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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异能农家女-第64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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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说自己的打算。”
何玉儿对银子没有兴趣,往安秀怀里撒娇:“我什么都听秀姐姐的”
何树生看着银子,心里很踏实,想了想:“秀,要不咱们做小生意吧。可以贩些小杂货,我们一起走街串巷卖。”
安秀嘴角抽了抽,把银子收起来:“你也听我的吧”
然后看到了霍家送的那对手镯与耳坠,安秀犹豫了一下,把手镯收起来,耳坠放在枕边。这耳坠跟上次何江生买的一模一样,要是自己带了出去,别人难免不猜疑。
这么凑巧的事情,哪里解释的清楚?安秀不想何树生怀疑她,于是笑道:“这个耳坠是傅掌柜的夫人送的,跟上次江哥哥买的一样,我带了怕不好。不如送给娟子吧,你说呢?”
何树生顿了一下,嘴角弯了弯:“听你的”
079节萧氏怀孕了
安秀睡得懵懂之间,有人使劲摇她的胳膊,声音焦急万分:“秀,秀…”
睁开眼,是何树生,安秀第一个念头是公公何有保身体出事了,否则何树生不会这样一脸惊悚与焦急,忙一个驴打滚跃起来:“咋了?”
“你快出来看,你快出来看…”何树生一个劲地拽她下床。外面尚是月光天,满地银华,不过刚刚四更。
安秀被他拉的踉跄,随手拿了自己的外褂披在身上。何有保与李老汉都住在这里,她得顾忌形象,穿着里衣出房门,不被人说死?“到底啥事,你说啊?”安秀见何树生只是拉她,却不说话,也急了起来。
何树生直直把她拉到自己的狗棚里看。
安秀一瞧,眼睛直了,后背的冷汗一个劲地滑落。
自家的狗棚里,一直母狗身侧睡了九只小狗,彼此依偎在一起。都是刚刚出生的模样,稚嫩绒毛憨态可掬。除了母狗,剩下的狗链子都落在一旁。
安秀只觉得眼前发暗,心底一个劲地打颤。看来自己的异能出了问题怪不得今日用异能的时候,头疼得那么厉害母狗听到脚步声,眯着的睡眼睁开一条小缝,透出一丝精光,然后继续睡觉。
何树生见安秀站立不稳,忙扶住她:“秀,你没事吧?”
“走,回去睡觉”安秀的头又开始疼了。当她有再次试验自己异能的想法时,头便开始痛,像是那里有个针,一下一下地戳自己的头壳。
这段时间异能用得太狠了,大脑疲惫?还是异能只是间断性的,正在消失?
回到房间里,头便不痛了。安秀猛然想起,自己前天晚上用异能的时候还是得心应手。从用异能催熟那些小狗开始,头才痛;刚刚在那些狗面前想动用,头又痛。
若不是自己的异能出了问题,便是那些狗有问题
外面的天色渐渐朦胧亮了起来,何树生与安秀不说话,但是都睡不着,听到何有保房间里传来一声咳嗽,安秀忙爬起来,不能叫李老伯或者公公看到这些狗,否则吓死他们。
何树生跟在安秀身后起来。
打开房门时,两人只觉得眼前一黑。李老伯已经不声不响地起来了,家里的剩饭拌了野菜,正在喂狗,嘴里还不住地说:“秀丫头真的,养这么多狗作践粮食”
安秀奔到狗棚前,心里正盘算着怎样解释,眼睛瞟到了吃猪食吃得欢快的狗。哪里是小狗?分明是十条壮实的大狼狗,挤在一起抢李老伯喂的猪食,铁链子拴在颈脖上。看到安秀的表情,那条母狗抬了抬眼,又低下头继续吃食;其余的狗,眼睛里分明含着笑意。
“秀丫头起来咧?”晨色微微昏暗,李老伯只是见安秀发愣,却没有留意到她的嘴唇变了颜色,指着这些狗给安秀看,“这些狗好养咧,吃猪食不挑嘴以前我养过一条狗,只吃红薯与土豆,不吃菜叶子,怪磨人的。”
安秀呵呵地挤出笑意。身后的何树生没有安秀这般蛋定,啊地叫了一声,安秀急忙捏住他的手
李老伯好奇:“咋了树生?”
