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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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却听淑慎远远地唤嗣音留步,不多久跑来两人跟前,嗣音擦了她额头的汗水嗔怪“宫里怎能嚷嚷喊叫,你越发变小不懂事了。娘娘和你说完话了,你也不多陪陪娘娘。”
淑慎哼哼“娘娘那里担心你身体不好,要我多照顾你呢,你们大人真奇怪。”
第221章 兄弟俩斗了一辈子()
;母女俩的亲昵比从前更深厚,彼此眼里只有对方,将一旁的武舒宁完全忽略。待淑慎想起来这个人,说得却是“这里回承乾宫也不顺路,武宝林不必送母妃了,自然有我陪着。”
“是啊,我也该回承乾宫了。”舒宁努力压着情绪,僵硬地回答这一句,欠身告辞后便带着小满改道而行。
她远去,嗣音才长舒一口,握了淑慎的手说“方才我好像做错事了,实在太冲动。”
淑慎嫌弃地摇摇头,大摇大摆往前走去“你几时做过对的事情呢。”
“你好好走路,女孩子家家的。”嗣音跟上来。
“说吧,你做错什么了。”那口气全然不是小孩子该有的。
“你也知道,昨儿父皇回来过。”
“知道。”
“我……我刚才忍不住在武宝林面前炫耀了。”嗣音有些不好意思,又道,“可她总是刺激我,天晓得我刚才是怎么想的。”
淑慎驻足,若有所思地抬着下巴,半晌才拍拍嗣音的肩膀说“其实这件事没什么好遮掩的,你还真是不了解父皇。”
说罢嫌弃嗣音笨,不要和她同路,嗣音缠着她不放,母女俩说说笑笑一路欢愉。
其实舒宁并没有走远,而是捧着那颗受伤的心躲在角落里遥望这一幕,心里反反复复的,是那一句他回来过。
“武宝林。”身后突然有人来,呆滞的她竟没有察觉。
“娘……娘娘……”舒宁旋身来见到眼前人,软软地跪下去。
炙热的夏天终于淡了,许是因天太热人懒怠动弹,那么长久的日子竟六宫相安,平平静静地便度过了夏天,自然,皇帝不在,这群女人又有什么可争的。
这一日容澜歇了午觉才起来,络梅说贤王爷在外头候了许久,容澜知道他无事不来扰,忙召见,一问果然是有了头疼的事。
“你派人去拦了他啊,捆也给本宫捆回去。”容澜蹙眉,揉着额角说,“以往每月都来书信,正寻思怎么这个月迟迟不来,竟是打这个主意,这孩子几时能让人省心。”
晏道“这小子本就傲气,如今成绩斐然就更加得意,他本就无心屈服皇上对他的束缚,现在有那么好的成绩,就更有底气与皇上对话。”
容澜叹气“他们兄弟俩斗了一辈子,何时是休?做哥哥的岂能不了解这个弟弟,明知他是越挫越勇的人,却益发给他出难题,变着法儿地给他添加骄傲的筹码。皇上到底是要难为晏,还是难为自己?”
“臣弟是想娘娘心里有个底,若拦不住他上京,到时候又是一场硬仗要打。”晏平素温和,此刻竟恨到,“有时候真想一刀劈了这小子,反正他也不想活。”
容澜知晏很疼这个弟弟,见他如此可真真是恨极了。
“本宫答应母后为她保全这个儿子,没想到竟是天下最难的事,一个不想活的人,你要怎么去拉住他?”容澜叹道,“天下那么大,竟没有他可牵绊记挂的吗?”
叔嫂二人正愁,后宫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嗣音此刻正在符望阁听李福等人奏报六宫的夏日用度和秋日预算,一笔笔款项一件件东西都要过目。做惯了便麻木了,嗣音粗粗听了一遍后要求他们留下账目容她再过一遍。
第222章 一辈子陪着主子()
;每个主子做事风格不同,李福等也不计较。本书,请搜索本书,请搜索但将辞时,李福慢走几步打哈哈笑说,“奴才的徒弟德安,从前在钟粹宫伺候过主子的,主子可还记得?”
