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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同人][黑花-瓶邪] 戏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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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趴到解语花肩头补充了一句:“起码不会在医院里杀你的哟。”
  吴邪当时就白眼了,这俩是有多恶趣味。
  刘文书嘴唇颤抖,终于身子一软坐到地上,满是悲戚和绝望地说:“你们……到底是谁?”
  解语花推开黑瞎子的脑袋,好整以暇道:“我是老九门解家的少当家,解语花。”
  老九门。
  刘文书听到这三个字,不可遏制地眼睛刺疼起来,然后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各种不附解释的虫子,都是我编的……
  考据党不要深究……
  
  ☆、31 听吴邪讲故事

  【一】
  吴邪道:“小花,他晕了。”
  “我看到了。“解语花道,“过来搭把手,把他扶到床上。”
  吴邪应了一声,结果黑瞎子先挤到他前边儿,并抬手臂隔开了花儿爷,把刘文书扶了上去。解语花正乐得轻松,站到了一旁。
  于是龙余进病房的时候就见到这么个场景,不由道:“你们问就问吧还把人弄晕,杀人灭口怎么的?”
  解语花侧头看到他手里的一只小瓷盅,道:“你抽筋扒皮的也好了?”
  “嗯哼。”龙余也就顺手把装着已经捣成粉末的药筋的瓷盅递给前者,走到床前翻了翻刘文书的眼皮,道,“你们这群小崽子,还敢把我的病人吓晕了。”
  闷油瓶眨一下眼睛,继而动了动嘴唇,道:“我比你大。”
  龙余冷笑道:“比我大很了不起哦,老妖怪!”
  吴邪受不了地摆手道:“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啊两位!重点是——!刚才小花试了下这个刘文书,发现他根本就是个正常人。”
  黑瞎子连忙接腔:“还有他是自己昏过去的,跟我媳妇儿没关系。”
  解语花:“……”
  龙余抚颈扬眉,大刺刺坐上另一张病床,道:“是这样的,十七年前他确实受了刺激,是真疯。我来这儿大约是十五六年前吧,那会儿他的状态还是很糟糕,我又引到了将近三年他才算恢复神智。
  “不过他显然有难言之隐,所以选择装疯卖傻。我作为他的医生,又是这件事情的唯一知情者,还有就是只有我能顺当地帮他隐瞒一切,他别无选择,只能将当年的真相告诉我。”
  “所以,”黑瞎子道,“你几乎就立刻肯定了这事儿与‘龙眼’有关,但你不急着来找我。因为你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找到这里的?”
  龙余笑眯眯道:“当然啊,我跟你又不熟;你们纳兰家的事轮不到我来插手。”
  他说着话站起身来,走过去掐了掐刘文书的人中,一抬他的后颈喂他吃下两颗药,看到病人蹙眉转醒,又从白大褂里摸出针管,给他注射了微量,剩下的扔进了垃圾桶。
  吴邪好奇道:“那是什么?”
  “地西泮。”龙余道,“后遗症呗,当他因惊恐等昏迷后刚醒的时候就会有些暴躁。”【注:地西泮为安定剂的一种,副作用相对来说较小,并且这里的剂量也非常小。】
  解语花示意众人噤声,然后自己搬了张凳子坐到床边,轻缓地叫了声:“刘文书?”
  刘文书目光有些涣散,过了一会儿才成功聚焦在解语花身上。他挣扎着坐起来,忽然趴着床沿干呕了几下。
  龙余抽纸巾给他,一面道:“你看,他见到你都吐了。”
  解语花:“……”你确定他真的不是因为吃了你的那些所谓治疗的药才吐的么!
