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人妖-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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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您老这么费力地在干什么啊?”我取笑满头大汗地裤衩道,“年纪大不要随便做危险的运动啊,否则后半生在轮椅上过,很凄惨的。”
裤衩很虚假地扭曲出了一个笑容道:“老大,我看您批阅文件累得慌,想替你按摩一下肩膀来着。”
“我呸。”我直接反身一脚把他从椅子上踹了下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我的噩梦双子之刃么?我早说了,你要是不干出点让我佩服的事情,你永远也别想从我手里得到它。”
“老大,你太贪心了吧。”裤衩直接换了张哭丧的脸,“竞技大会你的奖品不是西忍之匕么?噩梦双子之刃你根本就用不到了,不如让给我吧。”
“做梦。”我哼了一声就不再理一边用无限哀怨的眼神凝视着我的裤衩了。西忍之匕是我作为竞技比赛第一名获得的奖品,作为次神器,它的威力远非噩梦双子之刃可以比拟。除了在攻击力、攻击速度以及附带各种属性略高于噩梦双子之刃以外,西忍之匕最神秘的地方是它有变换的四种属性。
西忍之匕和噩梦双子之刃一样,是两把形状基本相同的匕首,一把主手,别名春炎,另外一把副手,叫暮冬。两把匕首会根据周围的环境以及使用者的意志分别在两种状态中来回切换。
春炎包含两种状态。第一种叫春日之花:每年的春分,构成寒冬之剑的坚冰便开始融化滴落,最终只留下一朵精巧的玫瑰。这朵花能将生命、雨露与海洋的力量传输给持用者。花本身并非一件有效的武器,但却蕴含着强大的法力。任何持有这朵花的成年人会立刻再次变成青年。使用者每天可以使用一次完全复生术,还可以使用三次集体医疗术,再生术,以及高等回复术。使用者还可以随意使用“治疗致命伤害”法术。任何持有这朵花的人都受到保护,不会受死亡的魔爪所侵袭,就如同身处“防死结界”的效果下一样。在整个季节里,花都会持续开放,越来越饱满庞大。另外,这朵花可以给予持用者以下能力:水下呼吸,操控水位,行动自如,植物滋长,以及与植物交谈。
炎夏之炬:在夏至前的最后几天,春日之花开始变干变硬,最终在新一季开始的时刻爆成一团明亮的火焰,这就变成了炎夏之炬。任何握持匕首之人都会回到一生中最强健的年龄段,除去一切由于年龄而造成的属性调整。使用者拥有火焰、热能与激情的力量。火炬散发着昼明术的效果,无法被扑灭。每天三次,匕首使用者可以施放烈火风暴,阳炎爆与火墙术。他还可以随意施放“灼热金属”法术。另外,任何火焰照耀范围内的生物会因为极力渴望庆祝生命而停止所有的攻击。若是该生物遭到攻击,则此效果便遭解除。再者,匕首的持有者对任何火焰或热量造成的效果免疫,无论该效果是否为魔法所造成的。
暮冬包含另外两种状态。一种是秋暮之镰:随着夏日逐渐远去,火炬的火焰也会慢慢地向下燃烧,直到秋分之时,火焰便完全熄灭,只留下一段弯曲枯萎的灰烬。若是将灰烬用水洗去,则会露出弯曲的锋刃。任何握持匕首之人的内在年龄立刻成为中年,并且会因此在力量、敏捷、体质值上各减少几点,在智力、感知和魅力值上各增加几点(这种改变值是基于使用者等级以及属性值来计算的)。匕首的持用者还可以每天施放一次禁锢术,以及三次地震术、石肤术与石墙术。再者,匕首的持有者还对麻痹免疫,并且土系魔法百分之九十的免疫几率。
