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怕自己伤她更深,不敢有更进一步的欲求,只有把满腔的爱,转为手心的温暖,在她的身体上反复抚摩。
忽然,陈红的手,伸过来握住了软软的他。
他吃了一惊,望向陈红。
陈红大睁着眼睛,冷静地看他,面无表情。
秦鹰心中惭愧,赶紧把眼光望向别处。
“你今晚,和那女人有过了?”
秦鹰不言语,停住了抚摸她的手。
“你这两夜都有过了?”
秦鹰还是不言语,陈红不再问,抬起身,抱住他,秦鹰不知她要干什么,心下惊疑,一动不敢动,坐在床沿。
陈红不再说话,双手捧着他的头,嘴唇吻在他的额头上,再吻在他的睫毛、眼睑上,一种湿湿的痒痒的凉凉的感觉,袭上他的心房。陈红轻柔地缓慢地,用舌尖在他的眼睫上反反复复轻轻撩拨、磨擦,痒痒地、麻麻地、酥酥地,他的心,他的肌肤,他的每一个细胞,似乎正被千万只蚂蚁在轻轻啃啮。又似仰躺在碧波轻漾的河面,顺水漂流,被沿岸垂挂的柳条轻轻扫拂,或像微风抚过 ……
冒险和舒服混合在一起,紧张和放松交织在一起。在床上,被一个女人掌控引领,不知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这种奇妙新奇的感觉刺激了他。他躺着微闭了双眼,任由陈红摆布,他想看看这个被怒火、妒火焚烧的女人,究竟想干什么,能干什么。
此时,陈红正用右手食指,沾了自己的唾液,在他身上抚摩,游走,打着圈,从唇上,沿着他的下颌,脖颈,一路游走下去,她湿凉的食指,像小狗小猫湿润的舌尖,舔吻着,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沁润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一种温暖、酥麻、柔软的感觉,开始在他的全身游走,渗透到每一个细胞,他开始感到疲累和放松。
陈红把他的头抱住,轻轻放他倒在床上,他微闭着双眼,任由陈红爱抚、挑逗。
他平躺在床上,坦露着胸膛,胸前一丛黑色的毛毛,赫然呈现,像兽毛一样,充满野性,厚实宽阔的胸膛,隐然放射着一种性感。
陈红不说话,坐在她的腰窝旁,盯着他的胸膛看了一阵。秦鹰只觉胸口有两股寒气,像两把剑锋直逼,锁定在那里,心中有些害怕。
陈红俯身在他的胸口上,用牙齿一根一根咬扯着他的胸毛,让他的精神一阵阵地紧张,一点一点,一下一下地心疼,这奇异的动作、奇异的刺激,让秦鹰兴奋无比,他的下体渐渐胀热难受,坚挺高耸,她却视而不见。他的身体抖动起来,压抑不住的喉音一串串从喉管中爆出。他“啊啊”地叫。
“宝贝,我受不了啦。”他祈求着。
陈红不说话,继续一根一根咬扯他的胸毛。秦鹰几次想伸手把她掀翻,她都像游鱼一样游走了。他第一次隐然感受到了陈红的桀骜和野性,这让他欢喜、兴奋无比。
“操,真他妈够转的。”
他在心中骂了一句,睁开了眼睛,他想看看陈红现在是什么样。
她的乳房此时紧贴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挤压着他。这种温软的挤压,让他心中冲动。他伸手想捉她的双乳,她却像灵猫一样闪过躲开,顺势翻转了他的身体,让他赤裸趴在床上。
“天,她还想干什么?”
