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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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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却突然听他喃喃地开口说,回家后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我低声说,不用打电话,发信息就可以了。
他突然睁开眼睛问我,为什么?
我调皮地冲他笑了起来,因为我怕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会赶回来,虽然老套,但却是真的。
他也笑着看着我,如果我听到你的声音,也许会不顾一切去找你,虽然也老套,但却也是真的。
我们相视而笑,有感动,有幸福,有期待,有不舍。
到中午的时候我被手机铃声闹醒了,龙炎睁开眼把手机递给了我,我一看见来电显示心里就慌了,是王蓝打过来的。龙炎嘟囔着问我是谁,我噢了一声就跑卫生间去接电话了,我不想让龙炎知道王蓝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
怕王蓝的纠缠让龙炎痛苦?还是怕龙炎知道我曾经是第三者,而改变对我的看法?
因为越在乎越害怕,所以我才更明白,我需要多么珍惜现在。
我故意把自来水的水龙头拧到最大,王蓝说他想了好久求我再给他一次补偿的机会,我几乎用威胁的口气让他别再这样下去了,这时候龙炎在外面捣蛋敲门说要进来,我立马就把手机给关了,龙炎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脸紧张的我,呢喃着说我洗完脸都忘了关水龙头,我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他摸了摸我的头发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这样的我他一定觉得很奇怪吧。
龙炎突然抬起我的脸,眼神担忧地看着我,而我就这样跟他对视着。他轻声说你最近好象有心事,我笑了说哪有的事,却不再敢看他清澈如水的眼睛。
一回宿舍大婶就问我晚上跑哪去了,我说去龙炎那儿了,大婶就一脸发贼地问我事情有没有搞定,我说什么搞定了,大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不敢确定地说萧佳你真和龙炎睡在一起了,我说是啊早就睡在一起了,大婶一拍大腿说王蓝这下该哭了。我说就知道你们在搞鬼,大婶却很明确的表态她看好王蓝胜过龙炎,我说你看好谁关我鸟事关键是我爱谁,大婶就发狠地说了一句萧佳你是会后悔的。
林新下午一回来就端着个凳子坐到阳台上去拔毛了,大婶在那看得直起劲儿说要帮林新拔,就这样她们在阳台上奋斗到傍晚,就差没披星戴月地拔毛了。我说林新你拔毛准备干吗去呀,难不成跟高伟去游泳?大婶插话说夏天要想穿得性感体毛必须得拔除,林新在一边用专业的口吻说女人的毛发浓密代表性欲强,男人则刚好相反。我想这林新还真不一般的小资,这学问老深奥了。不过这话说得拔女人的毛天经地义似的,女人性欲强还有罪了,弄得大婶说她一看见腿上多毛的女人就联想到性欲旺盛,想想实在是下流。
就这样折腾了几天,我妈打电话催我快回家,大婶和林新借口说刚拔毛要缓几天再走,我说妈的这是哪门子的破理由,你们不走老娘一个人走。
我起了个大早就跑北京站排队买票去了。买完票回来大婶和林新都出去约会了,孙佳也收拾东西回家了,宿舍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我收拾好行李就准备跑去北大找龙炎告别。
刚出宿舍就碰到哭丧着脸的大婶,我说你丫怎么啦,大婶把手机给我看,原来大婶妈给大婶发了一条信息:家中告急,吾儿速归。老大婶发信息还真言简意赅,而且很有古代文人墨客的味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于是大婶就火烧屁股地去车站买票了。
