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女妖娆-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毛小朴从小到大,没接触过小孩子这种生物,一下呆了,低头看着他,慢慢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戳戳钟球的脸蛋,真柔软真光滑,她试着又戳了一下,钟球仰着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毛小朴,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毛小朴手足无措,求助地看看刘丹阳。
刘丹阳早就注意到这一大一小了,微笑着鼓励,“他喜欢你,你抱抱他。”
又一喜欢她的小动物,毛小朴有信心了,蹲□子,将那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多么柔软的一团,毛小朴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很温暖,很慈爱。她小心翼翼地搂着,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放柔了,“你说什么,可是,我听不懂。”
钟瑶走过来,一本正经地说,“他在喊舅妈。”
刘霜阳噗嗤笑了,她是孩子他妈,天天跟儿子呆一块,当然能听懂他儿子的特殊语言,他儿子明明说的是,“狗狗,狗狗。”
毛小朴显然没注意钟瑶的话,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让怀里的这一团给吸引了,她不知道此刻她脸上的线条多么柔和,表情多么慈爱,动作多么轻柔,眼神多么温暖,脸上有一层圣洁的光芒。她有点不舍地将孩子递给了刘霜阳。
刘霜阳看着他哥哥,笑眯眯地凑到他旁边,“她很喜欢孩子,生一个呗。”
刘丹阳没有说话,眼睛里的笑加深了。
晚上,刘丹阳抱着毛毛,一只手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来回摩挲,嘴咬着毛毛的耳朵,轻轻说,“毛毛,我们要个小毛毛好不好?”
小毛毛?毛小朴将眼睛从电视上移到刘丹阳的脸上,仔细地研究。刘丹阳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毛小朴扑腾,“做什么,做什么,我要看电视。”
“乖,我们去制造小毛毛。”光明正大的将毛小朴看电视的权利剥夺了,毛小朴后知后觉地发现,关于小毛毛的问题,她并没有答应呢。
毛小朴的日子充实得跟糯米灌肠一样,鼓起来。早上起来做早餐,刘丹阳坐她对面,灰灰坐中间。吃完后,刘丹阳去了他办公室,她和狗玩会儿,开始工作,中等刘丹阳不回家,她做两个菜,自己一盘,狗一盘。吃完后和狗玩会儿,开始工作,晚上刘丹阳回家,饭后时间,坐在刘丹阳的腿上看电视,脚下趴着懒懒散散雪雪白白的灰灰。
毛小朴的电视台都是固定好了的,不乱按,所以一直以来,竟然没有在电视上看见毛敏儿,幸好没看见,要不然,她的快乐和充实都得打折。
为什么?
她还收着人家毛敏儿一百万,她人还窝在北京,眼前不见毛敏儿,她心不烦很安稳,若一眼毛敏儿,她那点别扭的要死的公平就会发作,就会升起火烧屁股的心急和抢人一百万的内疚。至于那心急和内疚到底能延续多长时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也许就在谢娜登场前的一片刻儿。
作者有话要说:发展钟瑶是不可能的,刘丹阳妹妹是他老婆,但发展宋家颜还是有可能的,不知道同学们认为他有没有被发展的潜质?刘将军盘踞在军界,陆小爷盘踞在娱乐界,后面陆东来盘踞在商界,再在医界收一枚妖孽专家,才算齐全啊。同意发展小宋的请举手!请收藏!请撒花!
昨天没发文,今天也算个肥章,够意思吧?
35第三四章
29
至于那心急和内疚到底能延续多长时间;只有毛小朴自己知道了;也许就在谢娜登场前的一片刻儿。
这天刘丹阳带她去参加一个寿宴,宴会主人是原北京军区的总司令乐常中将。毛小朴不喜欢出去;刘丹阳原本没想带毛小朴参加;是乐常主动提起来;“丹阳啊,听说你有女朋友了;带我来看看。”
这一说;刘丹阳只好带毛小朴来了;当然毛小朴来了,灰灰肯定也来了。革命感情一旦建立;难舍难分。
他们到得很早;刘丹阳牵着毛小朴见乐常,毛小朴看见眼前的老人一身威严之气,不见半分胆怯,想到自己两手空空,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我没带礼物,我让灰灰给你作个揖再打个滚,好吧?”
