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女妖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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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丹阳速度加快,一下一下顶得毛小朴进入迷乱,全身粉红,额上冒出密密的汗,一头黑发张扬地铺在床上,衬得那肌肤更加嫩白,光滑。眼眸里的水雾加深加重,刘丹阳盯着那片水雾猛地往那个敏感点撞去,毛小朴张开了嘴唇,身子瞬间崩紧,却没叫出来,那片水雾化为泪滴落下来。
如此媚艳的女子,躺在他身上,妖娆地盛开,如此纯良的女子,躺在他身上,娇憨地盛开,“毛毛,毛毛。”刘丹阳温柔低沉地喊,大力一送,自己白色的花朵在她的身体里开成一片。
初七吃饱了,手拍拍妈妈的胸,突然摇过手来,摸着爸爸脸上的汗,裂嘴一笑,露出没牙的粉红色的牙龈。
毛小朴心慌了,才微微褪去的红又升起来,“初七好像懂?”
“懂什么?”刘丹阳从背后爬上来亲着毛小朴的脸,怀里的这个人,让他牵挂得心都痛了。还好,还好,终于找到了,我的老婆,我的儿子。
毛小朴懊恼地瞪刘丹阳一眼,你说懂什么?在儿子面前不知道节制么?
可是,姑娘,你也没拒绝啊,享受了,就开始怪别人了,真是只没良心的大尾巴狼啊。
刘丹阳笑,那一眼是怎样的风情,含媚含怒,含娇含嗔,含恼含羞,勾死个人哪!刘丹阳将毛小朴腿一抬,贴着下。身又坚。挺起来,从后面顶进去,一手抱住毛小朴柔软的腰,又开始了如狼似虎的进攻。想久了,饿久了,痛久了,这一次不能全部补回来,也要补个七七八八吧。
毛小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敏感的身子一颤,她叫出声来。偏偏初七以为她跟他闹着玩,一手抚到妈妈的嘴,口里嚷嚷着,意思是,还叫,妈妈还要叫。
刘丹阳手移到下面,按住幽泉处的小核,轻轻揉动,下面不停地撞。击,毛小朴呜咽一声,再次叫出声,这一声,长,急,爽。
那一瞬间,她又高。潮了。
初七咯咯地笑得欢,抱着妈妈摇,好玩,好玩,妈妈再叫,妈妈还要叫。
果然不负初七所望,毛小朴在刘丹阳的顶撞下,叫得嗓子都哑了。痛啊,腰被掐断了,舒服啊,身子被电流贯穿了。
还有什么比尖叫更能诠释这种美妙的感觉?
尖叫吧。。。。。。。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明晚双更,可以求收藏不?文章收藏和个人专栏作收藏都喜欢。
特别鸣谢:
yoyo扔了一颗地雷。
炸出一碗肉肉来了。
个人专栏,打滚卖萌求收藏。(话说,都萌得没皮没脸了)
64第六三章
58
朱佑佑带着陆东来一行人去工地;那儿,毛敏儿陪着几个法国人早在地工等候了,三方约好今天在工地见面。
哪知毛敏儿这个被毛小朴当从甩两巴掌却还能保持风度的人,一下子失魂落魄了;眼睛瞬间红了;直直地看着陆东来,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东来。是你吗?”
陆东来微笑;伸出手;“敏儿;你好。”
这也是个混蛋,对人家毛敏儿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想跟人家以普通朋友礼节的方式握手?他能若无其事,毛敏儿怎么能假装无事,这人,是她一见倾心的爱人,曾经的男朋友。
毛敏儿神不守舍,握住了那只温服干燥的手,“我,我”她想说我不好,可心情起伏得太厉害,以至口头不能完整表达。
朱佑佑皮笑肉不笑,“原来你们认识。”
陆东来的底,作为合资方,他自然知道,这两人看来关系不寻常,难怪毛小朴在北京吃了毛敏儿的亏,估计陆东来出力不少。
这么一想,心里原本对陆东来在一见面就建立起来的好感和敬佩全没了。
一对狗男女!
