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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掌中的朱砂痣-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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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想走,我便要断了他的念想。我母亲是窒息而死,那么我也要他知道死到临头无法呼吸是何等的可怕。他应该是最怕死的。”

    白府已然就在面前,斩钉截铁的我兴冲冲地直往大门走去,一只手被苻清流拉住,“不消一炷香的时间,五十人的都城侍卫会把白府围个水泄不通,我就在门外等着你的信号,如果可以,我们最好不动用武力,以免周围的百姓慌乱。”

    学着以前苻清流的模样,我转身给了苻清流一个安心的眼神,转过一个街角,独自跨上白府大门的台阶,大赖赖地拍打着,许久不见人来应门,我更是加了力道敲得响声四起。

    “哪个不知轻重的人?来了来了,敲坏了可要作赔的。”门开了一条缝,白府的管家一双贼眼透过门缝朝外张望,一见是我,那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即打开大门,嬉皮笑脸地说道:“哪阵风把小姐吹来了。快,快,里边请。”人却挡在入口处,没有丝毫的欢迎之意。

    我也不客气,伸手推开另一扇大门,不及被他阻拦,早已跨入白府的大门门槛,虽然心中有底,却不由也有些惊奇,白府如今也学了我的模样,一众家丁尽数散了去,只留了这个得力的管家,一人干了众人的活。白家的那些妻妾,享受惯了往日的奢靡生活,现如今没有下人伺候着,想来离逃走的日子不远了。

    “小姐,你突然到来,想必是有急事吧?”那管家扯搞了嗓子的叫喊着,不像是问我,反倒有通风报信的意思,“老爷正忙着要事不方便见人。”

    “管家,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见父亲了?还是你知道我应该有什么事情要找父亲?”我一句句的话逼得那个管家额头渗出汗来,心中暗笑,话锋一转说道:“我突然间想起了我娘,来看看她以前的屋子。没有碍到您的大事吧?”

    “小姐真是在说笑,这里是您的娘家,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管家被逼急了,说着以往都不曾那么热络的话,拼命掩饰着心虚,“五夫人的房间我们天天打扫,一尘不染。”

    我笑着对管家点头致谢,这个时候,不说话才是最好的选择。

    “管家,你嚷嚷什么?”一个张扬的女声自屋内传出,“不抓紧收拾妥当,还磨磨蹭蹭地大叫大嚷。是不是要我们把你扔在这里,到时候被南朝的军队抓去折磨?”一个穿着考究的女人大摇大摆地走出,一只手临空张牙舞爪,却在看到我的当下,状如石化。

    “三姨娘,月华给您拜年了。”我撇下管家一人,朝着脸色泛白的三姨娘走去,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不知怎么的,昨日夜里梦见了娘,以及过往与她一起的快乐日子。今日心里盘算了许久,忍不住还是过来瞧瞧。我这就去娘房间坐坐。”三姨娘一听我这么说,慌忙挡在我的身前,却又不知说什么,只是一张脸时红时白,对着我楞笑。

    我身子闪过,走在一旁,客气地说道:“月华对这里熟悉的紧,三姨娘贵人事忙,不用陪着。”

    “不忙不忙。”三姨娘接着我的话,拼命讨好我:“今天是大年初一,不如先在大堂里坐上一坐,让其他姨娘也好好瞧瞧你。”一只手挽着我,用力把我往里拖。

    “去我娘房间里坐着慢慢瞧。”轻轻甩开三姨娘的手,一个转身加快步子朝着耿氏的屋子走去,大堂中陆陆续续的有身影跟了出来,白松诚的一众妻妾就这般提着裙角,如一串螃蟹,东摇西摆地追在我身后,口中不停的喘气喊着:“月华,等等。我们一块去。”

    顾不得她们,到了耿氏房门前,一把推开,只瞧见早已老旧的一些家具,而稍有些价值的玩意早就不见了踪影,虽然心中早知会是如此,心中却还是有些气,靠在门旁对着姗姗来迟的众人扯着笑,说道:“怎么不见了那些我亲手放在屋中的东西?”

