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一桩杀人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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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拉回家去的东西还要一袋袋的往楼扛。从小就开始在学校里混，整混了14年，哪里干过这么多活。脸黑了，皮肤褪了一层皮。父亲在考验我，可现在已晚，我已无书可读，不能重回学校努力学习了。如果一旦工作也没有着落，这就是我的下场，永远做一个农民。这段时间干的活，十几年学校生活加起来不过如此。
我再到X城去，见到周蕙。她看到我的样子，几乎不认识了；一个月的农民生活把我折磨的不成样子：手心手背全粗糙不堪，黑的脸更像画上去的。
到X城去是和父亲吵了一架出来的。他的意思要我留在家里，镇上的小煤窑正缺人手，找人请客看能否进去。我对这片土地本无好感，所学的东西又不喜好，讲冲了话。他恼怒了，要钱不给。我生气跑了出来，去找周蕙。周蕙这时真正成了我的女朋友。每天短信发来，像粘上了我，哭哭闹闹。我说过女人都一样，只要她动心了，就是叫人烦。见了面之后就给我找房子，说等她把工作辞掉以后我们就去上海。费了好大劲在她工作的附近找了一间民房，还算宽敞。安置好生活用品，她就跑我怀里坐着，嘴着翘让我吻。自从辞职回家到现在，已经一个月没见周蕙，干柴烈火，很是一番折腾。我刚把她的腰带扯开，他止住我的手：“我来事了，等几天。”
我放开了她，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掉。
“这么巧，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人家想你呗，你回家这么久把我忘脑勺后去了吧。”
“想忘忘不掉啊，来时候还为你和老爸吵了一架。他说我整天弄个手机按，要给我摔了呢！你也是，芝麻大的事都给我说。烦不烦。”
“呵呵，骂你活该。谁让你气我！”
“你也太小气了，一点事就生气，像个小女人。”
“就是小女人，怎么了。你也不是大男人。”
“你没看怎么知道。”
“你真坏。”周蕙的脸又红了，我顺势搂在怀里。她的身体柔软富有弹性，像水一样。
周蕙起身回去的时候留下了话：“你自己先玩几天，找找工作，如果有合适的就做，找不到我们去上海。我下班来看你，自己做饭吃，我明天再来。”
我拉着她又亲了几口，依依不舍的分开了。从家到X城要两个小时的车程，又步行走了许多路，有些疲惫，躺在床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晚上九点了，去附近的小吃部要了一大碗水饺，吃的满头生津。回住处太冷清，又到网吧去。许久没敲键盘，手指也不灵了。网络游戏本来就好玩，我等年轻人又无聊的很，一上线就杀了进去。自己的装备不够好，只能去采矿，练级，耐心的杀怪。玩了两小时，点卡没有了。摸摸口袋，还剩一百来块钱。一张点卡三十，有些不忍，想想正玩的过瘾，有些不甘。冲！反正现在有人养活（其实我是鄙视男人让女人养活的）。玩了两小时，有些困，支撑不了。回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是被周蕙叫醒的。我穿着*给她开了门，她看到我害羞似的低着眼。我闪到被我里去，看着她坐我床边。
“该起床了，懒虫。”
“困着呢，来那么早。”
“昨晚干吗去了，来找你，没人；电话打不通。”
