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女妖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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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陆西为要的就是没意思,给你下药,又不给你女人,偏偏还塞你一个娇艳到极致的男人,你忍不住要了,对不起,毛毛那儿你就直不起腰了,不要,最好,老子憋死你的子子孙孙!
毛小朴这个傻子,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哪管过这些男人们的死活,可现在一听陆东来出事了,顿时大急,脸上口上心上都不藏着,一个劲地催促“出什么事了,快点,快点。”
宋家颜心里感慨万分,这个凉薄的性子,终于被捂热,不容易啊。
是的,被捂热了,这几个男人如山泉,一点一滴地落在她心上,不知不觉地湿润了她整个人生,全是清清甜甜的味道。她没有特别去留意,去捕捉,活得没心没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在她心中有了份量,并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关怀和爱意。
宋家颜将毛小朴推进一间房里,“去吧,他在等你。”
毛小朴心急火急地催,风风火火地赶来,哪知道是来当解药,才进屋,门合上,陆东来走到她身边,嗓音磁重,饱含深情,“毛毛。”
“你,你怎么了,你满头是汗脸通红,是不是发烧了?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她想说,我们去医院,话没说完,就被陆东来吻住了,舌头伸出来勾住她,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动作迅速,但温柔,丝毫不粗鲁。
“毛毛,帮我摸摸它,它要你。”陆东来摸着毛小朴的小手压到他如火如铁的部位,温凉的皮肤引出他喉咙一阵舒爽的低吟,忍得太久了,仅仅是这一抚摸,尤如到了天堂。
毛小朴骤然红了脸,不是说他出事了吗,怎么还有心思做这个?
哎呀喂,姑娘,就是出了这个事啊!
但这个傻姑娘已来不及思索了,她的衣服已被剥开,光溜溜地被陆东来抱到床了,陆东来欲。火焚。身得急,却仍然温柔地给足前戏,在亲吻中手指滑入花蕊,挑出蜜汁,看见她眼睛里如水如火的情。欲上来,陆东来低吼一声,长驱直入,狼虎之枪进逼。
毛小朴在那股强大有力、坚硬挺拔的来势中彻底迷糊了,早已忘记了要问出了什么事,惊涛骇浪的巅狂中,起起伏伏,啜啜吟吟,高。潮一波才去一波又来,毛小朴在陆东来的撞击下软成一团。
泞湿中春花盛开,春水东来。
陆西为知道计划失败,跳上车就往家里奔,他要拖住他家大婶,非要将陆东来裤档里的那团火憋住不可!在离家不远的一条巷子,他的车子与另一辆车子擦肩而过,那辆车里,就坐着他家大婶!
回到家里,只见陆夫人在家,孩子在家,却不见毛小朴,心一沉,气一妥,软坐到门口,他明白,晚了!他家大婶一定在陆东来的身下,那些憋不住的子子孙孙全部种进去了!
陆西为恨哪,却作声不得,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睛里毒汁不散。
陆东来淋漓尽致一度春风,神清气爽,筋骨舒适,接下来就头痛了,非常头痛。
77第七六章
陆小爷VS刘丹阳
陆东来淋漓尽致一度春风;神清气爽;筋骨舒适;接下来就头痛了,非常头痛。
凡是他和别的女人走近一点,或办事,或聊天,或吃饭;就有相片到了毛小朴手里。旁边有个小妄臣小奸相摆出一付忠心的嘴脸在精心细致的解释,这个女人跟关系他哥如何如何,那个女人跟他哥关系如何如何,他们在一起干嘛了干嘛了又干嘛了,反正是极尽挑拨歪曲之能事。
陆东来原本是不在意;可他还是在意了;他家毛毛原本少根筋,对这事一般不会上心,可一旦上心了,绝对比任何人都固执,少根筋的人固执起来,很要命啊。
既不能让毛毛心里不痛快,又不能让弟弟搞出什么事端,陆东来只好从自己做起,公司里不招女人,与对方谈事拒绝女人,吃饭隔开女人,一时间,这位对女人极好风度的男人患了女人恐惧症,公司里连母蚊子都少了,公蚊子要么出走,要么打光棍。
避嫌避到如此地步,还不就是为了让着那位令人头痛的亲弟弟。
没办法啊,计较就不成一家人了。
没抓到陆东来的证据,但总算给陆东来添了堵,陆西为心里稍微痛快了一点,接下来,就轮到刘丹阳了,他可是救过陆家一家人的命啊,可陆西为是有恩必报的人么?
