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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妖火连天-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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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继续大胆地说:“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不想走……就算夙会杀了我,我还是……不想走……看到你难过,我更难过,我想……陪着你!”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这样的沉静让他既不安,却又为能这样把人抱在怀里而感到淡淡的喜悦。

  灼热的液体自口鼻满溢了出来,浓烈的腥味让他透不过气。他做着辛苦的吞咽,眼睛睁不开了,只是庆幸自己还能说话。

  “乙轩,你……能不能稍稍考虑一下我呢?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或者一年……在小正回来找你前,让我陪着你,虽然这样子……我是不是太无耻了?”

  沉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耳边听见轻轻的回答:“鸦,你会受伤,我不能这么对你。”

  “没关系!”他任性地又抱紧了一些,表示着自己的坚决,“伤疤总会好的,烦恼也总会忘记的,我不怕你伤害我!不管是夙还是小正,到时候有人能陪在你身边,你说一句,我会乖乖离开的,可是我……”

  “比起相柳,我还是比较在乎你,你让我怎么办呢!”鸦直率地吼了出来,“我难得能把这么复杂的问题考虑清楚,你就让我无耻这一次吧!”

  皇乙轩想起前几天,庭院里飞来了一只乌鸦,羽毛有点稀疏,不知道是从哪里流浪来的。

  仆人说乌鸦养着不吉利,还会到处拉屎,要把它赶走。他却说:“让它在树上歇一歇吧,也许只是暂时找棵树栖息,过几天就飞走了。”

  坐在和室门口,他时而常抬头望那只黑乌鸦,连带茶桌也搬到了走廊上,那几天,他都在廊中看书喝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看枝头上那只乌鸦,黑乎乎的没什么好看,偶尔发出的叫声又难听又吓人,笨得都不会飞,扑哧扑哧拍几下翅膀就掉下来了。

  他好奇之下,抱起乌鸦,才发现翅膀有伤,于是捧着进了和室,取来医药箱,耐心地给乌鸦包扎好。

  没几天,乌鸦伤好了,就飞走了。飞禽一类的,都是很难养出感情的。

  他松了松肩膀,便顺势靠在鸦的肩头,无力低叹:“连相柳不应该让你住到我这,一住又住了大半年……”

  第四十八章 风云变

  夙不擅长劝说,鸦不擅长讲故事。

  【195】

  皇乙轩软软地缩在鸦怀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儿声息,但是忽然间,他的身子倏地惊动了一下。

  背后似乎袭来一阵阴风,他感觉到有人站在那。

  而夙的确是自门外进来,站在他背后,看着两人相拥缠绵的模样。

  他轻咳两声,皇乙轩惊慌地和鸦分开。然后,夙没有说一个字,大步上前把皇乙轩推开,提了乌鸦就往脚下踩。沉重的登山靴子踩死在鸦胸口上,鸦平躺在地上,又喷了几口血,神志迷迷糊糊。

  紧接着,夙便提了机枪伺候,转向皇乙轩的目光有一点残忍。

  皇乙轩愣了半响,慢慢地,从容地站了起来,挺直腰背,在夙的面前有些不卑不亢。

  但是他的纤眉拧了起来,怒意如泉涌:“七戒……!”

  明确地划清了立场,夙手中的机枪垂直向下,枪口对着鸦的脑袋没有一丝犹豫。

  他的眼睛如夜晚的冰湖,表情冷冷淡淡:“这种场面,如果让尹正看到,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活?”

