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第2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薄薄的面皮,就是这张面皮让其的伪装到达了百分九十九的相似。可一些细微的动作依然不能做得栩栩如生,这便是他们刺杀的最大失败,也是其不小心漏出的破绽。
铁木噢了一声,没有接话!眼神一直停留在地上那具尸体下面,这个人的身体特征粗大,绝对与读书人不沾边,而其手上布满老茧,显然是长此以往的干粗活或是拿刀枪棍棒才能锻造出如此的效果。
老者突然冲破人群,径直跑到地上声泪俱下的哭诉起来,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他的孙子,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好好的孙子这么就这么轻易死掉了,不,这不可能的!!不……
朱少明静静的注视着趴啦在地上抱着孙子痛哭流涕的老者,说实话,如果老者抱着的真是他孙子的话,那么,这里边的事就相当有趣了,只是这是里里可布弄出的一计花招么?
晌午的日光火辣而又显得十分热情,火红的炽热让每一个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水雾,这便是大自然的无穷力量,这便是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则,抛开自然法则,人性法虽然微妙,但却还是留有余地,朱少明紧张的紧握着匕首。输掉这一场比赛不可怕,可怕的输掉自己的性命,输掉整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孙儿啊!!你怎么如此狠心的丢下爷爷一个人走了?你个狠心的娃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快醒醒!!”老者声嘶力竭的哭诉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有谁懂,战争意味着牺牲,和平年代,就怕强盗疾病,可这些都没有夺去孙子的性命,却在这时毫不留情的将他最疼爱的孙子给带走了,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去走。
“先生,节哀!!令孙儿的事我很抱歉!!”朱少明万分内疚的抱歉道,他真的不知道这是老先生的孙子,如果知道,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杀掉,当然,这些话肯定不会拿出来说的。
第三百零四章 俩胖子密谋夺权!
老者面色狰狞恐怖的仰头审视了一眼朱少明,这是我孙子,你知道吗?他是我孙子?是我唯一的孙子,现如今,却被你狠心的杀害了,朱少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铁木目睹了这一切,他觉得老先生现在状态不大好,朱贤弟最好还是不要与他当面对在一起,两人之间涉及到血海深仇,一不小心又会闹出人命,这在队伍之中是极为不利的。他希望待老者冷静下来之后能心平气和的谈判,至于地上躺着的那人是不是朱少明杀的,现在没有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九成的几率是朱少明做的。
“你们都散了,你,去,告诉其他人,队伍都停下休整!!”铁木思忖片刻,发生了命案,不管是谁的生命,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都值得认真对待。
士兵们闻言各自摸了摸鼻子,他们想知道地上这具尸体是如何来的,车上,他们知道,只有一个刺杀朱状元未遂的女子,那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不管从何种角度来说,如果这人是半路上上车的,绝对是对他们御林军的极大挑衅。
“朱贤弟,你能告诉铁大哥到底发生了何事么?”铁木关切地问道,言辞间充满了关心担忧之意,这件事如果不处理好,那么,脚夫与御林军之间势必会不断的发生冲突,谁让死者是老先生唯一的孙子呢!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如何去想。
同样地,老者听闻铁木的询问,也支起了耳朵凝神细听,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会让这个谦卑的少年状元痛下杀手,要知道,你们的年纪都是相仿的呀!摒弃掉身份,你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面对老者和铁木的渴盼,朱少明选择了退让,但却不是满足,进一步,打草惊蛇,退一步,万丈深渊。此刻,他沉默是金。左右来回的瞅了一圈那些同样充满了疑惑的士兵,无奈的耸耸肩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没有必要去解答什么?时机到了,真相往往就在预料之中。
“大家都就地休息,原地待命,没有我的号令谁若是有一丝丝的异动,按军法处置!!”朱少明似乎换上了一张脸谱,丝毫不复之前的温文尔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可违抗的铁血手腕。
“铁大哥,老先生,相信我,时机到了,我朱少明必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只是现在,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你们说,请原谅!!”朱少明想了想,沉吟道,他知道,不给出一个确切或是模糊的答案,这一关,他休想蒙混过关。说罢,人已回身上到马车上,盖住车帘,再也不吭声。
士兵们俱都在心底里胡乱的猜测着,朱状元好像变了一个人,在马车里到底发生了何事呢?不仅他们想知道答案,铁木和老者迫切的都想得到一个明确的解释。
铁木与老者,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想从彼此的眼里看到顿然或是明悟的眼神,可惜都没有,除了一团迷雾再也不剩丝毫,老者的眼里稍稍比之铁木多了些复杂的神色,至爱无辜惨死,当事人却不能给出一个能让人信服的说法,这不管放在哪里都是说不过去的事实,但它却真实的发生在了自己眼前。
