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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与狼共枕(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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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有人搜到安以风时,他斜斜瞄了她一眼,指指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的她:“我比较喜欢被女警……搜身。”
  这邪恶的男人,她在心里苦笑,表面上不敢露出一点异样。
  她走到安以风身边,刚要伸手,他脱下身上的夹克丢在一边,转过身,强健的脊背在黑色紧身背心下更显罪孽。
  她的手放上去,肌肉紧实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震,血液从指尖开始沸腾,奔流。
  她咽了下口水向下摸,从背到腰,再到笔直的大腿,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温暖硬朗的曲线触感惊人的舒服,所以,她不自觉地摸得很慢,并幻想着没隔衣服的感觉……
  “司徒警官,你这么摸法,当真会摸出‘枪’的!”
  满室爆发一阵哄笑,令人难堪的口哨声,还有人在说:“风哥,一会儿让我也试试呗。”
  另一个声音说:“你试试?你就不怕风哥要了你的小命!”
  她抬眼看看,正是那天在医院里的手下。
  他也没生气,转过身,对着她笑。
  她的确是摸到了枪,是一种微型的手枪,就绑他的脚踝上,隐藏的很好,一般人应该摸不出来,她能摸到,纯粹是因为摸得太过“细致”。
  按照惯例,搜完后面开始搜前面。她犹豫了好一阵,才把手放在他胸口,一感受到异样的心跳,她全身一软,差点倒在他怀里。把持住心驰神荡,她继续向下摸,纤柔的十指滑过他平坦的小腹,劲腰……
  正要向下摸,他覆在她耳边急促地呼吸,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小淳,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她抬眼,在他漆黑的瞳孔里看见她的倒影,看到□裸的占有欲。
  她忙收回手,垂首,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九点,我在料理店等你。”
  一说完她就迫不及待逃开,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
  他们的任务当然无功而返,这个结果并不出人意料。
  警察局里有个分区署长传消息,怎么可能搜出枪?不过,这次的事件让她清楚地看到:崎野在针对安以风,有意在他出院的当天,让他难堪。
  她真的很为他担心,黑道上向来是生死难料,谁知道今天他意气风发,明天是不是还有机会这么当众调戏她……
  刚过八点,施了浓妆的司徒淳特意选了件颇具“风尘特色”的玫粉色露肩超短裙,毫无遗漏地凸显出她□曲线和近日又减了一寸的细腰。她没穿丝袜,短裙遮不住的修长双腿被一双玫粉色的细高跟凉鞋烘托得更加诱人。
  她的卷发松松挽起,余了一缕垂在脸侧,慵懒中透着几分妩媚。好在Gucci最新款的淡紫色墨镜挡住她的眼,让人无法窥见她脉脉含情的媚眼,认不出她是谁。
  这样一身经典的风尘女子的打扮,就连料理店的服务生都没有看出她就是那个一向端庄的女警。
  “小姐,请问有没有预约?”她一进门,服务生便热络地迎上来,眼光有意无意往她裸露的香肩上瞟。
  “222包厢空着吗?”
  “已经有人了,不如我带您看看322,那个房间也能看见对面公园的风景……”
  “有人?”她想了想,问:“是不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
  服务生马上会意,答道:“是的,他等您很久了,请跟我来。”
  “谢谢!我知道怎么走。”
  走到包房门口,她特意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才去拉房间的拉门。
  门刚开到一半,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她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已经把她抱进去,无比熟悉的男性气息吞噬了她的剩下的惊叫。
  狂风席卷的热吻激烈无比,炙热更胜于干柴烈火,狂野不亚于暴雨台风。
  她还没从惊吓中回神,瞬间又沉溺于另一番□交加的辗转悱恻。
  在他超乎寻常的强势和亢奋里,她幸福地投降,在他的热情的怀抱里融化,尽情地享受……
  直到即将窒息而亡,她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仍旧处于“性奋”状态的安以风,痴笑着用柔弱无骨的双拳捶着他的胸口:“你也不看清楚了再亲,你就不怕亲错了?”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贪恋地吻着她温润的肌肤:“不会错,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认得出……”
  “眼力不错啊!”
  “我看你从来不用眼睛。”
  “那用什么?”
  “感觉!”他摘下她的墨镜,揽着她纤腰的手猛一用力,她贴得更近。
  他闻闻她的气息,脸上是无比享受的笑意:“能让我有心跳的感觉,就一定是你……”
  “真的?”她搂着他的肩膀,笑得嘴角弯起。“那你见不到我,岂不是成了活死人?”
  “见不到你,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男人的甜言蜜语,是女人的罂粟,明知有毒,还是欲罢不能。
  她笑着,用食指点点他的唇:“你这张嘴啊……就是祸国殃民。”
  “我对你,绝对是心口如一!”