  夙不是信口雌黄,凭尹正那头豺狼的性子,鸦绝对不会只是被踩在脚底下受点苦头那么简单,尹正说不定会把横刀夺爱的家伙生吞活剥了。每当他一句一句提及“我家小银”时,就已经明确告诉所有人,皇乙轩是他的,除他以外谁都碰不得。

  皇乙轩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这点,紧绷的全身微微颤了颤,又因为尴尬和愧疚,而垂下眼,逃避着夙的目光。

  夙的冷笑透出几分艳:“我想麻烦你,替我做一件事。”

  皇乙轩看了眼喷了满口鲜血后七荤八素的鸦,神色有些呆滞,透亮的浅色眸子里漾开了苦涩:“你要让我替你办事,根本不用这样……”举目凝望近在眼前的夙,他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凄楚的笑容,目光却很凌厉,“你开口说一句,就算要我死,我也不会怪你。而你却为了……却……”

  他低头又看了眼乌鸦,不忍地闭上眼,虽然人是笔直地,平静地站着,垂下的睫毛却有丝许的颤抖。

  这是他在害怕,与夙竟也有一天会如此尴尬地面对。

  他想过和任何人成为仇敌,却从没想过和夙殊途陌路,他不要这样,打从心底希望,夙哪怕是要他去杀某个人,也痛快一点说出来,而不是用别人的命威胁他。

  夙道:“那件事,我想你很不愿意做。”

  皇乙轩眉目一沉:“再不愿意做的事,现在也不得不做了。”

  皇乙轩沉静地看着夙,目光甚至是深深的凝视,启唇努了努,他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夙冷冷一撇嘴:“我希望你打个电话给总统。”

  这个要求,比杀一个人,或砍下自己的脑袋实在简单得多,可皇乙轩对之却茫然无措。

  夙的脚还是踏在鸦胸口上,他手里的枪也没有挪开。他看着皇乙轩,眼神是绝对的理性。

  虽然让飞船停泊在空港,但他没有下船,尹正也说他这人不善言辞,所以比较直接的手段适合他。

  他说:“红离跟我说过,比起司徒空以及墨,你这个儿子对总统来说很不一般,你是他最爱的女人生的,他会疼你宠你,如果是你的要求,总统一定会答应。”

  红离会提起这件事,是个巧合。

  夙和JESEN订婚之后,搬进了司徒家族那座最古老的本宅,司徒静王让随侍红离一起入住,除了教导夙礼仪之外,督促他学习贵族的传统习俗,乃至家政、学识、骑射等面面俱到,以培养其才学涵养。

  简单来说,就是司徒家的女婿也不好当。

  红离平常沉默寡言,除了传教以外,几乎没有多余的言语,他本来是司徒家族的执事长,四个管家都是他栽培的,如今管家们都出师了,有些事他并不亲自经手。

  夙和他原本是没有交谈的,然而某一天,夙窝在书室里看了一天的文字,靠着书架席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条毯子,红离正在整理被他捣腾得乱七八糟的书架。

  那个男人做事一丝不苟,专心致志,每一本书都认真仔细地按照原样归位,夙看他熟练的动作以及对于每一本书排放位置的惊人记忆,便随口问起他服侍了司徒家族多久了。

  红离见他醒了,便帮他整了整衣着,仔仔细细叠好毯子挂在臂弯上:“七戒少爷,有些事红离也记不得了,您还是不要多问。您现在贵为墨小姐的丈夫,也就是司徒家族的男主人,下人的事不劳您费心。”

  夙看出红离刻意划清主仆界线,不容易亲近,便没有再问下去。不过后来,红离为了收拾他的烂摊子,在书室离闷了一夜,不知怎么第二天有点中暑,紧跟着又热伤风。这个拘谨自律,像军人一样刻板硬挺的男人发烧了也不提一个字,不表露出半点病患的症状,夙是看他脸色,才察觉到蹊跷。

  他自作主张拿了退烧药送到红离的房间,往桌上一摆,有那么点男主人的架势,说:“我以为,关心一个人并不需要什么理由,也不用介意什么身份,只是人与人之间的本能。”

  红离听后,呆了许久,问:“这句话……是谁跟你说的?”