    “哟……莫不是这帮子下人手脚不干净?”七姨娘答应地很快,摆着抱歉的模样说道:“我们去大堂商量商量对付的法子,不要都杵在这里了。”大娘在耿氏死的时候,便与我结下了梁子,此刻听到这话,原本就站在最后的她,转身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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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章 收网(二)

    “慢着……”我拖着尾音,大声地说道:“瞧这模样,不像是下人,哪个下人能有如此的胆量把一屋子的家什都搬走了?当初父亲可是答应了将军,母亲的屋子会小心保存,现如今倒好,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再者,屋子里值钱的东西无外乎都是皇上亲赐的,如今弄丢了,瞒着便是欺君之罪,呈报上去也是怠慢的重罪。父亲此刻在何处?我倒要听听他的说法。”

    “你少拿皇上来压我们。”大娘的气从鼻子里哼出,侧着脸不正眼瞧我,“当初是看在那个梁大元帅的面子,还有苻清流的暗自施压,老爷才留下这么个死人的屋子。如今倒像模像样的追究起来,也不瞧瞧如今的局面。只有那么个笨人会生下你这么个笨女儿。”笑得让人不舒服,原本停下的脚步也再次动了起来。

    在其他几个妾室料到事情不妙时,我早已几下跨步感到了大娘的身旁,一个踏步转身在她的身前,抬手便是一记重重的巴掌,站在原地敲着那些早已没有表情的女人们。

    “你……你……”大娘一时之间的反应便是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颊,对我气急败坏却又结巴地说不出话来,眼色渐渐发狠,朝着我冲来,“你这个没有规矩的丫头,有人生,没人养。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闪过身子,瞧见几个妾室赶上前拉住满脸通红的大娘,偷偷安抚她的情绪:“姐姐,不要与她计较,老爷现在最见不得别人把事情闹大。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瞧见大娘的动作收敛了不少,我却没有要让步的模样,笑着说道:“刚才那巴掌我是替娘还给你的,对一个已死之人你也能出言诋毁,这只是小小的教训。对我的侮辱和对将军的轻视,先记在我的账上,如若再犯,一并惩戒了。”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我的神色刹是轻松。事情闹得再大一些,白松诚就该出现了吧?

    “月华,得了些便宜就收手,不要把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七姨娘有些恳求地看着我,想了片刻说道:“你娘的屋子,摆设什么的都还没有变,你看一看也可以安心了。”

    “我得了什么便宜?”语气自然的放缓了下来,却又以退为进地打算:“我的确只是想来看看娘的屋子,可现如今见了这般模样,依稀觉得有些不对劲。”七姨娘的脸色一变,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亏得她还冷静地对我说没有什么不对劲。

    “这不是遭了小偷的模样,反倒是像……”故意拖长了口音,扫视众妻妾摒住呼吸的面孔,突然间站直了身子,厉声说道:“反倒是像全家打包逃走。”众人僵硬的表情暗示着我的全盘猜中,显然我们的安排不会落空。

    “这样子的话,可以乱说吗?”一个熟悉而令人厌恶的声音自长廊远处飘来,音拖得老长,语调老练而又带着一丝攻击性,“虽然已经嫁作人妇,但你依旧是我白松诚的女儿。有哪个为人子女的,用这般侮辱人的话指责自己的亲生父亲?”一双似狐般的凌厉双眼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没有表情的脸想给人威严的感觉,却唬不了我这个对他已经完全绝望的人。

    “父亲严重了,就像大娘说的,月华有人生没人养,现如今明白的一些道理,也是嫁去梁家后学到的。”我嘲讽的说道,眼角的余光不时瞟向刚才言辞过激的大娘,却瞧到她有些惊恐地看着白松诚,扯开笑地说道:“今日我能恭恭敬敬地在这里尊称一声父亲,也多亏了将军对我的谆谆教导,父亲是不是应该看在这个份上也适当地给将军的战事助上一臂之力呢?”