秦鹰心中惊呼,好奇使他等待下去。
陈红跨坐在他的腰窝上,审视着他,他的背是典型的倒三角形,腰小,背部宽大厚实,臀部夹紧,微翘,两腿圆实,修长,整个背给人以矫健、紧致、有力、修长、青春的感觉,这是长期保养、锻炼的结果。
陈红的中指、无名指的指甲,一前一后轻轻地从他的颈窝开始,向下滑过,指甲磨擦着肌肤时,凉凉的,尖利的,带股寒气,舒服危险无比,像一条冰凉剧毒的小蛇悠悠爬过。陈红就这样,慢慢地一道道划下去,又划上来,慢慢地这一道道的划痕,变成一条条小火蛇,吐着红色的火信,在他的背上身上游走蔓延,燃烧,他的肌肤开始收缩、紧绷,他的心开始抽搐,狂跳不止,他浑身像被火烧烤、灼伤,燥热难受。
陈红继续爱抚、挑逗他。
她爱这厚实宽广的背,她爱这男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他是那样性感,强壮,这年轻闪烁着生命光泽的身体,强烈地吸引着她。
她只想享受生命,简单地生活,可是生活为什么总是如此复杂?为什么我们,不能简单一点,快乐一点?哪怕是一个如此年轻的男人。
“天,她在干什么?”
他在心中惊呼。
他回转头,正看见陈红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他腰上,沉醉地用指甲给他划道。她全身裸露着,一丝不挂,两只乳房像两只雪梨,垂吊在胸前,随着身体的起伏晃荡着,那么自由任性。这情景更加刺激了他,他“腾”地跃起,把陈红掀翻……
陈红感到她那肌渴空洞的心和肉体,同时都被欲望和激情灌满。他们淫荡地、放肆地、激情地、贪恋地相交相融在一起。像水和泥,像云和雨,像天和地。
“哥,你爱我吗?”
“爱,爱死宝宝。”
“哥,是我的好,还是她的好,还是别的女人的好?”
“宝宝的好,你是世上最好的,我最喜欢。”
“哥,你还和她要吗?”
“不,我谁的也不要,就要宝宝的。”
“哥,我爱你!”
“宝宝,妹妹,我再也不许别人碰你。”
秦鹰完全沉醉、流连、沸腾在极度的快乐、颤抖、交合的幸福愉悦中,没听出陈红那些淫荡的话中,隐含着决绝的味道。
城市新富们私秘的情爱生活
本 色
一个男人的故事
我的父亲是国内顶尖的几个导弹专家之一,随着那导弹研发基地迁到北京,我的母亲从一个穿军装的军人,转业为基地家属工厂的一名工人,脱了军装,原先制服下特有的气质和光辉没有了,只是一个普通女工,我父亲开始嫌弃她。
两年后,他们离婚了。那时,我读小学五年级。
离婚后,父亲住进了山腰上国家为那些导弹专家建的,带游泳池和花园的别墅,我和母亲、姐姐住在山脚下的,那套三室一厅的公寓中,就此,一家人分成两处。
虽然近在眼前,却从不见面,山腰的别墅和山脚下的公寓,分属两个不同的世界,每天上学,下学的路上,我都要经过那条盘山路,看见那幢房子,
从它的不远处经过,每一次看见经过,我都会感到一种耻辱,它像一座山,压在我的头上,心上。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比他更强大,那时候,我要站在他面前,让他重新看我,我要让他仰望我……
他们斜靠在床头上,围裹着一床毛巾毯,秦鹰自顾自地说,也不看陈红。
沐浴着床头灯暗淡柔和的光线,秦鹰一只手,把陈红揽在臂弯里。
陈红静静地听,心中惊讶无比,一个以自己的父亲为敌的男人,活得是不是很累,太辛苦?她再一次想到了照片上,他那露着青色头皮的充满叛逆意味的寸头……
又一个堂·吉诃德,举着标枪和大风车作战,他和自己的父亲作战,显得有些悲壮。不管他是战胜,还是战败,对于他自己的人生,都是一场悲剧。
“自那以后,我讨厌读书,讨厌知识分子,他们假清高,真奴才、虚伪、矫情、自私、冷酷,只要有200元的利益给他们,他们就什么都可以出卖。
我拒绝读书,我要证明,不读书,不做知识分子,也有出息,有本事,也能取得大的成功。
对女性,特别是离婚的女性,我充满同情,我觉得她们大多是无辜的,她们承揽起男人不愿承担的责任义务,她们是伟大的,父债子还,也许是我父亲欠的债让我来还……我知道,也许我有病……”
秦鹰说到此,停顿了一会,侧身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盒烟,点燃一支,深吸了两口。
房中此时,寂静无比。
陈红还斜靠在他的胳肢窝下,她凝视着那烟头的一点红光,闪烁不定,香烟味飘散开来,被陈红吸进鼻腔中香醉诱人,忧郁像那青色的烟雾在空气中飘散缭绕,充满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什么世界?