最后一种是寒冬之剑:在冬至之夜,镰刀开始渐趋寒冷,水蒸气在其周遭凝结成露。镰刀的锋刃转直,在新季节来临的最初时刻,露水会凝结成坚冰,形成工艺华美的宝剑。任何持有该匕首之人内在年龄立即成为老年,在其力量、敏捷和体质值上各失去几点,但在智力、感知和魅力值上能各增加几点(这种改变值是基于使用者等级以及属性值来计算的)。此时的暮冬匕首是超尖锐锐锋武器,而且在重击对手时会将其冻结并击碎成千万片(效果相当于解离术)。持有者还可以得到寒冷与风暴之力,能够随意施放飞行术与气化形体,且对风、电、寒冷造成的伤害或效果免疫。持用者可以每天施放一次旋风术,以及三次的连锁闪电,操控风相与冰锥术。
听起来十分变态是不是,实际上也的确很变态。拥有了这个匕首基本上我就成了一个法系职业的超级杀手。不过,这个匕首也有一个让人遗憾的地方,那就是两把匕首的第一种和第二种状态无法共存,也就是说春日之花只能和寒冬之剑共存,炎夏之炬只能和秋暮之镰共存。一旦使用者失误让不能共存的两种状态同时出发了,那使用者立即被扣除百分之九十九的血量和魔力值,并且遭受每分钟扣除百分之一血量和魔力值,持续时间长达十二小时的负面魔法效果作用,并且这个效果无法被去除,死亡后依然有效,下线时间不计算在魔法作用时间内。总体说来,使用失误的后果就是死,而且还不止死一次,如果你不时刻给自己灌几瓶回血药的话。
因为这匕首的反噬效果太厉害,所以我现在不敢在实战中运用它,大部分时间还是用噩梦双子之刃来打打野食,所以裤衩的无理要求被我用了个幌子轻松拒绝了。其实,是裤衩自己心急了,等我真的把西忍之刃运用的很娴熟了,我自然会把我原来用的匕首转让给他或者其他人,我又没四只手,哪能同时用这么多武器。
最后成为核爆炸闹剧的竞技大会颁奖典礼中途被打断,会场被严重损坏,典礼自然也就被取消了。奖品是通过专人送到每个获奖选手的手里的。除了一把适合自身职业使用的高阶武器之外,还有些惯例性的嘉奖,比如宝石啊,珠宝啊,金币啊,这些比起主要奖品来说那就基本是无足轻重的了。而我似乎和其他人稍微有点不同,他额外地收到了很多破旧的羊皮纸,仔细一问居然是地契。
原来竞技大会对总积分以及平均据分最高的雇佣兵团有额外的奖励,一座独立的城堡。总积分最高自然是【七星社】莫属,可是他们的总团长席林却在颁奖典礼上当众把兵团解散了,主神自然很乐意地把奖品收了回去。而平均分最高的奖项很意外地被我的【光与影】兵团拿到了,参赛人数不多,但是单个的名次都不低,算上加进来的石头,前四名里囊括了三名,这样平均下来,想不第一都不行啊。
披着《神界》里第一位地主的光环,我本着和艾达拉公国大公坦克雷之间的约定,挑了他首都边上的一个卫星城市作为自己的奖品,并很主观地将它取名为无名城。多么朗朗上口的名字啊,当然我也为此付出了很惨重的代价。我很清楚地记得无良众借口我浪费一次绝佳的为兵团扬名的机会而敲走了我几乎上千的金币。他们很有做超级NPC的潜质啊。
签字,画押,把地契收进背包锁好,我就名正言顺地成为《神界》里面第一个拥有属于自己城堡的玩家了,直白点说,当大家还是佃户的时候,我已经升级成为地主了,想着以后靠收税进来的大把大把的金币,我忍不住就要仰天长笑。
作为地头蛇,坦克雷大公热情地迎接了我,并且亲自带我浏览了那个属于我的城堡,把基本的信息都告诉了我。一小时之后,我就兴高采烈地坐上了无名城城堡主人的宝座上。再过了一小时,我就发现当一个城堡的主人完全和我想象当中的那种醒来了数钱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
我前面的空地上堆着一座高达三米的由各类文书构成的大山,这些文书讲述了各种在城堡里已经或者正在或者即将发生的事情,大到城墙的修葺需要多少费用多少人工,小到导致铜锤铁匠铺老板的小儿子拉肚子的主谋,这一切本来八竿子都打不着我事情,现在一律都要由我来过目,其中百分之七十还要我批阅。
