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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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游戏规则很简单
‘啪’地一巴掌,相当地干净利落,立马便叫吴皓惊恐万分地闭上了嘴巴,以头抢地,浑身颤抖地不敢再说半分。
“跟在爷的身边这般久,竟是连这点小把戏都会被戏弄过去,爷要你留在身边有何用!”此话一出,便吓得吴皓连滚带爬地匍匐到祈高本的脚下,脑袋连连磕在地上,直求饶恕。
冷眼看着他将额首磕出血痕来,沾染了一地,祈高本方才一步跃过他的身畔,凉凉吩咐:“该上演好戏了,想来陛下已是迫不及待了。”
处理慕白一事,也不急于一时,既然他能想出此法躲过这一劫,看来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白痴,如此日后也不会这般无聊了……
目送着祈高本的身影消失在眼帘之中,吴皓才诚惶诚恐地爬了起来,以袖子随意地拭去额前的血渍与汗水,转而便将腰板挺得笔直,一抬手便招来宫人,“开始吧。”
原本一派笙歌欢语的盛宴忽而便寂静了下来,众人皆是十分默契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着一干的宫人迈着整齐的步伐,在宴席两畔站定。
旋即,便听到金属碰撞的声响打破了忽然的岑寂,在灯火怏怏之中,自远及近地压来隐隐绰绰的人群,待到稍近了些,首先闻着的是众人齐刷刷的抽气之音。
被押解于最前头之人,双手双脚皆是被枷锁拷着,原本当是一身的华衣,但既是为阶下囚,又经历了数日的跌沛,这一身的衣衫已是破烂不堪,但即便是如此,亦是掩不住那人如兰玉般的容貌。
此人一头墨发及腰,因是多日不曾打理,所以凌乱地披于其后,但也正是如此,在无形之中为他添了几分镜花水月般的感觉,而最为让人无法挪去目光的,却是他那双被额前的碎发所半遮半掩的眼眸。
只因那眼眸,在灯火阑珊之下,映衬出近似凤凰滴血般的浅红,如此一双眼眸,长在了一个男子的脸上,竟是看不出半分的违和感来,不过比之于他令人窒息的容貌,来自于他周身所散发出的孤傲疏离之气,却是叫旁的人不敢再多看几眼。
高台之下,由那男子所带领下的一众俘虏停住了步子,便听得牵制着枷锁的将士高声喊道:“跪下!”
一声令下,却只有两个长相猥琐的将领屈服地跪了下去,而带头的那个男子依旧将腰板挺得直直的,不肯低下半分的头颅。
将士见之,立时便大怒,将手中的枷锁一甩,随着沉重的枷锁彼此碰触,摩挲出火花,男子被那枷锁所携带,被迫硬生生地屈下了膝。
见此,原本眼底有些醉意的皇帝忽而便起了浓浓的兴致,微侧过首去,慢慢说道:“原来这郑国世子萧问期竟长得这般妖孽的模样。”
“可不是么,据说这萧问期生母虽是胡人,却因生得美丽动人,所以深得颍川王的宠爱,爱屋及乌的,颍川王对于萧问期也甚为宠爱,听闻这萧问期三岁便能吟诗,七岁便能舞地一手的好剑,可谓是名满商都。”
“但到了陛下的脚下,他便算是有七十二变,也无法翻出陛下的手掌心,只能匍匐于陛下的英武之下。”一句话一分为二,顺顺当当地便哄得皇帝龙心大悦。
而位于皇帝下座的太子姬弘宇在听到两人的话语之后,目光便一直落在那被屈膝于地,依旧不肯低下头颅的萧问期身上,眼底泛起不可抑制的别样色彩。
祈高本将众人的表情尽收于眼,随之上前一步,一挥拂尘道:“想来各位已注意到了,在每位的桌案之上,都摆放着三大碟的水果,接下来的游戏规则很简单。”
☆、第065章 陛下重重有赏