到了北大,龙炎拉着我的手带我去未名湖那溜达了一圈,还问我要不要拍张照片带回去,我拍拍肚子说,俺才不稀罕。可是话还没说完,他就一下堵住了我的嘴,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点窒息的感觉。他说他不想让我走,我说两个月的时间其实一点都不长,他就不依不饶地抓着我的手不肯松开,那时候他好象是一个倔强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觉得好笑又不舍。
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在校门口碰到了王蓝,他往我手里塞了一张飞机票,我让他拿回去,他只说了一句坐火车很辛苦就开车走了。回想起当初他为了送我回家站了十三个小时的火车,我的心里就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我没有告诉龙炎我今天走,我不喜欢送别的场面,况且他今天还有一场考试。李扬来送大婶,两个人在火车站又搂又抱,想到半年前的场景,除了我好象一切都没变。我把飞机票递给李扬让他帮我谢谢王蓝,李扬问我真的不考虑回到王蓝身边吗,他还是头一次这么严肃的跟我说话,我也很认真地说是。李扬也很认真地说以后有什么事给我和王蓝打电话,我们永远都站在你这边。这句话令我感动不已。
李扬和大婶说了几句悄悄话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萧佳保重。这是李扬第一次喊我萧佳而不是嫂子,我的心里莫名的轻松了好多。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一开门就看见爸爸妈妈跟几个大叔在搓麻将,见我进屋爸爸竟然眼睁睁地对我说小姐您走错了,请把门关上。我当时气得直接冲向赌桌大叫一声:爸妈,我胡汉三又回来啦!他们就呆呆地看了我半天,最后审核完说了一句真是我们家闺女。想想我活得真够窝囊回家连老爹老娘都不认我了。晚上吃完饭我给大婶打电话问她家里到底有什么急事,大婶崩溃地哀号了一声说她家的猫跳楼“自杀”了。
我于是开始佩服老大婶,实在是够有手腕儿。针对大婶这种老油条,就得这么治。

遭遇“蜡笔小新”(1)

家里的蚊子多得要命,我刚回来几天就已经被咬得快全身浮肿了,龙炎给我发信息问我回家的感觉如何,我回信息说很好,发信息的时候一只蚊子还在我腿上美滋滋地吮吸着呢。我妈见我被蚊子咬到腿上皮肤严重发炎就跑到医院给我去抓消炎药,被蚊子咬了要吃药的估计我是史上第一人。
在家里实在是无聊,云子也要到八月份才回来。我爸爸有个赌友介绍我去一个人家做家教,那家的小孩上小学三年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想想做家教也不赖,怎么也算逮着个误人子弟的机会了。
那家住在东城,离我们家不是很远,骑自行车也就一刻钟的时间,我是好久没碰我那辆“宝马”了,骑上去竟还能找到高中的感觉。到那人家的时候是学生的爸爸给我开的门,我立刻被此爸爸的体形威慑住了,这年头营养过剩人都是横着长的。令我更为惊讶的是学生的妈妈却是极为瘦小,她的大腿跟大婶的胳膊粗细格外相似,想必是营养都被她老公给吞了,那小女孩长得白白净净十分可爱,叫王小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跟王小丫是一家子的。给小小上课的时候,她爸妈放心地上班去了,我预感到自己责任的重大,不仅要教给小小知识还要细心地照顾她日常的生活。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在小小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验证,长相很乖巧的她,却顽皮得令我招架不住。让她做数学题的时候她就找我聊天,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啵啵之类的敏感问题,问得我都快抓狂了,我强忍住揉捏她小脸的欲望装亲切地说小小你年纪还小不懂这些,那小孩竟然这样说,姐姐,我已经十岁了,是奔二十的人了,身体已经有四分之一在泥土里了,我不小了!说得我都快汗流浃背了,现在的小孩子说话真是吓人。
她的语文老师给她布置的暑假作业是写一篇关于自己亲人的小作文,那小家伙不想写就在我面前扭扭屁股说:哦……哦……丁字裤……丁字裤……扭得我都快哭了,最后我跑到超市给她买了袋旺仔QQ糖她才拿了根铅笔开始在那吭哧吭哧地写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