天啊,我是来玩角色扮演游戏的,不是来玩策略养成的。我很快就找到了坦克雷大公委婉地表达了本人最近事务繁忙无暇照顾所属城堡,想用比较合理的价格卖给他的愿望。理所当然地,我被委婉地拒绝了。我退而求其次狠心地打了个五折的价格,依旧被拒绝,再退而求其次,提出白送城堡每个月收取点租赁费,还是被拒绝了。最后我都准备白送了,坦克雷才很明确地告诉我,这个城堡是竞技大会的奖品,是主神的赏赐,除非有人铁了心想下地狱被油锅煎十八边,否则就算你倒贴钱,也不会有人敢收下这个城堡的。主神给你的东西那就是你的,你活着的时候是你的,死去了以后还是你的,它就像被绑定的装备,无法转让买卖和丢弃。
现在的我就好比在生日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包装精美豪华的礼物包,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坨热气腾腾的屎。这心情便是从云端跌落到地狱深渊啊。
我冲裤衩勾了勾手指:“裤衩,党给你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
“啥任务?奖励又是啥?”
“给我做一个能够自动审阅文书的机器出来,每秒钟起码二十份的那种。奖品就拿我的噩梦双子之刃好了。”
“没问题。”裤衩爽朗地一笑,“如果能给二十万金币做研发启动资金的话……”
“去死吧你……”
魔女卷
第二章 … 出逃和刺杀
最近在忙新游戏上线不好意思。
欢迎大家来玩哦。
**********************“午饭时间到了,斑鸠记得来哦,我们先去了。”裤衩一行人打着哈欠,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摇头晃脑地走出了城主书房。
“我马上就来,等我手头这份文案批完。”我从一堆羊皮纸中挣扎着伸出了脑袋,却只看见了他们消失的背影。
这群没人性的,我后面干的所有事情他们要负全部责任。
……三分钟之后,我如同壁虎一样贴在城主府那陡峭的墙壁上,头上直冒冷汗,我不得不承认我冲动了。但是这不能怪我,当裤衩他们走出门后不到5秒钟,我看见侍从NPC又送进来的三百个待审批文,我就直接血往脑袋上一冲暴走了。待那个该死的侍从前脚刚一出门,我后脚就打开窗户直接蹦了出去。我完全忘记了城主书房位于城堡最高的尖塔塔顶,另外书房外面直接可以低头看到下面咆哮的护城河,更让我发疯的是这墙壁上扑满了滑不留手的青苔。
我是心灵刺客不是飞贼,对于飞檐走壁我也只是一知半解,所以,五分钟之后,我浑身湿漉漉地出现在了一个相对比较僻静的小巷子里。
“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了,我应该好好清理清理这条发臭的护城河。”我一边从脑袋上撤下一条臭气熏天的海藻带,一边冲着自己嘟囔道。
草草地处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意气风发地站到了小巷的中央,仰天长笑:“我自由了,啊哈哈。”去他的城主,完全就一人肉批文签字机,除了小山般的文案还是小山般的文案。那种中世纪皇室纪录片里的纸醉金迷是瞎扯蛋么?
正想再长篇大论一下,发泄心中的郁闷,忽然觉得脑后有人在呼扯。回头一看,就是一惊,一个五大三粗的野蛮人牵着一头全速前进的大黑牛,吭哧吭哧地拖着一车的马蹄铁就朝我这里奔了过来。我可不想重蹈覆辙再被马车搞死一次,急忙闪到一边贴着小巷边上的墙壁站定。
这个小巷可真够小的,我都快把身体欠进墙壁里了,那马车的边还是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