    白松诚果然是处变不惊的老狐狸,除了紧拽着的双手,表情依旧不变,反倒轻笑几声:“老夫刚才还在盘算女儿如此不善是为了何事,如今看来,是为了梁元帅。女儿,你可误会父亲了,我昨天还和苻大人商量了,哪怕填上自己家里的银子,也要襄助梁元帅锻造流星,挫败南朝。”一只手拍在我的肩上,顿时让我觉得全身发冷,又不得不佩服他的门面功夫,当今世上能与他媲美的,怕是只有身在黄泉的甄霄仁了。

    “老爷,你这个乖女儿刚才不问青红皂白地打了我。”大娘适时地出现在白松诚的身旁,故作娇弱地挽着白松诚的臂膀轻微的晃动着,满脸的委屈模样,“我们不过都是在筹措银子襄助梁元帅,你的乖女儿说我们动了她母亲的屋子,更难堪地说我们卷款潜逃。你要替我们做主啊,老爷……”假惺惺的抹着眼角硬挤出来的几滴泪水,语调说不出的怪异。

    “如果真如大娘说得那般,月华在这里赔罪了。”我拂了拂身,抽手从怀中取出一支花火棒,扯下引线,对着墨凄凄的天际发出了一枚青蓝色的信号。

    “你这是做何?”白松诚对我这番举动有些始料不及,原本把握十足的话语,此刻倒是有些慌乱,不自觉地拉住我那个握着花火的手。

    我抽开手,笑着说道:“原本我还有些担心户部财力的匮乏,既然父亲如今一力担待下来,我立马通知了苻大人,让他即刻与父亲去户部调动款项铸造流星。兵贵神速,我们也杀南朝一个措手不及。”看着白松诚有些黯然的神色,我心中隐隐有些痛快。

    十来个人,就这样僵在狭窄的长廊里,几个妻妾无望的看着白松诚,白松诚刷白的脸上,一双眼睛又动了起来,只是不见有任何的举动,突然神色一松,佯作欢笑的说道:“苻大人直接来找白某即可,何须通过小女之手?”话语中透着一丝被陷害的质问。

    “白大人,你言重了。”苻清流适时地出现在我的身后,言语老到不露声色:“苻某在沿途遇到心焦的梁夫人,才得知她正为梁元帅的处境担忧,便言之凿凿地向她保证,白大人作为朝廷的重臣和梁元帅的岳丈,都会出手相助的。梁夫人也的确相信白大人的一片赤诚,可又担心国库空虚,苻某一时情急,与梁夫设局打了一个赌。梁夫人,你输了哦。”

    我侧过身子,与苻清流并肩而立,垂头笑着说道:“月华的确是输了,该罚该罚,月华的确是料不到父亲会把家产都献出来作为锻造兵器的银两。月华替将军和全国上下的百姓,谢谢父亲的大公无私。月华决定把这些年积攒下的银两也都拿出来,聊表心意。”

    白松诚瞧了瞧苻清流和我,突然间仰头大笑,心一横的说道:“狗急跳墙,把人逼急了,就莫要怪老夫的心狠手辣。苻清流,我一直对你卑躬屈膝,不就是看在你的官职在我之上,如今武朝大厦将倾,早已没有什么官阶之分,难不成还要我抱着你这块烂木头一起沉下去?”白松诚一挥手,管家带着四五个身材壮实的人,站在白松诚的身后,对着我和苻清流龇牙咧嘴地做着一幅凶狠模样。

    “哼……现在知道怕太迟了。”大娘的气焰突然高涨起来,双手插腰,叉开双腿,犹如一把巨型钥匙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什么尚书令,根本就没有可以差遣的官吏了。什么梁家儿郎,差不多也该在战场上作亡命英雄了吧?哈哈……”白松诚白了大娘一眼,倒也不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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