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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毒妾妖娆-第102章

小说: 毒妾妖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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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从宫中启程,但是这两三天儿的日子,靖安侯府也不能销声匿迹去。正好我寻思着体体面面的办一些宴会庆祝一下,好得你也是世子爷的人,靖安侯府如今侯爷病了,夫人也身子不适,二爷忙着庶务。算来算去,阖府上下能拿得出来应付这事儿的人还只有你我二人。”

    沈苾芃越听越觉得糊涂,她到底是想说什么。

    徐钰倒也不急着把话说完,依然是一贯慢条斯理的模样,掂了掂手中的帖子道:“夫人既然将这些事儿放在了我的头上,我也不能逃了去,也是奇了怪了。最近身子倒真的不舒服,所以这靖安侯府庆祝安阳公主和亲的事儿便交给你办了吧。有什么不懂得,我自是会在一边提点。”

    沈苾芃真的愣住了,像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儿,一般都是当家主母出面,没曾想阖府上下竟然让她一个小妾出面。若是在平日里,这定是一件好事,好得也是当家主母看得起,乘机也可以提升自己在府中的地位,但是现如今这事儿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妾身何德何能担得起这样的重任?”沈苾芃忙推却。

    “沈妹妹才华出众,进退有度,如何担不起?况且只是让你负责宴会的一部分罢了,哪儿能什么事都让你去做?沈妹妹多心了。这件事你也不要说了,就这么定了,”徐钰不由分说将这滚烫的山芋抛给了徐钰后,转身离去。不多时派了冷霜将安惠夫人留下来的对牌连同那些宴会上各贵妇的名单一并送到了梅亭。

    沈苾芃拿着东西倒是有些惆怅,这宴会还真的是个烫手山芋。不办,皇后那边会不高兴。好得是皇后认了安阳郡主为女儿,做了名正言顺的大燕朝公主。靖安侯府若是不表示一下,那还不是不满意吗?不满意那不就是抗旨的意思吗?

    可是办的话,安惠夫人那边必然会恨得牙根痒痒,他们倒是热闹了,可是是她的女儿要嫁到那据说是茹毛饮血的边地去。这一走,此生便再不会相见。母女连心,安惠夫人越是痛心,越对大加庆祝的人怀恨在心。

    徐钰啊徐钰!你倒也真是会躲事儿!

    “小姐,实在万不得已,我们也推了去,好得还有二爷在那里顶着呢!”

    沈苾芃微微一沉吟,忙吩咐道:“郁夏你去一趟望月堂,推说我得了个急症也做不得事儿,让少夫人自己想想办法看这宴会怎么个办法儿?”

    “小姐,呸呸呸……”郁夏忙唾了三口,“小姐怎么可以这样诅咒自己?”

    “你呀,快去吧,”沈苾芃嗤的一笑,以前不相信神鬼,至从自己重生,倒是也信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郁夏喘着气跑了回来,沈苾芃看着她的脸色知道事情办得不顺利。

    “小姐,也真是奇了怪了,奴婢刚刚从望月堂那边得了一个消息,少夫人去了鸣鹿庵静修去了,说这几日府中大小事务具是由着小姐办理即可。”

    “你说什么?”沈苾芃眉头一蹙,这徐钰躲得还真是彻底。

    “夫人的映心阁你去了没有?”

    “奴婢从望月堂出来,想得小姐必定要问起映心阁的事情,随后去了映心阁,听那边的丫头文秀说,这一次夫人同老爷生气到是真的病了,可不像以往闹小性子。张妈妈正出府请大夫呢!”

    沈苾芃沉沉坐回到了椅子上苦笑:“徐钰这个时候离开府邸静修,难不成在婆婆面前连孝顺这个词也忘写了吗?”

