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诀-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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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智计也是无用,所以他自然不会急切行动,这是宗主可以依仗的了。
这便是其一。”
顿了一顿,水仙继续言到:“宗主身为万剑宗之长,这是全宗三门皆知的事,万剑宗主统领三门,三门内务可随意而断,这是您的权利,所以说于身份上便要压了萧寿臣三分。
对朝剑门可随意指使,只要所做不超出萧寿臣的忍耐,便可自行布置限制,只要萧寿臣一日不在明里反了宗主,他便只能隐忍。这是其二。
至于武功,宗主武功高绝。又有天剑门四大高手相护,安危自然不愁,除非萧寿臣还有其他厉害的后手没有显露出来,否则宗主就已经可说是立了不败之地,而反是萧寿臣要防着宗主暴起发难,这便是其三。”
行云这几日心下本是有些着紧。郭定府寿数将尽,萧寿臣却是使力将自己往外支开,自己正感无力间,焉清涵地这一番长短之论,登时让他轻松不少,虽然不会因此便掉以轻心,可总算不再日夜难安了。
“焉姑娘当真分析的透彻。”
行云低声赞到,心下亦是在想:“万剑宗现在需要我地名声支持,这我到是想过,可用我的身份直接对限制朝剑门。以此来牵制萧寿臣,这我到是未曾想过。我最担心的摆弄是那萧寿臣太过报仇心切,而大肆出击,只要露出一个马脚,便是满盘皆输的局面,到是牵连的不只是整个万剑宗,甚至还有我的师门。
便如他今日可以借口将我支开。可我有这宗主身份,日后只要多想些由头,自然也可令他难以随意行动!
至于那武功一说,便看昨日萧寿臣将冉炎留了在身边,就正应了焉清涵所言,武功之上,反是他怕我骤起发难,来地多些。”
行云正想到这里,便听水仙轻声言到:“焉姐智计绝佳,只是她一向是在打理门中内务。所以不显而已,她那弟弟与她智计相仿。只去铜仁帮不多久,便将铜仁帮发展到可与梵净宗争锋的地步,她的能力由此可见一斑了。”
行云闻言,自然觉得有理,可却也是觉得水仙在隐约暗示自己焉清涵的好,似是还未放弃,不由得苦笑了笑,心到:“焉清涵智计虽高,可全宗上下俱是认的她,她就不能在我身旁出谋划策,如果只靠来回传递消息,那实在不现实。”
天色已经微明,这一谈竟是彻夜,水仙看那天色,便起身告辞,虽然水仙的轻功绝顶,却也不可能托大到,白日里在这朝剑门下遍布的太室山上来去。
看着水仙消失在窗外,行云暗到:“水仙此来,明里是为了夜魔,可实际上怕是为了行君更多些。
她如此往来奔波,不惜与萧寿臣为敌,不仅是为了保护行云,想来也有助行君当上朝剑门掌门之意。”
行云想到这里,心下暗自高兴到:“有人如此关心师弟,这当真是件好事,水仙姑娘为人似是体贴的很,有她相伴行君身旁,我也是放心了。”
行云自从峨眉与行君相别后,心下便有忧虑,他到不是担心行君的内伤,那伤已经被行云修补的完好如初,行云所虑地是行君会走那极端之途。
“行君本身的性格便有些孤僻,如今再是得知其父对他地所作所为,怕是会更进一步,这时身旁有个关心体贴他的人在,可是件好事。”
行云已是察觉到了这水仙对行君的感情非同寻常,为了行君而反萧寿臣,随他四处逃避,为他奔波,这其中自然是大有文章。
想到这里,行云的脑中又是闪了过焉清涵那美丽的影子,当下不禁暗摇了摇头。
。
半个时辰。
行云只是在屋子里静休了半个时辰,这天便已是完全明亮了起来。
行云昨天夜里与水仙虽是压低了声音说话,可如此动静,紧临的郭、秦二人自然不会全不知道,就是张松山等怕也是听到些许,只不过他们并未来加打扰。
感觉到周围人已是起来走动,行云便主动去寻了郭、秦二人,将晚上水仙所来之言又说了一番,那焉清涵地三长三短之说亦是不漏。
秦百程听了自是叫好,又自鼓动行云干脆将袁、焉二女全是娶了省事,甚至顺便将那崆峒的小姑娘常沁诗一并收了了事。
就连一旁郭定府亦是言到:“那孩子说的不错,如果她能随在宗主身旁出谋划策便更好了。”
不过他也没让行云太过尴尬便转口言到:“不过宗主可不能便就此掉以轻心才是。”
行云闻言自然应了到:“郭老请放心,行云自会记的谨慎二字。”
郭定府点了点头,此去山西,他是不动了的,以他如今状况,能多做修养便多做修养。而且他在这太室山上坐镇,也有威慑之意。
行云则是和秦百程,张松山等人,以及数十朝剑门下吃过早饭,在萧寿臣的送行之下,打了万剑宗的旗号,浩浩荡荡的直奔潞安而去。
第十卷 夜闻佳人述心得(四三四章)
夜闻佳人述心得(四三四章)
边家。
仍然是那个朴素的小院,边家二老此时正在一起商议,商议的正是行云此行。
“魁儿那孩儿如今武功大是长进,咱们边家可要多谢那位行宗主了。”边金富盘膝坐了塌上,面上一团和气的样子,手里端了只素色的小陶碗,正在喝茶,话中还有些许的疼爱。
他那弟弟边金贵坐了在一旁,闻言摇头到:“哥哥你也当真清闲,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喝茶。”
边金富闻言笑到:“什么事有这么急?你虽然精明强干,可就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太过急性子。”
边金贵听了,言到:“这怎么算是急?万剑宗大张旗鼓的来我们山西,难道你便不在意吗?”
