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东方情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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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朋友的爱人是个东方男孩,听说他长得很可爱、很迷人,都已经快三十岁了看起来还像十六、七岁的美少年呢。” “真的吗?”席拉听到美少年眸光突然一亮。 珍妮丝也十分感兴趣地问:“那他都是怎么保养的?” 在这边快三十岁的男人都有点老了。 黛娜耸耸肩。“我也不确定啊,只是听我哥哥这么描述而己,反正星期天我就可以看见了,回来再告诉你们好了。” 珍妮丝和席拉互视一眼,心里正转着同样的念头。 席拉说:“反正我们星期天也没安排工作,我和珍妮丝也一起去给他们祝福,好不好?” “好啊。”黛娜很高兴地把时间和地点告诉两人。 一旁,站在演出表前的爱伦,从一开始就注意着黛娜的谈话,当她听到柰德以及他的东方情人时,耳朵更是高高竖起,凝神静听。 万万没想到柰德真的要和那个东方人举行婚礼,虽然最近想尽力、法要和奈德重续前缘、再燃爱火,无奈奈德总是推辞她的邀约,似乎将全部的心力全放在他的东方惰人身上,真是气煞她也。 虽然奈德在名人如过汪之鲫的纽约市并不显目,但他英俊又有钱却是不争的事实。她好久以前就梦想着能成为他那栋豪宅的女主人,从此享受着奢华的生活。 而如今这个美梦就要被一个来自东方的男人给敲碎了,进而取代她拥有一切,实在太可恨了,她一定要破坏婚礼,获得地想要的一切。 六 星期天,郊外一座吉朴而典雅的教堂正要举行一场婚礼,与一般婚礼不同的是,两位新人都是男性。 杰森将一束鲜花交到显得有些怯场的培文手上,一身白色的西装更衬托出他的清灵俊秀,杰森忍不住赞道:“你今天看起来很迷人。” 培文闻言,双颊浮现两朵绯云,低声说:“谢谢。” 杰森见他露出羞态,更是半开玩笑地说:“不错,真的很迷人,一定可以把奈德迷得晕头转向。” “不要对他胡说八道。”奈德过来低斥好友一句,待见爱人低着头,双颊微现绯红,羞怯腼腆的迷人模样,一时间真的看呆了,不自觉地轻喃自语着:“你今天真是迷人。” “看吧,还说我胡说八道。”杰森在好友肩上重拍一下,转身朝神父走去。 “奈德……”培文低声唤他一句,然后将视线投向一旁数十个准备观礼的男女老少身上。 “怎么了?”奈德见他神情有异,也把视线投向群众,难道头号大情敌严清光也出现了。“到底怎么了?” 培文迟疑了片刻才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 奈德见他眼中有着惊疑的神芒,遂微奖解释着:“大家都是诚心诚意地来祝福我们。看,那对穿蓝色衣服的女子,她们是上个月在这里由怀思曼神父为她们主持婚礼。”话落指着较远处的一对男子。“马克和艾利斯他们是去年举行婚礼的,另外那位黑衣金发的美女是杰森的妹妹黛娜,旁边是她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 经由奈德的介绍,培文这才不再感到谅惧。 奈德当然明白爱人突然耍在公共场含公开自己的同志身分,显得有些迟疑和畏惧,舒臂将他拥近身边。“本来应该将你介绍给我老妈的,可是她和朋友到加拿大旅行,要下个月才回来。我保证她回来见到你,一定会喜欢你的。” “那……那她知道我们的事吗?”培文有点担心地问。 奈德笑答:“她是不知道我们的事,不过她老早就知道我喜欢男人的事。” 培文闻言却更担心:“她会反对吗?” “不会。”奈德低头在他唇上印个吻,笑说:“她打从知道我喜欢男人的那一天起,就做好我可能会和男人结婚的心理准备。” 培文听了立刻放心了不少。 此时,杰森在前方向两人招手。“两位,要开始了。” 柰德遂拥着戚培文走到怀思曼神父面前,准备立下终生相爱的誓言。 怀思曼神父是个年方四十的神父,他坚信人类不分族群、人种一律平等,并确信只要是真心相爱,无论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都应该得到神的祝福。 在庄严肃穆的气氛下,怀思曼神父开始朗诵誓约词:“不要让他受到伤害,用温柔去包围他绝对不离开他的身边,用生命守护他……” “慢着!他们两个不能结婚,因为奈德要为我肚子里的小孩负责。〃 爱伦突然出现在教堂里,并高声阻止婚礼的进行。 这些话像枚炸弹爆开来,让教堂礼的众人都十分谅讶,其中又以奈德和杰森最为震谅。 培文转身看见是爱伦,本能地转眸着了奈德一眼。 在这一眼中,奈德着见了他眸中有着深深的无奈,慌得他急忙解释:“培文,别听她胡说,我……” 爱伦以优雅仿如在走台步般的步伐朝两人走来。“我和奈德交往的事众人皆知,而如今我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孩子的爸爸当然就是你——奈德·费尔班克。” 霎时所有的人全将目光集中在奈德身上,而同在模特儿经纪公司的黛娜、珍妮丝和席拉却窃窃私语了起来。 在这个重要时刻,这个女人竟然跑来捣蛋,气得柰德握起拳头反问:“你的男人又不只我一个,我最后一次和你上床都已经是三个月以前的事,你一个多月的身孕怎么可能是我的种!” 爱伦心头微惊地瞟了左古一眼,心虚地反驳说:“这种事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分明想推诿责任。” “为什么我会记得那么清楚?那是因为我自从和培文交往以来就没有和任何一人上过床了。”奈德更是加强语气地说广再者,每次我都全程使用保险套,为了更保险起见我还用双层,任何人想怀我的孩子门都没有;况且这么做的最主要理由是为了保护自己、疼爱对方。”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几声轻呼,更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 爱伦又瞟了左古一眼,暗忖: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小心呢?