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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遗失的古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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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里,很少有人对他这么爱理不理的。     
那节课是口语测试,苏苗青第一排就坐,先行测试完离开了教室,在她等电梯的时候,白世琪走了过来,苏苗青朝他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电梯开了,白世琪用右手挡住电梯门让苏苗青先进。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白世琪显得有些拘谨。这时,苏苗青才用余光打量着这位说讨厌不讨厌,说喜欢不喜欢的高个子男人:大概三十出头的模样,眼睛不大,但比较有神,眉毛不浓,但很黑;鼻梁很高,显得很有精神,唇线清晰,嘴唇有些厚,颧骨有些突出,总之,外表虽近乎平凡,但看上去朴实厚道,完全没有商人的精明,就是略显瘦削与苍白。如今,他们既是客户关系又是同学关系,但她对他很平淡,自从有了罗杰的前车之鉴后,她就再也不相信与男客户会有什么友谊。电梯开了,苏苗青疾步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地穿过大厅,急急地下了台阶,“你要回家吗?我送你一程吧!”白世琪追了上来。“哦,不用了,谢谢,我过了天桥坐车很方便。”苏苗青淡淡地微笑着拒绝。       
时过一周,到了英语最后笔试的时候,周六一大早,苏苗青就赶到了考场,因为测试学员不是特别严格要求座次,她便找了靠门的第三个位子坐了下来。学员们陆续地到来,在老师快要发试卷的时候,白世琪慌里慌张地走进教室,四处找自己的座位号。“可以随便坐,要不,你就坐我前面吧。”看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写有自己名字的位子,苏苗青淡淡地说。     
因为打了近一尺长的语法小抄,被那位大鼻子老外没收了,苏苗青有些恼火地交卷走人。真是的,这叫什么测试嘛,不过自测一下目前的口语水平,自己对自己负责就行了,我抄也是加深记忆,又不是四六级考试,至于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给我较真吗?她忿忿地想。她把挎包往背上一甩,夺门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教室,风风火火地上了4路汽车,想去杂志社编辑些稿子。刚到军博,她发现包里的手机一直在振动,是白世琪!     
“苏苗青同学,那外国佬真有趣,你走了以后,他坐在我前头不停地拿着没收你的小抄抖着玩,后来掉到了地上,呵!足有一尺多长,同学们都乐呢,你在哪里?我也出来了,快中午了,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吧!”     
“我在4路汽车上呢!已到军博了,要不,我这站就下来,等你好了。”苏苗青不知哪来的兴致,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也许听了他所说的同学们都乐她的小抄吧,突然觉得与他不是客户关系,而是亲切的同学关系,再说,早点没吃,肚子早在唱空城计了,有人这时请自己吃饭,岂不是一件快事?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两个人来到了位于翠微路的小土豆美食餐厅,两个人吃兴很浓,苏苗青开朗活泼的一面立现出来,白世琪觉得不是在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吃饭,而是与一个多年的兄弟聚餐,他对她突然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也许正是这种感觉,促使他想走近她。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谈古论今,苏苗青也一下子放开了戒备心,完全以为对面的那个一只提防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好朋友或老同学,甚至是一个无比亲切的大哥哥。     
吃完饭,原本苏苗青想回社里,但一听白世琪的提议,去郊区遛弯儿兜风,不禁有些兴奋。自己没有车,难得有机会去周边游逛。来北京这么久,只去过门头沟的爨底下,还是与国花和祖治朝一起去的,想起那次的游玩,不由自主地便会想起祖治朝被狗咬伤的事,心有余悸的同时,还掺杂些高兴,要不是他住了近十天院,自己处心积虑撮合的这对鸳鸯,真不知何时能成双成对。每每想到这,她心里总是乐开了花。           

遗失的古典第七章2         
苏苗青指使顾乡每天坚持去医院给祖治朝送煲汤,冠冕堂皇地称,都是在帮国花,朋友的朋友都是朋友,要互帮互助。本来第二天中午要飞回广州的国花,遇到哥哥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就在北京待了下来,一周后见哥哥病情十分稳定,而广州那边的老板电话不断地催她上班,祖治朝见状硬是把国花轰回了广州。国花临上飞机前,苏苗青一再拍胸脯:“国花!我们什么交情?你哥就是我哥,有我和顾乡在,你就放心地‘飞’走吧!”国花她们心照不宣地咯咯地乐了。     
常来常去的,顾乡也慢慢放开了,与祖治朝有说不完的话,连病房的室友都向祖治朝夸赞:“你这媳妇无微不至地照料你,真用心啊,你们小两口真般配……”说得顾乡脸红到了耳根,祖治朝也没去作任何解释,只是望着顾乡粉嫩的红脸,满意地一笑。苏苗青也很识趣,时常回避不去当电灯泡。     
祖治朝在出院的第二天,没来得及安排完社里的工作,他就把苏苗青请到了那家曾经与国花他们三人去过的“腾格里塔拉酒楼”,不过,这次没看歌舞,而是要了一个包厢。     
“青青,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料,我——”祖治朝欲言又止。     
“哈哈,如果是答谢宴的话,应该把顾乡一起叫来,她的功劳可比我大!”     
“啊,不,不,不是。青青,我想求你点事。”祖治朝若有所思。     
“祖社长,祖大哥,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腾格里’,有什么事请直说,别说半句咽半句,好不好?”     
