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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妖火连天-第149章

小说: 妖火连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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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何席优的碎碎念,闪公爵笑道:“其实我们一直在关注着您在东方军司的表现,当然,夙大人也是,而乌鸦大人被我收做部下,当然也不是完全偶然的事。这些都是未寂的策略,从几年前开始他就已经在部署实施这些计划了。”

  “皇未寂啊……”鸦仰天悠悠地感叹了一声,几许惆怅几许兴叹,“难怪会被称为‘妖孽皇帝’,这种事真不像是人类能做得到的……”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在某一个领域有着旁人无法比拟的天赋,因而被视作异类也没有什么奇怪,如果再加上后期的勤奋刻苦,成就一番大事业几乎是马到功成的事了。谋略方面,未寂确实能做到天衣无缝,不过,并不表示他在其它一些方面也是一样的出色啦。”

  “哦?他有什么弱点?!”鸦非常坦率地表示出兴趣,闪公爵神神秘秘笑一笑:“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们哦,不然未寂生气起来,可是十分恐怖的!”

  一桌人盯着举动怪异另类的闪公爵无语,半响后,夙道:“南苑战争有什么指示,大概什么时候出发。”

  两个问题,他都是以陈述句的方式说出,冷冷的,像机械一样没有感情。

  闪公爵朝何准将那边偏过头:“战略方面,席优大人应该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吧?”

  “啊,我想,应该是没有问题。”何席优挠挠头发,自谦地道。

  闪公爵然后再转向坐在他对面的鸦和夙:“乌鸦大人,夙大人,你们两位都是单兵作战方面的顶尖专家,到时候各自带领一支特种部队,协助席优大人完成整个战略部署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突破敌军的主力防线,击溃旗舰。”

  鸦和夙同时怔了一怔,如今所谈到的“敌军”,正是他们两个都十分熟悉的人。

  闪公爵笑道:“尹正少将作为统帅,领军亲征南苑已经是没有争议的事了,他最主要的兵力,第十六舰队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主力军,这只舰队以铜墙铁壁般的防御以及疯狂凶猛的突进闻名,可以说,是完全继承了尹正少将的个人作风,所以,它被赋予了一个雅号——叫‘狂舰队’。”

  “尹少将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的狂傲啊……”何席优低头,托着下巴喃喃嘀咕。

  鸦和夙的表情都有些严肃,闪公爵看着他们,懒懒地微笑:“你们的目的不一定是杀了统帅,使他的旗舰完全失去机动性,无法在军中独占鳌头就可以了。对于狂舰队来说,正因为有这样作风鲜明的指挥官,才会形成个人强大的领导魅力,一旦少了这样的精神支柱,整只军队就很容易溃散。”

  听完以后,夙虽然没有多大反应,但是鸦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

  闪公爵又道:“我想,这个男人是没那么容易死的,你们自己要注意安全哦。”

  “于是说,”何席优大大咧咧地瘫在椅子上,拿着茶杯,犹自兴叹,“南苑战争打了那么多年,一直以为是新约联盟从中作梗,不想让战争结束。想不到最后,真正的目的却是要让它独立。”

  “哎呀呀,对于组织整个庞大的计划而言,南苑如果归属于本国的话,会非常的让人困扰呢。所以未寂也是在一开始就十分的重视这个地方了,只是有些事还是要看契机的,在适当的时候停止战争,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以及发挥它的作用。”

  “那么,什么时候能让我们知道组织整个庞大计划的内容?”

  在何席优有些咄咄逼人的口吻下,闪公爵好似继续当作他是散漫的调侃,略微低头下去抓了抓额前凌乱的刘海:“这个嘛……因为整个计划从一开始就借助了未寂的头脑,他的加入对于组织实施那项计划来说,是必不可少的,首领大人似乎是和未寂谈了什么条件,而把计划的详细部分告诉了他一个人,我们也不过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呢。”

  “对于自己都看不清的计划,是什么让你们忠于这个组织?”

  “嗯——其他人我并不知道,但是我个人的话,是觉得——”闪公爵脑袋一歪,飞扬的唇角显得烂漫淳朴,透着花儿的芬芳似的,露出一小颗虎牙,“我们的首领大人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呢~”

  沉默……

  半杯茶过去后,闪公爵道:“对了,为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有两件东西要交给乌鸦大人和夙大人,估计你们也都能猜到是什么吧。一会,麻烦请乌鸦大人跟我到实验室去,你体内的MG药物还得要做一些测试,1号溶剂虽然能让它的药性沉眠,但我担心可能会有副作用。”

  鸦点了点头,闪公爵又对着夙:“至于夙大人,你暂时在这里多坐一会吧,有人会来接你的。那个人无论怎么说,都迫不及待地要马上见你,连我交代的事都被搁置一边去了。哎呀呀,真是个很任性的人……那个人,夙大人认识的。”

  夙愣了下,冰冷的脸颊没有什么表情,慢慢地点了下头。

  【229】

  艳红如燃烧的火焰似的茂密头发与严肃的深灰色军装搭配在一起,就像衣服色彩过于浓重而让人视觉疲劳的油画,男人威猛健壮的体格看起来声势浩大,却又如同猫一样轻灵,无声无息地来到夙背后。

  即使是夙这样感官极度敏锐,哪怕是一片花叶在背后落下也能察觉到空气流动的人,却没有意识到身后站在这么魁梧的一个男人。

  “哎呀呀,小猫咪,怎么搞得这么落魄?”男人就像是对待朝夕相处的情人那样熟稔地横出一臂,直接搂着夙纤细的腰肢,把他从椅子上微微提了起来。

  在那一瞬间,夙像被施了定身术般,无法动弹。

  “怎么了,小猫咪,为什么我一碰,你就发抖啊?”