    郁夏也是搞不懂,徐钰以往在礼仪上表现的分外周到,每日里去安惠夫人那里的晨昏定省一刻时辰也不误,这一次安惠夫人病了,她倒也是装疯卖傻地躲了起来。

    “怎么办?”郁夏有些急了,上一次徐钰设的圈套狠辣到让她不寒而栗,这一次又是闹哪一样?可是小姐总不能也离府躲着去吧?即便是离府也需得少夫人,老夫人准了才能走。这一下倒真的被困在了侯府。

    “也罢,”沈苾芃的指尖拂过案几上的帖子和对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要我们这一次万事小心些,终归不会出什么差错。”

    她扫了一眼帖子上的名字:“你替我准备几身衣服,帖子上面身份显赫的,平日互相走动的勤快些的,我要亲自跑一趟,这些需要按品大妆。也不能以我侍妾的身份,须得动用一下圣上赐封的余音娘子的身份。”

    “是,小姐,上一次怡妃娘娘赏的锦缎正好做几套衣服来。”

    “嗯,就像这几家,”她点了一行名字,“不失礼仪即可,这几家,通家之好,随和大方的样式即可,这几家,得闲就去,不得闲一会儿你拿着夫人的对牌替我跑一趟回事处,让回事处的人去送了帖子便好。”

    郁夏没想到她在方寸之间,便已经将这些人际关系理得清清楚楚,不禁暗自佩服。

    沈苾芃收起了帖子,心里头却叹了口气,要是执掌这次的宴会必然还得去寻君骞商议,而她现如今最不想去的地方便是竹园。
第156章 掐死
    夏日的竹园确实是整个靖安侯府最清凉的一处所在,沈苾芃携着郁夏头一次从竹园的正门走了进去。门口的台阶点缀了一些青苔,增添了几分古意,守着门的小丫头忙迎了过来。

    “二爷在吗?”

    “姨少奶奶安好,在的,奴婢这就进去通报,姨少奶奶请外堂坐坐,”小丫头倒是机灵得很,步履匆匆走进了内堂。

    郁夏第一次来,小心翼翼扫了一眼四周清雅却又富贵到极致的装饰,无形之中心头竟然平添了几分恐惧出来。

    “沈妹妹,”素锦闻声忙赶了出来,脸上虽然清瘦一些,但是眉角更有几分成熟大方在里面,她略带疑惑的看着沈苾芃,不知道这一次沈苾芃大张旗鼓的来竹园究竟所为何事?

    沈苾芃没等她张口问话直接笑着说道:“素锦姐姐安好,今日来是找二爷商议一下安阳郡主大婚的事情。”

    素锦脸上的诧异更添了几分,暗道安阳郡主一直都是靖安侯府的宝贝,她的大婚怎么也轮不到沈苾芃来操心吧。即便安惠夫人伤心成疾,但是内院还有徐钰料理着,当下敛了疑惑之色笑道:“既如此,我这便进去通报二爷。”

    “好!有劳姐姐了!”

    素锦又命人看茶,紧接着走进了君骞的书房,想必清早君骞起来后一定在那里处理庶务。

    不一会儿,素锦走了出来笑道:“二爷请姨少奶奶移步书房商议。”

    沈苾芃点了点头,留下郁夏在这里守着,强压下了心中的那抹尴尬走了过去,上一次君骞的无礼让她难堪至极,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同他正面交谈过只言片语。这一次只希望能痛痛快快将要说的话说完,不要有任何干系。

    她走进了书房同上一次一样的布置,那个冷血的男子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注视着她脚下的每一步踯躅。沈苾芃虽然垂着头,却依然能感觉得到来自君骞的阴冷眼神,散发着阵阵寒意。难不成他知道了安阳郡主这件事是自己密谋而成的?呵!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这一次可是皇后的正主子!她不过是与皇后的利益很罕见地不谋而合罢了。

    “二爷安好。”沈苾芃福了福,抬起了头却碰触到了那双冰冷的凤眸。看不清所蕴含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就那么专注却又带着几分浓烈还有一点点道不清说不明的恨意。真真是好笑,君骞第一次恨她恨得表露在了外面。而她对他的恨却是在心中扎了根发了芽。能伤害他身边的亲人,让他痛苦不堪,倒真的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想到此处,沈苾芃抬起头竟然在唇角漫上了一层笑意。

    君骞一愣,随即款款开口道:“姨少奶奶坐吧!”

