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圣宠不倦 >

第27章

圣宠不倦-第27章

小说: 圣宠不倦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是如此,那他们肯定保留了你父母的资料,有没有去看过,知道你父母是什么人吗?”

    薛历川不在意的说:“没有。都已经封在资料上了,他们想必都早已作古,我根本不记得他们的模样,只看着纸上的三言两语来凭空想象,总觉得怪异难受。”

    他说的轻松,皇帝还是安慰似的捏了捏他脸颊,又转了话题问:“听说侍卫营里,你很得那些手下的信赖。二十多年相处,这其中会有几个感情不错的吧?”

    “我当他们都是可交付性命的兄弟,倒没有什么感情特别与其他人不一样的人存在。”

    那其实就是说他并没有私下相交甚好的朋友了。没有父母亲人,没有朋友!他本人虽说根本就不在意,也不觉得这样有哪里不妥,皇帝心底一面觉得他能完全属于自己,这样也很不错,一面却又自以为是的替他难过。

    “男儿最重成家立业。你年纪也不小了,有考虑过婚配吗?”皇帝思绪转的极快,突然又没事找事的给自己找起不痛快,薛历川就算是有这打算,他也不会同意,还非得把这问题放到明面上来。

    “有想过,只是碰不上合适人选,”薛历川顿了顿,旁边皇帝已经有些焦躁的敲起桌子,他也没在意,自顾自又接了下去:“其实对属下来说,成亲并非必不可少之事,日后有缘能碰上再说,碰不上的话,现下也不需要着急。”

    他后面这话有些多余,听着倒像是有些解释的意味在里面。不管怎样,皇帝被自己搞糟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到了嘴边的饭菜也不再推拒,乖乖张口吞下。

    等这顿饭吃完,已经快赶上赛马用的时间,若不是到后面饭菜都冷掉了,皇帝还打算让那双沾染了彼此唾液的筷子在两人嘴巴里多转几圈。

    还不到申时,收拾干净,皇帝拉着薛历川上床睡了一觉,为晚间的武林大会养足精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光线暗了下来,玄武从武林庄回来,在门外轻轻唤了声:“主子。”

    他声音不大,只有薛历川被他吵醒,习惯性的动了动手脚,这才连带惊醒了皇帝。

    “什么时辰了?”

    “酉时三刻。”

    皇帝睡在外侧,他抬手揉了揉眼睛,稍微清醒些这才翻身掀被下床,先将薛历川的外袍递过去,才穿了鞋子外袍,将自己整理整齐。

    “进来吧。”

    等薛历川也穿戴整齐,拿了火折子点燃屋里油灯,皇帝才唤了玄武进来。

    “那边有异常吗?”

    “午时左右,武林庄里出了桩命案。今年留守在武林庄的‘六守’傅流芙,被人发现死在自己房中,各门派众人起了争执,现下正忙着捉凶。”

    “姓傅的?还真是巧了。”皇帝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又想起最关键的问题,冲玄武问道:

    “那武林大会呢,时间推迟了吗?”
30无宣
    “武林大会照常举行。”

    其实这都是常事了,哪年武林大会都会有那么几人死的不明不白,这期间‘六守’更是首当其冲,身边危险不断。

    “那就好,快到时间了,咱们现在就去武林庄。”

    “是。”

    玄武先一步下了楼,去马厩准备马匹,等皇帝和薛历川下来,三人上了马,一路快马加鞭,没过多久便到了南城武林庄。

    武林庄本身没什么势力,除了每年在庄里举办一次武林大会,平日‘六守’会轮流留在庄内坐镇一年,基本上就只是一座普通的宅子,连外观上也比不上别处宅院大气。

    但就是这么一处宅院,它在江湖上的象征意义大于其它任何一家门派组织,即使长年处在风口浪尖,也没人敢来破坏它。

    庄子外面有配剑弟子把守,皇帝他们要进去时,被拦住要求留下名帖。

    皇帝摇了摇头:“我们无门无派,没有名帖。”

    年轻的弟子朝旁边条案指了指:“那就请三位在这记录簿上签个名字。”

    皇帝走到条案后,拿笔签了自己的名字,薛历川和玄武紧随其后。

    其实这武林大会正邪均可参加,一开始就注定了鱼龙混杂,拜帖留名都没什么作用,还不如省了麻烦。

    果然,那守门弟子看都不看,见他们走过去在簿子上写了字,便放了他们进去。

    “这庄子分东、西、南、北四个院落,仁王现在南院厢房,武林大会则在这前面庄子中心的莲花

    池台上举行。”

    这边玄武还在向皇帝讲解武林庄的构造,前面已经开始敲锣打鼓燃放烟花爆竹了。

    皇帝说:“去前面。”

    “是。”玄武上前为皇帝带路,到了那莲花池台,四周已经围满了人,推挤吵嚷着,那情形让人看了忍不住皱眉。

    在台阶之上有人设了座椅,显是为了在江湖上排的上号的人准备,皇帝抬头看过去,正撞上仁王扫过来的目光,对方随即向他挥了挥手,笑的得意。

    “六弟,快到这边来。”

    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拔高音调唤了声,立刻引起不少人关注。

    皇帝皱眉,带着薛历川和玄武走到了台阶上仁王的面前。

    “你怎么会坐在这?”

    皇亲可不记得仁王什么时候有在江湖上闯出过名堂来。

    仁王用食指压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六弟忘了吗?我可是应灯城的梨庄钟离木啊!”

