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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阴婚-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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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两啊的一声就闭上了眼,这跟平时英姿飒爽的她形成鲜明对比,被她这么一搅合,大男子主义油然而生,我自己心里的恐怖反而被消散了不少,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怕,这不是有哥们儿在的?

棺材里,是一具骷髅,骷髅的怀抱里,抱着一个黝黑的铁盒子,我对九两道:把钥匙给我。

这时候的她无比温顺,几乎不敢看棺材里的东西,把钥匙递给我,就背过身,我再次点上跟烟,俯下身子,对准铁箱子上面的一个钥匙孔,把钥匙插了进去,扭动,再打开。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看箱子里的东西,却听到背后一声冷笑,是女人的冷笑声,在这个夜晚,显得非常的阴冷。

我回头一看,九两已经冲了出去,我情急之下,合上铁箱子,抱着就追了过去。没跑几步,就看到九两已经一个擒拿,把一个东西压到了身下,再仔细一看,这东西不就是三里屯儿的那个山涧大王么?

她被九两制服,却看着我,大声的叫道:这个东西里面有妖孽,快放回去。不然大家都要死!都要死!

虽然知道她是一个脑残,但是这厮的表现非常的让人讨厌,甚至给我一种她有点深不可测的感觉,让我心里非常的排斥她,怕跟她在一起久了,都分不清我们俩到底谁是傻子了。

我指了指怀里的铁箱子,问道:这个里面有妖怪?那对不住,我刚已经打开过了,会不会妖怪已经出来了?

山涧大王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马上就哇哇哇哇的大哭了起来,这一下,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把九两甩到一边,一边疯狂的哭叫着“都要死!都要死!”一边跑了。

我被搞的一愣一愣的,只能看着那个揉着手腕的九两道:怎么办?

她看了看铁箱子,问我,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摇头道:刚才还没来得及看,要不现在打开?

她跟我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心里的没底儿,然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俩人竟然被一个傻子的几句话给搞的胆怯了起来。

九两道:就算这里面什么都没有,跟尸体接触的这么久了,也不好。

我们回到车上,以最快的度开往市区,因为刚才谁都知道,真正另我们感到不舒服的,不是铁箱子本身,而是那个坟园的环境,到了我下榻的酒店房间,这次我们俩都没说什么,直接就打开了关着“妖魔”的铁箱。

里面是一个生着绿色铜锈的东西,除此之外,别无他物。铜锈非常多,以致于看不清楚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只是一个椭圆形的绿色铜渣,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我也不敢直接用手去拿,套上一个塑料袋之后,拿了起来,这一拿,就发现了问题。

这个东西是空心的,它的质量非常的轻。

小时候因为我比较淘气,要玩游戏机没钱怎么办,就倒卖家里废弃的农具什么的,有时候逼的急了,正在用的也会当废品卖了,所以凭我的经验来看,这个玩意儿,是空心的,重量上不对劲儿。

空心意味着什么?想到这个,我的脸马上就绿了,因为所有空心的东西,几乎都可以理解为容器,这也就刚好映衬了那个山涧大王喊的一句话——这里面有妖怪,放出来就全完蛋。小时候大家都看过童话什么的,瓶子里装着妖怪,放出来可以满足三个愿望的故事大家肯定也听说过,所以我就想,这里面不会真的有一只妖怪吧?是被封印到了这个容器里。

说不定就是当年祸害三里屯儿的老王八精?

我琢磨不通,手里拿着这个东西拿也不是丢开也不是,九两看到之后,也学样的找了个塑料袋套在自己手上,接过这玩意儿掂量了一下,皱眉道:空的?

我点头道:对,您老可轻拿轻放,我看这玩意儿都锈成这样儿了,别一个不小心破掉了。真出来一个妖怪把我们俩吃了都没地方说理去。

她这次倒是没有反驳,把这个东西放回铁箱子里,道:这东西我带给别人看看。

我刚就想到我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就找个人看看的事儿,可是我刚才也想到,这东西拿给谁看合适?是拿给考古学家科学家,还是道士?它究竟是神学方面的东西,还是科学方面的?这东西专业要对口,你拿一个电脑给一个修道的道士他肯定不懂,同样的,你整一张符隶给科学家他也解释不清楚不是?

当我说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九两也拿捏不准,最后道:我先拿回局里,请那些专家看看,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那个老道士。不过我感觉是妖怪的可能性很小,都什么年代了,几十年前的人解释不清楚的东西都理解成妖怪了不是?

第二十六章睡梦中的注射

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跟这样跟九两分别,她一走,我在酒店里就又陷入了沉寂之,我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气氛,想出去走走,又害怕被人跟踪,干脆就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看酒店里的杂志,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我听到脚步声慢慢的朝我走走近,因为一直在提防着跟踪我的人,听到声音之后我立马就惊醒了起来,睡觉之前我没有关灯,现在我清晰的看到,在我的旁边站了三个全身白衣的人。

我看不清楚他们的容貌,我想要大声的叫却叫不出来,乃至于我想抓着手的杂志砸过去都不行,因为我完全动不了,整个身体都已经不受我的控制。

我现在已经分不清楚我到底是被鬼压床了还是真的旁边有三个人,这种如梦似幻的感觉让我快要疯掉,我使劲儿的咬自己的舌尖,想着按照传说的办法使自己醒来,可是,舌尖的巨痛,满口腔的血腥味都无法将我解救。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三个浑身是雪白色的模糊人影,翻动着我的身子,然后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下,他们三个似幽灵,似机器人一般,默默的翻转回我的身子,没有说话,在我的注视下,走掉了。

而我,意识却再次慢慢的陷入昏迷,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完好无缺的躺在床上,手还抓着昨天睡着前的那本杂志。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梦,是那么的真实,我想要起床去洗漱,一下床,没走两步,就是一个趔趄。

我左边的屁股,一阵剧痛!