话音落地,便见得又有一群的太监手捧着极为宽大的衣裳上前,将衣裳一一穿在跪在高台之下的那群俘虏的身上。
除此之外,萧问期除了穿上那件宽大的衣裳之外,头上还戴了个极为狰狞的面具,这些俘虏爬在地上,宽大的衣裳脱于地面,乍看上去,极像头猪。
“这游戏换做投猪,待会儿这群‘猪’会在地上爬,诸位只需拿桌案前的水果砸便成,谁砸地既准又狠,陛下便重重有赏。”
如此明晃晃地将这些郑国的俘虏换做猪,只要是有些志气的郑国将领,皆是怒发冲冠,挣扎着便想要自地上爬起来,冲向高台上的祈高本拼命。
但他们才只动了一下,便被后头掌控着枷锁的将士给一把拽了回来,重重地跌撞在地上,而不待他们缓过神来,后头的将领便齐刷刷地自腰间抽出了软鞭,狠狠地便抽了过去。
软便抽打在肌肤之上,发出‘呲呲’的响声来,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叫那些俘虏的身上皮肉尽绽,他们被迫左右地躲闪,想要避开那些接踵而来的鞭打。
而便在他们想要躲开鞭打之际,两旁的诸人皆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水果,卯足了气力砸向那些人。
这些水果,都是经过东厂的精心挑选,相当地坚硬,砸在人的身上,足可以砸地鲜血四溅,一时之际,血肉横飞,鞭声漫天,惨叫连连,伴随着砸水果的诸人发出的喝彩之声,场面真是相当地热闹。
皇帝斜依在软榻之上,手中捏着只酒樽,由着祈高本在一旁时不时地将其斟满,兴致甚好,不由褒奖道:“这游戏倒是有些心意。”
“奴才愚笨,想不出更稀奇的游戏来,可以让陛下耳目一新,不过能让陛下看着欢心,奴才便是万分知足了。”
仰首大笑了两声,皇帝将酒樽塞到了祈高本的手中,支起身子来,“便是你嘴甜,最能讨朕欢心,这杯酒朕便赐予你了。”话音落尾之际,他忽而抬起双手,击了几下掌。
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立时便安静了下来,诸人在转瞬间便将满面的兴奋之色掩藏住,垂下首去,听皇帝慢慢说道:“诸位爱卿玩儿地真是尽兴呀,看这样子,似乎每一位的成绩都甚佳,这倒叫朕一时不知该要重赏何人了。”
闻言,三皇子姬桦泽忽而站起身来,朝着皇帝作揖,笑道:“这有何难,方才儿臣想到了更为刺激的玩儿法,保准能叫父皇选出嘉赏之人。”
“哦?”听到他这般说,皇帝倒是提起了几分兴致来。
见皇帝甚为感兴趣,姬桦泽立时便击了下手心,便见得两个壮士抬着两个大桶走至高台下,而在这桶内,恍然装着的便是木箭,紧随着,在离高台数米远的开外,摆起了一架架的十字架。
“此游戏叫做盲射,顾名思义,便是让这些俘虏皆数绑在十字架之上,头上搁置个苹果,而射箭之人则需以白布蒙住双眼,射中苹果者,便是胜出。父皇觉得这个游戏如何?”
把玩着手中的龙珠,皇帝眸底泛起浓浓的兴致,但转而他却又皱了下眉头,有些担心地说道:“但这些俘虏人数太少了,若是前面之人都无法射中,反是让他们一下便丢了性命,那后头不就没意思了吗。”
“这个儿臣早已料到,父皇不必担心。”说话间,姬桦泽便走至那两大桶旁,拾起了一支木箭,众人便见得那箭的顶端,是钝的,如此一来,杀伤力便大大地减弱。
☆、第066章 劈了个外焦里嫩
可即便这些箭是钝的,隔着这般的距离,射在人的肌肤之上,也依旧能叫那人赔掉半条命。
“泽儿真是甚地朕心,那便开始吧。”既是不会一下便都死绝了,皇帝自然不会再有片刻的犹豫,大手一挥,便吩咐他们开始游戏。
得令,将士一把便揪住了个俘虏,拽着头发不容他有多余的挣扎,便牢牢地捆绑在了十字架上,姬桦泽将手中的木箭往桶中一丢,转过身去,话音凉凉:“哪位大人愿意先试一试?”