    皇帝撇了撇嘴,也不再管他,拉着薛历川在他旁边空座上坐了下来,玄武则侍立在他身后。

    “傅家小姐那招亲会是怎么回事?”

    仁王笑了笑,也不怕惹怒皇帝,坦白道:“就是那么回事啊。我一时忘记告诉你了,不过想来以你和小薛的本事,既能玩的尽兴,也不会招惹上麻烦吧?!”

    “哼。”皇帝知道他其实还是为了那晚的事在报复,他自己理亏,招亲会上又没出什么茬子,也就不再继续追究。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别急啊。‘六守’中的傅女侠死了,其他几人要做安排,没那么早到。不过等下会由少林方丈来主持,将那些不怎么贵重的先拿来,若是有人感兴趣,就上去争抢,若是没有啊,咱们只能等这冷场过去。”

    说话的功夫,真的有个身披袈裟手握禅杖的和尚,踏着满池清水跃上了那莲花池台,一个转身正对着这边,先是单手结印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这和尚声音洪亮清透,只这一声就压下了台下面乱哄哄的场面。他看起来似是已年近古稀,须眉皆白,身体却还硬朗,跟燕山寺庙的济滋方丈不同,他眉宇间带着煞气,一看便知是位杀生和尚。

    “老衲少林寺方丈无宣,各位施主有礼了。‘六守’傅女侠遇难,武林庄其他几位庄主脱不开身,特命老衲先在此主持今年盛事,之后其他几位庄主会带着不世之宝出来,望各位稍安勿躁。”

    少林寺在江湖上向来是泰山北斗的地位,不仅因为他们武学渊源流长,个中玄妙从未有人能参透,出家人贪嗔痴欲戒断,六根清净,更是有江湖中难得的一个公正,也因此,但凡有意外差池,少林一派总是为其他各派之先。

    不过这无宣方丈又与少林历任方丈不同,他嫉恶如仇,对于恶人掌下半点不留情,手上沾染的血腥不比邪教魔头们少,也不知当年是如何接任这方丈之位的。

    “第一件宝物,是这把玄铁宝剑,有意的请上台来。”

    无宣做了交待便不再多说废话,取了一把乌黑剑鞘的古剑放到台上条案处,便退到一边,等着别人上来抢夺。

    这武林大会虽说是隆重盛事,但其实不过是划定了时间地点的血腥拼杀,上了台,为了想要的宝物与他人性命相博,赢了自然好说,输了便是把命搭上。

    那把古剑看起来森寒入骨,能被纳入武林庄,想来定是极上等的兵刃。不过似乎没人觉得值得为它丢掉性命,等了大概一刻钟,还是没人愿意上台。

    “既然没有人来抢,那这玄铁剑日后就归武林庄所有,其他任何人不得再觊觎,若有违者,武林上下定当竭全力追究到底。”

    皇帝转头看向薛历川:“你对那把剑没兴趣?”

    “是,属下所用配剑很合适,不需要再用其它。”

    皇帝点了点头。

    这时台上无宣已经将宝剑撤下,他举高手,将手中色彩流转的琉璃珠展示给下面的人看。

    “这颗驻颜珠,是百年前江湖第一奇女子第五夫人死后所含,据闻保了她几十年尸身不腐,且有避毒功效。”说到这里,似乎觉得对往生者不敬,无宣低头又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各位有意者,便上来抢夺吧。”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那无宣和尚将驻颜珠用处功效说的细致,有不识此珠的,听他这一番话也不免要动起心思,跟之前宝剑不同,这次恐怕得要见血才能收场了。

    果然没多久,就有一黑衣男子跃上了台,台下哄然,还没等其他人上去跟他争夺,旁边仁王先坐直身,绷紧了面上神情。

    “那混蛋,我绝对要杀了他!”
31友人
    仁王眼神狠戾,紧盯着的却是斜对面看台上身着橙衣富家公子样的男人。

    皇帝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见那男人起初还有些戒备,后来想起什么似的,得意洋洋的在嘴角噙了抹笑,遥遥向这边抱了个拳算作招呼。

    “那就是他的主子?”

    “是。广陵楼楼主项尹达。”

    “看起来不过是个草包。”

    皇帝原本是想落井下石的调侃仁王一番,但见他神色紧绷,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便也正经起来。

    “你紧张什么?”那男人实力如何皇帝尚不清楚,但仁王曾被他重伤之事记忆犹新,他怎么看都不是需要别人为他担心的角色。

    “他身上有伤!”

    仁王心头火烧,又苦于无法立时将那小人毙于掌下,只得闭了闭眼,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这才专注于莲花池台上的那人。

    那边卫城面无表情,持着寸短匕首立于台上,不言不语,只等着他人上台与他拼杀。他的身形挺拔,手也很稳,表面并看不出来有受伤的痕迹,但是仁王清楚,项尹达那个无耻小人也清楚。

    前来暗杀那次,仁王留在他身上的伤只是当时痛苦,与根基无损,本来不出十天便能将养完好,昨夜仁王将他按在床上,衣衫褪尽才发现他身上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似乎是用了密集的细小铁钩之类钉入皮肉,拔出时豁开周边皮肤,才造成那样骇人伤口。

    他身上伤处颜色已深,却还未结痂成疤,显是受伤已久,却没用过伤药,才会愈合极慢,稍微挣动,有些伤口甚至还会渗出血丝来。仁王惊怒之下再探了他脉象,分明是伤上加伤害的内息受阻,已是重伤之症。

    虽说仁王百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