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宠不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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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
皇帝嗓音低哑,舌头在他耳垂处轻轻舔舐,见他顺从的把眼闭上,便又将溽湿的吻落在他眼皮上,沿着湿润鼻头一路向下,带着安抚意味的轻啄,一只手却探入他亵裤中,握住他身下那处。
薛历川眼皮跳了跳,不自觉的绷直了脚背。皇帝手指修长,掌心宽厚,包裹的那处极为舒爽畅快,他手上动作轻柔,时快时慢,火候拿捏的恰到好处,时不时用指腹在顶上磨蹭,指甲抠入那小小铃、口,些微刺痛中更是夹杂着灭顶快、感。薛历川后仰起头,咬紧了嘴唇,才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
皇帝用心伺弄了半晌,眼见他眼皮颤动的越来越快,便重又吻上他的唇,手上加快,没多久掌心便触到了粘腻液、体,封堵在喉咙间的喘息加重,皇帝被不知何时搭在他肩背上的双手下意识使力,与身下滚烫起伏着的胸膛紧密贴合。
良久待呼吸平顺,薛历川意识渐渐回拢,男人间也可有情、事他是知道,但具体如何做他却不清楚,不过现下既然皇帝先开了头,想来同是男人无差,照着做便是,于是当下便伸了手,要替皇帝解决。
屋子里虽然烛火已灭,但还有天上圆月以及街上各户门前高挂的灯笼亮光,从窗格间渗透进来,皇帝低头,看薛历川面上除了先前余韵红潮,并无异样,不过大概也只是心中抱持了有来有往的态度,皇帝不愿再让他们的关系往互利互助这方面发展,当下便将他那只手拦下,一狠心,掀了被子下床,披了外袍在屋中烦躁踱步。
折腾了半晌,隔壁仍是动静不断,皇帝心下不爽,便顾不得合不合适,上前敲了敲墙壁,沉声喊了句:“夜深。快歇了吧。”
皇帝几乎半宿未睡,后半夜受着寒气侵蚀,就在冰凉木椅上度过,因此一大早面上便怨气深重的乌云满布,不过说到底也是他和薛历川两人之间的问题,对仁王也犯不上迁怒,再开口,语气便和缓了些。
“人呢?”仁王这才刚得偿所愿,应该不会放着房中人不管,自己跑到这楼下悠哉游哉的吃起早点。
“天没亮就走了。”
皇帝有些惊讶:“走了?”他还以为这次仁王势必已经把那人牢牢抓在身边了。
“他只是来做笔交易。”
说来皇帝倒还真算是那卫城的福星,昨夜皇帝那一声警告意味浓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仁王兴头之上,虽不打算真的听话照办,但终究有所顾忌,再后面便放轻了动作,做起来也便束手束脚,不能畅快,索性便早早结束了。
仁王想起他好不容易才追到这伍央城,逼的卫城主动现身,难得这一晚时间,他刚把人压在床上,还没做上几次就被突然冒出的皇帝打断,心中仍是有些怨气。
“你跟一个江湖杀手,有什么交易可做。”
“他是别人家养杀手。哼,只可惜跟的主子不成气候,那人想在武林大会上夺宝,又怕我阻挠,这才派了他来交易。”
仁王眼神微冷,前几次可都是那人亲自派了卫城来刺杀他的,前几日他放出消息,只要肯把卫城送到他面前,他便不参加武林大会,一般人谁都会想到他是想报复,但那人二话不说就照做了,分明是要拿卫城的命来换自己前途平顺,可恨卫城也是顽石一块,个中利害都跟他讲明,到了天亮他还是坚持回去。
皇帝不解:“既如此,你怎么不趁机把人要过来?”
仁王反问:“你会把青龙送人吗?”
往往暗卫做的事隐秘,知道的秘密也就多,所以皇家暗卫都会在帝王驾崩时,随之殉葬。卫城也是从小受训,在那人家里长大,跟在那人身边多年,自己亲手做下的,看见的,关于那人的秘密不知道记了多少在心底,谁会放心把这样的人交出去?那人愿意派卫城来做交易,无非是以为他此来必死无疑,若是卫城愿意还好说,若是他不愿意,将他强行留在身边,日后被那人发现了,只要一声令下,卫城便会自绝性命。
皇帝了然点头,他于江湖事上所知不多,但想来人心无差,到了位高权重之时,庙堂江湖的纷扰计谋也就无甚区别了。
“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要杀你。”仁王也是争位失败后,隔三差五在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下才有空闲在江湖上闯荡,他行事低调,又少有执念,这些年从未听闻他与人起过什么争端。
仁王随口敷衍:“多年前的一桩旧事了,他这是在子报父仇呢。”
他不愿多说,皇帝也就不再追问。
说了这会儿话,仁王心里也舒坦了些,这才正眼打量皇帝,见他神色憔悴,也是没休息好的模样,转头再看向对面薛历川,心念电转间迟疑开口:“六弟,你该不会是还没……”
“管好你自己的事。”皇帝断然将他话头打断。
“哈哈,果然。”仁王确定了心中想法,再看皇帝时,眼中便多了一抹同情,早先那点怨气更是一点不剩。
薛历川经过昨夜之事,对皇帝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虽然不喜与无感情的人共做那种私密事,但是同为男子,若为彼此解决,似乎没有一方会是吃亏受辱的,昨夜皇帝若肯让他动手,那他事后顶多对没有自制力的自己产生自厌,不会像现在这样,仿佛亏欠了皇帝似的。
因此他早饭时也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见到仁王下来时,只迟疑了下要怎么行礼,被皇帝先一步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用动,随后便就只是向仁王点了点头,静坐一旁,听皇帝他两人说话。
这时突然见仁王把视线转向自己,眼里神色诡异难明,实在令他不知所措。
“说说武林大会的事吧,你比我们先到,应该有了解吧?”
