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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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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苏念的无礼态度,慕白显然有些不悦,但看姬殊晏没有一丝恼怒的意思,他便也只能忍了下来,听姬殊晏云淡风轻地补充道:“荆河。此河与峡谷口只隔了半里的距离,在百年前一直是峡关口最大的一个威胁。”
  “因为每年只要到春雨泛滥之际,荆河水便会夺出河道,涌进峡关口,顷刻间将其淹没。”微微一笑,姬殊晏稍抬起首来,目光掠过眼前的两人,慢慢补充:“只是在百年前,前朝梁帝下旨耗费了大量的人力与财力大改河道,以致百年来未曾再发生过河灾。”
  “不过未曾发生却不代表便不会再发生,事在人为,既然他们能大改河道,那么同样,本宫也可以摧毁河道。”
  虽然在他提到荆河之际苏念已有些猜到,但却不想他的计划竟比她所猜想的要更加可怖,她眸底一冷,直接打断了他后头的话:“你想要制造洪灾,将郑国。军队淹死在其中,彻底消灭?”
  “可是殿下,峡关口中亦是有我大齐数百的无辜百姓呀,若是真的摧毁河道,那些百姓岂不是……”在苏念的话才出口之际,慕白心头一条,念头中首先跳过的便是在战争中那些最为无辜的百姓。
  他面上虽然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笑意,可却是在无形之中凝滞下三分,“方才本宫便说过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场战争已经不能再拖下去。再者前一战郑国之所以会败得如此之惨主要是因为本宫采取的闪电战术,让他们措手不及来不及布防。”
  “但只要他们躲进峡关口那意义便完全不同了,表面上看似是他们处于被动之中,实则对于我们却是大大的不利。峡关口作为百年来的战略要地,其内的百姓早已学会了自给自足,即便是没有外界的任何支援,他们依然能够丰衣足食,而这恰恰便是最可怕的一点。”
  轻叹了口气,他慢慢起身来,目光似是透过万里祥云,落在那狼烟滚滚的山谷之中,“若想赢得彻底的胜利,必须得快打斩乱麻,不论是沙场好,朝堂也罢,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谋大事者,绝不可拘泥于细枝末节。这一点,姬殊晏向来清楚地很,所以这一步,不论如何他都必须要走,即便是要付出数百个无辜百姓的性命。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个道理对于看了太多历史故事的苏念而言,是再明白不过的道理,只是如今她自个儿身临其境,却又是不一样的感受,她知晓姬殊晏非池中之物,只是一直偷光养晦,锋芒不外露罢了。
  只是她却是不知,一个真正的政治家,不仅能将政治玩成艺术,还能随机应变,当机立断,可以毫不犹豫地踩着千万尸骸登上政治的巅峰。
  或许换一方面讲,不是姬殊晏心狠,而是他懂得取舍,于天下而言,战争的胜利才是他们所看重的,于朝廷而言,不论其间死伤多少,只要他们能够继续享受着荣华富贵便是王道。
  而姬殊晏便是抓住了这一点,即便他真的下令摧毁荆河的河道,致使数百个无辜的百姓惨死其中,天下人也绝对不会怪他心狠,反而会歌颂其有勇有谋。

