我一样也是那种扔进人海就别想再找出来主,只是如果想找我俩的话,一定会先找到她,因为她的肤色很白皙,正所谓一白遮百丑。而且她是属于让人一见就想抱在怀里的可人儿,让人不禁的想疼她的那种。我找不出能合适形容的词语,用倾国倾城,羞花闭月之类的有点过了,总之那是那种让人看了很顺眼的那种。我只能用数学来表示她,我在心里给她打了80分,另外她的性格又替她争取了10分附加分,总分90分吧!

    “你在发什么呆,这么看我有什么企图?”

    “你少臭美了,看你才怪呢,我在看窗外过往的行人。”

    “行人有什么好看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在应付着她的问题的同时,脑子象奔三500一样飞快的思索着看行人的理由。

    “说说看?”看来她果然知道“益将穷寇追到底,不可估誉学霸王”这句话。

    “根据相对论原理,我们在外面时,里面的人就象动物园里的猴子,现在我们进来了,于是外面的人理所当然的转为猴子的角色”。我信口胡扯着。

    “那现在外面的人,岂不是正把你当猴子看。”她机灵的将自己排除在外,将猴子的贵冠套在了我的头上。

    我当然是极不甘心的回敬她一句:“红花需要绿叶的点缀,现在的你就象红花,而我就是那片世上最美丽动人的绿叶,两只猴子在一起时,人们的目光总是会停留在你这只美丽的猴子身上,谁会注意到我这可爱的绿叶猴呢?”

    “喂!绿叶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她对我的挑衅采取了以退为进的战术,果然是高人。

    “名字就象一把枷锁,我们何不挣脱掉它的束缚。”连我都佩服自己能讲出这么富有哲理的话。

    “我叫贾红梅,你呢?”她这出其不意的一句话,象一把重锤将我准备好的一句更富有哲理的话,如玻璃般的击碎,而且是碎的很惨的那一种。

    “你呢?你总不会没有名字吧?”见我没有回答她,她就又抬起脚,将我心里那些还可称为碎片的话语,跺的粉碎。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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