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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网王同人之仙人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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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织的朋友不是青学的吗?怎么在冰帝这里看比赛?”
  村上凉子是一条蛇。纱织想。她拥有漂亮的鳞片,拥有灵敏的感知度。只不过她的血是冷的。如此刁钻的问题,纱织的确可以和柳生比吕士讲,但现在仍是无法对村上凉子真诚以待。
  紧张的,手指捏着衣服的小动作,还有她显示出慌乱的瞳孔。柳生比吕士看的分明,又不自觉地想起小时候那个撒了谎总是被一眼看穿的妹妹。
  “是我让纱织在这里等我的。”柳生比吕士表情淡淡地出声解释。他大概是有些热了,白色衬衫的领口扯得更大了些。少年漫不经心地看向球场内,那个被网球队成员簇拥的迹部景吾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刻,哪怕此刻是大汗淋漓的样子,也依然是美不胜收的。
  迹部景吾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在场大部分人的心跳。他低下头,下巴蹭着肩膀擦汗,微微闭起的眼睛,还有顺着脸颊沾染在衣服上深色的一块痕迹。
  比吕士听到场内少女们压抑的尖叫声,嗡嗡一片作响,如同大雨前潮起的大海。
  就是这样一个遥不可及,永远不可能与纱织产生交集的天子骄子,他看纱织的眼神,似乎再也容不得比吕士自欺欺人。
  如果是真心喜欢对方的话,那身份或者地位,又有什么关系?
  “是吗?那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凉子完全不介意比吕士的解释。可能她并不在乎这样的辩解,也可能她早就知道答案。黑发少女的笑容是这般清甜无害,她邀请纱织着纱织共聚午餐,像是蛇吐着信子,寻找着散发热度的猎物。
  “不用了…”纱织对凉子的邀请敬谢不敏。每一次和凉子一起的聚会,除了让自己变成陪衬之外,纱织想不到其他的例外。
  “难道因为你和雅治有了那种传言,两个人就变的尴尬了吧?”凉子向前倾身道,“下午还有青学一年级的比赛。赤也说了好久要和那个一年级生一决高下,结果还不是被真田副部长拉去跑圈。”
  “和雅治的传言?” 已经一个星期没有上学的柳生比吕士自然是不知道立海大甚嚣尘上的传言。给他练习册的仁王雅治没有提起,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妹妹也从未说过。
  年轻绅士的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单薄地如同一把刀。
  仁王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碰触过纱织些微变色的脸。白发欺诈师碧绿色的眼睛像一块宝石,未切割出尖锐棱角,却还是闪亮又透彻的。
  相信谣言止于智者的仁王雅治和柳生纱织,对此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和说明,最终在有心人的催化下,变成了当事人双方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认。
  “搭档,不过是些没眼力见的人传出的消息。”仁王笑眯眯地伸手想要楼柳生的腰,想起对方背后还有伤,便转而搭上他的肩膀,他的声调是软软的,在旁人听来,大概会以为是撒娇,“没必要去在乎这种小事。”
  不过是没眼力见的人传出的消息。这个星期里,纱织都不记得自己在储物柜里看到了多少次蟑螂和蜘蛛,或真或假。
  没必要去在乎这种小事。她被那些从来没有见过的人称为“第三者” ,那些人不屑的眼神和手指尖,将她的存在感再一次深化。
  切原赤也冲班里的同学恶狠狠的发了一次火,最后得到的不过是他们或真或假的敷衍。
  因为不是自己经历的,因为和自己没有关系,因为他没有受到伤害,就可以自以为是的断定成“没关系”,断定成“小事”。
  那么对于仁王雅治来说,什么样的事情算是大事?
  村上凉子的事情是大事,网球部的事情也是大事。纱织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那个在大雪纷飞的季节里,温柔叫他“纱织”的少年,难道只是她一个人的回忆和错觉吗?
