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火连天-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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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的声音用来唱歌能让人流下眼泪来,这样的声音说着情话,简直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他那双春色旖旎的眼睛里去。尽管如此,连相柳脑子里却轰轰地炸得一片狼藉,稍想着乌鸦小朋友实在交友不善!——这时候身上的衬衣已经被退下肩头,零落地缠在臂肘处,大片胸膛很快湿迹斑斑,过不多久,便慢慢浮出了一个个充满情 色味儿的红印子,点缀在他白得泛青的肌肤上,对于一具消瘦的躯体来说,这些印子甚至透出一种虐待的意味。
连相柳勉强用被衬衣缠束的双臂在身后撑了撑,避免狼狈地倒下去,嘴里的呼吸急促却又仿佛是在邀请一般的难耐:“喂,你到底是乌鸦,还是恶狼,慢点,一步步来……”
他平常是个隐忍内敛的人,脸上几乎是毫无破绽的冷静,可男人就是男人,生理上的需求远远强过意识,经过鸦一番挑逗后,已经难以掩饰住对性欲的渴望。
似乎是想做点挣扎,他压抑地又轻轻喘着低喃了一声:“慢……点儿!……”
鸦抬起脸来,意乱情迷的眼湿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对连相柳微笑:“放心,春宫图、色 情片、AV片GV片我都看了很多呢,步骤烂熟于心,但是实际操作不需要想那么多吧?”
“G……GV片……?!”连相柳一阵晕眩,你到底交过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啊!
鸦也将自己的衣物退下一半,抓着连相柳的臂膀高高替挺起身子,用两根手指轻轻去摩挲连相柳线条明晰,给人以冷酷感觉的唇,诱惑着眨动眼睛:“别忘记了嘛,我是演员呀……”
“……你接过GV片的单子?”
“……那到是没有。”
俏皮而邪魅的一下笑容,鸦实实在在地压在连相柳身上,连相柳半后仰着用手掌勉力支撑起身体,披散的长发落在胸膛前,很快被汗沾湿了,两人贴在一起的胸膛汗水交融,在微光下泛着情 色的光彩。
“安全措施呢?”连相柳在肺腔仿佛要被抽干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打断说。
“太麻烦,不用了吧。”鸦含糊地回答。
“不行!万一……”
“万一啥呀,我身上没病啦!就当我渣好了,戴了个东西会很不爽,相柳你就认栽吧!”
连相柳粗重地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在自己身前恣意游走的鸦的秀发,忽然抓了一把,迫使鸦停下。
他低头看去,淡淡地眼波流水婉转,掩饰着尴尬的情 欲而笑了一笑:“你这会骗人的小妖精,脑子里塞了多少龌龊的思想?”
鸦眨动了一下眼睛,清澈的眸子反射着对方的影子:“男人有那些个龌龊思想很正常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身价六十亿美元的‘魅影之子’同学,其实你用你表面的纯洁欺骗了全世界人民?”
“笨蛋,那种身价当然也包括某方面的技术含量啊,所谓的‘魅影’不正是有‘诱惑’的含义吗,被骗的只有你一个而已吧,政治家先生!”
“……其实你刚出道时,接过GV片吧?!”
“没有,没有啦!虽然我觉得舞蹈训练和拍GV只是有实质和没实质的区别,我的舞蹈教练经常蹂|躏我的身体……”
“……”连相柳沉默了,看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鸦用单纯清澈的眼睛露出坏到透顶,甚至是有种做完事就打算跑路的很“渣”的表情,他觉得自己的确是被骗得很惨那!
“所以,我是你一开始就锁定的纵欲对象?”
“相柳看起来,应该是会谦让的……”某人老老实实,直言不讳地嘀咕。
连相柳眯了眯眼,微抬下巴,把鸦的头发抓得更紧了些,看起来就像是他在强迫这个面容清秀的少年:“敢做完就飞去别人的巢的话,你尽管试试看。”
鸦很无辜地微笑着回答他:“安心吧,我会很专一在你这的,绝对不贪恋别人家的‘菊花’~”说完,邪邪地一股脑儿栽倒下去了。
连相柳伸手拦了拦,闷哼一声,皱起眉头龇牙说:“我很想洗一洗你那塞了太多脏东西的脑子!”
鸦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得了吧,你明明就喜欢我这样,还嘴上不承认。”
他对一脸狼狈,沉默不语的连相柳露出耀武扬威的笑容,稍稍起来摆弄对方的肩膀将之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松了裤腰拉链一边道:“大爷我已经胀的难受死了,你想抱怨什么,等解决完了再说,好不!”
连相柳被按着后颈卧倒在凌乱的被褥上,满头的长发从两边颈侧垂散下,衬衣最终整个地从膀子上扯了下来,清瘦的背呈现在鸦的视野中,春色一览无遗。
一个体格高挑的大男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时,羞涩得无地自容似的。
鸦扯嘴笑了笑,很不客气地除下了连相柳的裤子,接着便是滚烫的硬物顶在了敏感的两股间……
连相柳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寒气,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子。
“放松,相柳……”鸦趴在他的背上低声沉吟。
他勉力地支撑着两人的重量,冷冷笑了笑:“这种事,我不需要你来调教!”