乐常笑了,这礼物很特别,这姑娘有意思。
旁边站着的星星杠杠们都笑了,平时工作严肃节制,难得有这乐子。刘丹阳微笑,丝毫不阻拦。
毛小朴摸摸灰灰的头,“来,给大爷作个揖,两手合起。”
灰灰相当给力,真的前两爪子合一起直立起来,可没站稳,一下趴到了乐常的腿上,惹得乐常哈哈大笑。没等乐常伸出手去抚摸,灰灰退回来,在地上来来回回打滚,眼睛还在看着毛小朴,意思很明显,够了没有?够了没有?我的白衣服全脏了啦。
眼见他家毛毛没有表态,只好继续表演,站起来走了几步,可前肢很快又落下了,它眼睛瞄瞄毛毛,慌忙又站起来,可又要落下,毛毛牵住灰灰的前肢,拍拍它脑袋,意思是,大爷等着瞧呢。
灰灰吸吸鼻子,真想仰天长啸,他是藏獒,大喝一声威风八面的藏獒,什么时候成了一条杂技狗!可看着毛毛那期待的眼神,灰灰认命了,收起他的威风做高难度动作。
它那又乖又可怜的样子若来一阵开怀大笑,灰灰郁闷了,还笑,还笑,再笑不给你们表演了。别别扭扭走了一圈,委屈地趴到毛毛脚边,用头顶顶毛毛,表示他心情不好,很不好。
毛毛安慰他,“等一下我给你吃骨头。”
事实证明再威风的藏獒也是狗,一听骨头两字就条件反射。灰灰一下子就高兴了,尾巴甩起来,勾住毛毛的脚,嘴里呜呜几声,意思是,我不要吃骨头,我要吃肉肉。
乐常对刘丹阳说,“这孩子大智若愚,挺好,挺好。”
刘丹阳点点头,“是挺好的。”
“你带她去吃东西吧。”
在高档宴会上出没的,基本上都是精怪,谁都看出毛小朴的质朴与坦荡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乐常善意地作了安排,私心里要保护这份难得的单纯和憨厚。
刘丹阳将毛小朴带到内屋的阳台上,阳台上有一张桌子,一张藤椅,想必是乐常看书看报的地方。刘丹阳端了几盘水果和食物过来,让毛小朴带着灰灰慢慢吃,自己出去应酬,来的很多是老朋友,喝一杯聊几句,亦是人生快事。
毛小朴乐得自在,拿起蛋糕,自己挑了一块进嘴里,又挑一块给灰灰,灰灰闻了一下,不吃,毛小朴强行塞进灰灰嘴里,自己巴砸巴砸,看灰灰苦着脸巴砸巴砸。挑了两块糖醋排骨,自己一块,灰灰一块。拿了两颗草莓,她一颗,另一颗又塞灰灰嘴里,拿了两个鸡腿,她一只,它一只,一人一狗吃得欢,吃得旁若无人,整个世界都是她们的。
其实这小阳台的世界还有他人的。
陆东来站在门看了一阵了,看得他脸上的笑想藏都藏不住,这戴黑框眼镜的姑娘不是三个月前在北大校门口遇到和二个月前在超市遇到的姑娘吗?记得当时毛敏儿说是她小同乡,一个追一个跑,后来没见过也没见毛敏儿提过,她怎么在这里?
她全身放松,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大口吃东西,率性地和狗分享,那只狗明明是一只纯种藏獒,却像猫一家,在她面前无比温顺乖巧,相处得相当融洽。陆东来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灰灰立即坐直了身子,警惕地盯着陆东来。
“灰灰,不要凶人。”毛小朴像喊自家的孩子一样,“快来吃肉,我要吃了。”真的用手抓了一块放进嘴里大嚼,另一块递给灰灰。
陆东来不觉咽了一下口水,这姑娘大块朵颐淋漓酣畅的吃相勾起了他的食欲。
“我可以吃一块吗?”陆东来问。
毛小朴停住口中的咀嚼,有些迷惑,吃的外面不是很多吗?为什么要吃她的?她和灰灰不多了,看,盘子大多空了。
“灰灰,要给他吃吗?”毛小朴有点不确定,决定征求灰灰的意见。灰灰低哼了几声,毛小朴想了想,指着桌上没吃完的蛋糕,“灰灰说你可以吃蛋糕,它不喜欢吃。”
陆东来笑出声来,指指她手中的鸡腿,“这个可以吗?”