一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见得一人便站了起来,原是中书令田大人,他站起来之时身子还有些晃悠,尤其是接过弓箭之际,他的手颤抖地不行。
即便是想在皇帝的面前表现一番,但毕竟在场的绝大部分都是文臣,射箭这玩意儿还当真是不曾玩过,不过当双眼被白布所遮掩之时,原本的紧张感倒是慢慢地减轻了下来。
田大人深吸了口气,右手用力往后一拉,只听得耳畔传来‘嗖’地一声,而后便听到了一道惨烈的叫唤声,他慌慌张张地扯开白布看过去之际,瞬间便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只因——他这一箭,不偏不倚,恰好刺中了那俘虏的左眼,眼睛是何其脆弱之处,饶是那木箭是钝的,随着这般距离的推波助澜,极为顺溜地便整个刺穿了过去。
殷红的鲜血溅起,眨眼间便沾染了那俘虏满脸,混着鲜血,俘虏用那仅剩的一只眼,恶狠狠地盯着田大人。
‘啪啪啪’三声鼓掌,打破了这一诡异沉闷的气氛,皇帝笑出了声来:“中书令好胆量,好箭法。赏!”
有了这开头,原本还切切的臣子们立时便开始雀巢涌动了,纷纷上前去,以博得皇帝的欢心。
耳畔处不断地充斥着笑声与惨叫声,苏念只觉自个儿一个头两个大,忍到后来着实是无法再忍受,用力地扯了扯姬殊晏的袖子,“殿下,我有些不舒服,想出去透透气。”
苏念原本自他人口中听闻,当今皇帝是有多么多么地残暴,却不想耳闻不如目见,这皇帝残暴无道也就算了,其下的臣子亦是如此,这些俘虏的性命,在他们这些人的心中,卑如草芥,甚至于比草芥还要低贱!
“不要走太远,若是迷路了本宫可不负责将你捞回来。”姬殊晏自然知晓她心中真实的想法,头一次见到皇宫中的血腥,与苏念而言定然是一时无法消化,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白了他一眼,苏念懒得与他多言,悄无声息地便溜出了宴席,一走出那个鬼地方,苏念瞬间便觉得自个儿如同脱胎换骨了般,即便现在仍在皇宫中,但此处的空气与那处想必,简直就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苏念想寻个更为清静些的地方,于是便运了轻功,身形在暮色中极为迅速地穿梭着,好不容易才寻到了个假山,此处甚是僻静,有些荒凉之感,饶是宫人也不愿意路经此地。
这个地方真是不错。苏念心中如是感慨着,便顺顺当当地寻了块较为平坦的石头,舒舒坦坦地躺了上去,眯起眸子长舒了口气。
而便在苏念思绪有些飘远之际,忽而不知自何处传来了细碎的声响,还伴着丝丝甚是古怪的动静。
她最为厌恶的便是有人在她睡觉的时候吵醒她了,本着要将那个该死的家伙揪出来狂揍一顿的心思,苏念撩起了袖子,步子极为迅速而又轻巧地顺着那声音的发源地寻去。
不过是一眼,便叫她瞬间如被雷给劈了个外焦里嫩。
☆、第067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在假山的背后,是两抹身着华服之人,一人则是不知何时自宴席上离开的太子姬弘宇,而另一人却是苏念未曾见过的,容貌姣好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提着及地的长裙疾步跑到了姬弘宇的跟前,看上去甚为匆忙的样子,喘了好几口气,方才笑道:“怎么,是宴席太过于无聊了,你才这般急切地传人来叫我出来?”
“席上的那些个庸脂俗粉,如何能与母后的倾城容貌相比,我如何还能待得住。”说话间,姬弘宇一步逼近她,伸出一只手来,轻而易举地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
“就属你最为贫嘴。”被他一把搂进怀中,女子并未有半丝的挣扎之意,反是姿态娇柔地依靠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