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浮云初长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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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许就情节问题在企鹅微博等项目上抽打我=皿=
☆、如果你我陌生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我之前说的目的达到了,我的目的就是
【在23号七夕这天把这章发出来,先森七夕节快乐!】
=皿=↓难得放一次BGM,据说可以缓解情绪
风衣还有随身携带的怀表、手铐一类从十九世纪随错乱时空而来的物品都回复到了原来的位置;连同他受到束缚的身体都一并恢复了。
这就是他寻求的最终结果吗,蓦然感觉依旧被时空玩弄于鼓掌中。想到这里,阿诺德颦眉握紧了拳头;熟悉的力量能够通过肢体感觉得到可他还是觉得心头的愤然抹消不去。
面对他正襟危坐的应该是叫云雀恭弥的少年;彭格列十代的云守。性格好强、身手出众却仍待磨练。
他明知道面对的是荣光记载于史料的前辈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敬仰之色;相反那种蠢蠢欲动的狂妄恰到好处。
那时他们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风纪委员接待室的门却被轻轻推开。
守候在门外走廊的黑西装小婴儿在两双颇具杀伤性目光的注视下漫不经心让开身子示意阿诺德外出细谈,“恭候多时了,先生。您面对的是由Arcobaleno大空之子和彭格列初代首领安排的初代继承式;初代家族需要判定十世的实力以确定资格。”
“十代的守护者是强是弱;我没有兴趣。”
阿诺德此时有更重要的事需要Reborn的解释;他背过身往接待室外面踱去。
云雀不甘示弱讥诮,“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变成守护者了。”
“你很强吗,还是弱?”他忽视了阿诺德的特殊身份,也忽视了Reborn口里提到彭格列现在岌岌可危的形势,和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的继承式。
他稍稍顿顿,晶蓝色的眸子里弥漫出飘渺的云雾,“很强。不过,我没打算当你这种小孩的对手。”
《文》他带上门,听到室内传来重物破碎的闷响,估计是云雀年少轻狂、发泄不得又拿家具出气。
《人》待门被关上后两人往风纪委员接待室相反的走廊方向走了一段,直到快要到达走廊尽头带路的Reborn才转过来。
《书》“恭喜您,”Reborn的话语里听不出多余的感情,“果然按我的推测,在彭格列需要初代们意志搭救的时候就会复原。”
《屋》“但您还呆在错误的时代,消失的进程就不会停滞,这是时代给您的最后机会,”他继续默默道,“以本体出现在我们的云守面前时,之前您留下的一切痕迹都会不见。”
阿诺德面色稍变,Reborn在他开口质疑前笑着回答,“包括实体的相关物品和抽象的印象记忆一类,孤注一掷的局面我就更能确定您没有退路了。”
“我是例外,我也是违背了自然规律的诅咒受害者。也庆幸我超出纠正范围的缘故,所以才能在这里提醒您不是吗?”他说得慢条斯理,留足了时间让阿诺德理解。
“意思是……”阿诺德敛下眼睛,“之前在这里有关我的事物皆被抹去?”
“是的。”
得到Reborn肯定回答,他甚至没有任何欣慰之感,在难忍的一阵沉默时间里,他盯着Reborn却没发现异样。小婴儿是有十足把握才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的,也是为他有充分考虑,但阿诺德没有领情。
如Reborn所说,藤原未来会在那阵火焰后懵懵懂懂惊诧自己为什么坐在楼下的路边;她会颤巍巍爬起来走到家门口,从花盆底下摸出备用钥匙;她会照常翻箱倒柜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填饱肚子,然后结束一天。
永远不会觉得怅然若失,因为她没有任何记忆。
想到这里,阿诺德觉得心头像是被钝口的瓷片划过,尖锐地一疼。
小婴儿从他的神色里猜出点端倪,他趁这段两人都无话可说的时间飞快思考了一下,“不用担心藤原小姐,她是怎样的人我想您比我更清楚。”
她是怎样的人。
时代让他留在她身边的时间太短,他猜不透。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庸人自扰的无用感情了。
再沉思了片刻,Reborn话头一转正好就带上了关于藤原未来的事。
“不管从你们的关系还是彭格列的大局考虑,我都不建议您再和她有实质的交集,毕竟您的任何意外举动都可能影响到十年后我们面对的棘手状况……”
“她和彭格列?”阿诺德皱起眉。
Reborn明白言语的蛛丝马迹逃不过阿诺德善于侦察的敏锐眼睛,“也许您不相信,但是彭格列十代首领和守护者众人这几天的失踪都是因为被召唤到了十年后的世界,我们称之为时空旅行。”
“十年后和彭格列共同存在的还有另一个名叫‘密鲁菲奥雷’的家族,家族在首领白兰的统治下实力不断膨胀,在我们穿越前进行了‘狩猎彭格列’的扩展计划。我也不隐瞒了,十年后的彭格列面临全灭的危机,我们此次暂时回到十年前为的就是继承你们初代的力量以面对白兰深不可测的实力。”
“她为什么会被扯入?”