嗣音道“记得。”
“昨儿他来寻奴才,说有要紧的事想亲自向主子禀告,奴才问他什么事,他却说除了您不能随便讲。”李福絮絮叨叨,“奴才因见他平日还算稳重妥当,便替他来求主子一声,主子若不相见,奴才便去打发了他。”
嗣音自然记得德安,在钟粹宫时他对自己也算厚道尽心,便道“你叫他来便是。”此时她只当德安想来求个人情为他调个好差事什么的,完全没想到竟是知道了那么件棘手难堪的事。
晚膳的时候,嗣音动了几筷子便放下了,淑慎吃得很香,没工夫搭理她。;;;;;|;;;4;;;;;;;;;;谷雨上来给淑慎盛汤,便问“主子还在想那件事?”
“是啊。”嗣音托着腮,看淑慎饿慌了的样子也笑不出来。
淑慎又拿那种嫌弃的目光看嗣音,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有那么多的事情可烦,不过眼睛里还是闪烁了“问我吧,看看能不能帮你。”这样的话。
嗣音当然会意,不过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这是大人的事。”
淑慎一愣,然后低头去吃饭,再没有说话。嗣音倒被吊了性子,凑过来说“你真的不好奇吗?”
“原来之前的事都不是大人的事,可你连那些都做不好,我又怎么指望你能把这件大人的事做好呢?”淑慎一本正经,边上的谷雨已经笑得趴下去,嗣音气结。
夜里安寝,谷雨正要离去,嗣音拉了她问“谷雨,对宫女而言最好的将来是什么?”
谷雨想了想,说“哪有什么最好,主子你们做妃嫔最好的又是什么呢?终归是每个人不一样,想的要的自然也不一样。”
“我正经问你呢。”嗣音道。
谷雨笑“奴婢想一辈子陪着主子。”
嗣音自然窝心,但还是道“难道你不想出宫嫁人,有儿有女。”
“不想。”谷雨倒干脆得很,她笑说,“奴婢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男人,见过的又多半是不能婚配的,即便哪位王爷大人中意奴婢,奴婢还不愿去做小呢。既然这样,不如好好跟着主子。”
“随你便是了,总之将来你想做什么了,只管与我说。”嗣音道,又皱了眉说,“其实静燕和赵盆那件事可以不管的,可是德安能撞见,别人将来不凑巧指不定也能碰到,这件事可大可小,德安是送个人情给我,可他却不想想,贤妃有多尊贵,而我有多低微。我与贤妃的过节早就淡了,我并不想捉了她的把柄却耀武扬威。”
谷雨却笑“主子想的有些偏了。”
“怎么说?”
“奴婢看来德安给您送人情只是其一,其实他的师傅李公公素来与赵盆不和,德安和赵盆是同年进宫的,都是李公公的徒弟,可他们师徒竟远不如赵盆得意。正如您说的贤妃尊贵,所以赵盆也体面,而他又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在师傅面前也趾高气昂,平日里对小太监又苛刻,太监宫女里恨他的不少。这件事呀,李公公他未必不知道呢。”谷雨絮絮叨叨一车子话,听得嗣音目瞪口呆。
“原来你们之中也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前仇新恨的?”她大呼。
第223章 是谓人心易变()
谷雨有些同情地看着主子:“做主子的有主子们的世界,奴才们自然也有奴才们的世界,难道您没听过一句话叫奴才的奴才?”