  黑瞎子抱着手臂站一边,道:“师娘,你真是够了啊。不带这么挤兑我媳妇儿的昂是吧。”
  龙余一耸肩,坐回去不再说话。
  【二】
  刘文书靠着床头,望向解语花;他还记得对方先前的话,不自主的问:“你……和解九爷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爷爷。”解语花道,接着指了指床尾的吴邪,“他叫吴邪,是狗五爷的孙子。”
  吴邪朝他颔了颔首。刘文书又看着闷油瓶,颇为犹豫地问:“你是,张起灵?”闷油瓶一字没说,吴邪于是又点头道:“是的。”
  其实龙余很想说人家问的是你身边那位你答应得那么勤快是干嘛。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眼光停到了黑瞎子的身上。
  因为刘文书已经在问那崽子的身份了。
  黑瞎子想了下,道:“嘛,我师父是黑背老六的儿子。”
  刘文书阖上眼睛又颤颤睁开,眼角迷离,自语似的道:“老九门……”
  “不。”解语花朝黑瞎子勾了一勾手指,“并不只是老九门。”
  黑瞎子回忆,往下移了移墨镜,露出漂亮的凤眸;过了几秒又架回去遮住了,顺便还勾住了他媳妇儿的肩膀,挨着他挤一张凳子,道:“认得出来么?”
  他虽然长得多像母亲,但一双狭长凤眼却和那个短命又不帅气的爹几乎一模一样。
  刘文书刹那间有些抓狂的情绪,但是他低眉垂眸,脸上的表情却很隐忍。这样的沉默在空气里凝固了许久,他终于抬头望入解语花的眼睛里,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解语花道:“把你所隐瞒的一切,都告诉我们。”
  刘文书闭上双目,半晌道:“你们知道,那是谁的陵墓么?”
  解语花看了吴邪一眼,后者道:“资料很有限,我们只了解到这是西周时的斗。”
  刘文书叹气一般说:“可以说,那是,周天子穆王的陵墓。”
  【三】
  一行人从医院回到旅馆时天都暗下来了,潘子带着他们上楼,问:“这是刘文书?你们偷出来的?”
  黑瞎子道:“不是,他叫龙余,是我的……嗯,师娘。”
  龙余对这个称呼接受得毫无芥蒂,倒是潘子略微尴尬地点头:“你、你好。”
  “你好。”龙余道,“喔,你现在在想,怎么最近好这口的人越来越多了,嗯哼?”
  潘子嘴角抽搐地按着心口,龙余昂首阔步地越过他。
  这厮正想问第三个中毒的人在哪里,门恰好就被打开了,出来一……只八哥,张嘴就扯嗓子叫唤:“小崽子——小崽子——”
  龙余:“……”
  “啊!这什么玩意儿!”龙余登时往后退了两步,“你们,你们居然还带着鹦鹉!”
  “是八哥。”翟祁东从房间里走出来,“这是什么人?”
  解语花瞥了眼忍笑的吴邪等人,道,“小七哥和潘子带吴邪去把胖子一起叫到我房间里来,,小邪你把刚才的事交代给他们吧。”
  吴邪应了句,跟着走了。闷油瓶便立刻相当自觉地跟上去。
  人都走了,于是黑瞎子拉着他媳妇儿进屋,然而又见他师娘仍瞪着那只在过道里飞来飞去的八哥一动不动,忍不住笑道:“您还怕这小东西呢?”
  龙余立马喝道:“谁怕啦!我……你们这什么眼神啊!怎样,我就是怕鸟类,怎样!”