☆、第036章 暖一暖被窝

  “你如此有耐心地与我们解释了这般多,是想要我们俩动手?”怨不得这家伙会任由这些将士醉生梦死,原不过打的便是这个主意。
  “以最低的成本,换最高的收益,这向来便是本宫处事的标准,不过本宫可没有那般大的自信,相信仅凭你两人便能摧毁河道,届时鹤雪也会加入,定能事半功倍。”说罢,摇晃着身子便打算离开。
  慕白咬了咬牙,却终究还是同意了姬殊晏所说之事,但随之他又想起了件重要的事,忙闪身拦在他的跟头,“殿下,曹将军他们还在前厅等着……”
  “便说本宫喝醉了,身子不适,让他们自行讨论便成。”直接打断了慕白未曾说完的话,与此同时他毫不客气地将手一伸,勾。搭在苏念的肩上,灼热的气息扑散在她的耳垂,“小淫贼,扶本宫回房。”
  话才落音,两人的身形一晃,便彻底地消失在慕白的眼帘之中,这如逃命般的速度,哪有半丝的醉意呀!
  落下地来的同时,苏念便甚是嫌弃地一掌拍开了他搭在肩头的手,冷然道:“你是故意的吧。”
  “嗯?不知小淫贼指的是哪方面。”也不恼苏念的冷淡,姬殊晏慢吞吞地收回了手,如闲云漫步般地往回走去,口中亦是漫不经心地回着话。
  “自那周大人在城门口相迎之际,你便一直在演戏,装出一副贪财的模样,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犹豫地便收下了那几箱子的珠宝,其实说到底,你只是想要制造你并非能人的假象吧?”
  在此次战争胜利之前,姬殊晏留给世人的形象便是个极不受宠的皇子,而且一无是处,但便是这样一文不值的皇子,却在来到战场上不过几日的功夫,便大胜了郑军,使其节节败退,直至退居峡关口,如只缩头乌龟般不敢出来。
  只要脑袋没有被驴踢的人,都会想到,那个向来便默默无闻的九皇子,难不成只是一直在偷光养晦,而他隐藏着自己真正的实力其深层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如此一往深处想,日后姬殊晏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了。而如今他在城门口处将架子这么一摆,明晃晃地便告诉世人他不过只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踩了狗屎才会打了场胜仗,以此来降低他在众人眼中的存在度。
  但有一点至始至终苏念都不曾明白,她不由深蹙起了眉头,慢慢启唇:“你完全有本事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却又为何一直不肯表露出真实的本事,反是愿意甘受他人的诋辱?”
  “小淫贼这般瞧得起本宫,本宫确然很高兴,但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明枪易挡,暗箭还难防呢,本宫可不想这般早便做了那个冤大头。”微微一笑,他忽而顿下了步子,稍侧过首去,悠悠补充:“再者,有人双手奉上金银财宝,本宫岂有不收的道理。”
  一提起这点,苏念便不由恨得咬牙切齿,“你既然知晓有几大箱子的珠宝,还这般吝啬地派了人来监督我,我便算是顺手捞走一些,也不过只是如拔了几根羊毛吧!”
  “提钱多伤感情呀,小淫贼你都是本宫的人了,还怕本宫会亏待了你么。”顿了下音调,他似是有些不适蹙了下眉头,抬首揉了揉太阳穴,叹息了口气:“似乎喝得真有些多了,不若小淫贼你先回房,将被窝给本宫暖一暖,本宫随后便到。”
  忍了忍,但苏念还是不曾忍住,直接踹去一脚,怒吼:“暖你祖宗去吧!”