咳咳,朱家人冤枉人是不是一挑一个准?
朱公子哟,人家若计较,你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有一位阎王没出现,若知道你还对他家大婶起过那点腻歪的心思,可以闹翻你!
陆东来倒也不装,微笑解释,“在北京认识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解释了他和毛敏儿的所有关系,认识的而已。
毛敏儿泪眼汪汪,却作声不得,她在北京已身败名裂,也不指望今天陆东来能重新接受她,可他们毕竟有过一段,他怎么能如此轻松,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法国人可开眼界了,前几天见识了一场风波明动,今天又是一场情潮暗涌,中国的趣事多咧,来此地来对了。
朱佑佑不耐烦了,对自己的助手说,“你把一些情况跟他们仔细地说说,下午回公司开会。抓紧时间。”
意思很明显,老子瞧不得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潮,快点看,看了回家洗洗睡。
东道主如此催促,毛敏儿虽然知道朱佑佑是针对她,却也不好发作,收拾心情和眼泪,强作欢颜,回到工作上来。
下午的会本是三方各回各家,自我探讨,陆东来却提出和朱佑佑一起召开,他有一些细节想法想让大家一起讨论一下。法国方主要是技术支持,暂时无须参加。
朱佑佑还是觉得陆东来这个人挺靠谱的,心思缜密,行事果断,如果没有毛敏儿这根搅屎棍,他很乐意把陆东来当作自己的偶像。
会议上,助手将所有的资料都摆到桌子上,陆东来针对海阳的地理环境和资源,一条一条分析自己的看法和建议,例用实例和数据作为分析的依据,指出朱佑佑目前工作中的不足点和闪光点。
朱佑佑默默地听,不得不承认陆东来分析全面,考虑周到,边边角角都想到了,不过他发现有个重要数据错了,于是翻查了一下资料,确实错了,后面少了一个0。
朱佑佑问助手,“这资料谁翻译的?”
少一位数,差之千里,助手也觉得事情大条了,冷汗直流,“是新来的助理黄又珍。”
朱佑佑将手中资料一甩,“这资料早就到了我们手上,什么让新来的人翻译?毛小朴翻译的呢?没有?你怎么不交给毛小朴翻译?”
助手正欲解释,哪知陆东来一下抓住了朱佑佑的手,脸色急切,声音微颤,“毛小朴?毛小朴在哪?快带我看看!”
朱佑佑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意外,认识毛敏儿,肯定认识毛小朴,他不客气地挣脱了陆东来的手,“毛小朴前几天辞职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揉揉手,妈的,要不要这么用力,还痛呢。
“前几天辞职?她在你这里上班?”陆东来追悔莫及,原来当日他没有眼花。
“是,不过有人对她不利,她辞职了。”朱佑佑浅浅看他一眼。
“毛敏儿?是毛敏儿要害她对不对?”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朱佑佑没好气,哼了一声。
“你知道有人害她为什么还让她走?”