她的作文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写的:我的爸爸长得很胖很胖,有人说他像狗熊,有人说他像猪,可妈妈一直说他是死鬼,我却觉得他像小白。我看了是哭笑不得,小小的行为举止跟蜡笔小新如出一辙,人小鬼大。我耐心地劝导她说小小你这样写爸爸,爸爸是会伤心的,你应该把爸爸写得好一点。那小家伙一屁股坐在地上说姐姐我说的是实话,妈妈说了好孩子不能撒谎的。她爸爸下班回来看了她写的作文脸上的肥肉颤抖得跟弹钢琴似的,小小却在一边继续扭着屁股说丁字裤,真不知道有她这样的女儿她爸爸怎么能心宽体胖的。
给小小上了半个月的课,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我在心里把我爸那赌友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在家休息了几天我妈又让我去超市买什么银耳,说是要煲汤给我补身体,想想中考那年我喝我妈的十全大补汤喝得直流鼻血,考数学的时候滴了一滴在试卷上我把它当小数点了,我当时还纳闷这小数点怎么这么奇怪,结果就差一分进重点线,想来都是那汤惹的祸。
去超市的路上我遇到了我的小学同学张齐,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想当年上小学的时候这家伙穷得老跟我借钱买铅笔,现在想想那笔债还没还呢,如今可狂了开起了摩托车,而我却还脚踏破烂自行车,我玩笑说鼻涕虫现在在哪儿发财呢,叫他鼻涕虫是因为小时侯他是我们班流鼻涕的冠军,可以一泄千里,极为壮观。那家伙嘿嘿一笑说咱们工人有力量,他问我在做啥,我说不是强盗也不是土匪是一穷学生,他像见了鬼似的嚷起来说你还上学呢,遥想当年我上小学那会儿成绩一直是倒二,倒一是一脑瘫说话直流口水的那种,难怪他听说我在上大学那么吃惊。结果一聊得知这家伙已经结婚半年了,孩子都快抱上了,我说你可真幸福呀,那家伙羞涩地挠了挠头说甭提了都一进坟墓的人了,我说你这家伙早婚早育对国家不忠,那家伙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罚款罚得他眼睛都花了,此时我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我的同龄人。
回家我跟我妈说我小学同学都结婚了,我妈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说难不成你也想了,弄得我直呼冤枉,我妈眼睛贼贼地看着我说你那钱包里的照片怎么回事,原来我妈前些天翻我钱包看见我跟龙炎一起拍的大头贴了,我妈发狠地说一直逮不到机会问你今儿你是自找的,这下我可以GODIE了。
我妈问我龙炎是哪人,我说是东北的,我妈一拍桌子说《东北人都是黑社会》你爸天天唱,我说《东北人都是活雷锋》春晚都播过,我妈说怎么着都不行东北的一票否决,敢情她还真觉得东北人是黑社会来着,我态度强硬地一股劲儿冲上脑门说我就瞅上东北人了咋地,我妈看了我一眼说东北人不咋地我拳头爱咋地,说着一拳就朝我鼻子挥了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觉得鼻子下面湿湿的,一摸真是触目惊心,竟然是血!我都快哭了天下哪有这么猛的妈妈,她自己是黑社会还差不多。
爸爸回来见了我红肿的鼻子吓了一跳说佳佳你有酒糟鼻啦,我苦着张脸说出了妈妈的暴力行为,爸爸叹了口气说你妈就那破脾气,长年以来他可是我妈武力镇压的直接受害者,接着他给我讲了一件很遥远的事,说是我小时侯不肯喝奶,我妈脾气一上来就照我的小脸一拳,一拳下去我的脸都发紫了并流了人生第一滴鼻血,爸爸说当时他吓得腿都软了。我说我怎么不记得这惨事,我爸爸呜呼了一声说你那时候刚出生不久。我听了差点没从椅子上直接摔下去,我想我要告我妈虐待儿童,更何况我那时候还只是个牙都没长的婴儿。我实在是觉得自己够冤了,白喊了一暴徒这么多年的妈。
说起我妈这破脾气,我还真不一般的想大倒苦水。我妈心理老早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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