  “那你告诉我,你的心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搂着她的纤腰,唇一路吻下去:“司徒警官,你今天上午把我搜得那么彻底,现在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
  “油腔滑调……”一阵麻痒让她笑得浑身轻颤,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躲避着他贪婪的吻。“没办法,谁让我偏偏就是喜欢你的油嘴滑舌……”
  “你很快会知道它有多可恨……”
  他身子一倾,直接将她按倒在地热的软席上,纹丝不动地禁锢住她的身体狂吻着她裸露的香肩,几欲跳跃而出的雪白的胸口……
  软玉温香的身体将他的欲火□到极致,他再也没法压抑,大手一把拉开她的衣领,无带的文胸在拉扯间随着衣物一起滑下去,露出她丰满的□……
  他难以抑制地低吼一声,一口含住那粉红色小巧的蓓蕾。
  “唔……”特殊的刺激让她脊背僵直,难挨的火热焚尽她的理智。
  尽管这饭店也不算是什么浪漫的地方,但她认了,和他这样性感蛊惑的男人做那种事,不管在哪里一定都别有一番滋味。
  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却蓦然抓住她的手,坏坏地对她眨眼:“这么急?”
  “你不急?”
  “急也不差这一会儿……”他拉好她的衣服,平复一下凌乱的呼吸:“这里不行,估计很快就有服务生来点菜了。”
  他不说她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不要意思地坐起来,摸摸自己滚烫的脸。
  满心崇拜地偷看他,他的自控能力真是惊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完全丧失理智。
  或许也正是这种超于常人的自制力,才能让他在物欲横流的夜总会,坚守住他独有的爱情观。
  她相信,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假如不是杀人如麻,十恶不赦!
  “一会儿想去哪?”
  “随你。”她坐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他颈项,一只手插进他浓密的发,享受着那顺滑的触感。
  他很认真地思考着:“去酒店,好像有点太低俗。”
  “……”
  好像一般的情侣都会选择酒店,她觉得蛮高雅的。
  “夜总会呢,太招摇!”
  “安以风,你走到哪里都很招摇。” 她摸着他光滑的俊脸,笑得有种醉了的错觉。
  “海滨浴馆……”他满眼绯色地打量她的身材。“怎么样?”
  “不要……”那幕天席地的海滨,水帘洞天的世界,光是想着都会让她面红耳赤,太激情了。
  “那里很有情调,我保证你永生难忘。”
  “我不去!”她坐在他的腿上大声抗议。
  “小淳,乖乖听话……”
  “……”
  “我们别吃料理了,一会儿到浴场我请你吃最好的……”见她点头,安以风再也按耐不住,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门一拉开,安以风震惊地站住。
  她好奇地向前一步,正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同样惊呆的男人,男人看上去五十几岁,清瘦的身躯在剧烈的颤抖,双眉之间的皱纹突显,额头上的血管涨得快要爆裂。
  这人的身后还站着另一个警服笔挺,面色铁青的男人——程裴然。
  “你们……”男人看一眼走廊,快步走进门。
  他身后的程裴然跟着进来后,快速关上门。
  司徒淳不安地向下扯扯自己的裙子,咬咬下唇,低唤了一声:“爸爸!”
  安以风脸色骤变,触电般放开牵着她的手。
  “我在门口听见你的声音,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没想到……”司徒桡的声音不大,但不稳的语调显示着满腔怒火夹杂着极度的失望和悲伤。
  “你看看你……”他指着她身上的衣服,痛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低头,没有回答,也无从回答。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指指安以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他的罪行够枪毙一百次!”
  她回头看安以风,他转过身,避过她的视线。
  “我知道。”她缓缓屈膝,跪在司徒桡的面前:“可我爱他,我从来没这么不顾一切地爱过一个人,以后也不会……”
  程裴然转过身,拉开门,慢慢走出去。
  司徒桡见此情景,更是悲愤,扬起手,手却在空中颤抖,对着不避不闪的女儿,怎么也打下去,只得扯着她的手臂说:“走,跟我回家。”
  她又看看身后,安以风还是没有看她,她莫名地开始心慌,恐惧,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明白,她若是真的走了,安以风以后都不会再见她!
  她挣脱,急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不,我不走!我知道自己不能嫁给他,我就是单纯地爱他也不行吗?爸爸,我不会让您蒙羞,当着外人的面,我死也不会承认我和他的感情,你就让我们在没人能看见的黑夜,用没人认出的样子见见面吧。”
  司徒桡极力压下怒火,压低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以后跟他约会一定会小心,我们可以尽量少见面,多少都行,哪怕一年见一次……爸爸,我求你,我不能不见他……”
  “你!”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她吸了口气,擦去眼眶中的水雾,跪着抱住司徒桡的腿:“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您就当我是一时情迷,我可能很快就会不爱他,或者他不爱我,到那个时候我无怨也无悔,可是现在,您让活生生割舍这段感情,我做不到……就算做到了,我也一定会抱憾终身。”
  “淳淳……”司徒桡长叹一声,语气缓和一些:“跟我回家,我们回家好好谈谈。”
  “那您能不能给我十分钟时间,我有几句话想跟他说。”
  司徒桡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安以风,无奈地点头:“我在车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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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前还火热的房间,冷得像冰窖一样。
  他们的笑声回荡已成为久远的历史。
  司徒淳战栗着爬起来,从安以风的身后拉起他的手,握在自己冰凉的手心里,他却抽出去。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他苦笑:“原来……他是你爸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爸爸就职的那天,她和安以风刚好在电视上看见。那天他还说了句极度讽刺的话,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说了又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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