很显然,是,又不是。
他没有直接去揪去制造刘丹阳的小辫子,而是要在他家大婶身上找回以前失去的场子。
对于刘丹阳,陆西为最耿耿于怀的是,他占有了他家大婶的第一次,那原本是属于他的。
现在他也要来个第一次心里才算平衡。
你刘丹阳占了前面,老子要占后面!你是第一次,老子也要是第一次!
这个混蛋,明明就是要开毛小朴后门,偏偏还找什么借口。
毛小朴会让他走后门么?当然不。
这个正统的死脑筋从来还不知道可以走后门哪!
但陆西为是什么人?是流氓,是无赖,是阎王,什么最烂最渣,他都有份,为了走通这条不寻常路,他十八般手段全用上了。
不大的卧室里,毛小朴坐在床边,低眉顺眼,正在将初七的衣服折叠放好,小小的衣服散着浅浅的熏衣草的香味,很好闻。她喜欢在洗衣时放一点点熏衣草柔顺剂,这样衣服柔软不烙肉,带着浅香好睡眠。
越来越像个好妈妈。
陆西为进来,身子往后一靠,门合上,上锁超级能源强国。他看见毛小朴嘴角一丝不自知的温柔和笑意,心跟着柔软了,走过去从背后圈住她,下巴靠到她的肩膀上,鼻子闻着她头发间清淡的香,“朴儿。”他一声呓语。
“嗯。”毛小朴没抬头,却是回答了一声。
“朴儿。”
毛小朴停下手中的活,头微微偏向一点,“嗯?”眼睛看向陆西为时,她一向迟钝的心里有过异样,继而是沉默,到底是从陆西为的眼睛里看出了迷恋和痴狂。
痴痴的迷恋,恋恋的痴狂。
陆西为舌头一舔,划过那透明精巧的耳朵,引来毛小朴一阵悸动,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却被陆西为捉住手,“朴儿,我要去韩国拍广告,得离开一些天。”
拍广告?就是工作了?
毛小朴点点头,“这是好事,你去啊。”毛小朴自出监狱,就一直是个热爱工作的好同志,有工作才有保障哩。
陆西为头往她脖子里钻,“我舍不得你,你让我亲亲好不好?”
毛小朴在他头上轻轻拍一下,“又不是不回来,又什么舍不得的。”
她本人有了工作谁都舍得,无法想像别人有了工作怎么舍不得她,捂热了吧,还是没良心。
“我要亲亲,要爱爱,不然我不走。”开始撒赖了,动作也跟上来了,手一滑,探到裤子里面,触摸到那一丛小草,开始耍流氓了。
毛小朴慌忙双腿一夹,正将那只手夹在里面。
“还紧一点,还夹紧一点。”一根手指已经探进幽谷深泉,慢慢地里面转着圈圈。
“快出来,快出来!”毛小朴大急,却又不敢高声,怕外面孩子和大人听到。
“不要怕,家里没人,就我和你,孩子们都带出去玩了。”边说,手指在某点一按,毛小朴一声惊呼,差点没软下来。“我都要走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还要拒绝我吗?”语气有些幽怨,艳丽的脸上有了伤心。
毛小朴眼睛瞄瞄门,不放心,“你去锁上。”
一群男人的女人,做这事还是放不开,矫情得要死!
“我已锁了。”陆西为手一上一下,动作倍儿麻溜地将他家大婶衣服脱了,黑发披在雪白的肌肤上,床上配红色的床单,艳丽,魅惑,妖媚的妖精。
陆西为身子贴上去,亲吻从眼睛到嘴唇到锁骨,再到胸前的两朵红莓,一直向下,埋入那汪幽谷,舌头伸入泉眼,手指顶在后门轻轻摩动。
毛小朴控制不住娇吟,双手捧住了他的头,身子不住扭动,突然她惊叫一声,全身一紧,她的后面,竟然,竟然伸进了一根手指!