☆、第037章 天时,地利与人和

  由于常年无人问津,荆河两畔长满了各色各样,比人都还要来得高的杂草,而苏念一行人,在日色昏沉之中,便躲在这一丛的杂草之中。
  在被那些杂草折磨地全身发痒,打了数个喷嚏之后,苏念终于忍受不住了,“殿下,你不是说来摧毁河道的吗,那么敢问我们现下躲在这些杂草丛中是要做什么,化身为稻草人吗!”
  做了个静音的动作,姬殊晏腾出只手来,指了指前头,慢悠悠地问道:“会浮水吗?”
  抽了抽唇角,苏念重重地哼哧了声,“若是比起来,我定然可以将你甩出十万八千里之远。”
  “很好,那么便由小淫贼你带头,先行潜入水中。”似是便等她这一句话,说罢他便向前走了过去,慕白与鹤雪也随之跟在他的后头。
  但苏念闻言却险先咬断了自个儿的牙根,恼怒地瞪着姬殊晏的背影,不过幸而她昨晚做了万全的准备,特意穿了件防水的紧身衣,如此便算是潜入了水中,也不会暴露出她女子的身份。
  率先跳入了水中,一入水中,也不知是水的冲击力过大,还是这具身体对于河水太过于陌生,她双脚一蹬,便很是顺溜地整个人往下毫不犹豫地沉了下去。
  不过很快她便适应了水中的节奏,划开层层水波,想要朝着深处游去,后领处却被人那么一揪,她扭过首去的同时,便见得姬殊晏腾出只手来,向另一处指了指。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在不知多远处,有一道极长的水坝,这水坝应是由泥土混合而成,历经百年却依旧牢固。
  靠近了摸上去,传入指尖的触感甚为粗糙,但却在无形之中显出出,这道水坝不是一般的坚固,毕竟能够阻挡荆河的水坝定然不会普通。
  波澜无惊的水中,姬殊晏只做了一个动作,慕白与鹤雪便立时领会,分头朝着两处而去,而他则是与苏念两人处于中间处,在水中挥剑是极为吃力的事儿,但对于内力深厚之人而言,反是可以借力还力。
  这一点姬殊晏便展现地淋漓尽致,十分利索地起剑,只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将正中央的水坝捅出了数个窟窿来,苏念学着他的样子,但做起来却并不轻松,尤其是当剑刺入其中之际,再带出来便极耗力气。
  而便在她觉得有些吃力之际,原本一片平静的河水忽而开始剧烈晃动起来,水浪极为剧烈地集体朝着他们所凿出的孔钻去,苏念一个不注意整个身子便被吸引了过去。
  幸而一旁的姬殊晏眼疾手快,迅速拽住她的衣领,朝着慕白与鹤雪做了个手势,一行人快速往上游去。
  初初露出水面,还不待苏念想喘口气,头顶之上忽而炸开了一道接着一道的雷鸣,几乎是同时的功夫,自乌黑的云端便砸下一连串的雨珠。
  苏念不由黑了脸,“你怎知今日会下暴雨?”
  原本水坝被他们捅出那么多的窟窿便已然是摇摇欲坠了,如今再加上这么一场说来便来的暴雨,这荆河水不疯涨蔓延才怪!
  微微一笑,姬殊晏一手拎着她,运气便上了岸边,方才缓缓地松开了手,淡然启唇:“蝼蚁搬家,燕子低回,可不就是象征着一场暴风雨的到来么。”
  闻言,苏念不由忆起昨日他独自一人在屋顶之上饮酒,原以为他是在察看峡关口的情况,却不想他竟然是在观察气候变化,完美地将天时,地利与人和相结合在了一块儿,足以让荆河水在这一场暴风雨中将峡关口淹没。

☆、第038章 让别人无路可走

  想通这一点,苏念不着痕迹地倒退了一步,深深地看了姬殊晏一眼,而他像是注意到了她眼中所含的深意,只轻声一笑,飞身而起留下一句:“小淫贼,再不走咱们可就先英勇就义了。”
  叹息般地摇了摇首,再抬起首来之际,眼眸中只剩下了默然的冷意,她紧随其后,在距离荆河几里开外的地方寻了棵粗壮的大树,立于顶端亲眼看着在瓢泼大雨中,河水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般,奔腾哀嚎,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便蔓延出了固定的河道。
  在一片哭天抢地中,苏念忽而忆起似乎便是在前几日,她布阵失误,致使上千的将士互相残杀,惨死在阵中,那时流的血染红了整片大地,甚至连大地都承受不了那么多的鲜血,而不断地向外冒着血泡。
  以至于这几日来,每夜她只要阖上眼睛入睡,那一幕幕便如同鬼魅般地纠缠着她,惊出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彻夜难眠。
  “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便在她不远处的慕白一个目光瞥过来,便瞧见她死咬着唇角,渗出了一头的冷汗,一时间便将原先她三番五次调戏他的事儿给遗忘到了脑后,凑过了首去,关切问道。
  “都说要唤苏苏了,你你你的多没礼貌呀。”话音传入耳畔,她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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