“没…没啥。”何树生结结绊绊,一时间想不出好的托词,哽咽住了。
“狗是吃猪食的,你少见多怪”安秀帮他想到了托词,又冲李老伯笑道,“这娃娃没见过吃猪食这么欢快的狗,吓一跳呢。”
李老伯也笑了。任由安秀与何树生凑在狗棚跟前看,自己拿起扫把打扫庭院,一边扫一边冲安秀喊道:“秀丫头,你上次割的野猪草都吃完了,我去割些回来。要是我回来晚了,你们自个儿吃饭,别等我”
“老伯,我跟你去吧”何树生甩开安秀的手,从厨房里拿了两把镰刀与提篮,准备出门。家里怪事连连,令他心惊胆颤的。站在狗棚前,何树生感觉自己后背都凉。
幸好早上叫安秀一起起来看了,否则她肯定说自己看花了眼,胡说八道的。
那些狗,怪得很何树生猛然想起当初买狗的时候,那个小贩问安秀敢不敢买,后来被安秀一打岔,为何不敢买他也没有多说。然后就讨价还价去了,至于为何敢与不敢,何树生也忘了问起。
如今看来,只怕是犯了大错误。
李老伯也不拒绝,人老了,出门在外总是想要个人陪着说说话,一个人怪冷清的。割猪草又不是啥重活儿,累不到何树生。“提篮我挎”李老伯接过何树生手中的提篮,两个人便出门了。
“早些回来,饭一会儿就好了”他们出了门,安秀才想起叮嘱。
“成咧”李老伯回应道,人已经走远了。
等这些狗吃完食,安秀便将猪食盆端了出来,准备给在猪喂食。母狗给她让了一条道,安秀却心底发毛,汗毛都林立。她也是逆天之人,本这这种东西已经习惯,可就是忍不住害怕。
也是这一刻,安秀才知道何树生与何玉儿多么坚强
后背突然一个娇嫩的女童声音,发出扑哧微笑。安秀后背一紧,转过头来,除了这些狗,院子里空无一人。母狗依旧沉着眼皮,而那些变大了的小狗们,都看着安秀,那双眼睛微微眯起,分明是在笑。
安秀头皮都麻了,拿起猪食盆落荒而逃。身后又是笑声,比刚才的还要多,夹杂了男童声音。
何玉儿已经起来,见安秀在喂猪喂鸡,沉着脸,以为她在发火,努努嘴不敢靠近,转身钻进了狗棚。那些狗对何玉儿特别好,一个个都让她摸。她的小手光滑柔软,摸上去可能比较舒适。
但是想起刚刚的笑声,安秀脸落了下来,厉声吼道:“玉儿,快出来”
“胆小鬼”一个女童的声音传入安秀的耳膜。
安秀头皮麻了一下,胳膊上的毛孔都站了起来。那只正被何玉儿摸得很舒服的狗轻蔑地瞪着安秀。
“玉儿,你听到声音了么?”安秀拉起何玉儿要走。
“她听不到”一个苍老的女声说道。母狗睁开眼睛,看着安秀,微微浑浊眼眸不悲不喜的淡然,“咱们是一样的,但你妹妹不是你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
它的嘴巴不曾张开,而安秀却一字一字听得清楚,脸色苍白,拉起何玉儿便走。何玉儿不知道安秀怎么了,只是见她脸色刷白,嘴唇紧抿,知道她不开心,不敢说话,有些不安地望着她。
“她咋这样?真讨厌”一个女童声见安秀拉走了何玉儿,抱怨道,“又没人陪我们玩了”
字字入耳,真真切切
是滴,这就是姐的穿越生活
尼玛别人的都是幸福温馨主调,偏偏姐的到处撒狗血有木有?脑电波可以无声交谈有木有?对方还是低等生物——看门狗有木有?
最狗血的是,姐的脑电波斗不过它们否则姐就不会晕倒,不会头疼,不会让它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变大变小随心所欲姐无法接受的是,姐硬生生滴连狗都不如
把何玉儿拉回房子里,安秀厉声冲她道:“你不准出房门,不准去看那些狗,听懂了没有”
何玉儿忙点头如捣蒜。安秀现在的模样好骇人,红了眼眸,脸色青紫,嘴巴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痕。何玉儿谨慎地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想了一遍,难不成自己做了什么露出马脚,叫安秀瞧出了异样来?