“停机了。去上了会网。”
我拉她手，她倒在床上，抱着她就亲。她挣扎着，要逃开的样子。她的手摸着我的胸膛，一直往下。我拿过她的手放在*的凸起处。她羞怯怯的，像只蜻蜓。
她下去给我买了早点，看着我吃完了，才去上班。离她辞职还有三天了。我起床以后，就去复印店找老板要钱，二百块钱对我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不巧，店里有人，老板仍然不冷不热，对我的离开莫大委屈似的。我说明来意，他只让我下午再来，现在很忙。
我顺着街道转了一圈，大家都在忙碌，只有我像个闲人似的。街道上人不多，店里面也是。估摸大家都在上班。地摊上有卖虎骨鹿茸的，是一批西藏人，穿着他们的服装，戴着牛仔帽，像游牧名族的猎人。一个小伙过来兜售东西，给我说一个虎爪五块钱，可以避邪，戴身上防病。我看了一眼，是爪子，但怀疑老虎爪不会这么便宜吧。摇了摇头。他见我没有意思，便说四块。我笑着走开了。他又说四块不能再低了。还有用扩音器叫喊卖浇水的，说的一套一套，很是顺口。我围观了一会，也无聊的走开了。心想这些人靠这样赚钱，能骗到如今的聪明人吗？
一条街本不长，我遛了回来也没用多长时间。还是到网吧去了。稀拉的坐着玩游戏的人。未成年人也有，还有一哥们牛，整全屏看*呢。我开机玩了会游戏，升级还需要太久的时间，就退出游戏；开了QQ，有人头闪动，上次忽悠了一女孩，又发信息，要我手机号码。我对此没有兴趣，网络无美女这已是定论。上学时接触了太多网友，没一个长的顺眼的，不是太胖就是太矮，还有一个让我丢尽颜面，猛一看是一纯爷们，用人家话说还没发育完成。同学每次提起，我都英雄气短。发誓绝不再见网友。所以全身心投入游戏之中，不能自拔。网上最好的去处还是电影，当时胡戈走红，《鸟龙山剿匪记》《007大战黑衣人》看的我倒哈哈大笑，惹的周围网友莫名的注视我。
看看时间表，下机，去街上吃了饭。充了话费。给一同学打电话，他小子说等我有困难，说一声，没有办不到的。
“在哪混呢，兄弟现在无家可归，工作也没了。”
“你没工作还好，哥我连女人也跑了。正伤心呢。昨天见大牛了，夹着公文包，西装领带，牛X了。听说有个有钱的老丈人，现在发达了。”
“牛X，有空兄弟去敲他一竹杠。”
“没事先挂了，有空聊。正和客户谈生意呢！”
“你小子牛X大了。挂了。”
此人姓刘名莽，上学时候一女人是南方人，在食堂吃饭，大叫了一声“流氓”，大家以为遭了非礼，全看着刘莽。刘莽脸红耳臊，只说要改名。和他同住一宿舍，他说话牛X，且喜欢说大话。据说是武侠小说看的过多，练就了一腔江湖豪杰的胸怀。有一次，兄弟几个遭人欺负，知他一向呼风唤雨，叫他找人帮忙。等了半天，在网吧找到了他，正玩游戏呢！
大家都在忙碌，我成了闲人，成了一个落伍的士兵。十分郁闷。有工作觉得无聊，没有工作似乎更无聊一些。
又到复印店要钱，老板闲着了。开口却说，刚买了材料手头上没有钱。三天之后来拿。并且希望我回去继续干下去。我陈述了自己的种种困难，工资太少，每个月去掉房租吃饭所剩无几，干到最后白浪费时间。絮叨了快一个小时，仍旧没拿到钱。
郁郁回去，十分不快。
第六章 爱情原由
六
我和周蕙结成恋人还有一点时代背景需要交代。从小学到大学，五讲四美三热爱，就晕晕乎乎过来了。高中时情窦初开喜欢一个女生，未及开口，就毕业了，而且某某同学捷足先登，拍了情侣照，没辙了——遗憾在心中。上了大学，学的又是纯爷们专业，班内一个女生也没有，隔壁班级女生倒是多，也都几乎有了男友，没有的不是不想找，是没人追；哥们当时眼光都挺高，本着宁缺毋滥的标准，结果就误了三年，大好青春献给了网络游戏。大学毕业这年我正好二十二岁，正是青春年华，身体也都发育成熟，正是谈恋爱的最佳时节。可十来年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如何下手。虽然书上影视剧上几乎全是恋爱宝典，却不适合咱；他们要么俊男靓女，要么青梅竹马，要么男的腰缠万贯、女的貌美如花。刚毕业的我，两手空空，油嘴滑舌也不会。
