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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青梅害竹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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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们试看看就知道。」他将她压进床铺里,开始热烈地吻她。

筱墨忍不住回应他的吻,两手勾着他的脖子,嘴唇则纠缠住他的,不让他的热情稍减。

正当她被挑逗得浑身发热的时候,他忽然僵住身体,然后从她身上弹了起来。

「天牧,怎么了?」她诧异地问。

「那个……」他有点狼狈地微红着脸。「我失去控制了,我并没有打算要跟妳做爱。妳现在怀孕两个月,应该还很脆弱,我们不能……嗯,妳知道的。」

筱墨听他吞吞吐吐地说着,眼睛诧异地瞪大。「你怎么这么清楚?还有,还没检查,其实也不能确定我真的怀孕了。」

这两天是假日,他们是打算明天再去医院检查的。

「呃,我……这是常识妳不知道喔?」他粗声地回答,掩饰掉他的困窘。「反正不行就不行。还有,妳当然是怀孕了,我的女儿我清楚。」他自以为是地说。

「女儿?」她好笑地看着他。「为什么就是女儿?」连怀孕都还不确定,他已经在指定性别了,真是败给他了!

「当然是女儿。我喜欢女儿,喜欢有个跟妳一样,漂亮、温柔、善良的小女生。」他已经开始幻想那绑着辫子、穿着洋装的可爱柔软的小生物了。嗯,好像结婚生子也不是那么可怕嘛!

「可我也喜欢有个跟你一样性格,跟你一样俊朗的小帅哥,你说怎么办?」她偏着头问。

「好吧,那准妳第二胎生个小家伙。」他恩准地说。

筱墨摇摇头,笑了。「第一胎都还不确定,这下子连第二胎都出来了。」

「好啦,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他俯身亲了她一下,然后起身下床。「我身上都是汗,去冲个澡,等一下带妳出去吃饭,顺便散散步?」

筱墨点了点头。

他穿过一堆凌乱的行李,还是停下来先把那些物品大致归位,就怕她走过去时会不小心绊到了。

忙了一阵子,等他终于进去洗澡之后,她才起身闲晃。

其实她看得出来他的在乎,他默默地为她做了许多,还不想让她知道呢!

「亲爱的,说不定你比自己以为的还适合婚姻呢!一个女子所求的,不就是一个能珍赏她的男人吗?」她轻声地说,唇边含着一抹温柔。

尤其当她走过他搁在工作桌上的电脑时,她在他电脑旁边看到了一叠厚厚的资料,她好奇地拿起来一看,居然都是跟怀孕相关的资讯。那堆资料上还用色笔圈出重点,然后在旁边加了一些注解,简直比学生念书还用功。

她的鼻子一酸,将那叠资料抱在怀中,像是得到了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她的季哥哥这回不只开始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她,还用男人对待心爱女人的真心疼惜她。

她的等待终于得到回应了。

「筱墨,我忘记拿毛巾了,妳帮我拿条干净的好不好?」天牧在浴室里面朗声喊她。

「喔,好……马上来。」她抹去眼角的泪痕,将那叠资料放回去。

她将毛巾拿给了他,等他从浴室出来,擦着湿透的头发时,她已经拿出吹风机等着他了。

「妳干么?要帮我吹头发吗?」他笑着问。

她点点头,将他招过去。他温顺地在椅子上坐好,让她摆布他的发。

「天牧,你有时候会不会有那种感觉?就是很想对一个人好,很想多为他做点什么,很想多一点温柔,多一点付出?」她淡淡地问。

「会啊!尤其是最近,常常有这种感觉。」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

是啊,尤其是最近,常常有这种感觉。

她想要多爱他一些。

她想他也是这样。

第十章

黑暗中,窗口的凉风徐徐吹着,床上的人儿沉睡着。

原本早春的风应该是带着些许凉意,感觉是舒适好睡的,但是床上并躺的两个人中,有一个却是满头大汗。

薄被纠缠在腰间,季天牧的头不安地蠕动着,像是陷进了某种噩梦中,逃不出来。

「辛蒂,妳要去哪里?」他拉住她提着行李的手,朝她大声地问。

「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反正你也常常不在家,我不想再跟你生活下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真是一个不及格的丈夫!我要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爱我的男人。掰了,这个就麻烦你签一签,把手续办一办。」她将一份文件拍贴在他胸口。

「离婚证书?妳就这样走了?」他错愕地问。

「对啊,难道你要求我别走?求得够有诚意,我可以考虑看看。」她笑着拍拍他的脸,却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接下来在他脑中跳接的画面,是尖锐的警笛声,血红色的画面充满了支离破碎的事物,那些画面像是要夺去人呼吸一般,揪紧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

「啊……」

季天牧喘息着弹坐起来,从噩梦中挣脱开来。

天哪,多么真实的画面,简直就是记忆中的噩梦重演。那一天,辛蒂就是这样离开他的,带着愤怒与尖锐的抗议,她离开了他。

不到几小时,警察通知了他,他赶到车祸现场,看到辛蒂与一个男人当场死在车祸现场。

这些都是他很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过往。他的婚姻是一片凄惨,最后的结局更是充满了不幸。辛蒂的母亲不知道真相,怪他没有照顾好她。他没有解释,也没有抗辩,其实他觉得那天的悲剧他是该负责任。

或许如辛蒂所言,他真是一个不及格的丈夫,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才会在那意外中死去。

坐在黑暗中,他抹了抹脸上的冷汗,伸手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发呆。现在他已经训练自己到不会自动去点烟了,或许过阵子他就连叼着烟都不必,就能完全戒掉烟了。

他真希望自己能够更好一点,至少要是个勉强合格的丈夫吧……

筱墨对他那么的好,用那温暖而包容的爱,像是温暖的海水一般,拥抱着他。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回报给她够好的爱情,也能有能力让她幸福。