  正如男人所言,夙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每一寸肌肤的颤栗,每一根汗毛的抖瑟,都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感官像是一下子被强行扩大了无数倍,通过每一根血管凝集到脑部,血脉膨胀,腐败的鲜血横流,仿佛会溢出毛孔。

  夙感到一阵晕眩,而后脱力地陷入男人的怀中。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柔软娇嫩,需要人半步不离地看护照顾着才行啊……七戒。”男人一只臂膀环住腰肢,另一只臂膀也横了过来,压住胸膛。夙已经完全被禁锢在男人的控制之下,这种姿势并不像被温柔的拥抱,而是好像会被活生生地从腰部到胸口撕裂开来……

  “吏……”夙没有勇气喊出那个名字,他猛地回头,对上男人的眼睛。

  浅得几乎透明的眼睛,就像是水珠凝聚而成,清晰地倒映出夙自己的脸,他可以看见自己在那双半眯半睁的眼睛里恐惧到了极点的表情。

  吏昂的一双眼,比野兽还要可怕,当他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就好像会把对方活剥生吞了!

  夙猛地倒抽了一口气,直到吏昂的手指抚弄着他的脸颊,他连半口气也不敢释放出来。

  细腻而脆弱的肌肤被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很快就浮出了淡淡的淤红。

  吏昂笑着说:“应该叫我‘教官大人’,七戒,你一向是我的学生中最有礼貌的一个。”

  “……滚……滚开!放开我!”惊怒的夙在男人的怀中无措地胡乱挣扎,却半分也动不了,“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一声大过一声的嘶吼,仿佛参杂着哭腔似的,连灵魂都在颤抖的无法抑制的恐惧,让夙根本就控制不了情绪。

  吏昂却只是像逗弄自己驯养的宠物般,意犹未尽地欣赏着暴躁的夙:“真是的,放养出去的小猫,果然用不了多久,就连主人都不认得了。”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做梦!”

  吏昂轻易地将身骨消瘦的夙提了起来,夙的双脚踢翻了椅子,弄出很大的声音,但是附近没有一个人,即使他把夙扛在肩头,一路潇潇洒洒地走在通道里,即使夙喊得再大声,也没有人看到或听到。

  在穿过一段曲折的走廊后,吏昂踹门进了一间休息室,里面只有人工照明设备,一扇圆形的小窗根本就看不到天空的景色。

  夙被狠狠地扔在床板上,铺得不够厚实的床板让他摔得七荤八素,后脑勺敲在床头铁栏杆上,一阵耳鸣目眩。

  他才抽了一口气,还没有找到平衡,吏昂庞大的身体已然把他死死地压住了,犹如猛兽扑食一样的气息席卷而来,他下意识地,失控地挣扎着。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滚!滚开!滚开啊!”

  他只有一只手臂,被牢牢锁死在头顶上方,吏昂巨大的手掌把他的手腕和铁杆握在一起!

  尽管挣扎的动作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却对体格魁梧的男人似乎产生不了任何影响,夙的胸膛很快就失去了任何的遮掩之物。

  吏昂跨坐在他身上,用小腿压住他晃动的下肢,而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谁允许你砍掉自己的手的?”

  “和你没有关系!”夙怒吼一声,却被迫扬起额头,把颈子拉伸到极限。

  喉结清晰地突出,形成起伏的曲线,深深映在吏昂的眼中,让他咧开嘴,露出亢奋的微笑:“和我没有关系?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脑袋、四肢、器官组织、甚至到血管细胞,哪一样都是我的,当然,那玩意也是我的。”

  “放开我!你滚开!你个混蛋!变态!猪狗不如的畜生!别碰我!滚开!”

  夙不知道自己在骂些什么,他被吏昂足足超过九十公斤的重量压得几乎胸骨都要碎了。挣扎起不了一点作用,只会变成顶撞之后骨骼脆弱的呻吟和疼痛!

  吏昂三两下就扒掉了他下身的衣物:“嗯,这么多年,你骂起人来更带劲了,够辣够味道。”

  “他|妈|的,老子咒你祖宗十八代下地狱,炮烙!刮骨!下油锅!!!!!!!”

  “你的意思是,包括我早已不在人世的姐姐生的儿子吗?我们叔侄俩都承蒙你关照啊。”

  夙怔了一怔,被迫后仰到底的脑袋压在床板上隐隐作痛,视线只能盯着床杠上自己被扣死的手,以及那只扣死他的,筋腱清晰肌肉发达的手臂。

  “该死的……别碰我!别碰我!不要……”声音卡在喉间,逸出几丝失调的干笑,像锯子锯木头一样尖利刺耳,似乎发出这种声音的人已经快要疯了。

  两根手指粗暴地捅开了他的密 穴,快速到达深处,同时也像是抽干了他身体里的血液,力气一下子全部漏光了。

  吏昂一边玩弄,一边却好像若无其事,只是个坐在他身边的朋友那样谈笑风生:“我早跟你说过,连自己的身体都保护不全的人,有什么资本命令别人?要拒绝我,就要有足够的力量,七戒,还要我再教你一遍吗?”

  在身体里恣意搅动的手指带来隐隐的神经疼痛,夙干渴的不能抑制地开始喘息,裸 露的胸膛虽然没有冒出一丝汗,在空气里瑟瑟发抖时却也显得异常情 色。

  “我记得,教官大人!”夙咬牙切齿,克制着痛苦,嘶哑的声音却又不小心泄漏出哭腔。

  这一声虽然凶狠,音质却甜美得令人仿佛嗅到了花香,吏昂被挑起了更浓的兴致,俯下身咬着夙薄薄的耳垂,用低沉浑厚的男低音轻柔低语:“再叫一声。”

  夙因为腰部被带动着扭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教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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