在这样的情景下，认识了也刚毕业的周蕙。她的长成经历几乎和我如出一辙，大家虽不保守，但不开放。没有说追就追的勇气，落了大把年龄，成了父母忧虑的对象。大龄青年恋爱不容易，尤其今天这个环境，十八岁结婚生子已不鲜见。
起初我没想和周蕙恋爱，她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自从听说漂亮的女人都在老板的怀里之后，痛下决心修正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退而求其次。以同事的名义接触周蕙以后，一二分的好感逐渐增加。起先还感觉她的单眼皮有点钝，多看了几次，竟发觉清纯脱俗了许多；先看她有些瘦，可穿上紧身T恤以后，身材立刻显出胖瘦得体的韵致来。时间愈久愈发觉这个女孩不但清纯还开爱的很。偶尔给我撒娇也惹的我生出据为己有的大胆想法。还好，没有更近一步的发展，她辞职以后，我也辞职回家了。
她对我的印象也不坏，但绝不浪漫。离开了我，却发觉我人还不错，值得托付。这是后来我们在一起谈论彼此爱情生发时的坦白。
最大的转机就是那晚到我住处去玩，我强吻了她。一吻定情——周蕙内心是比较传统的，既然被我吻了，嘴就成了身体的公章，签下了一生的合约。不管是谁，都应该遵守这份合约，夺走了她的初吻，也应该对她负责。周蕙后来还说，没想到被一个人吻是这样奇妙的感觉，想多享受一会，可我草草结束，手脚乱动，惊吓了她，就毫不犹豫的跑了，回到住处，还心惊肉跳，像犯了错的孩子，兴奋的一夜没有睡好。
如果这样就结成恋人的话还有些草率。期间她还用书上学来的方法测试过我。比如深秋天凉，故意衣衫单薄的出现我眼前，正好我有些热，脱了衣服给她；一起逛街，专门去女人多的地方，由于我轻微近视，所以只看前路，无暇旁观；不惜把我心爱的收藏品搞坏，还好，我移情别恋，也没在乎；最令人恼火的是她竟然化名“午夜女郎”给我聊天，我差点中了圈套——如果不是网吧停电的话。种种考验，最后化险为夷，我悬着的心落了地。事后想想，她做的不错，一生的赌注都下在我身上，有必要谨慎行事，不像现在的孩子，随便的很。
还有一些插曲需要提一下。她很喜欢读小说，尤其是流行类的青春小说，郭敬明的青春系列，安妮宝贝的城市系列，另外还有亦舒、张小娴之类的作品。没事说些青春、忧伤的字眼，我是个粗人，对风花雪月很不知趣。没办法，有这样的女朋友，如果你还没完全勾到手，只能顺着她的思路走。那段时间我恶补了一下“青春”，没事看流行杂志，并说了一些违心的话，事后我羞愧不已。
她喜欢给我谈理想。比如我喜欢玩游戏，她说这是玩物丧志、不思进取的表现，年轻人要有远大的志向，沉溺在虚拟的世界终究会毁了自己毁了前程。
我：“不玩游戏我能去干吗？”
周蕙：“你幼时的梦想是什么，你是如何规划你今后五年、十年的生活的？”
我：“儿时想做科学家，研制原子弹，谁知今天成了复印店打杂的工人。明天都不知道醒来在哪里，如何规划什么以后的生活！”
这样的对话机会很多，最终都是她的苦口婆心、年循循开导让我迷途知返。
有一个问题我们不约而同的表现同样的兴趣——彼此身体的秘密。上学时虽看过*，对人体构造却相当陌生，奈没有实物可见，就愈加来了兴趣。我们认识一个月后，我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