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鲜花店-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都不知道,他是个死人了!早就死了,你就算等够了十年,他也不会再回来了!温平……我对你那么好,你既然不愿意,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他说着伸手去脱温平的衣服,扯掉他的皮带,几乎是癫狂的状态。
舒鹤年皱眉说:“他是变态吧!”
舒玖说:“还不快去阻止?”
舒鹤年说:“我去?”
舒玖说:“当然是你去啊,你主动要过来的。”
舒鹤年没有办法,总不能让冥主大人屈尊降贵的去吧,只好硬着头皮,只不过他还没有动,就突然感觉到一股阴风席卷而来。
舒玖也感觉到了,一股阴凉的风,夹杂着浓重的怨念。
查缚皱眉说:“是厉鬼。”
他说着,就听到关着的卧室门发出“哐啷……哐啷、哐啷!”的声音,像是被什么重物撞击着,在黑夜里异常的可怕。
常亮也被吓了一跳,脱温平衣服的动作都慢了,环顾了一下四周,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卧室里只有他和温平两个人。
紧跟着“啪!”的一声爆响。
常亮吓了一跳,吊灯一下就爆了,黑暗突然席卷而来,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吊灯的碎片哗啦啦的掉下来,常亮只觉得脸上生疼,惊恐的伸手一摸,借着阳台上淡淡的光线,手上竟然是血,好多血……
常亮的脸上被玻璃划破了,卧室的门还在“哐啷哐啷”的作响,屋子里明明没有开窗,阳台的门也关着,却席卷起一股阴冷的风来。
常亮惊恐的看着四周,说:“谁?装神弄鬼什么?”
常亮说着,突然大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像一边偏去,一下扑倒在地上,嘴里一口血流出来,牙竟然被打掉了一颗。
常亮惊恐的捂着脸,瞪大了眼睛看着四周,什么也没有,还是什么也没有……
舒玖他们从阳台看过去,常亮是普通人自然什么也看不到,而他们能看到,只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站在屋子里,身材高大,青面獠牙,面色冷厉,一双眼睛是血红色的,站在床前,隔在常亮和温平中间,用血红的眼睛阴森森的盯着地上的常亮。
常亮害怕极了,想要站起来,那个白衣服的厉鬼只是稍稍抬了一下手,常亮却觉得刚一站起来,膝盖“嘭”的一下又磕在地上,就像被人按住了一样。
常亮惊恐的大喊起来:“有……有鬼!有鬼!!”
他说着,奋力爬起来,也不管床上的温平了,爬起来冲出卧室,发疯一样跑出了房间,也不走电梯,直接冲进楼梯间,从楼梯冲了下去。
厉鬼冷冷的看着常亮落荒而逃,转而盯着床上的温平。
舒鹤年碰了碰舒玖,说:“这个鬼不会要杀人吧?他身上的戾气很重啊。”
厉鬼只是定定的站在窗前,目光冰冷而复杂的看着床上的温平,手突然一动,舒玖还以为他要伸手去掐温平的脖子,却见散落在床上地上的衣服忽然动了一下,然后飘到温平身边,自动给温平穿好。
厉鬼没有再多看温平一眼,突然消失了踪影。
第57章鬼胎2
舒鹤年说:“厉鬼就这么走了?”
舒玖皱眉说:“难道这个厉鬼在保护温平?”
舒鹤年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和牙齿,说:“啧啧,他下手可真够黑的。”
舒玖说:“我看常亮应该不会回来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舒鹤年也觉得对,万一温平醒了,一睁眼看到他们也很不对劲儿。
他们也住在这家酒店里,不过在楼上,坐电梯上去,一看门就看到了站在电梯间的契科尔和福禄寿喜。
契科尔迎上来说:“你们去哪里了!不是说去打冰激凌吗!”
舒玖:“……”
舒鹤年“啊呀”一声,说:“糟糕,光顾着看八卦了,我的冰激凌没有吃,太可惜了……”
阿福安慰这舒鹤年,说:“没关系爷爷,我帮你吃了好几个呢!”