阿诺德记得未来曾说过是绝对不会涉足黑手党的争夺,她对这个罪恶世界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反感。而Reborn提到她和十年后两大家族的争端颇有关联时,他很惊讶,更多的是怀疑。
她加入了黑手党,还是和彭格列敌对的黑手党?!他拧紧眉心让诧异的神色很快被抚平。
唯一让阿诺德能想通的便是她厌恶彭格列转而协助那个名叫白兰的家伙,但他难以置信未来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背叛长久以来的坚持。
或许还有其他原由,她不得不妥协的原由。
Reborn严肃地背过手,“年轻的十代阵营必须适应十年后运用匣子和火焰的作战方法,而在专业水平的灌输使用方面敌方因为她的存在,彭格列处于下风。”
“藤原未来是十年后密鲁菲奥雷的匣专家。”
他不敢大意,尽力说服阿诺德相信他口中天方夜谭一样的事实,“这个时代没能达到送您回到十九世纪的科技水平,但只要十年后的打败了密鲁菲奥雷,获得它顶尖的科技成果说不定能够帮到您。”
“先生,您必须做出选择。但是不管您对我们有什么看法,彭格列十世都会拼死让你们承认,这关乎到生死存亡。并且如果云守继承式失败的话,您的消失将称为不容逆转的事实。”
阿诺德轻蔑地哼笑,“你以为这样说了我就会在继承式中放水吗。”
Reborn扶下帽檐轻笑,“我们没有这个意思,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您的觉悟……”
“一旦继承式结束您随我们前往十年后,就再也……不能回到这里了。”
再也不能回到这个时代,从此和这里一刀两断。
他必须明白这是一条不能后退的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头,看着曾经留下足迹的地方坍塌碎裂。最残酷的地方也正于此,你可以回首但是你又不会,给你的权利是你注定不会做的事。
事到如今居然被别人轻视了觉悟吗,他想要自嘲地露出点笑,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扯动嘴角。
他的觉悟。
很早之前就坚定了。
大致猜透他心中所想的Reborn抿紧唇,最后长长呼出一口气。
“如果您还想和藤原未来见面的话,请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做……为了不让十年后的世界拐到无法控制的局面。”
……
阿诺德在并中一夜无眠,所以第二天他的精神面貌有点消沉,连Reborn都认为他刚刚恢复身体最重要的是趁其余几位守护者开始继承式的几天稍作休息、养精蓄锐。结果他一口回绝了Reborn的好意,开门见山就询问关于藤原未来的事。
“我允诺让您去见她就一定会遵守,还是昨天的话‘您要慎重’。”
他说完递给阿诺德一个豆大的黑色物什,阿诺德接过来拿在手里的触感很陌生,估摸着也许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材料。
“彭格列最新的通讯系统,您必须戴着它去见藤原小姐。她认识我,我不好出面。所以我有义务在背后指导您的言行,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听到Reborn讲到未来的记忆缺失,阿诺德就很不好受,顿感一股道不明的火焰被摁在胸口,他想怎么缓解都无济于事。他佯装漠然接过Reborn交给他类似耳塞的通讯器,在他的提示下很好地放到了右耳里,铂金色的碎发贴着耳朵乍一看绝对不会被发现。
“原本为了情报质量通讯器是一对,”Reborn补充,“我想对您来说一个就够了。”
“做好准备了吗先生?您可以和这个时代道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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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Reborn提供的信息阿诺德来到了并盛一条不太繁华的商业街上,据说藤原未来每周这个时候都会在街边一家快餐店打工。
他在去商业街的路上已经设想过无数遍他和他重逢的画面,也许会契机般扣动她内心某个缺口让她产生似有似无的怀念,也许他会反常地相顾无言,也许直到他和她擦身而过未来都一直保持没心没肺的笑容。
有很多也许,很多假设。
生命的斑斓就在于它们不能随心所欲实现匆匆遗失的过往,不管你预想得多么惊天动地也许也只能换到对方云淡风轻的“哦”,或者更为深恶痛绝的“呵呵”。
这时候阿诺德更情愿未来转过身平淡地道一句,“你也在吗。”
可惜不远处挂着“营业用”微笑脸对来往行人不停派发宣传单的熟悉身影没有做出契合他所有猜测的动作。
这两个狭小的世界就像她曾经告诉他的,命中注定愈行愈远。
偏偏阿诺德是不信的,他觉得越发不快,再也无法在这样距离维持平静的他果断迈开大步子,对耳机里Reborn一遍遍“先森请谨慎”的谏言置若罔闻。
那天那条街上的行人都看到了一位身着黑色风衣的铂金发色男子灵活地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穿过,径直走到了一位站在快餐厅门口分发宣传单的女子面前。没有一个人往不好的方面揣摩他的用心,相反如此雷厉风行的行动力让他俊俏的眉宇更增添难得的凛冽气质。
就算是看到他横空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吓得她把宣传单摔了大半在地上,路人们都没有觉得半点违和。
阿诺德清楚听见耳机那端传来的Reborn的警告在他突然上前抓住未来的手腕时化作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
他无暇顾及所有的阻拦,这种貌似草率的做法并不符合他的行事准则。不知为何他只是想将距离缩小一点,小到让他那双擅长捕捉秘密的眼睛看到她神色里丝毫隐瞒的漏洞。
但是这距离可能还是太长了,阿诺德没有看到。
他祈祷这是由于期待的东西传递过来时淡化得无法感知,他不承认他所讨厌的不公平终于发生。
他想,怎么会这样呢……他应该为又回到平淡生活的她而欣喜,脱离出这段经历的藤原未来不会再牵扯到十五年前那段痛苦记忆毋庸置疑。
未来因为手腕被紧紧钳住而略微吃疼,惊讶的表情刺痛了阿诺德的眼睛。她的面部不自然地战栗着,这对任何一个在大街上遭遇陌生男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女性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神情。
他这才为自己轻率的举动而懊悔,但又下意识不肯轻易放开她的手,耳机那头的Reborn显然被这个突发状况乱了阵脚,许久都没有给阿诺德下一步的建议。
两个人僵持在快餐厅门口,背后的街景一片车水马龙。
未来轻轻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手腕的她小心抬起头,试探着注视着阿诺德,“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