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姆巴拉-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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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启程离开鱼坝,直接从香港去了澳大利亚的墨尔本。
一路南行,大家走得并不快,因为珍姨吩咐现在还不到登陆南极的最佳时间,我们也算提前一步,边走边玩了。
好在络腮胡身上带的银子够多,在墨尔本转悠了多天,倒也没有感觉手头太紧。珍姨一直没说什么,不过我从她的眼神中能会感觉出来她应该对我们先前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只是不想点破而已。
一路辗转,等好不容易登上火地岛,我终于隐隐约约感觉出这次活动的寒意。
火地岛位于南美洲的最南端,面积约48700平方公里,是拉丁美洲最大的岛屿。1881年智利和阿根廷在火地岛划定边界,东部属阿根廷,约占全岛面积的三分之二,西部属智利,约占全岛面积的三分之一。主岛略呈三角形,西部和南部山地为安第斯山脉的余脉,地面崎岖,海拔约为1500至2000米,最高峰约甘山2469米。
火地岛是世界上除南极大陆以外最南端的陆地,南面隔着德雷克海峡与南极大陆相望,最近处仅800公里,这里是从大陆去南极的最佳跳板,珍姨说,我们就选择从火地岛去南极大陆。
第三十二章 启程南美(下)
但我不明白该怎么去南极,虽然这里距离南极大陆最近,可也有八百公里之遥,我们该怎么去南极,总不能飞过去吧。而且,在火地岛我们是外国人的身份,办的是旅游过境签证,也不可能在这里无限期逗留,如果不能在最佳时间去南极,任务就岌岌可危了。
络腮胡也向珍姨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但珍姨显然胸有成竹,一点也不急躁,领着我们在火地岛进行了详尽的游览和考察。我发现,她每到一处都会向导游打听当地的风土人情,特别是历史沿革,好像她真是一个兴致勃勃的游客,而不是一个身负特殊任务的人。
我对她的这种镇定自若十分佩服,感觉这种气定神闲的镇定充分显露出此人的不同凡响。络腮胡曾告诉我珍姨其实是个难缠的厉害角色,以前我没有亲眼见过她出任务,只是在香山别墅和她见过几面,给人的感觉就是一阔太太,现在看来,珍姨的城府和手段不在络腮胡之下,怪不得连络腮胡都对她礼让三分。
在火地岛足足逗留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终于来到秋季的九月,南半球的气温在逐渐回升,来火地岛旅游的游客也与日增多,为了不引起多余的麻烦,珍姨和络腮胡经过商讨后决定,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让我不明白的是该如何行动,但也不方便多问。前面有车,后面有辙,既然有领头的,乐得不操心,我闷声不响地跟着众人,看他们怎么着。
九月底的一个清晨,络腮胡驾驶着头天在乌斯怀亚港租赁的一艘旅游快艇,带上足够的补给,一行五人就悄悄出发了。走的时候乌斯怀亚还沉睡在清晨的朦胧薄雾中,虽然是南半球的春天,但海上寒气依然很凛冽。望着大海翻滚不休的波涛,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就凭着这艘快艇就能去南极?我们的装备呢?这样过去岂不是找死?
络腮胡驾驶着游艇,一言不发,其他人也都不说话,我窝在下层船舱中,拉紧身上的衣服,看着玻璃窗外翻滚不休的海浪,心潮澎湃。
席苗却在船舱一角和珍姨一起摆弄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盒子里传来刺刺啦啦的声音,很像无线电里发出的噪声,我立刻就明白了,那应该是小型电台一类的东西,她们两个在联络什么信号。
胡教授站在一旁,看着席苗鼓捣那个盒子,也一言不发。过了大约三四个小时,我估计快艇已经到了公海,阳光也早就升到了头顶上方,温度开始回暖,我再次向窗外望去,终于发现自己身处一望无垠的南太平洋上了。
这时候,在前舱掌舵的络腮胡突然发问:“怎么样,你们收到信号了吗?我们该往哪里走?”
珍姨看了他一眼,说:“十点钟方向,他们正在一百海里外等着。”
他们?我闻言心中一动,他们是什么人,难道还有人参加这次休征行动?