毛小朴咬了几口,骨头一丢,“没了。”怕对方不信,指指盘子,“真没了。”
陆东来问,“你还要吗?我去外面拿来,一起吃好不好?”
毛小朴摇摇头,“不要了,我吃饱了。”
“可是你的狗它还要吃。”
毛小朴摸摸灰灰,“灰灰,你还没吃饱吗?”
灰灰?陆东来又憋不住要笑了。
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东来,你在这里。”
毛小朴一愣,这声音,这声音,她的脸有点硬,毛敏儿,怎么办,怎么办,她看见她了,一百万要飞了!
其实陆东来的身子将她的身子挡住了,她此时完全可以躲起来,或者走掉,在她的背后还有一个门通往外头。她本就是个木讷的,哪有什么应急措施,心里,脸上,急得不得了,却大脑缺氧,脑子转不过来。
陆东来是什么人,一眼看见这姑娘脸色顿变,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他一回身,迎着毛敏儿走上去,一手搂住她的腰往外走,露出英俊迷人的笑,“我们去外面。”
毛敏儿心里高兴,随他走出去,还是问了一句,“你在阳台做什么?”
“没做什么,抽根烟。”陆东来随口回答。
乐常老将军的寿宴,凡是有点身份的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面钻,毛宁明李湘湘也不例外,可乐常是什么人,一般的人哪是能钻得进的?所以将希望寄托在毛敏儿身上。
若是以毛敏儿一小小电台主持人的身份,就是变成苍蝇也飞不进啊,可她不是有个在北京城里混得响当当的男朋友吗?男朋友不是有个名气更响当当的爹吗?结果很顺利,毛敏儿一提,陆东来也就答应了,陆际目前没在北京,他代替他爸出席。
陆东来和毛敏儿来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来了很多客人了,这满大厅里转悠的,基本上都是熟人。
毛敏儿眼睛放光,小声地说:“真没想到,居然能看见杨兰,她一直是我的偶像。”声音里透着兴奋。杨兰是国内最有名的金牌主持人,自己经营国内最大的传媒公司,是女子精英中的领军人物。围着杨兰的是一群女人,都是北京的名流,毛敏儿看看陆东来,雀跃着。
陆东来对她说,“去和你的偶像交流吧。”
毛敏儿去后,陆东来在场里转了转,看见钟瑶和刘丹阳在一起聊天,他上去打招呼,他早年和刘丹阳在一个营里呆过,经商后与钟瑶又有生意上的往来,说起来都是老朋友了。几个人聊了会,刘丹阳有事离开了,钟瑶被另一人拉走了,陆东来一个人转着转着,转到屋后的阳台,他看见了奇怪的一幕,阳台上一人一狗在大吃大喝。
陆东来搂着毛敏儿走到大厅,大厅里音乐响起,众人起舞,陆东来手一带,两人转进跳舞的人群。
“敏儿,你那个小老乡呢?”陆东来突然问道。
毛敏儿从浪漫的曲子回意过来,轻轻一笑,“她没找到工作,又回家了。”
“要找工作可以找我,我公司多一人不多。”
“她什么都做不好,还是回家比较好。”毛敏儿踩着舞台旋了一圈。
“哦。”陆东来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一曲完毕,有人上来邀请毛敏儿跳舞,陆东来微微一笑,作了一个请的姿势,眼见两人跳开,他身子一转,大步奔向阳台。
阳台上,一人一狗已经不见,桌子上的盘子不见,吐的骨头也不见,干干净净,好像从不曾有人一小时前在这里大吃大喝过。一时间陆东来呆了,他开始怀疑刚才见到的一幕是不是幻觉。
聊斋故事?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