皇帝轻咳了声,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
仁王笑笑,也不再让他这位六弟难堪,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今年的武林大会啊,要夺的是只……”
23尊主
皇帝他们边吃边谈,不觉时间过去,楼上房客醒转,三三两两的下了楼,在堂上唤了早饭上桌,两口热汤下肚,都有了精神,于旁人闲言碎语中听到感兴趣的了,便插上两句,没一会儿就聚集到一处,热热闹闹的讨论起来。
仁王这边故弄玄虚,话还未说完,便被兴头渐渐高昂的食客打断。
“这武林大会是一年比一年稀奇,据说今年的至宝,嘿,居然是只黑毛畜牲。”
说话的是个方脸个矮的中年男子,他腰配短刀,身上架势虚浮,想来也是空有蛮力,他声音响亮,因为刻意将嗓子捏的粗重有力,听着反而有些怪异,说的话粗鲁直白,内容却是可信。
北城这边本来就甚少江湖人在,这客栈里住的大多是过往商旅,众人对这武林大会虽有耳闻,但却所知甚少,如今听这方脸男子说的新鲜,便都兴致勃勃,七嘴八舌的催促起他再多讲些,堂上喧哗吵杂,一时倒颇有些茶楼听书的劲头。
仁王见有人接了腔,也乐得清闲,示意皇帝听那边八卦即可,又唤来店小二上了些瓜果点心,沏了壶雨前龙井,他亲自动手给三人杯中都添上热茶,这才拈起碟中带壳花生,轻轻碾开了送入口中。武林大会晚间才开始,现下左右无事,倒不妨消磨些时间。
先前那方脸男子见引起注意,面露得色,摇头晃脑的吊足了别人胃口,这才开口继续,说起的却是另一件事:“近百年前,武林中出了位武功盖世的奇才,名叫南荣十三,你们听说过吗?”
“没听说过。”
“不知道。”
“他是什么人?”
“嘿。”方脸男子哼笑了声,似是不屑这些人的孤陋寡闻,“那南荣十三可是当时的武林霸主,在世时,从未有人敢对他说个不字。”
亲眼见过南荣十三的人,如今早就作古,关于他的事迹,只有老一辈之间口口相传下来的只言片语,不过这并不妨碍武林后辈们对他的神往。想是也对这位传奇人物敬仰不已,那方脸男子嘴上不停,慷慨激昂直讲的唾沫横飞,把道听途说来的南荣十三的生平细讲了个遍。
其实在近五百多年间,因为一场已经遗忘了根源的动荡浩劫,武林各派元气大损,只剩些初出茅庐的莽撞后生在苦苦支撑,年轻气盛又无经验阅历,动辄便兵刃相向,于武林统帅的位置上更是不肯稍让。
打打杀杀不得安生的过了几十年,终于有人厌了,肯站出来寻求安稳之法。后来又经过了十几年时间的不断磨合试验,最终还是用了势力均分的老法子,在江湖中选出六人,作为‘六守’,共同掌管武林。
这法子虽然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委实困难,只这旬六守’的过程,因为牵扯到各家利益,又是一场残酷血腥的拼杀,那时候真正德高望重的并没多少人在,即使出任‘六守’,也有不能服众的时候,各人阳奉阴违,暗地里仍是腥风血雨不断。
不过世人都有畏众心理,既是明文规定了,再做这冒险成为众矢之的的事,事前总要掂量上几分,长年累积下来,也便积攒成‘六守’的威信,再者后起之秀也成长的快,换任的‘六守’渐渐都能当得起大局,这法子才真正算是稳定完善,一代代沿用下来。
直到现在,武林中仍是以‘六守’为尊,势力平分的局面。
唯有九十多年前,有人以一己之力,打破了这传统,成为五百多年来统一江湖的第一人!
那人便是随后在江湖上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南荣十三。
南荣十三出道时年仅十八,他行事诡秘,身世、师门均无人知晓,做起事来随性之至,毫无套路可寻。
那时在任的‘六守’,个个都是武艺力压群雄的高手,有几人背后还有名门大派的牵连,威信地位无人敢撼动,但南荣十三不在乎,因为听说天下宝物都归武林庄监管,便孤身一人前去挑战。
起初别人只当他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小子,谁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但那天他进了武林庄,放言约战‘六守’,第一天,他二十招内打败了当时负责留守的其中一人,之后几天,他又接连打败了闻讯赶来的其他五人,这期间他毫发未伤,武功之高,引众人胆寒。
打败了‘六守’之后,南荣十三便要求由他接手武林庄。‘六守’本来是不肯,不过他意只在那些珍稀宝物,武林之事他根本没兴趣参与,并且就算是不肯,他神出鬼没,武艺高强无人能拦,来取个宝物简直易如反掌,与其丢了宝物传出去折损‘六守’威严,倒不如认他做个虚名尊主,以供奉之名将宝物献出。
这事传了开,自然引起轩然大波,先不说莫名多出的尊主之位,若是将不世珍宝都尽数交由他手中,那武林大会和武林庄还有什么必要存在呢?
不过这反对声讨声并未持续多久,南荣十三简单暴力,有不服的只管来找他,只动手不动口,打到对方服为止,众人也由此明白,就算不双手奉上,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