仔细过了一遍,何玉儿觉得没有——她的一言一行,完成是个八岁女孩子的模样。
那么安秀是怎么啦?
半晌,安秀才觉得自己失态了,跟何玉儿解释道:“这些狗是新买来的,咱们还不熟,它们要是发狂了咬你可咋办?”
何玉儿表示了然地点点头,心中却腹诽,她跟它们已经很熟了啊那些狗都让她摸肚子,而且争先恐后呢不是你自己说,狗肯让人摸肚子,就是接受了这个人的好意?何玉儿觉得安秀两套标准,但是她不能说啥。
安秀对她好,不管她的两套标准是啥,目的都是为了她好凭这一点,何玉儿已经足够感动的了
一向亲情缺失的人,对别人的微弱好意都十分感激,况且安秀对她不是微弱的好意,而是掏心掏肺地好
安秀让何玉儿在家里绣花,自己则去淘米煮饭。狗棚就在院子里,安秀在井边打水的时候,眼睛不时能瞟到狗棚。吃饱了之后,这些狗都躺在那里不动弹,悠闲地睡回笼觉。
安秀看了它们一眼,见老母狗正在睁眼看她,安秀忙跳开。身后传来一身轻微的叹息,好似对安秀很失望。
饭菜都烧好了,何树生与李老汉割猪草还没有回来,何有保尚未醒来。这几日心中没有负担,他的睡眠质量特别好。对此安秀很欣慰,能吃能睡的,养个半年左右,他的身子应该完全没有问题。
今天日头不错,安秀想把稻子拉出来打了,然后晒干。可是还没有分给萧氏,她不好擅自做主。想着吃过饭去族长家,把这事跟族长说说。刚想着,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安秀开门,见竟然是族长,吃了一惊。难不成萧氏已经把安秀抢了她家稻子的事情,先告诉了族长?
“族长咋来了,吃了没有?”安秀陪着笑脸,心想早饭多煮了些,正好可以留族长在这里吃饭。炒了昨儿徐婶子送来的小青菜,饭菜不算过分。
“还没吃呢”族长慈善地笑了笑,“秀丫头,你爹呢?”
安秀见一来就问何有保,心中便知道,肯定是萧氏的事情,忙笑道:“还没起呢。这几日喝药,特别嗜睡,大夫也说多休息”
何有保已经醒来了,正在穿衣裳,听到安秀与人谈话,说自己呢,一边穿好鞋子一边隔着窗户问道:“秀丫头,谁来了?”
“爹,族长来了。”安秀忙笑道,“说找您呢。”
何有保穿好鞋子出来,安秀已经把族长请到家中,倒了茶水,见族长眉头微锁,便知道定然不是好事。难不成萧氏上次一撞,撞出了后遗症?这要是真的残了,和离肯定不成,自己还得养活她。
“族长,咋来了,吃没?”何有保坐在桌子另一边问道。
族长喝口水,见安秀站在那里,便道:“秀丫头,你是儿媳妇,也坐下来听听。”
这话一说,定是萧氏的事情无疑,安秀心中窝着火,不安地坐在一旁。
族长咳了咳,慢慢组织语言,缓声道:“有保啊,你媳妇待你咋样,庄子里众人都瞧得见,我都上次也说了,别说和离,你休妻都不过分,族里也同意。可现在…”
“万春娘又咋了?”安秀压着怒火问道。
族长叹了口气:“昨儿傍晚,万春她娘带着自家的兄弟上我那儿去了,说自己怀了身子”
安秀唰地站了起来:“她放屁这么多年没怀上,现在突然就怀上啦?”
何有保也愣了一下,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萧氏怀了孩子,他老来得子,心中也是高兴的;但是想到又要回去跟萧氏一块儿生活,而且一辈子都逃不掉了负累,他心头很是苦闷。
如此一来,何有保不知道自己该讲什么,唯有低下头不说话,脸上表情喜忧各半。
族长叹了口气:“我也不信啊,连夜叫我家娃娃去请他娘舅来。我娃娃的娘舅是大夫,刚刚我带着他去了万春娘院子,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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