可是偶尔他还是会想起那些噩梦,想起那些恐怖的针锋相对,那些彼此厮杀的言语折磨与沉默的消耗彼此……他跟辛蒂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其实真的该怪他,他心中的辛蒂跟她本身的性格有着颇大的落差。原本以为她是个独立自主的女性,没想到她比一般人都需要关注。当他没有如她所愿时,她开始抱怨、抗议,接着往外发展。

对她来说,他真的是个不及格的丈夫,而她其实也不是真正适合他的妻子。

转身看着在昏暗的光线中沉睡的筱墨,他忽然觉得一阵空虚,极渴望拥抱她。他小心翼翼躺回去,将她抱进怀中。

当她欠动一下身子窝进他怀里,他的躁动不安终于被安抚了。

「唔……天牧?」没想到筱墨醒了过来。「你怎么没睡?」

「吵醒妳了吗?对不起,没事,妳睡。」他抱紧她。「只要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她温顺地躺回去,却无法再回到睡梦中。

她感觉到他情绪细微的变化,察觉他心里有事,她坐起身,抽走他还叼在嘴边的烟。

「你刚要抽烟,忘记点了?」她好笑地问。

「没有,我最近在练习叼着烟发呆。」他咧开嘴笑,把她手里的烟塞回烟盒中。

两个人都坐起来了,干脆把枕头垫高,开了小灯,肩并肩坐在一起。

「妳饿不饿?我帮妳泡杯牛奶好吗?」他转头问她。

「不要。」她摇了摇头。「我想知道你作了什么噩梦。」

「妳怎么知道我作恶梦了?」他好奇地问,刚刚梦中那种绝望的冰冷感已经完全远离他了。

「半夜不睡觉,叼着烟发呆好玩吗?一定是作噩梦了。是不是梦到我们结婚啦?」她玩笑地说。

但是他没有笑。

「筱墨。」他轻声唤她。「妳想,我会不会是一个不及格的丈夫?我会不会有一天也让妳失望?」

「为什么你会让我失望?我不觉得你会是一个不及格的丈夫,因为你的很多行为已经说明了你是一个温柔而体贴的男人。」她圈住他的手臂,将脑袋靠在他肩头。「像你刚刚一定很想抽烟对吧?可是你为了我连点都没点,就这样含着烟。」

「我不是为了妳才没点烟,我在戒烟。」他反驳道。

「那为什么戒烟?」她反问。

「吸二手烟对孕妇不好。」他反射性地回答,这才看到她笑咪咪的脸。

「你看吧!」说穿了还是为了她。「所以我说你体贴温柔,哪里有错?」她真的不懂,为何他像是要隐瞒自己的好一样?别的男人做了一件事,恨不得得到女人的千万倍赞赏,而他做了那么多事,却禁不得她一句称赞吗?

「因为我曾经那么失败过,我真怕哪一天妳会后悔嫁给我。」他抹了抹脸,颓丧地说。

「我不大明白,天牧。你好几次说你失败,我一直以为是因为辛蒂死了,你觉得痛苦难以忍受,才不想再结婚的,可是为什么一直说自己失败呢?」她偶尔会想起这个疑问,但是一直没有适当的机会问他。

她并不想探知他上一段婚姻的细节,只是若那关系到他的噩梦,她就不得不跟他谈谈了。

他好像一直被婚姻这个框架困住,但他并没有因此逃避,就从她身边逃开。那么她至少得陪他面对那些他不想面对的过往吧?

「不是这样。」他没想到她会这样诠释。「我去美国的时候认识了辛蒂,她是一个颇有才华的画家,父亲早早去世,母亲经营事业颇成功,所以她从小就被娇宠着,又因为她比旁人出色的才华,她从小到大就是被众人的关注所包围,而我一直以为她是个非常独立的女人。」

「你刚去美国,要发展事业,肯定需要一个能够自立的女人吧?」她可以想像他的抉择。

她不也是希望自己能够独立,才这样努力的克服自己的内向害羞吗?只是当她在努力的时候,他已经被另外一个独立的女人吸引了。

「我错在追求了一桩落差很大的婚姻。那时候我的工作渐有起色,我需要更多的专注力跟时间投入工作,但是辛蒂对我越来越不满。她习惯了所有聚光灯都在她身上的日子,她嫌我不够关心她。我尽量抽空陪她,但是随着我的名气逐渐打开,她的不满却越来越多。」

他的声音是轻描淡写的,但是她仿佛可以看到那平静之下的无奈。她抱紧他的手臂,像是给他无声的支持。

「我们争吵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原本恋爱时的美好已经消失殆尽。有一天我从非洲拍摄完回来,她收好了行李在等我。她说她要离开我,说我是个不及格的丈夫,她要一个真正懂得爱她的男人……」

「天哪……」她轻抽口气。

天牧讽刺地笑了笑,笑中带着几分悲凉。

「我倒宁愿她去寻找到了她的幸福。可偏偏不是,她丢下了离婚协议书,就走了。几个小时后我接到警察的通知,说她出了车祸。」

「天哪,就在你们争吵分手的那一天晚上?」难怪他要噩梦连连,这种事情要忘记也很难。

「对。我赶到现场,她跟驾驶座的那个男人都已经断气了。我只好麻痹似的处理了后续的事情。」他忽然觉得忍受不了回忆似的,伸手将她纳进怀中。

她静静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温暖的手贴靠着他心脏脉动的地方,她但愿自己有那种治愈人心的能力,可以帮他把心底那个洞给补起来。

「我记得你在辛蒂忌日那天说过,她的母亲打电话来责备你,觉得你没有保护好她。她母亲是不是不知道离婚的事情,还有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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