“是是,相柳都这样的年纪了,经验方面一定——”尾音忽然变成了一下沙哑的沉叹,仿佛男人在得到某种满足感时,不禁陷入沉默中。
没有前戏,鸦直接开始了进入的过程,连相柳痛得紧咬的牙齿都在发抖,面色一点点地退了情潮而反而显出可怕的苍白来,手指捏紧被褥的力道几乎能把掌心的骨头撑断。
为了忍耐这个过程,他压抑地低声说:“不……这些年我没有对你不忠过……一次也没有……”
话语的末端逸出沉重低靡的粗喘,卡在喉咙里的哽咽仿佛是为了抑制表露出被撑开时的极大痛楚。而嘴角却有着些微弧度的上扬,似嘲笑又似微笑。
其实这么些年来,连相柳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忍受过来的,男人毕竟在生理上有着需求,有着纵欲的极度需要,但是对不起“凰”的事,他是做不出来的。
他当然没法对正在自己体内发泄的人说,这么多年来,其实他在极度需求的时候,只能拿着妖之凰的照片来了以自 慰,或者吻着他的照片用手来发泄还觉得很爽,看起来就像个变态似的。
人常说,外表越是斯文冷淡的人,或许有着隐藏的狂热的性欲饥渴,连相柳是没有办法,他没有考虑过任何的第二种选择,他能走的只有一条死胡同。
他看起来给人以性冷淡的样子,但他其实在身体上也有着强烈的需要,十几岁到三十岁,正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最性欲最强烈的阶段,他当然也有去过夜店,甚至是专门让男人服务男人的特殊夜店,但是那些都没用,他的身体就像中了毒瘾一样,深深地被“凰”囚禁了。
所以他现在承受痛苦的时候感觉到的却是极大的快乐,压抑得太久而忽然之间释放出情绪的时候,使他的脸在微笑的时候看起来几乎是狰狞扭曲的。
仿佛是为他对年的守寡而得意着,为今时今日将重新承受一切而撕心裂肺得疯狂大笑。
他用力地喘了一口气后,迫使自己忍耐住不发出嘶哑难听的叫哭,那么低沉地缓缓说:“小妖……如果你敢对不起我……我会杀了你,然后把你的每一块肉每一根骨头都吞下肚去……”
鸦的器官在身下的人体内顺畅地深入浅出,这种激烈性的举动剥夺着大脑的意识,让他完全没有听清连相柳在说什么:“相柳……你说什么?”
“我说……”连相柳又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发出厮磨的粗喘,“让我这么痛的人,如果背叛我……我不会放过他!”
“……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鸦爬下去,掌心摩过连相柳热汗腾腾的背,在脊椎骨上亲吻。
连相柳咽了一口气:“……算了,没什么,你专心做吧。”说完,便把脸几乎埋入被褥中。
“嗯……”鸦仿佛像是陷入梦境般,沉沉地应了一下,而后猛地抽 插了几下,在对方体内宣泄了。
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长叹,连相柳的身子很快就瘫软了下去,鸦轻轻地托起他的腰:“起来。”
“……什么?”
“起来,相柳。”
“不行,我累了……”
“起来嘛。”
“……你,真是的……想不到你原来是个那么欲求不满的家伙吗?”
忍着阵阵酸疼的腰,连相柳撑着手翻身过来,咽了口气,粗喘着吃力地问:“还要?”
鸦露出了一个青涩的笑容,连相柳既而皱了下眉,拽起一把鸦的头发,咬牙冷笑:“喂,照顾我下,后面真的不行了,帮你口 交如何?”
鸦笑了笑,双手扶着连相柳的膀子轻轻推了推:“坐好,腿稍稍分开些。”
连相柳脸上拂过一阵尴尬,别过脸去照做了。
鸦慢慢地爬上他的身体:“某个朋友跟我说呀,自己爽够了也要对对方负责,不然就是比人渣还人渣……”
他伸出舌尖在连相柳耳廓上半挑逗又半俏皮地舔了下,轻轻地笑:“我乌鸦做人一向厚道,绝对不会干出只让我的小受伺候我爽了,却不对他负责的渣攻行为。”
“……你那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
“嗯……反正是个不错的人就是了,可惜……”
鸦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然后搭靠在连相柳的肩膀上,稍稍抬起臀部。连相柳很快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鸦自己往他的男性 器官上坐了下去,已然硬 挺的根深深地扎入,在被紧紧包裹的同时,似乎更为猖狂的膨胀起来。
鸦的口中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小妖!”连相柳错愕地连忙扶住鸦,要不然,在坐到底的时候,鸦的身子已经完全脱力地虚软得要倒下去了。
而现在,鸦正有些微微颤抖地横挂在连相柳的半边膀子上,连相柳把他扶起来了一先,让他靠在胸膛上:“小妖……你……不要这样!”
“我是好人呐……”鸦把脸埋进连相柳的怀抱中,像柔软的毛茸茸的小动物依偎似的动作,秀发间露出耳朵尖,勾起嘴角笑了笑,而后好像是支撑不了去包容有些巨大的器官,同时又有点害怕似的,不住地低喘起来。
连相柳皱了下眉头,低头去捧住鸦的脸,在发顶上温柔地浅吻,严肃而深沉地低语:“到底你是小妖精,还是蠢货呢……”
“是鸦……”鸦慢慢地吞了吞气息,“有人说,乌鸦是一种被悲伤所伤的鸟,我不太懂那意思,但是我知道相柳的心,很悲伤……”
他慢慢地仔细地抚摸着连相柳心脏上的那片胸膛肌肤,抹去一些细汗,又用舌尖去耐心地舔舐。
“相柳,你的心,跳得很快……”
“……没事,”连相柳握住了在胸膛上抚摸的鸦的手,表情肃冷中显得内敛含蓄,“我不要紧,你快点起来,不然会受伤。”
“切,我也不要紧的啦,男人受点伤算啥,何况我不像相柳那么身体柔弱神经纤细呀,呵呵。”近似故意嘲弄的笑容,鸦伸了伸脖子,在连相柳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身体柔弱神经纤细么?”
“有心脏病,而且容易吃醋,这不叫‘身体柔弱神经纤细’?”
“……”
鸦揉弄了一下连相柳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