边金富闻言笑到:“那万剑宗的宗主是魁儿事实上的师父,他就算来了,又怎么会对我们边家不利?再说了,我们边家小门小派的,万剑宗怕还看不上眼了。
二百年前之事,你又非是不知道,那万剑宗此时的敌人是名门大派,而非是我们。”
边金贵听罢却是言到:“正因为万剑宗的敌人是那些大派,我才要担心!
当初得知万剑宗的宗主竟然是那奔雷大侠,确实是出人意料,而这万剑宗的实力,只凭在那次的青城之围中的表现便可说是独步天下了,绝对可说我们的一大强援。”
边金富闻言笑到:“那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边金贵皱眉到:“但这万剑宗虽是我们地强援,可也是大祸!万剑宗与大派为敌。那等而推之,我们不也会被大派视为敌人?这莫不是祸?”
边金富终将那小陶碗放了下。叹到:“是福是祸,边家都躲不过去,这场争斗,非是我们边家这样门派所能左右的了地。”
边金贵闻言摇头到:“我便知道哥哥你会如此想,这话虽是有理,可要我们束手被他人摆布。我可不愿意,这可不是你我的两条老命,而是这整个边家的生死。”
边金富将眼合了上,言到:“那又如何?如今我们的选择不过只有两条,一条是万剑宗,一条是名门大派,金贵你说哪条好?”
边金贵闻言眉头一皱,啧了啧嘴巴,摇头到:“哪个都不好。”
边金富笑到:“正是如此,万剑宗力强却势弱。大派力弱却势强,万剑宗力强。强在本身实力远超任何名门,可却因为被大派所顾忌,这势上却是弱了,就算那行云此行去了唐门、峨眉崆峒三派,其结果也是不知。
反之大派其势虽强,可却各怀心事。再论单打独斗,却就不是万剑宗的对手了。
如今万剑宗能大摇大摆的上那嵩山,便是因为大派地彼此猜忌,可一等大派联合起来,那便是势强到了极处,万剑宗是万不能敌的。”
顿了一顿边金富又到:“可不论这万剑宗和名门各自如何,他们与我们边家比起来,却都是力强势强啊。”
边金贵闻言的眉头更是紧了,言到:“那便听之任之不成?”
边金富言到:“那到不是,其实我们看似能有选择。其实不过却只有一条路可走。”
。
从泽州通往潞安的官道并不怎么宽阔,路上黄土亦是不少。被这风一吹,便扬了半天之上。
说起来,这扬些个土到不算什么,可这路旁偏偏是有人支了一个茶棚,舀上来的茶水,盛到大碗里,不片刻,便是一曾黄澄澄。
“客官,没办法,这几日天干物躁的,路上土大,您请多包含。”
那茶棚的店家兼小二看着这茶碗里的水也是没办法,只好一个劲的抱歉,朝这茶棚此时唯一的客人道歉。
只见那客人一张脸竟是黑油油地,在这阳光下便似能闪出光来,身上一件臃肿的大袍子,完全看不出身材如何,一双露在外面地手也是黑黑的,好似多年未洗过一般。
那店家虽然口里道歉,但却早在想了如何将这人喝过的碗多洗上几次。
那人不
心中想的是什么,闻言也没再说话,当下将只好将水来路看去,便似是在等什么人来。
那店家见了,便转回茶缸处乘凉,口中低声到:“那汉子到也奇怪,这天气虽然还未到三伏,可也是热的很了,怎么他却是围的好似个球似?”
那店家刚是说完,便见那人突然转了头望向他,惊了那人一跳,直在心里言到:“莫非我这么小地声音,也被他听到了?”
不过那人并没有做什么表示,只是朝了店家一笑,竟是露出一副洁白的牙齿,细细的排在一起,整齐精致,当真如编贝一般,直把那店家看的呆了,心到:“这脏人却是生的一口好牙!”
那人见店家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捉狭之意,似是有些满意店家的反应,便不在继续理睬他,当下又将头转了回去,再是望着那来处,竟是发起呆来。
可不片刻,那人的眼中似是一亮,好象发觉了什么,嘴角不禁微是一翘。
那店家也是好奇的望向那人所看的方向,却只是看到一个小小黑点,可不多时,那黑点渐是近了,却是一队人马,当下不禁自语到:“菩萨保佑那些人都口渴地很了,好来我这里来喝口水再上路。”
他这一番言语,到是将那黑面人逗的乐了,不过那人虽是笑地前仰后合,可笑声却是极古怪,似是故意笑的夸张,听不出一丝本来声音。
。
那道上的人马不是别人,正是行云,此时的他看了看这周遭,只见头前一面大旗开道,上书万剑宗三个斗大字!
而他则和秦百程并骑而行,张松山四人随后一个马身,排在两侧。
再后便是数十的朝剑门下,这些个个鲜衣怒马,声势自然大盛。
行云将目光收了回来,对秦百程说到:“秦老,我们这一急了走,山上还有不少寺院未曾去了,只得将神剑门弟子留下,要不此行的声势更壮。”
行云说话间已有了顾忌,身后的那些朝剑门人,有两个魂级高手,虽然与自己离了不短的距离,可以魂级高手的实力,这么近,自然会听的到,所以这言语之间便有了保留。其实行云本是想问:“只留下那些神剑门人,会不会被萧寿臣钻了空子,将自己和秦百程的辛苦准备,全变的为他做嫁衣裳?”
“早要是听到焉清涵的那番言语,我也不会这么急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