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高校寝室色情文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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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睡,我还没尽兴呢!”十月拍拍他的脸,“念在你是第一次被上,再做两次就放了你。”
“嗯唔……”
代理闻言睁大了眼睛,发出表示“不要”的意思,十月却把他理解成暧昧的呻吟,拍手道:“代理宝贝最好了,体会我对你的苦心,那我就再加两次吧!”语罢退出下体,看着他那仍然张合的小洞,滴出琼液的羞涩,禁不住在上面亲了亲,又道:“是不是做七次也没关系,小宝贝!”
十二
“讨厌!”阿南趴在床上,满脸娇媚地吐出低声的爱语,刻下的文新荣正用舌尖伸进他的后穴舔吻。
因为两个人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这反而增加了刺激,让爱更加疯狂。
“不准叫!”文新荣拍拍他的屁股闷喉,再被他这么叫下去,自己可就忍不住了。
“进来嘛!”阿南挺起腰软语央求。
再有自制力也经不住他这个天生尤物的勾引,文新荣鼻血险些喷出来,为了不让自己遭罪,他挺身奉献了自己的家伙。
“嗯……唔……”被文新荣的手堵住的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好在床是实木的,垫子是耶棕的,不会发出声响,不然被二人这么摇,早已经散架子了。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文新荣终于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阿南躺在床上平复心情,不知道这样对他是好还是坏,自己还没有确定是否真的爱他,虽然在床上的感觉的确令自己很痴迷,但他值得自己为他付出真心吗?满足他的欲望,照顾他的心情,对他千般万般好,可自己却不知道究竟在这其中投入了多少真心。不能怪自己冷血,这个世间在他眼里看来就是一个空旷的架子,每个人都不是真实的,还不及网络对他的吸引。
文新荣,救救我吧,把我从无声的世界里拉出来,让我爱你,爱到世界里充满了你,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寂寞了。
坐在大浴缸里的代理捂着脸懊恼,昨晚不知道被十月操了几次,反正在第N次的时候他昏过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十月“小宝贝”兴致勃勃地又做了两回,才把已经坐不起来的他扛到浴室里。
十月抱着大浴巾走进浴室,一脸笑容地蹲下来:“代学长,要吃饭了,快出来吧!”
代理惊恐地看着他,猛摇头。
十月撅嘴道:“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我不介意多做两次。”
代理还是摇头,十月的可爱表情在他的眼里除了恐怖还是恐怖,况且他的腰真得直不起来,腿更是发软,怎么可能自己出浴缸。
十月无奈地大发神威,将他从浴缸中提出来,大快朵颐一番,吃饱了然后扶着代理下楼。
“咦,代同学不舒服吗?”风妈妈给他倒了一杯牛奶,关心地道。
代理忍着后面的痛坐在椅子上,白着一张脸,他很想告诉她,她那“乖巧嬴弱”小儿子早上在自己的后面留下了体液,不过考虑到这么说她一定会昏过去,所以代理放弃了争取同情的权利:“突然换床,有一点点不习惯。”
十月冲他微笑表示赞同,但代理分明看到了他眼里的威胁,好怕怕!
吃晚饭以后,十月的家人都去了武馆,剩下在客厅里对望的两人。
“十月……”代理颤抖着声音,一定是什么出错了,一定是。
“你放心好啦,白天我不会对你动粗的,十月这么好,又是个体贴的人,怎么能亏待代学长呢?”十月不停地眨大眼睛,发挥天生楚楚可怜的优势。
代理瞅着他的样子既迷惑又不解,他是那样一个可人儿,自己是那样的喜欢他,可是他堂堂的大少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难道以后只能在他的身下呻吟吗,太可悲了。
“十月,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说吧……”十月笑眯眯地支着下巴。
“那个……在下面的可不可以在上面?”代理吞了口唾沫。
“原来代学长喜欢更刺激的,那好,你在上面,这样的体位有利于插入得更深,看来昨晚我还没满足你。”天真无邪美少年的嘴里说出这么大胆的话真是暴殄天物。
代理一脸黑线:“我是说我做攻……”
“好啊!”十月一口答应。
“真的吗?”代理又惊又喜。
“我让你做一次,你就得让我做十次,不然免谈!”
代理一头倒在沙放上,哭丧着脸道:“那我还是忍了吧,我的身体有什么好,硬梆梆的一点也不好抱,你怎么会喜欢呢,再说你怎么能有那么多的体力和精力,与其被你操死,我看我好是死了算了。”
十月跳过去抱住他的脑袋,轻轻地拍着,温柔地道:“代学长一点也不硬梆梆的,等我身材长高变大,你在我眼里就是娇小,抱起来铁定舒服死了。还有不用担心我的体力,我们家人体质比较特别,尤其是男人的精力过剩,如果不好好地发泄,就会脑血管崩裂,我老妈在这方面很认同老爸,我也会努力做到让你离不开我的身体。再者,你要是敢给我自杀,我就奸尸一百遍,说话算话!”
