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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圣宠不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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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无法按捺,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将他猛的拉到自己身前,稍用力把他往自己怀里推挤,直到彼此间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另一只手抬起牢牢按在他脑后,微偏头凑到他唇上,稍显粗暴的亲吻起来。

    与以往几次都不同,皇帝的情绪如此强烈,将往日的温情都抛至脑后,像是野兽般,把他的嘴唇当成了鲜嫩的美味,尖利的牙齿狠狠撕咬着,血腥味弥漫也无法让他清醒,湿粘的血液反而像是给了他润泽,助他顺利挑开他的牙关,闯进他的口腔肆意搅弄。

    薛历川皱眉忍耐,皇帝的蛮横让他吃了些苦头,不肯停歇的吮咬舔噬害他呼吸不顺,喘息被尽数封堵在喉咙间,稍有泄露便走味成了其他更为暧昧撩人的音节,左手被反剪在身后无法动弹,右手便无意识的攀上了皇帝的肩膀。

    “唔……”

    不知是什么时候,薛历川的舌尖突然被皇帝咬破,尖细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闷哼,搭在皇帝肩膀上的手也下意识抓紧,他手劲大,不加控制下几乎要穿透衣衫抠入皇帝到的皮、肉里。

    皇帝吃痛,才从意乱情迷的境况里稍稍清醒,原来还留恋的在他唇上舔了舔,品尝到嘴里血腥味时惊的他立刻撤离,伸手抬起他下巴,边用拇指抚摸察看着边急急问:“伤到了哪里?”

    被捏着下巴微仰起头张开口,薛历川无法答话,只得将舌头伸出,将破了皮艳红一片的伤处展示给皇帝看。

    “…………”他的喘息还未平息,时轻时重的骚挠在皇帝心头。皇帝闭上眼拼命忍耐,这家伙还真不怕死,摆出这副毫无防备的姿态,若非他还有那么一丝负罪感,这会肯定会让他伤上加伤。

    皇帝叹了口气,凑上前含住他舌头卷入自己嘴巴里,用口腔里的唾液替他润泽伤处,舌头不时轻舔,直到舌尖再尝不出血腥味,这才放开,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巴:“据说这样会减轻疼痛,有没有好点?”

    薛历川无语,不知道皇帝这算是哪门子的疗伤法!不过若是不回应的话,恐怕皇帝会找借口再继续也说不定,只得胡乱点了点头。

    他神情窘迫,耳背处不明所以的烧红起来,气息非但没有压下,反而更是随着心头狂跳加重了喘息。他正为这莫名情绪疑惑纠结时,突然想起他和皇帝是在这大白天的空旷之处行此亲密事,不禁抬头往四周看了看,脸上神色也冷了下来。

    皇帝察觉到他情绪变化,以为他只是羞窘,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宽慰道:“放心吧,青龙这会该在自责失职,不会有心情看着咱们的。”

    薛历川只是沉默着低下头。

    皇帝不知道他究竟在纠结什么,无法再多说什么,只是轻抚了抚他的脸颊:“你会为我担心,我很高兴!走吧。”

    薛历川在心里反射性的回应了句‘我自然会为您担心’,但在将它说出口前,总觉得这话有些微妙的暧昧在里面,当下抿了抿唇,将它拦截咽回肚里,换了个简单的“是”字。

    回客栈后,上楼前薛历川先在柜台处点了些饭菜,让伙计等会送到房间,又要了些清水纱布,这才随着皇帝回房。

    等东西都送上来,薛历川关了房门,一转身,看到皇帝已经自动自发的坐到了床上,脱了外袍,笑吟吟的将胳膊伸展开。

    薛历川将水盆端到床边,将棉巾沾湿后,虚托了皇帝胳膊,先从他掌心及手背处开始擦拭。其实都是些细小伤口,只是一开始流了点血,凝结在皮肤上看着有些吓人,擦干净后,就只剩一条条的划痕,根本用不着上药包扎。

    但是为了小心为上,薛历川还是在皇帝的配合下,将他身上衣物除下,腹背都仔细擦拭检查了。冬日衣物厚重,皇帝身上倒没什么擦伤,只是石子咯的有几处淤青,薛历川将手指浸泡在热水里温了温,然后擦干水渍,在那些淤处推揉,以利于散血去痛。

    皇帝趴在床上,怕他受寒,薛历川还将被子搭在他身上,自己摸索着在被子下面替他推揉。他动作轻柔,伺弄的皇帝很是舒服享受,没过多久,皇帝眼睛眨动,很快有了困意,迷迷糊糊的都要做起梦来。

    “主子。”

    皇帝正梦见薛历川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要拉了他上床时,房门外突然响起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

    “白虎?”

    “是,属下有急报。”
29旧时
    皇帝抬手阻了薛历川手上动作,翻个身坐了起来。

    “历川,”皇帝不想随便找什么借口来敷衍薛历川,但对于白虎将要禀报的事,现在他还不打算让他知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唤了他一声,便皱着眉沉吟起来。

    这边薛历川收回手,抬头疑惑的等着皇帝的下文,瞧见他眼中犯难神色,又想起门外白虎,忽然就醒悟过来,将床边杂物收拾干净,这才低了头向皇帝请退:“属下去楼下看看饭菜准备的怎么样。”

    薛历川走到门边打开门,冲着外面点了点头,侧对着门里面的这半边脸上神色如常,并没有因为皇帝的刻意避讳而有不满或尴尬的情绪,皇帝心中却还是有些别扭。

    即使他家的侍卫长从未要求过,他还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应该做到给予他全然的信任,也隐约觉得这份信任对他也很重要,因此如果有可能,皇帝真的不希望在任何事上对他有所隐瞒。

    皇帝重新穿好衣服下了床,这才闷闷的向门外唤了声:“进来吧。”

    白虎进屋,走到皇帝面前单膝跪下,向皇帝行了礼:“主子。”

    他宽眉阔口面相方正,穿着浅蓝衣衫,外罩黑缎锦袍,体形比其他‘四灵’都更为精壮结实,声音沉稳厚重,年纪在‘四灵’里也较为年长。他处事谨慎细致,平日最得青龙他们的信赖,皇帝才会也放心派他在江湖上行走。

    “起来回话。可是有什么眉目了?”