    素锦端了一杯大红袍,随后垂下头慢慢退下去。一如往常在君骞身边做侍婢一样,沈苾芃一阵诧异忙抿了一口茶遮掩过去。

    “二爷,姨少奶奶你们谈,妾身先告退。”

    沈苾芃放下茶杯道:“素锦姐姐请留步。这靖安侯府第一次办女儿家出阁的酒席,夫人和少夫人将这副担子加在妾身身上,自是有十二万分的沉重。素锦姐姐留下来也好帮我参详一下。”

    素锦一愣,抬头看了一眼一边不动声色的君骞,心中苦笑。她何尝不晓得君骞的心意。他是多么渴求每一个与沈苾芃能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哪怕就是这样彬彬有礼的商谈些府内的俗务,也是他的一种美好奢求。她杵在这里算是什么?

    “沈妹妹说笑了,夫人和少夫人将这副担子留给你自是相信你的能力,况且二爷在外院也会帮衬着你些。怕什么呢?至于我嘛,还真是个花架子空摆设,”她突然说不下去了,自己可不就是花架子空摆设?在君骞和沈苾芃之间,自己这样的地位多么的可笑。

    “妾身还有些竹园锁事要处理,不陪着沈妹妹了,”她别的话不想多说,退了出去,从外面将书房的门关了起来。

    沈苾芃一惊,素锦这是做什么?即便是不想呆在这里,也犯不着从外面将门关上吧?她这是怎么意思?一种极厌恶的感觉漫上心头,脸色不禁沉了下去。

    她转过头看着那双漆黑的凤眸,紧抿的唇角,凌厉的脸庞,一切都告诉她。二爷现在真的很不开心。

    “二爷,妾身来竹园是向二爷讨教一下,这庆祝的宴会该是怎么个办法儿?”

    君骞像是泥胎木塑一样注视着她,却不说话。他的手掌紧紧扣在了紫檀木椅的扶手上,每一个指关节都因为太用力而有些发白。

    沈苾芃抿了抿唇,既然他没回应,自己也便走一个过场罢了。

    “到时候外院的男客们自是有二爷做主,内院的宴席妾身认为就摆在了长春厅为好,那个地方空地儿多,要是来的人多了可以加桌子。堂会就在戏台子那边设了吧,请了三庆班的人来。各处阁院都调出最得力的大丫鬟一个,小丫鬟两个,婆子一个统一调派到长春厅候着。只是这迎来送往,丫鬟婆子们另外的份例银子二爷需要给妾身另拨了出来支付。映心阁至长春厅一路上最好装饰成花廊,正好是夏季,显得喜庆富贵。最好用百合……”

    “你很开心是吗?”君骞淡淡的说道,缓缓站起身来,只两步便迈到了沈苾芃身边。

    沈苾芃一愣,抬起头仰视着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腰际一紧,整个人撞进了那个冷硬的怀抱,被君骞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

    “君骞!!”沈苾芃心头一跳低喊了出来,这个人太混账太大胆了,外面守着那么多人,他到底想干什么?她这一惊竟然脸色有些发白,唇角也哆嗦了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带着惊恐不安。

    “怎么?害怕了?”君骞似乎故意逗她似得,有力的手掌缓缓抚上了沈苾芃纤细的颈项,停在了她柔软的咽喉处,渐渐收紧。

    一阵压迫感袭来,沈苾芃反而冷静下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冰凉寒意,那个梦魇,那杯毒酒,那个同样的动作和姿势。只要君骞稍稍用力,她这一世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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