远远的在队伍的最前端,那一辆捆绑了两人的马车上,王振与钱回相视一笑,这一计谋进行的相当顺利,朱少明,看你这次还如何在军队中立足,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你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但国法无情,也容不得你一分一毫的践踏,现在只需等待这个消息在队伍之中慢慢谣传,在辅以一定的时机由他王振出头,朱少明,任你舌灿莲花也无法逃脱咱家为你设计的牢笼。哼哼……
钱回崇拜似的呆望着王公公,王公公不愧为王公公,想出对付朱少明的点子就是精妙,如此一来,朱少明势必会身败名裂,你想,队伍之中无形之中分为三派,御林军为一派,那个老头和他的脚夫为一派,最后才是朱少明的锦衣卫,可是现在锦衣卫都撤走了,他朱少明失去掉老头这最后一个倚仗,可想而知他面临的会是怎样的命运。
就是王振与钱回两人在酝酿自得的时候,一个士兵悄悄的摸到马车旁边,趁人不注意,一骨碌溜上了车里,摸出匕首,很迅速的给两位大人松了绑,然后,跪拜在地,自责道:“王公公,钱大人,很抱歉来迟了,请责罚!!”说罢将匕首双手托举在手心,这架势明摆着是慷慨赴死的姿态。
王振眯了眯眼睛,冷冽一笑,既然你一心求死,咱家若是不成全你,岂不是对不住生你养你的父母!!想罢扬手一抓,匕首被紧握在手心,凌空一抹,一道水柱飞溅在马车之内,溅了钱回一脸。
钱回哪见过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此刻见到那个倒在马车内抽搐的人,吓傻了,双目无神惊讶地望着王公公,这……
“怎么?害怕了?”王振冷笑几声,可怜他?还是可怜咱家,如果是后者,你觉得活不到明天,如果是前者,也只不过是妇人之仁。成大事者总会有牺牲的,这个社会不是你杀我便是我杀你,当然,与朱少明之间的博弈急不来,一时半会还不能让其死在谷底,得分步骤。
“没,没,没,没有……”钱回语无伦次的回道,他不是可怜这个人,只是一时间还无法接受生命的绽放与陨落而已,当然,还有王公公的手段,阴狠刁钻狠辣,就在那一瞬间,钱回分明感受到那一柄匕首割抹的是自己的脖颈。
王振轻笑一声,没有说话,抬起一脚将这具死尸踹下了马车,随即就有人迅速将尸体装进了木箱,这一切完成的动作出奇的流畅,仿佛只是从马车里滚出一颗普通的石头而已,车内王振得意的掀开窗帘望着后方那一辆马车,淡淡地道:“钱大人,如果说,朱少明畏罪自杀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第三百零五章 出师不利遭暴打!
钱回蓦然一阵阵的心惊肉跳,王公公这是在玩火呀!那朱少明又岂是这般容易对付的,如果这般容易对付,自己也不会在其身上屡遭挫折,可王公公此言一出,势必会彻底与朱少明撕裂那伪装的最后脸面,从此之后,两人就是不死不结的仇人了,这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一件不是那么顺畅的事。
王振哪不知钱回心里在想什么,笑笑,道:“钱大人,你觉得朱少明畏罪潜逃,被你击毙这个事会怎么样?”
钱回突突的打了一个寒噤,他就知道王公公不会如此鲁莽行事,万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打的自己的主意,就算自己将朱少明杀了,那么,承担后果也是由他钱回来一人来扛,与他王振没有丝毫的关系,好阴狠毒辣的一招借刀杀人啊!现在骑虎难下,此时,钱回已经明悟了王公公为什么会当着他的面杀人了,那是杀鸡儆猴用的。
遵从或是违抗,钱回内心充满了纠结,如不除掉朱少明,自己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果听从了王公公的计策,除掉了朱少明,回京之后必会受到朱家乃至其他两派大臣的反扑与排挤,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皇上的厌恶。
“公公,这个,能给下官一点思考时间么?您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一些详细的步骤和计划都需要周密的斟酌思考,所以……”钱回无奈,只好使出一记拖字诀,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尽管他知道在这极短的时间里他想破头也想不出对策。其实,这只是钱回寻求的一丝心理安慰。
王振陡然气势大涨,小而阴沉的浊目冷冷的盯着钱回,钱回,你打的什么主意当真咱家不知情么?好!既然你想要时间思考,成,咱家给你时间,一刻钟够不够?或是咱家数三声,你直接给一个答案!!忽然,王振的一张胖脸上变幻成了满是笑意的玩味。
“钱大人啊!不是咱家逼你,只是你也知道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朱少明活着一天,你这屁股坐的安生么?还有,夜长梦多的道理你总该明白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或是出了什么岔子,你觉得你顶上这颗狗头还能保得住么?”王振语重心长的握住钱回的白净小手道,当然,你可以不听从咱家的话,那么,下一个,就是你!!
世界上最难受的事不是上了贼船,而是你上了贼船并成为了船长却不知如何下贼船,这是悲哀的!也是不幸的。很遗憾,钱回所面临的处境就是这样,当初的贪欲为他的今天埋下了厚实的伏笔基础,所谓一步错,万步皆错。想回头,你会发现,回家的路早已被自己斩断的一丝不剩。
“公公,我做!!”事到如今,钱回也只有豁出去了,当初被逼到绝境投靠了王公公,本以为是一棵参天的大树能为自己提供庇护,现在看来,说好听点不过是利益的相互交换,直白一点,就是王振手下的一条狗,只要他有指令,自己必须无条件的向前扑去咬住敌人的血肉。
王振含笑的点点头,颔首一扬,示意钱回自己可以出去了,下面该怎么做,相信凭借你聪明的脑袋会知道的,这一点,咱家就不多言了。
马车在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又开始踏上了征程,钱回这心,始终如这马车一般上下颠簸,迎风高升,转瞬落地,这样的滋味实在不怎么舒服,钱回步履蹒跚的下了马车,当其左脚第一次踏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时,钱回一颗居无定所的心脏终于缓和了一口气,他知道,在马车内,谈话的主导从一开始就不在他这一边上。
“你,过来,朱状元在哪里?”钱回拉了一个经过自己身边的士兵问道,他现在要去寻朱少明的晦气,这地方总得找对,还的仔细思考一下谈话的内容,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状态实在不怎么舒服,虽然,与朱少明谈话从未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