  “雅治,那些消息的另一个主角是我的妹妹。” 比吕士的咬字很清楚,纱织听过他读莎士比亚的原著,也听过他读古老的和诗,但也许是第一次,纱织觉得比吕士的声音是如此悠扬悦耳。
  “诶?气氛干嘛这样?”凉子挥了挥手,“是我说错话了吗?”
  “啊嗯。”出现在纱织身后的少年淡淡地发声,他的声音抑扬顿挫,语气中的骄傲是迹部景吾的浑然天成,“是你说错话了,愚蠢的母猫。”
  纱织诧异地回头看迹部景吾,少年的肩膀上挂着白色毛巾,T恤的领口微微汗湿,瓷白的脖颈修长优美。属于冰帝之王的蔷薇花香,是馥郁而华丽的。
  “迹部君?”凉子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的脸色变的苍白,飘逸发带吹拂过她的侧脸,让黑发少女看上去如同柔弱的柳絮,“你是…什么意思?”
  “本大爷有件事情很好奇。”迹部的声音是懒散的,但他站立的样子充满了微妙的威胁感,少年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的目光注视着村上凉子,薄唇开合,“去年的车祸…”
  仁王出声打断:“迹部君,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 
  迹部轻哼了医生,向前跨出一步。他恰好将纱织挡在身后,纱织看到他有些汗湿的发尾,顺着后颈流下的汗水,将少年脊椎上的皮肤渲染得一片白腻。
  “去年车祸的原因。”迹部笑了起来,“是纱织推你的吗?”
  凉子瞪大了眼睛。
  ————————TBC——————————
  

☆、向她道歉

  如果说之前村上凉子对车祸原因的解释,可以被其他人毫不在乎地忽略,而套用上自认为正确的答案。那么现在,迹部景吾的发问,在双方当事人都在的时候,就变的正式又严肃了。 
  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拥有专属于自己的英雄。
  “迹部君,那场车祸已经过去这么久,我不想再提起。”村上凉子的眼睛黑白分明,像是古代大家所作的水墨画。她的嘴唇尤为苍白,小小的站在迹部面前,倒显得赢弱了。
  仁王还记得凉子躺在病床上昏迷的样子,醒来之后流着泪喊着疼的样子,那个总是笑容满面,似乎无所不能的村上凉子,复健时被汗水打湿的病号服,她的嘴唇被牙齿咬的出血,仁王记得一清二楚。
  立海大几乎无所不能的白发欺诈师正要说话,就被柳生比吕士拉住。一向冷清又不喜将情绪外露的搭档,此时眉头深锁,镜片后那双清澈的紫色双眸,像寒冬结冰的湖面,泛着熠熠冷光。
  他对仁王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插手。
  “如果你无法回答,那么本大爷就认为就当你默认了,纱织没有推你的这个事实。” 
  如果可以的话,纱织想要记录下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远处的呼喊还没有停息,夏日凉爽的风吹得高处树叶沙沙作响。网球有节奏地撞击在地面重新弹起,撞上球拍。
  迹部的身上披着耀眼的光芒,连他汗湿的后颈都是漂亮洁白的。
  “纱织只是没有拉住我…”凉子的声音仔细听来似乎有些颤抖,她低着头,白色发带似乎也失去了生气,柔顺地垂在少女的耳畔,“她并没有推我。” 
  凉子的解释尽管声音轻微,但依然可以被在场的五个人清楚捕捉。这可能是第一次纱织所看到的,仁王雅治觉得一切脱离控制才产生的诧异与惊讶。
  “之前我也说过,迹部君为什么还要一问再问呢?”
  “既然如此。”迹部景吾扬起下巴,他的模样是神那般俊美,五官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是恰到好处又赏心悦目的,“那么你应该向她道歉吧?” 
  “你想问为什么,是么?”