而我的梦里,那三个白衣人,同样的在我的左屁股上拧了一下。

我一下就慌了神,他娘的在梦里跟一个女鬼兰心结婚,现实里就出现了一个兰心,会不会我在梦里被人拧了一下屁股,就真的变成了一个瘸子?

我勉强走了两步,舒了一口气,屁股上是有点痛,但是我要坚持的下,不会影响到我的正常走路,我就纳闷的捂着屁股,走到了卫生间,脱下内裤想要看看左屁股上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疼痛,这一看,我发现,我的屁股上,有一个血斑。

是那种注射完药剂之后的针孔,血斑上还鼓起了一个包,手按上去会传来疼痛感。

我对着镜子就纠结了起来,脑袋一瞬间陷入了更大的僵局,昨天晚上那个真的不是梦,而是三个人,来到了我的房间里,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

他们对我打的什么针?!如果是想害我,打一支海洛因就能让我痛不欲生一辈子了,我跑回床上找到手机,立马拨通了九两的电话,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对她叫道:我要报警!有人在昨天晚上摸到了我的房间给我打了一针!

她楞了一下,道:什么情况?你说清楚。

我说你现在立马过来,我脑子里一团浆糊!

十分钟后,九两来到了我的房间,我直接趴在床上,拉掉我的裤子,露出半拉屁股,指着道:就是这个,我昨天做梦,有三个白衣服的人拧了我的屁股一下,早上就发现了这个针孔!

她是警察,警察在办案的时候跟医生看病一样,是不分男女的,蹲下来看了一眼,她皱起眉头,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道:小王,警局旁边的金利来酒店,立刻申请搜查,封锁现场,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对,立刻。

打完电话之后,她问我道: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常?

我活动了一下,苦笑道:异常真没有,但是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针,心里真他娘的没底儿,不是这个针孔,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九两道:你先跟我回局里,检查一下。

我跟着她回到了警局,现在检查最好的办法就是抽血,法医采集了我的血样之后,简单的对我做了一个检查,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安慰了我两句,说一切等血液化验结果出来再说。我心里着急酒店那边的状况,就跑回去,发现这时候,酒店前已经站了两个警察,酒店门口,聚集了十几个人,正在吵吵闹闹。

能开酒店的,自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九两也不能随便就封了人家的酒店,我看到她正在跟酒店的经理解释,就走了过去,黑着脸道:你们有什么好说的?我在这里住店,晚上被人摸到房间里打了一针,现在还在等血液化验结果,你们还敢拦着警察查案?

酒店经理也是焦头烂额的道:先生,我想这是误会,我们这里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们沟通,这样封锁对我们酒店的声誉不好,我也是给老板打工的,理解万岁可以不?

我还没说话,九两道:我要看昨天晚上的监控。

经理点头道:行,我这边可以给您十分钟的时间,但是十分钟之后,不能限制客人的自由,我们老板跟你们局长的关系不错,我想大家都不希望还会有什么不愉快发生。

九两点了点头,带上两个警察和我,跟随着酒店经理来到了监控室,调了昨天晚上的录像出来看,九两从我这边走的时候是十一点左右,而我,是在凌晨时候入睡,所以监控录像的重点是凌晨之后。两个警察有条不紊的操纵着电脑,酒店经理还在喋喋不休的道:您看,我们酒店是没有任何死角的,也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甚至连失窃都没有发生过。

她话还没落音,现实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一个警察道:九姐,凌晨两点到两点半的监控录像,被删除了。

酒店经理的汗开始大滴的落,这次她却哑口无言,九两却在这个时候,对那个警察道:好了,通知小王他们,收队。

警察解除了对酒店的封锁,这让我非常不理解,也很气愤,我感觉我不被重视了,这什么情况啊这是,半夜睡觉被人打一针,就这么算了?如果是打的毒药呢?

九两把我带回警局,给我倒了杯水,无视我的愤怒,道:第一,这个酒店的老板跟我们局长的确很熟,第二,既然他们能远程的删除监控,封锁的意义就不大,因为这个得罪人,不明智。第三,其实你这一针,挨的不冤枉,这样子,起码可以排除了鬼怪之说,这一切,都是人为的,是有人针对你,设了一个局。

我没功夫喝水,吼道:你说的好听!你给我试一下半夜三更给人打一针试试!现在我的心里还突突着呢!

她手里转着一支笔,道:直觉告诉我,那一针应该没有问题,能销毁监控,悄无声息的进入你的房间,想害你,有一万种办法,用得着打针?

不一会儿,血液报告出来了,那个法医挠头道:一切正常,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再做一遍全身检查。

我拍了拍大腿道:不放心那是必须的,检查什么时候做?

出了这档子事儿,谁都没法来笑话我,因为搁谁身上都一样,血液注射这种事儿实在是太不让人放心了,我又做了一遍现在能做的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是一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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