嗣音摇头。
谷雨叹气:“如果公主知道了,又该嫌弃您了。”
“那么说来如果我不做反应,就是不给李福面子了?”嗣音突然想到这个。
谷雨猛地点头:“公主听到这句话会竖大拇哥的。”
嗣音哭笑不得,如今她竟是被淑慎吃得死死的,连谷雨都敢拿淑慎在自己面前得意。
主仆二人不正不经地打趣半日,到底也歇下了。但嗣音想了一夜,还是决定不插手这件事。姑且听之任之,万一哪天闹出来,也是他们自己所作所为该有的报应。
但静来想想,她梁嗣音在宫里竟没有一个可以商量事的人。皇后太威仪,那万丈光芒往往让她开不了口;贤妃、年夫人和自己的过节缠了一层又一层,虽说淡了,可天知道这两位主子如今怎么看自己;耿昭仪和自己没什么交往,宋修容神叨叨叫人不想接近,刘婉莹、舒宁就更不必说,两位早明着和自己划清界线。
如此,只有古昭仪还能说得上话,可她那么恬静与世无争的人,有必要拿这些琐碎之事去打扰她么?
“主子又发呆,这几天总瞧您发呆,难不成还为了那两个人?”几日后,嗣音吃了饭正倚在窗前发呆,谷雨见她总如是,便道:“如今天气也不热了,不如去园子里逛逛,总好过您吃了饭就坐着不动。”
“也是,总是吃了就歇,这几天觉得腰也粗了。”嗣音嘀咕,便起身来要谷雨为她换衣裳。
谷雨笑而不语,为嗣音收腰带时才比着镜子里主子的身影说:“这样的腰再粗两圈都不嫌过,主子真是好看,模样儿好身量又好,叫皇上怎么不喜欢?”
嗣音照头拍她一掌:“越发没规矩,逗趣我也就罢了,连皇上都敢拿来玩笑。”可又偏偏羞红了脸,就一点气势也没了。
二人笑闹,穿戴罢便带了从德一起出去。
夏末秋初,木槿荼蘼。谷雨说,每年这个时候御花园里也没什么人,妃嫔娘娘们都不爱木槿花。
嗣音笑曰:风露凄凄秋景繁,可怜荣落在朝昏。未央宫里三千女,但保红颜莫保恩。
谷雨问她念什么,嗣音道:“李商隐的《槿花》,说得便是我们这些妃嫔的命运,红颜难保,朝夕之间,色衰恩驰。”
谷雨恍然:“难怪了,奴婢还想这么俏丽可爱的花儿,为什么娘娘们都不爱,也从不摘来戴。”
“木槿花朝开夕凋,孟郊又说‘小人槿花心’,是谓人心易变。”嗣音摘一朵托在手心,感叹说,“好好的花儿被莫名地冠上这些诗词做隐喻,真正能有心赏爱她的,大概就只有谷雨你这样心思单纯的人了。不过这样想,倒也不用为这大好的花儿叫屈,又何必要那些有心思的人来玷污她。”
听嗣音文绉绉,谷雨就头大,也摘了一朵来,笑眯眯说:“奴婢的确喜欢这花儿,可否戴一朵。”
嗣音颔首,瞧她喜滋滋戴上,忽见从德在边上笑,谷雨一叉腰露出母老虎的威风,掐了头上的花在手里叫嚣:“让你笑,你也来戴,快过来。”
。。。
第224章 卖个面子给本宫()
从德哪里肯,作势就逃,谷雨追在后头,不料追了不过几步就脚下不稳跌下去,扑入一丛花木。
“啊!”
“啊……”
两声不同调的呼喊,嗣音皱眉往谷雨那里看,难道花木丛里躲了人?事实上,那里不仅躲了人,还躲了两个人。
犹记得旧年乞巧节,嗣音半夜在这御花园里跪了半天,当时看管在她身边的人,此刻正战战兢兢地跪在面前,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嗣音虽不熟悉却认得。
“你们俩……”嗣音摇头,身不由己这种事真的好无奈,她越不想管,人家就越要上赶着凑到你眼前来。
“婕妤饶了我们吧,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静燕一边磕头一边求饶,更拉着身边的赵盆说,“快向主子求情啊,你是死人啊。”
可赵盆因为嗣音边上站了李从德,又羞又恨,那要死的自尊心作祟,就是不肯低头。
嗣音冷眼瞧着,心中不屑,抬眉对从德道:“去请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