    白虎起身,上前为皇帝面前的杯子添上热茶,边仔细回话:“是。根据薛大人的描述,对比江湖上各家黑道组织在腊月初九前后的动向,属下探查得来的结果,那事是‘生意馆’接下的,只是袭击薛大人的那几人尚不清楚。前日听闻‘生意馆’的馆主来了伍央城参加武林大会,属下跟着赶过来,知道主子您也在,就先来禀报。”

    “嗯,做的好。”这事并没结束,皇帝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江湖上的事皇帝不清楚,不过仅凭薛历川对那几人所用武器的描述,白虎能在这段时间里就查出谁是主谋,做的确实很不错了。

    “你说的那个馆主,知道他的信息吗?”

    “雷无宗,四十二岁,高八尺,左边脸上有条倒钩疤痕,据说前几年他最宠爱的夫人为他生了个女儿,这些年在外,身边经常带着那孩子。”

    皇帝手指指腹缓缓的在杯沿上划圈,等白虎回答完毕,才轻敲了敲,向他吩咐:“你继续跟着他,务必查清动手的那几人,然后给朕活捉他们。记住,一个都不能少!”

    为薛历川报仇这事其实并不需要遮掩,只是皇帝的报仇法子绝不是让他们一刀痛快了事,届时做的太过火了会引起薛历川反感也不一定,毕竟他家侍卫长正义感还是很强,邀功不成反被嫌弃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皇帝才会避开他,给白虎下命令。

    “是,属下先告退。”

    皇帝点了点头,想了想又交待了句:“别急着去,青龙在外面,你们见见吧。玄武也在武林庄那边,你待会过去,也跟他打个招呼。”

    “属下知道了,谢主子。”白虎跪下又行了个礼,才起身出了房门。

    这也算是惯例了,每次回来覆命,皇帝都会留些时间让白虎去和其他几人聚聚,虽然就算是许久未见,聚在一起也不见他们有多热络,但皇帝能察觉出,白虎每次谢恩时,没有波澜起伏的声线里都会多一丝兴奋期待。

    白虎离开后,没过多久薛历川便端着饭菜上来了,他先是在门外敲了敲门,刚要开口,皇帝就从里面替他打开了房门。

    “我听出你的脚步声了。”皇帝得意洋洋地冲他笑着说。

    习武之人耳力灵敏,他怕白虎还在,无意中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上楼时确实是故意放重了脚步,但是皇帝是何时连他的脚步声都熟悉了的?!

    薛历川愣愣的任由皇帝将手中托盘接过,茫然不知该做何反应,只好沉默的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随手关了房门。

    “这家的菜色偏辣,正对你的胃口,快过来尝尝。”

    “是。”

    薛历川走过去坐下,看着皇帝往桌子上摆放碗筷,一眼瞥见他手背上划痕,当下皱了眉,站起身从皇帝手中接过托盘:“让属下来吧。”

    他话是征询,手上却不慢,不等皇帝回答,便垂着眸,将饭菜拿出,一样样仔细的往桌子上摆放。

    有他服侍,皇帝自然乐的清闲,单手支了下巴兴致勃勃的盯着他手上动作。

    “历川,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薛历川给皇帝盛了饭,添了些菜在他面前的碟子里,刚坐下,就见皇帝摇了摇划痕明显的那只手,问完话后就张开嘴,一副等着他喂食的样子,只好往他身侧挪了挪,拿筷子先挟了块肉片送到他嘴里。

    “大概是四岁的时候,齐运三十二年。属下那时还记不太清事,后来看侍卫营的资料上是这么写的。”

    皇帝咬住筷子,连肉片一起含进嘴里,舔了舔才让薛历川抽回,待嘴里肉片嚼完咽下,薛历川又适时挟了筷包着米饭的生菜送了上来。皇帝摇摇头,握着他手腕又反推回他自己嘴边,示意让他吃下,又皱眉问道:“才那么大点,在侍卫营是怎么熬下来的?”

    “……”被皇帝半强迫的塞下了一口饭,薛历川嘴巴里含着食物没办法开口,只得快速嚼了两下便咽下肚。

    皇帝没忍住,伸手戳了戳他鼓动的脸颊,但没等他过足手瘾,还没两下功夫,估计米饭都没嚼碎,就见他居然就那么咽了下去,一时好气又好笑:“慢着点,不用急着回话。”

    不过咽都咽了,再提点也晚了。以为皇帝是不想吃米饭,薛历川想着如何措词,边在盘子里挑拣了些肉食挟给皇帝。

    “侍卫营里大多是到了岁数送进来的官宦子弟,平日只是练武时严苛些,教头他们不会刻意为难,只要吃得了苦,也没什么耐不住的。”

    “说的倒是简单,那苦也不是人人都吃得了的。”皇帝状似不满的冷哼了声,他这算是纯属找茬了,只是想着那时他们都同在宫里,却还是让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知受了多少罪,心下便有些不舒服。

    “我记得你是被卖进宫里的,可还记得你的父母亲人?”

    “不记得了。不过应该是没什么亲人在,侍卫营有规定,如果是买进来的孩子,必须得身家清白,且无牵无挂。”

    “既是如此,那他们肯定保留了你父母的资料,有没有去看过,知道你父母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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