  夙一开始觉得很莫名:“我一个朋友,一个脾气好得没话说的老实人。”

  片刻之后,红离像回到水中缓过气来的鱼,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是他啊……说起来,总统唯一会疼的儿子,也就只有现在的皇羽门主人,皇乙轩。”

  皇乙轩,是比司徒空和墨更重要的儿子,红离的话如是表明了。

  夙从大大的野战服里掏出手机,递向皇乙轩:“我希望你能打个电话给总统,要求他放了杨帆,另外,说你希望乌鸦能跟在你身边。”

  皇乙轩凝望夙良久,眸中沉静如映着月色的湖水,映透着淡淡的凉意,静谧无声。

  他就那么望着曾经最亲的人,却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那般,悠悠地接过手机,枉然间神色沉了一沉,显得坚贞。

  “我不知道我的话,总统是不是会听,但是七戒,你说的,我会照办。”

  【196】

  第二天早上,当夙按时在司徒本宅的餐厅里懒懒地打着哈气,翻开报纸,他的未婚妻正在和他细语着一些琐碎的事,身边有四个管家伺候用餐, 红离 先生也照例在旁监督着,这时候,一条举世惊骇的新闻传开了。

  城主联盟会议遭遇恐怖分子袭击,五城城主不幸被狙杀,其中包括明华城主于青豪和重殇城主叶肖。这两座城在本国的地理位置极其重要,当年西漠蛮夷就是自莫河境始发,以贯穿这两城为战略线,试图一举攻破前朝王城。年初时,离沃军事化区正式确立后,在地理位置上紧挨着离沃的明华城更成了举足轻重的金子之地。如今,本国内一夜之间五座城池失主,其中还包括了足以引起敌国蠢蠢欲动的明华城和重殇城,统治局势面临严峻考验。

  这就是夙整个计划的核心目的,让总统忙于招架即将会出现的政局动荡,而无暇顾及其它。

  这个“其它”,一指连相柳对辉夜城的治理,二指乌鸦。

  司徒静王做梦也不会想到,他这个新招进门的女婿阴狠起来不亚于他的儿子司徒空的手段,而夙同样也做梦都没想到,总统钦点谕令,做出了一项惊人的决定。

  由于执掌明华城王印的于家人丁单薄,如今也只剩下一个于问拥有正式的继承权,可是于问是个痴迷于学术的生物学家,根本无心继任权位。司徒静王便借以儿子曾与之是同窗好友的名义,假意卖了个人情。

  于是,委任所谓的“参议会最有才干的年轻实业家”连相柳为明华城新城主,而司徒家族最重要的根基,辉夜城城主之位传于了为他本家增添香火的女婿——司徒七戒。

  当夙在家庭聚餐的饭桌上被提前告知这一颁令时,这件乌龙的糗事简直让他欲哭无泪得差点被一块牛肉给噎死。司徒静王,他的老丈人实在给他开了个老大不小的玩笑。

  当然,这是在他和JESEN完婚之后的事了。

  要说当时刚刚东窗事发,夙随意编了个理由,哄骗JESEN拖住红离,好让他能自由行动。那会儿他脑子里闪过碎碎念,想这人啊,果然是矗在某些位置的时候,真是不得不撒谎,以此,他对司徒空那个人蓦然有了新的认识。

  他去了安置乌鸦的某处秘密地下室,负责守门的杨帆还是那副不爱说话也不爱搭理的样子,自从司徒空走了以后,他就一直那个样。

  秘藏乌鸦的是一间密室,高高的排风扇中漏尽一点自然光,室内昏暗阴潮,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

  夙看见摆在桌子上的大堆速食品包装盒都是残渣的状态,墙边的床上卧着一个人,仔细听还能察觉到轻微的打盹声。夙哑然而笑:“他真是到哪里都能睡得好。”

  “谁说的,这么潮湿的地方,怎么能睡得香。”夙才一出声,床上的人便动了,扶着脑袋像是晕乎乎地坐了起来,嘴里不乏抱怨,还夹带着几声咳嗽。

  先前捆绑乌鸦的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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