  解语花拍了下黑瞎子的脑门,顺手挡住嘴角的戏谑,道:“没,不怎样,这是人之常情。”
  【四】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刚开始,初夏时候,我所在的第二科考组的组长终于拿到了资料,拟定计划决定出发。
  “根据资料显示,我们找到的墓为西周年代,墓主人是穆王,那个最富神秘奇幻色彩的君王。真正的穆王陵的发现,意味着我们里那个遥远的朝代又近了一步,我们就能了解到真正有效的真实的时代面目。
  “可想而知我们有多么兴奋。
  “毕竟自古以来,唯一关于周穆王陵的记载只有在《陕甘资政录》里出现过,说的是“在长安县西南二十五里恭张村,乾隆乙未年修。”而在八十年代后期,这座墓被盗掘,证实它应该是汉代的陵墓。
  “可是你们也知道,文//革时期整个文化环境都萧条得很,旗袍销声匿迹,文学一弃再弃,考古这种行为更是错误的。文献古董都变成垃圾。”
  “那样过了十多年,改革开放、中美建交后,八十年代末,一切都几乎复苏,盗墓贼也愈加猖獗。
  “尽管关于周的记载有很多,但事实上我们对周穆王时期的认知大多来自文献资料和传说,因此这个墓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所以我们并未对外公开这个消息,而是立刻出发到了甘肃冷龙岭。
  “上头派我们来,这一队有十五个考古队员,还有十二个运送探测仪等工具装备的工作人员,总共有二十七个人。本来组长请求需要更多的人手,但上头没有批准。意思是让我们不必深入,能将该陵墓做一个初步探测就行。”
  “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想到这事周穆王陵,一路上我还是很激昂。
  然而这一次的艰难程度也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首先在我们上山的途中遭遇了狼群。从前甘肃虽然有狼,但大都是零星的几只,数量没那么多。我估计是上个世纪内蒙草原开发的缘故,使草原狼没有无处可去,要么北上到外蒙古俄罗斯,还有很多可能就穿越腾格里到甘肃银川一带了。
  “可这些狼却异常凶猛,我们这一对二十多个人,因为群狼的攻击而死的足有九人……我,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深重的回忆……
  “后来我们没办法,放弃了大半器械。十八个人抵达穆王陵时基本上个个挂彩,好在并不严重。”
  “陵墓掩藏在一座山丘下,上面有灌木丛和少许的乔木,相当隐蔽。在他的前面有一小片荒地,荒地周围都是树木、山坡。
  “那会儿已经接近黄昏,地面上也有些昏暗了,感觉有点阴森。我们又饿又累还带伤,但是不敢松懈。当时是我和另外两个队员负责给他们包扎伤口,然后在荒地上开火、准备食物。
  “吃完后那两个队员留下来守着装备和火堆,我和另外的人一起去挖掘墓口。如果在天亮之前能清理出墓道入口,我们也能赶快下去。”
  吴邪复述到这里,顿了一顿,道:“刘文书只是草草带过了他们遇见群狼之后的事情,他们死了好几个人才得以逃走,我总觉得这没那么简单。”
  翟祁东蹙眉道:“周穆王的陵墓建在都城沣邑以东是正常的,出现在甘肃,都不知道往西到哪里去了,我总觉得……嗯。”
  吴邪道:“这个我也想过,不过我做了一个猜测:周穆王曾两次率军西征,大败西戎各部落,俘虏过五个部落首领,打通了前往西域的道路。之后他开始了西游的道路抵达西王母国,甘肃又是通往西王母国的必经之路。他将陵墓建在这里,是一种对西方的向往与渴望。”
  王胖子道:“对哦,老子记得姬满同志向来喜欢各种乱七八糟的道法仙术的,还想学黄帝那样乘车马游遍天下的名山大川呢。”
作者有话要说:  瞎子的师父不是黑背老六的儿子 算养子吧
  黑背老六是没有后代滴~
  后文会解释。。。。

  ☆、32 六爷来了

  【一】
  “当时我们都全神贯注,因而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到凌晨时,大约将近五点钟,我记得天空还蒙蒙亮,我们刚做完粗略的清理工作。毕竟一般情况下,西周墓都埋藏得很深,要想在短时间内挖掘难度不小。
  “然后我才惊觉队伍里少了一个人。是个姓魏的岩土工程师。守着火把的两个男孩子到下半夜都困乏了,睡了小半宿;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但他在队伍里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们当时很着急,也很惶恐。
  “最后是组长发现墓道口边缘的碎土有些许被压实了的痕迹,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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