“为了我和顾乡快乐地在一起,我请你对我的过去一定保密,那件事,国花对我提起过,说当时你也在场,我想你能理解我惴惴不安的心情。”     
“祖大哥,你太过于认真了,虽然顾乡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但我还是有分寸拿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况且,我一直都盼望着你们俩有个结果,怎么可能去做长舌妇呢?我们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为人你应该很了解的,你放心吧,我以人格担保……”       
没多久,顾乡与祖治朝步入了正式的恋爱轨道,顾乡总是向苏苗青眉飞色舞地讲述他们俩的罗曼史,幸福溢于言表,让身为好友的苏苗青很是欣慰。此时,她还在回味着成人之美的乐趣,白世琪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思绪,“苏苗青同学,北京名胜古迹比比皆是,你都去过什么地方呀?”     
“我连长城都没去过,更不用说别的什么名胜古迹了。一来囊中羞涩,二来没有游伴。”     
“没关系,只要我有空,就带你游遍北京的山山水水。”白世琪很认真地说。     
“你当我的司机呀?我可没钱给你发薪水。”苏苗青打趣说。     
“我是铁打的钢做的,不用花钱吃饭,自然也不需要薪水。为人民义务服务,是我的宗旨!”     
车里播放着的悠扬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伴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在整个山谷里回荡。     
时值盛夏,山谷深处是一片片的深绿色,绿的腻人、绿的刺眼,这种绿,使苏苗青想起了妈妈曾对她讲过的,关于她名字的由来:你出生在阳春三月,正是咱豫东平原小麦掀去白雪的厚被,开始苏醒舒展生命的季节,我和你爸爸希望这麦苗儿吸足了白雪的养分,独立而顽强地与大自然作斗争,青青地生长下去,然后越来越绿,就给你起了个“苗青”的名字,让绿色成为你的生命力。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驾车来到了昌平区的蟒山森林公园,“公园咱就不进去了,我带你上蟒山去看天池吧!一定是你没见过的奇观。”     
“天池就是山顶上的池子?是不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啊?”     
“有鱼但没有荷花,一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白世琪在文学方面比较笨拙,很土气、呆板地回答道。     
盘旋而上至蟒山顶端。     
“到天池了,请下车。”苏苗青看见停车场上稀稀拉拉地停着几辆车,看来,这儿挺偏僻,要不是随这位同学来,自己猴年马月才能找到这儿来玩呢!           

遗失的古典第七章3       
“天池”是一个位于海拔五六百米高的山顶的大塘池。外围是足有一米五六高的防护栏,下面被石头砌成的池岸,像一只巨大的石碗,盛了八分满的宛若银镜般的幽幽池水。水面还时不时地窜出透气的鱼儿,它们在距离池水近一尺高的地方翻了一个筋斗,又一头钻进了水里,这时平静的池水上散出了大大小小的水纹,大水纹套着小水纹,一圈又一圈地扩大着……     
与天池相隔的是五米宽,修得十分平整的路。路边是近乎十米宽的绕池塘的大草坪,茸茸芳草被浓浓的夏色染得绿如碧毯,偶乐冒出的几根狗尾巴草在那里挑起了小旗,随着呼呼的山风向每一根有顽强的根、坚挺的茎、朴质的叶的小草点头哈腰。在草坪的外围,是一米五左右的石墙栅栏,苏苗青扶着白世琪的肩膀,踩着底墙的台阶一跃而上,站立的那一刻,便沉浸在山海之中:一座接一座的黛色峰峦,波浪般涌向漫无边际的远方,这座山像插天利剑,那座山像玉柱擎天,山连山,山抱山,山环山,真是千山万岭,群山拱翠!微白的天空下,幽幽的山谷中,夕阳映照山峦,霞光倾泻万千,这时雾霭泛起,乳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绿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那被落日披上彩衣的绿的树、绿的田,互为映衬,显得分外壮美,尤其是远处那一座,被两座小石峰倚傍的巨峰突起,更让人浮想联翩,那巨峰像半卧床榻的母亲,那两座小石峰就像趴在母亲怀里争抢吃奶的娃娃,瞧瞧,那位母亲正幸福而甜蜜地为她的孩子喂奶呢!     
“白世琪同学,这一切太有诗意了,”苏苗青弯下腰拍着白世琪的肩膀,兴奋异常地说,“山谷,山谷,真美丽,我会常来看看你——”她又把双手合起来,放在嘴边当扩音器,对着大山大声地喊叫,遗憾的是并没有回音。     
“小心,别掉下去了,快下来吧,”白世琪伸手去拉这位冒失的姑娘,谁知苏苗青腾空一跃,来了个飞鹰展翅,腿脚稳妥地半蹲在地上,还冲着白世琪嘿嘿地直乐。     
“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在停车场的最西边有洗手间,我开车带你过去吧。”白世琪很是体贴地说,因为从东边走到最西边怎么也要走上两站地。     
嗬,这里的免冲厕所竟然没有灯,里面黑乎乎的一片,苏苗青心里直打鼓,她轻轻地推开门,刚往里走一小步,突然发现,满头银色的白发和一张核桃皮似的脸,“啊,天呀——有鬼呀!”她的腔调都变了,夺门从四步高的台阶上一步窜了下来,庆幸没有崴到脚,真奔离她有七八米远,开着车窗坐在驾驶座上正抽着烟的白世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女厕所里――有——鬼,白头发,好可怕!”苏苗青惊恐地用手比划着。     
“小丫头,你都要吓死我了——”这时,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挪着小步往下走,带着责怪的口吻大声说。     
苏苗青定神一看,扑腾扑腾的心瞬间平静下来,她看了一眼那走过来的老太太,又看了一眼还处于惊诧之中的白世琪,只见他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便斜着眼狠狠地剜了他一下,嘴巴撅得老高。     
“大妈,真对不起,我这小妹妹总是很顽皮,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这身子骨刚出院,儿子带我出来呼吸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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