舒鹤年无语的看着阿福,说:“……真是谢谢你啊。”
阿福自豪的摇头,说:“没关系,小事一桩,我本来能吃更多冰激凌的,但是阿禄说吃太多的话,晚上要多做运动消化……所以我才吃了九个就停住了。”
舒鹤年:“……”
简直是槽多无口!
舒鹤年把在十七层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契科尔冰蓝色的眼睛里露出浓浓的嫌弃,说:“常亮竟然喜欢男人!?”
众:“……”
躺枪了一屋子,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契科尔。
舒鹤年说:“舒玖不是喜欢你男神吗?你这样说真的好吗?”
契科尔理所当然的说:“男神大人又不是人。”
舒鹤年:“……”
所以躺枪的一屋子人瞬间缩小了范围,因为都不是人,只有舒鹤年妥妥的中枪。
契科尔又继续补刀说:“而且常亮竟然还想强上?这种人实在太恶心了!”
舒鹤年:“……”
舒鹤年心脏噗的又中了一刀,简直是鲜血横流。
喜欢男人,没错,许诚怎么看都是男人。
而且强上,这点也没错,舒鹤年确实是灌醉了许诚,准备强上的,只不过中途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意外,强上的反而被上了……而已。
契科尔张着冰蓝色的眸子,盯着舒鹤年说:“你怎么一副痛苦的表情?是不是吃撑了不舒服?”
舒玖淡淡的说:“不用理他,他是年纪大了。”
契科尔理解的说:“我就知道,你年纪这么大了,就不要暴饮暴食啊,你有没有看过狼人电视台的健康节目,我觉得你还是看一看吧,要科学饮食,人类就是不注意饮食健康,不然为什么人类最短命呢?”
舒鹤年眼皮直跳,说:“总比狼人茹毛饮血,吃人肉的强。”
契科尔摇头说:“我们现在都不吃人肉了,而且就算吃人肉,也是很健康卫生的,人又没有禽流感口蹄疫。”
舒玖:“……”
舒鹤年:“我竟无言以对……”
第二天一大早,舒鹤年还在睡梦中,就听见了手机在响,他翻了个身,用枕头蒙住脑袋继续睡。
因为手机铃声实在太响亮了,舒玖只好翻身下床,把舒鹤年的手机拿起来,并不是什么脑中,而是有电话进来了,显示是常先生。
不用说了,肯定是常亮。
舒玖拍了拍舒鹤年,说:“常亮的电话!”
舒鹤年嘴里“唔”了一声,说:“别闹我。”
舒玖又拍了拍他,说:“起来啊,是常亮的电话。”
舒鹤年又“唔”了一声,说:“好烦……烦死了,吵死了……该死的许诚,别闹我……”
舒玖:“……”
舒玖瞬间感觉到额角青筋直跳,一脚踹过去,把舒鹤年从床上踹下去,舒鹤年被吓了一大跳,从地上爬起来,迷茫的看着舒玖。
舒玖说:“别做春1梦了,醒了就接电话。”
舒鹤年难得的脸滕一下就红了,瞪着舒玖说:“大早上的,谁不长眼的打电话。”
他说着把手机拿过来,刚一拿过来电话就断了,上面还有来电显示,一个未接来电,常先生。
舒鹤年没好气的说:“催命似的响,结果现在给挂了。”
舒鹤年还在想要不要给拨回去,电话又响了起来,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舒鹤年这回很快就接起来,对方的声音很急。
常亮说:“舒鹤年先生是吧?”
舒鹤年说:“是常先生,我是啊。”
常亮说:“您现在有时间来一趟我家里吗?我把地址用短信发给你。”
舒鹤年笑着说:“当然有时间。”
常亮说:“那好,那一会儿见。”
他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舒鹤年的笑容瞬间就退去了,对着手机呸了一声,说:“这么急,是不是见鬼了啊?”