为什么生活要变成一把把利剑,把每一个人的心都戳穿流血?都戳得千疮百孔,疤痕累累?
就连这样一个年轻英俊,有着阳光一般肤色,阳光一般笑容的男人,心中也掩藏着这么沉重的阴影?
生活为什么不是单纯的温暖的,为什么不是阳光灿烂,和风细雨,鲜花盛开,让每个生命都活得轻松,快乐,开朗明媚?
陈红的心中泛起一种温柔的怜悯之情,她想自己今夜太任性了,没有想这个男人的感受和处境。
她有些愧疚。
“对不起,我也有病,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脆弱,对这个人就会太依赖,太在乎,对不起。”
她喃喃地说,用手抚摸着他的胸口,似乎这样能使他的心好受一点,抽紧的心能宽松一点。
“不,是我不好,我连累你了,我的生活太复杂,不像你这样单纯。”
陈红想起第一次他和江怡和她三人一起吃饭时,她们让他叫”姐姐”,他死活不答应。 他说,别看我年纪小,经历的可能比你们还多,比你们成熟。当时,只当他耍赖,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了。
“红红,你能这样生活,是一种幸福,我羡慕你。”
秦鹰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
“初中毕业,我进了体院练南拳,练搏击,体院三年,每个寒暑假,我都去打工,我是个男人,我要想办法,减轻母亲的负担。一开始,我去建筑工地找活干,没有文凭,人又小,想找其它的工作,很难,尔后,我又跟了个装修队,搞装修,当小工。
一年后,装修这一行的各种技术、工序,我都懂了,掌握了,我也从体院毕业了,我看到了这个市场进入的门槛低,不需要太多的资金,就能接活做,市场又大,发展前景很好。我决定自己成立装修公司,用这三年打工积攒下来的钱,和这三年在校园里倒腾点旧货,做小买卖挣的钱,成立了公司,和几个装修队合作,我负责接活,接单,他们施工,每一单,我能提25%30%。
我的心太大,太想成功,做了几个小工程后,我就开始接大单,接单位的的迪厅、酒楼、俱乐部这样的工程,而且这些单位还有音响、灯光工程,它们的造价,往往比装修还高,我都想做,但我的资本太小,根本垫付不起工程前期款项,我想起了我小时的邻居,伊,就是你遇见的那个女人。
伊和我一起在云贵高原的军队大院长大,又一起随部队到北京,我们自小要好,后来,她父亲被任命为一家生产军转民用产品工厂的厂长,几年后,这个工厂又改组成一个集团公司,他当董事长兼总经理,生产音响器材。在北京开有好多专卖店、专卖柜,别的城市也有,伊在北京的一家专卖店当店长。
我去找她,她很开心,看得出,她依然很喜欢我,我把我的想法、处境告诉她,她很同 意我的想法,并愿意支持我。
在她那里,我学会了所有的灯光、音响的安装、维修、调试技术。她的专卖店,还代卖别的公司的照明设备,每月有二三十万现金流,可以晚两三个月交给公司,我能从她那拿到这笔现金作为工程垫资部分,周转一两个月。音响和灯光器材,可以先从店里拿货,工程结款后再还给她。就这样,我们俩共同注册了一个公司,各占50%的股份,这就是秦海公司。
听到这,陈红心中豁然明了,原先他说和朋友合开的公司,是这样的朋友。心中直骂自己蠢,为什么从来就没往这上想过。
她父母后来也知道了我们的事,似乎并不反对,有时候,同时接几个大单,实在周转不开时,她父亲还能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