“不让她走,就有人害我!”朱佑佑冷冷一笑,这话,你懂。
陆东来轻轻吸了一口气,定定神,掏出电话,“西为,朴儿在海阳,不过目前又没见人了。”挂上电话,陆东来对自己的项目经理说,“这个项目以后交你全权负责。我有要事要忙。”
项目经理有些纳闷,要事?这个项目还不是要事么?事关十几亿的投资。不过他不敢问,默默点头。
陆东来看向朱佑佑,“朱先生,麻烦你把毛小朴的资料给我好吗?我找她好久了,如果你能帮我找到她,这个项目我让利百分之三给你。”
在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合计几十亿的投资项目,后期的利润可想而知,百分之三,那是一笔多么巨大的金额。
朱佑佑有些动容,商人谋利,当然首先是为了这笔钱,其次是被陆东来的诚意打动,他花这么大的代价找毛小朴,肯定不是为了害她。不是害她,难道是爱她?朱佑佑想起毛小朴那张脸,那身段,那神情,有点恍然,爱上她应该很容易吧。
“你跟我来。”
朱佑佑将陆东来带到毛小朴住的地方,此地,早已人去楼空,走得很干净,连初七的玩具都搬走了,如果不是朱佑佑确定毛小朴带着初七住在这里,陆东来真不能相信这儿有一对母子住过,收拾得太彻底。
“她们当晚就搬走了。”
朱佑佑语气有些伤感,她搬进来时,房子里什么都有,一应俱全,走后还是老样子,只是找不到她和初七的一点痕迹,连墙上的画报彩图都没有留下。她到最后找房东给钱,可能都不知道那胖胖的女房东是假的,真正的房东是他老妈吧。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陆东来心一寸一寸往下坠,不知道要坠什么地方才能踏实。飘啊飘啊,没着没落。
“浓眉,大眼,很有男人气概,不过是个孬种!可能怕毛敏儿对付,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陆东来在记忆里搜索,浓眉,大眼,男人气概,太粗像了,他搜不到这个人。但他相信,如果真是孩子的爸爸,那么绝对不是躲起来了。能在北京一夜间拿下毛家的人,怎么可能在海阳这块小地方躲起来。
陆西为马不停蹄风急火急,当夜就来了,朱佑佑首先被陆西为绝丽的容颜惊到了,而后被他眼睛里的杀气惊到了,再后被他身上笼罩的萧瑟和悲伤惊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要找毛小朴,难道是这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绝美少年?朱佑佑突然之间闪过一个念头,毛小朴,你躲起来也好,不要残害人家未成年少年郎了。
接下来更让朱佑佑吃惊了,这个少年竟然趴在毛小朴睡过的那张床上呜呜地哭起来,口里还在喊,“死大婶,死大婶,你跑哪儿了,真不要我了么?”
朱佑佑有些想笑,转头想找陆东来调侃一下,他吓了一跳,陆东来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窝里打转,头微仰,不让那滴眼泪落出来,却仍然止不住一脸悲伤。
朱佑佑突然想起一句挺装逼的话,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是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以前,听见这样的文艺腔就感觉全身被虫子爬过一样,起一身鸡皮疙瘩,而现在,他理解了四十五的悲伤。
朱佑佑笑不出来了,他内心突然窜过莫名的伤感,有种空荡荡的落寞。
这天晚上陆西为说什么也不走,要在这里呆一夜。陆东来明白陆西为的心情,其实他也想留下来,感觉一下毛小朴的气息,可陆夫人还在酒店,他不能把她一人丢下,只得回来。
陆东来心情沉闷,抑郁,看到陆夫人时问她吃饭了没有,陆夫人低头浅浅一笑,说吃过了,然后没再作声。
陆东来也不想说话,在陆夫人房里呆了一会儿,回了自己的房间,各处打电话寻人。如果在平时,陆东来只要心情稍微好一点,就能发现陆夫人的不对劲。陆夫人眼睛红肿,分明哭过,声音略略嘶哑,说明哭了不短时间,双手紧握,不停地交换,说明紧张。
陆夫人确实哭过,从昨天就开始哭了,昨天晚上她怕陆东来发现问题,早早睡了,所以陆东来没有发现,今天她在眼睛上打了些粉霜,幸好又蒙过去了,陆夫人暗中舒了口气。不然,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陆夫人来海阳,没要司机陪同,她一个人回了以前的老家,其实她的老家早没人了,她去了老家那一带的坟山,她在荒凉的山上,来来回回地寻找,仔细观看着那些石碑上的名字,终于,她在一座近乎平坦的坟冢前停下来,拂开石碑前深深地野草,露出上面几个大字:
故显妣孙母段氏之墓,孝女孙柔佳立。
没错,陆夫人就是当年的孙柔佳,毛小朴的亲生母亲。
孙柔佳当年接受了李湘湘和毛家两老的条件后,生下孩子安葬母亲,然后她离开了海阳,几番辗转,她到了北京,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陆际的原夫人王菲菲,两人年龄相差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