舒玖说:“没准还真是。”
舒鹤年想了想,说:“难道昨天晚上那个鬼,去找常亮了吗?”
舒玖耸了耸肩,说:“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说着,舒鹤年的手机又响了一声,短信很快就进来了。
舒玖他们去旁边的房间找了查缚,很快就出了酒店,查缚开车往常亮家里去了。
常亮给的地址意外的偏僻,开了有半个小时,四周都渐渐荒凉了,从水泥路一直开,开到了乡间小路,地都变得坑坑洼洼的,幸好这种天气不会下雨,不然就泥泞起来了。
这种小地方很难看到一辆汽车,小汽车都是稀罕物,有人买车也是买面包车,或者卡车,因为可以拉东西,小汽车太奢侈了,尤其查缚的车还是一辆看起来就很高大上的宾利,刚一开进小村子,就被围观了。
简直是挨家挨户的出来看,车子在常亮家门口停下来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指指点点。
“哎哎是常老头家的啊?”
“不得了了,常老头发达了?”
“是他那个儿子吧,我记得常亮是发达了,特别有钱了,每个月往家里寄好几千块钱呢。”
“啊呀这么多,我那儿子怎么就不争气。”
“诶?车上的不是常老头的儿子啊。”
“嘿,我记得好多年前,也有人开着高档的小轿车到咱这里来,你记得吗,也是去常老头家。”
“哈哈你说我就记得了,那是个什么老板,好几年前总是来,每次都带好东西。”
“是啊,那时候还以为常老头祖上冒青烟。”
“嘿,什么青烟?全都是为了常老头那个干儿子,我听说有钱人家的老板,就喜欢玩男人。”
“啊?是嘛?”
“可不是,你看那个温平长得斯斯文文的,比女娃子还白净,那个有钱人就是看上了温平,常老头因为这件事,还拿着菜刀砍人呢。”
“啊?砍什么,那么有钱,又不是亲儿子,卖了吧,哈哈。”
因为车窗开了一条缝儿,所以外面说话的声音舒玖都听得很清楚,不禁皱了皱眉。
舒鹤年说:“这个温平好像还有很多故事啊?”
契科尔说:“被人这么指指点点,竟然性格还能那么好,真是不容易,要是换成我,早就揍他们了。”
阿喜点头说:“没错。”
阿寿笑眯眯的说:“揍他们干什么,让他们祖坟冒冒青烟,就够他们烧香拜佛的了。”
阿喜侧眼,说:“你真是够坏的。”
他们把车停下来,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面有一块菜地,然后是一片平房,就是常亮的家了。
他们车刚停好,就有人从平房里走了出来,是一对看起来年纪很大的夫妇,或许是因为操劳的缘故,常亮的父母也没有太大年纪,但是很显老,尤其是常老头,脸上的皱纹很多,显得很沧桑,也驼背,腿脚都不利索了。
常老头说:“是我儿子找来的道士吗?”
舒鹤年:“……”
怎么说自己也是神鬼门的鼻祖,在灵异界谁都想喊他一声祖师爷,常老头这句话简直太不中听了。
很快的常亮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舒玖他们,说:“请进吧。”
常亮脸还是肿的,毕竟牙打掉了,能不肿吗。
他一开口,就能看见豁了的门牙,不知道是不是脸肿牙豁的缘故,常亮说话有点漏风,舒玖特别不厚道的就笑了出来。
他们跟着常亮走进去,刚一踏进屋子,查缚就皱了眉,说:“是诅咒的气息。”
他说这句话虽然很轻,但是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走在前面的连个老人耳朵不中用了没听见,但是常亮可听见了,顿时吓得脸色一下就白了,回头看了一眼查缚,查缚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常亮还以为他是觉得事情严重,心里更是恐惧。
常亮请他们到里面坐下来,常老头站在门口,常亮说:“爸你休息去吧,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吗。”
常老头有点不放心,说:“我坐着听听。”
常亮说:“您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