心念一转又说:“就算你使用双层又如何?我之前已经拿针札破了。” 奈德看着她问:“你札破的保险套是谁的?” “当……当然是给你用的呀。” “给我用的?”奈德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我向来只使用我自己带的保险套,从不用情人所提供的,而且非到使用时绝不拿出来,不相信你尽管去问我以前的情人。 至于你札破而害你怀孕的保险套究竟给准用了,那就该问你自己了。” “我……”爱伦被他驳斥得无话可答。 这时,杰森突然开口说:“爱伦小姐你可真不简单,怀孕的人竟然可以穿这么高、这么细的鞋子。” 大家这时才发现到爱伦足下那双三寸细跟的高跟鞋,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这是一场闹剧。 “我……”爱伦此时更难自圆其说了,最后使出耍赖手段。“反正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奈德的,没有人能证明他不是,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你……”奈德被她这番话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拿她莫可奈何。 杰森此时发现那正要离开教堂的白色身影,连忙提醒柰德:“奈德,不要和她扯了,培文走了。”、奈德这才发现身旁的爱人不知何时已俏然离去,又慌又气地对爱伦怒吼:“如果你肚子里真有小孩,又是我的小孩,有本事就把他生下来,我愿意去做血缘鉴定;如果你只是蓄意来破坏婚礼,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一定告得你身败名裂、倾家荡产、一元所有,让你美艳的青春都在牢里度过。” 奈德说完拔腿追出教堂。 爱伦只是尴尬地站在走道上,看着大家投来的异祥眼神。两个主角都离开了,接下去的戏就不知该唱些什么了。 这时,杰森开口说:“如果你只是来破坏婚礼,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也听到奈德的警告,他说得到做得到。我老实告诉你,除了培文没有任何人可以得到奈德,这祥你够明白了吗?别再痴心妄想了。” 爱伦冷哼一声,转身疾步往外走。 杰森等她离开后回头看着妹妹黛娜。“她是怎么知道奈德今天要举行婚礼?” 黛娜连连地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说。” 席拉也帮忙解释。“可能是我们谈话的内容不小心被她偷听了。” 杰森也只能暗叹一口气。 这时,怀思曼神父过来问:“他们很快会再回来吗?” 杰森想了想摇摇头。“应该不会了。”语毕一脸歉然的笑意。“很抱歉,让您看到一出闹剧。” 怀思曼神父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这不算什么,我上次主持的婚礼中,还出现打群架的场面呢,等他们误会解释清楚,有需要再和我联络。” “谢谢神父。”
八
奈德追出教堂外,就发现培文拿着花束笔直地朝他的轿车走去,他也立即追了上去。
培文打开车门坐进去,奈德无暇多想也坐进驾驶座。
培文双目直视前方没有转头着他,只是轻声说:“我们回去吧,回我住的地方。”
奈德闻言,张嘴欲说应该回他的豪宅才对,但培文平静冷淡的语气,让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得依言而行。
行驶间,奈德忍不住偏头看了培文一眼,却发现他捧着花束直视前方,好一会合
上双眼、嘴角轻扬,漾出一抹犹如少女般的甜美笑容,俊秀的容颜亦浮上幻梦般的美丽
光彩。他这如梦似幻般的美丽神采本该十分动人的,但此刻看在奈德眼中却谅慌在心里,
只是忐忑不安地开着车。为什么婚礼被破坏,他会出现这样的表情?突然那句“到时候我就亲手了结我自己”的话闪进脑簿,令奈德感到心谅也害拍,
害怕他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当车子回到培文的住处时,培文打开车门就下车,奈德也惫忙拔下钥匙下车。
从这一刻起绝不能让地离开自己的视线。
培文进人屋子首先到厨房找个瓶子装水,接着将花束插入放在客厅,然后回到房
间拿下领结、脱下西装外套,正想把它挂好,却发现奈德从下车的那一刻起就如影随形
地紧跟在身边,遂不解地问:“有什么事吗?”
“我……不,没什么事。”奈德退开几步在一旁坐下。
培文奇怪地看他一眼,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褪下西装长裤,换上一件较舒服轻松
的棉质长裤。
这是奈德第一次看见他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他那双腿出奇地匀称修长,很美也很
迷人,视线不由得往上移,心里有点可惜他为什么不连衬衫也换下,好让他一饱眼福,
想着、想着竞开始感到一股燥热,邪念蠢蠢欲动。
培文仔细地将那套白色西装收进衣橱里,这可能是一生中最美、最真实的回忆。
“我去煮壶咖啡。”培文说完转身离开。
片刻,奈德才从绮思中回过神,待发现他己离开了视线,急急忙忙地追到厨房。
厨房里,培文正欲如水煮咖啡,见他神色惊慌地来到自己身边,忍不住微皱眉:
“你到底有什么事?”
“没……没事啊。”奈德只是以微笑扌丁混过去,走至他身后张臂,由背后抱住他。
“只是想待在你身边而己。”
培文才不信他的说词,只是自己向来迟顿又不爱打破砂锅问到底,也就懒得追究
了。
奈德拥着他,看他加水煮咖啡,心里真是恨透了爱伦那个女人。没事跑来乱闹一番
将婚礼搞得一团糟,否则他现在应该是在家里的大床上抱着爱人温存缠绵才对。“培文,今天的事,你是不是很生气?”
“不会啊。”培文微笑着答。
奈德听他语气里没有一丝勉强的意思,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也不知道。”培文转个身将头靠在奈德的颈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