船舱还是没人说话,我只好强压下去心中的好奇,等着“他们”的出现。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平静了多时的电台终于再次响起来,这次噪声更大,简直有些刺耳,不过我看席苗和珍姨的情绪却更加兴奋,间或还能听到珍姨在席苗耳边小声说:“嗯,是它,就是它。”
我的听力很好,拜大瑜伽所赐,我的感官功能异乎寻常得灵敏,虽然她们小声讨论,但还是被我听了去。
突然,珍姨大声告诉络腮胡:“九点半方向,航速15节,小心。”
游艇微微调整着方向,速度也开始慢下来,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珍姨再次命令:“暂时熄火,等待信号。”
南太平洋的波涛相当猛烈,游艇在这里几乎就像一片树叶,随着起伏不定的水浪上下起落,我心中不禁为之骇然。
但周围一切都很寂静,没有任何机器的声响,也没有看到任何生物的影子。我不明白珍姨为什么要把游艇停在这样一个风急浪大的地方,但只好等着。
大家都把眼睛望向四周,除了飞溅的白色水沫,并看不见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突然,电台再次响了,这次珍姨明显兴奋起来,她用有些激动的声音告诉络腮胡:“快,注意,他们就要来了,我们再稍微后撤一点。”
游艇迅速后撤,就在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就在快艇南面不到一千米的地方,一大片海水突然上拱,好像水下有头巨兽正在上升,接着,一个黑色塔状物体渐渐露出水面,黑塔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上面有
三个清晰的白色阿拉伯数字401,接着又露出了巨大的黑黝黝的脊背。
当这个黑黝黝的怪物最终停在距离我们五十多米远的洋面上时,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几乎有一百米长,差不多十米宽。娇小的游艇在它面前简直就是一个小不点。我的心简直都要跳出来了,老天爷,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第三十三章 吉凶难料(上)
第三十三章 吉凶难料
就在我错愕不已的时候,从那黑乎乎的黑塔中钻出许多人来,站在巨大的脊背上列队,好像在欢迎什么人。珍姨在电台中说了句什么,然后命令络腮胡驾驶着游艇慢慢靠近那巨大怪物。这时候,我终于确认这是一艘巨型潜艇。
潜艇上放下两艘米黄色的充气皮艇,珍姨马上命令我们放弃游艇,将所有随身携带的物品都带到皮艇,五个人分乘两个皮艇,迅速接近了巨大的怪物。
这是一艘潜艇,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我国当时最先进的的核潜艇,也是第一代攻击型核潜艇(SSN),代号091,编号402。上船之后我们被人迅速带进舱内,径直进入一个放置两张上下铺铁床的舱室。
我和络腮胡被安排在这个密闭的舱室住下来,席苗和珍姨不知道去了哪里,胡教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被告知,潜艇需要继续潜水航行,到了目的地会叫醒我们。
我和络腮胡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席苗临走的时候好像想对我说什么,但看了我一眼,又欲言又止,终于没有说出来,我关上舱室的门,看着她跟着珍姨远去。
我躺在狭小的床铺上,问络腮胡:“大哥,你知道这趟行动有潜艇参与吗?”
络腮胡摇摇头,沉吟了一下,说:“香山娘们一开始没有对我说这些,我还纳闷她把装备都弄哪去了,现在估计肯定在这艘潜艇上,看来她要用这艘潜艇把我们送到目的地。”
我继续问:“这是一艘什么潜艇,你能看出来吗?”
络腮胡想了一下,说:“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一艘核潜艇,最新型的,属于国家机密。怪不得我们上船后径直被带到这里,不让随便溜达。”
我那时并不清楚核潜艇的意义何在,也不明白核潜艇和普通潜艇的区别,只是感觉很好奇,觉得上面动用这么先进的装备运送人员,规格很高。
络腮胡说:“看来这次行动非比寻常,原来我们估计得太轻松了,这是一次非常机密而且非常重要的行动,我想我们只是这次行动的一个组成部分,并不是这次行动的全部。如果没有猜错,这次去那里的绝不仅仅是我们五个人,应该还有更多,弄不好都在这条潜艇上,咱哥俩注意点,你看我的眼色行事,我怎么总感觉不大对头,嗯,她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我听络腮胡这么说,也觉得好像是有些问题。上了船,我和络腮胡被单独安排,明摆着是有些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看来络腮胡说对了,我和他的确只是外围人员,没有权利知道最核心的秘密。这个倒不是我最担心的,我最担心的是别被稀里糊涂地给卖了还不知道。我不能执行一次稀里糊涂的任务,我不要求什么奖励,也不再期望上大学,只想平平安安回去,我的好日子还没有开始,可不能为了一件根本不知道真相的行动丢了性命。
想起老龙窝的那个宝藏,我的心情微微有些激动,已经打定主意该怎么做了,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躺了一会,络腮胡突然说:“唉,虎子,你不是学会占卜了吗?你现在卜一卦,看看前途吉凶如何?”
我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急忙正襟危坐,稳定了一下心绪,对络腮胡说:“事由心生,这个提议是你先说的,就由你来卜卦,我看看如何,你随便点卦吧。”
络腮胡看了一下周围说:“这是一张双人床,我睡上铺,你睡下铺,要不,就以上下二字看一看吧,我倒想知道,香山娘们究竟想把老毛我弄到哪里去。”
我略一沉吟,在心中迅速卜卦,进行推演,不由暗暗吃了一惊。
络腮胡看我半晌没说话,盯着我的脸问:“怎么了,你看出什么了,说啊,这里就咱弟兄俩,你说,没事的。”
我小心翼翼地说:“上下为离,离者火也。来到这冰天雪地的世界,得到的却是一火卦,十分奇怪。火性炎上,又为太虚,这一趟只怕和火光一样,有其形而无其实,即便我们能到达那里,也难以做成什么事情。离乃六冲之卦,冲者为散,这一趟只怕会石落雀群,惊散一众人等,而我们却难以达到目的。”
络腮胡听得懵懵懂懂,问我:“你能看出这趟究竟要去干什么吗?另外,我们会有危险吗?”
我说:“离卦象曰:明两作离,大人以继明照于四方。我看这次休征行动主要目的也不在于实际要做多少事,而是主要想探查一些真相,证实一些事情。但是本卦衰微,吉凶难料,福神空亡,难保平安。这次行动一定会有重大牺牲,只不过这些好像应验不到你我的身上,而是其他人。”
络腮胡闻听就是一皱眉:“其他人?什么意思?”
我说:“福神虽然空亡,但却临身而动,只要我们见机行事随机应变,我想安全尚可保证,但离像为火,在这冰天雪地的南方,一点微末之火置于万千冰水之中,要说丝毫无碍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断定此次行动会有重大牺牲,只是很可能会应在别人身上,你我要有心理准备。”
第三十三章 吉凶难料(下)
络腮胡面色凝重,继续问:“你能看出,他们要寻找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吗?”
我在心中仔细推演,沉吟了一会,继续说:“我的根基尚浅,尚不能十分肯定这次行动的最终目的。不过,就事论事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来。珍姨说是找雅利安城,我看她只说了一半,应该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