“西为,西为,不要。”那种感觉太奇怪,她不舒服。
“朴儿,放开,不要崩紧,我们试一试,只试一试,放松,放松,乖,不要紧张,痛就告诉我,好不好?”陆西为紧盯她的脸,观察她的表情,手下的动作轻轻推进。好紧,好紧,那紧密的褶皱将他的手指紧紧包住。
“不要,不要。”毛小朴不配合,她不喜欢这样,身子向上抬,企图脱离手指,却让那令人血脉喷胀的景象出现在陆西为眼前,只见一朵小小的菊花里插。入一根手指,旁边的花瓣还在一张一缩,像一张小小的口有力地吮吸着中间那根手指,陆西为只觉得魂都软了,他妈的太刺激了!
陆西为突然抽出手指,一声响亮的声音让毛小朴恼羞成怒,用脚踢他流氓艳遇记。陆西为身子压下去,沾着甜汁的唇带着娇艳,“朴儿,给我一次,我就是这次回不来了也不遗憾了!”
“你,你怎么回不来?”毛小朴慌了,不就是拍广告嘛。
陆西为手下动作没停,嘴下动作也没停,还有功夫说话,“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下一秒的发生什么事,你知道每天有多少车祸发生吗?你知道飞机出事率多大吗?今天,现在,我只想要你。你不能拒绝我!”
声情并茂有用的没用的一大堆,就是为了一个动作,身子一顶,朝那扇后门进攻了!
毛小朴一声尖叫,痛,好痛!陆西为封住声音,坚决地缓缓推进,他的汗全憋出来了,不敢用力,不敢太快,不敢大动。那张小嘴好紧好紧,夹得他小弟弟生痛,坚硬。
越硬越痛,越痛越硬!
“朴儿,放松,放松,放松就不痛了。”手指按在前门,带出水声。他早准备充分,刚才趁着说话的当口,他已在那朵花上涂了润滑剂,尽量将痛减轻到最低程度,但要他今日放过,绝对不可能!错过今日,他家大婶就像惊弓之鸟,必定碰都不让他碰了。今天,一定要拿下后门!
眼见她眉心逐渐舒展,脸上的红晕加深,手下的动作和跨下的动作开始加快了,毛小朴在痛与欲与沉浮,酥酥麻麻中浅浅疼痛中,迎来第一个□,陆西为的手湿了!
正面,侧面,反面,陆西为的灼热的霸王枪占据那朵花不松口,不停变换体位,□里的毛小朴就是一个糯米团,任由人搓圆捏扁,疼痛早已散去,那儿敏感得像前洞里的一块肉,一阵快马加鞭的冲刺就让她泄一次,她被他榨得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他的身下哼哼唧唧地娇吟,细汗密布,脸颊红艳如怒放的玫瑰,全身的肤色呈粉嫩的红,被人宠幸得更加娇嫩,妖娆,艳丽。
“朴儿,朴儿,我是你的!”最后一股热浪注入,陆西为将她的身子拥进怀里,头埋进她的脖颈,喃喃地在她耳边低喊,我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
眼泪流出来,落在她的脖子,顺落到床上。
虽然,你不是我一个人的。
毛小朴看不到这串眼泪,她睡了,最后那点意识停在陆西为向她的身体猛撞的那一下。
陆西为将他家大婶抱到浴缸里给她香香美美洗了一个澡,再细心地给她穿上衣服,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走了。
陆西为拍广告去了,他要工作,要赚钱,他家大婶最害怕没有工作没有钱。
被陆西为如狼似虎的这一折腾,毛小朴一两天坐立不安,连走路都别扭,折腾得狠了啊,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几小时。
问她怎么了,这个一向脸皮厚得没有概念的厚脸皮却脸红了,吱吱唔唔期期艾艾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却尽是眼神游离,顾左右而言它,几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