“十月,为什么你变得那么可怕?”代理“呜咽”道。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好好疼你的。已经十点多了,我们出去玩吧。”
代理指指屁股:“不要,哪里好痛,一会儿又会拉肚子。”
“不会的,我处理得很干净,还有我们是骑脚踏车,我载你。”十月拉着他起来。
“不要,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小男人载,以后还让我怎么见人?”代理死活也不出去。
“早晚你都会变成小男人,怕什么,快点跟我出来,不然白天我也不放过你,让你变成在床上的生物。”
我怎么这么悲惨,早知道不来西共了,学校多安全。代理在心中哀号。
在一家快餐厅外,十月和代理偶然遇见了阿南和文新荣。
“西共这么小吗,出来散步也能撞见?”文新荣拨弄了一下头发。
阿南没有理他,对十月道:“代理住你们家方便吗,不然去我家吧。”
“不行!”十月和文新荣几乎异口同声,代理则苦着一张脸。
阿南笑了笑:“一起吃饭吧,我请客。”
四人在一张餐桌前坐下来,各自点了餐点,阿南对代理和文新荣道:“你们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我过年之前回去就可以了。”文新荣一边把餐巾铺到腿上,一边道。
代理本想说越快越好,却被十月在桌子底下捏了一把,连忙干笑道:“我也是。”
阿南奇怪地看看他,又瞅瞅十月:“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神色古古怪怪地。”
“没有。”十月抱住代理的手臂,靠在他身上一脸笑容,“我们昨天和好了。”
“恭喜你,努力没白费!”文新荣大力地拍了代理一把,振得后者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
代理咳嗽了两声,哑着声音道:“你想打死我吗,用那么大力干什么?”
“你体虚吗,以前揍你两下都没事的!”文新荣怪叫道。
如果你被上之后还能嚣张的话,我就给你当儿子!心中想是这么想,他可没脸说,他这么大的块头被十月那么个小人儿制住了,被人知道还得了,文新荣一定会笑掉大牙。
这时服务员把食品纷纷端上来。
“这边有没有酒吧,晚上去和酒吧。”文新荣将一颗饭团放入嘴中,提议道。
“十月,你舅舅不是开酒吧的吗,去那边吧。”阿南点点头。
“有小姐的,你们也去吗?”十月翻翻白眼,他可不希望代理看着女人两眼放光,阿南明知道舅舅那里不一般,竟然还附和文学长。
“有女人怎么样,我们去喝酒不是吗?”阿南拍了一下十月的脑袋,“你都这么大了,害怕见妈妈桑吗?”
“什么呀?”十月撅嘴,瞥了文新荣一眼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阿南伸臂勾住文新荣的脖子,笑道:“我才不怕他风流,他不风流就奇怪了呢!”
“阿南,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滥情吗?”文新荣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搞得阿南差点把嘴里的饭笑喷出来。
看着两人开玩笑的样子,代理羡慕不已,他的十月为什么那样对他?
十月似乎看透了他的心里,斜眼瞪着他,等他发现的时候,立刻陷入诚惶诚恐的状态。
“呀,对了,今天是姬渊的生日,我还没给他打电话!”阿南突然想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倚在文新荣的肩膀上打电话。
“怎么突然想起了他?”文新荣皱眉道。
“他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看人要用心的。”阿南拍拍他的脸。
“你好。”电话那边出来姬渊的声音。
“我是钟南。”阿南语带笑意。
“阿南?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姬渊惊讶地道。
“你今天不是过生日吗,问候一下,身体怎么样了,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是不是伤风了?”
“小感冒,没问题的。”
“脑袋呢?有进展吗?”
“能有什么进展,老爷子和兰儿好像察觉了,我看瞒不住了。”
“告诉他们对你来说有好处,起码能多几个人支持你,霍学长呢,态度还是老样子?”
“为了帮我隐瞒去医院做化疗的事,他可是想尽了办法把姬兰弄走,不让她缠着我。医生说我的情况没有恶化,看来挺到去美国没什么问题。”姬渊用着嘲弄的语气道。
“读几年书再回来也没问题吧。”阿南笑着摇头,“还有,改改你说话的方式,不能乐观一点吗?”
“等我去美国玩玩儿,就乐观了,文新荣在你身边吗?”
“他和代理还有十月都在,要说话吗?”
“免了吧,我和他们又没交情,文新荣巴不得我赶快消失,别去惹你呢。”
“你对他倒挺了解的,今天你生日,快乐起来吧。”
“谢谢,我先挂了,手上还有点事。”
“嗯,拜拜。”
姬渊放下电话,拿着单据到窗口划价,然后坐电梯到化疗室打针。
这是第一个疗程的最后一针,手上的血管几乎全废了,此后要歇一个月。
靠在床头的他开始胡思乱想,药液经过的血管传来一阵阵的抽痛,抗癌的药物怎么这么伤人,明明是救人的,却让人苦不堪言。
快打完的时候,他回头叫护士换药,却意外地发现霍静山站在外面的窗口旁,向他这边瞅。
霍静山没料到他突然转过身,来不及躲闪之下,只好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兰儿呢?”瞅着护士把输液管插到另一个瓶子胶口,姬渊打了个哈欠道。
“她的同学出了点事,临时叫她过去一趟,所以我过来看看你。”
姬渊点点头:“坐,旁边的床没人,床单刚刚换的。”
霍静山坐下来,见他手上扎针的血管有些突起,皱眉道:“很疼吧?”
“有一点,习惯了。”姬渊背对着他躺下。
二人沉默了良久,等到其他床位的人打完针纷纷离开,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霍静山开口道:“你睡着了吗?”
“没有,有事吗?”姬渊动也没动。
“能不能面对我,我想跟你说话?”霍静山拍拍他的肩膀。
“直接说罢,我听着呢。”
“你做手术吧,我刚刚和医生谈过,他说手术比化疗好,起码有一半的几率。”
“那不是摆明了让老爷子和你的宝贝兰儿知道吗?”姬渊将头埋在枕头里。
“你面对着我。”霍静山沉声道。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姬渊冲他摆摆手。
“你难道真的想死吗?”霍静山将他硬是抱起来,用手臂箍住他的肩膀,一脸愠怒地道,“你就不能不那么倔强,身体是自己的,给你自己留点后路不行吗?”
“不用你管!”姬渊侧头不看他,嘴角逸出冷笑,“你看好兰儿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