  这条潜伏在阴暗处伺机出动的毒蛇,终于遇到了自己的天敌。纱织看到凉子的黑眸里溢满水光,像是积蓄着风雨的乌云。
  “因为你的含糊其辞,而让其他人成为你自己错误的替罪羊。”迹部的笑意收敛了,他的丹凤眼冰冷又凌厉,滑过一旁的仁王和柳生,最终定在村上的面孔上。
  在医院的走廊上无助哭泣的少女,她的镜片上还沾着血液的痕迹。她的头发是蓬乱的,像极了每一个被意外击中无从反抗的被害者。
  那时迹部的爷爷在住了院。在海边举行的酒会,邀请了其他的名流,在说祝酒辞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就晕了过去。
  迹部的手上还握着爷爷的病危通知书。他的父母还在国外和生意伙伴谈法国酒庄的合作项目,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着长辈的生死。从东京传唤过来的各科室医生还没有到达,而他对所有的动态,都无能为力。
  纱织的眼睛是泛红又朦胧的。她看到迹部,又垂下头去,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里,迹部看到她的肩膀微微地颤着。
  可能是同病相怜吧?迹部坐到纱织身边,自言自语道:“我爷爷出事了。” 
  “医生说很有可能爷爷很可能就这么…走了。”迹部景吾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想起混乱的酒会和宾客的尖叫,那张病危通知书还未被签下名字,就已经被少年揉成了一团。
  手上忽然被覆盖上一层柔软。迹部睁开眼睛,才看到是身旁少女的手。
  她的手白皙又冰冷的,像一块凝固的黄油。迹部无法分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夹杂在其中粘腻的汗到底属于谁。
  “会好的。”少女的声音轻轻的,她用力地握紧了迹部的手,嵌入对方手心的沙砾也同样磨痛他的手背。
  迹部偏头看向少女,落下的眼泪在她脏兮兮的脸颊上冲刷出两条白皙的痕迹。她是那么狼狈,又那么弱小,分明是自顾不暇的样子,但仍然用那怯怯柔柔的声音,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都会好的。”
  少年见过奢华宴会里那些女孩子精致完美的妆容,见过后援团她们狂热的面孔,他的母亲是优雅的,他家里的女仆是谦恭的。
  迹部人生中的大部分女人,怀揣着成为迹部财团未来女主人的夙愿,模样谄媚又虚假。
  听上去像是言情小说的一段剧情,但确实,那时的迹部景吾觉得眼前这个乱糟糟,和华丽完全挂不上边的女孩子是特别的。
  医院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推着疾驰而过的手术车和凌乱的脚步。
  迹部隐约瞥见走廊尽头几个穿着土黄色运动服的少年,身旁的陌生人抖了一下,脸色变的更为苍白了。
  迹部抿起嘴唇,将少女搂进了怀里。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和汗味,连自己身上有汗味都无法容忍的迹部景吾,第一次没有嫌弃。
  少年听到她低低的哀鸣,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连哭声都是间断又隐忍的。
  “不是我推的…不是我……”埋在迹部胸口的紫发少女,能说的似乎就只有这句话了。
  穿着西装的少年,穿着校服的少女。两个人在最绝望的时候,遇见了对方。
  嘈杂的走廊,充满消毒水的医院。
  两条似乎永远不可能相交的线,在最不可思议却又最理所应当的地方相遇了。
  …
  柳生比吕士觉得迹部景吾不过是个少年。这样错误的认知,来源于他亲眼所看到的,少年与纱织相处的细节。
  他总是仔细又周到的,笑容缱绻,眉眼之间散发着暖阳般明亮温柔的光晕。但这个少年实际上一点都不容小觑。被幸村精市所看中,柳莲二有关于迹部景吾一整本笔记的记录,但他一直都不敢轻敌。
  少年可以因为纱织变成和煦的光,也可以因为纱织转化成尖锐的冰。
  “你们每一个人。”迹部景吾面容冷清,却另有一种内敛而神秘的美色从他的眉眼之间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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