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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颤抖吧,et! 疯丢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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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给她亲眼看。”唐七郁闷,“人又不让带出来,男的又不肯进去。”
“小姐只要一句吩咐,自会有人把那常腾绑到四小姐面前去!”恒星说这话时带着股狠劲和自信。
“绑?”唐七皱眉,“绑架?”
“差不多吧。”
“不!”
“为何?”
“那样犯法。”
“……”恒星流汗,腹诽,您犯得法还少吗……“那小姐,您说怎么办?”
唐七伸个懒腰:“不绑不就行了,打晕了送过去。”
恒星快昏倒了,她可不敢说那不是一样嘛神马,好不容易有点转机:“对……打晕,奴婢这就着人去办。”
“你哪来的人?”唐七问道,“哎,太麻烦了,总是要隔着好几层办事,我去吧。”
“什么?”
“不就打晕了送去嘛,这还要找人做?”唐七不满,“到时候我也不知道见了面什么情况,四姐要是再来点什么别的要求……算了,我一次性解决吧,书信什么的,烦死了。”
“您,您好歹是个闺阁小姐,怎么亲自……”恒星张口结舌。
“有规定闺阁小姐不能打晕了人送到姐姐面前去?”
……还真没这规定。
“所以我要是能一次弄好,就万事大吉啦。”唐七兴高采烈的。
……您老这空子钻的……“那奴婢去安排一下?秘密的?”
“去吧去吧,明天就解决!”
恒星浑浑噩噩的下去安排了。
结果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唐七就大摇大摆的避开所有唐家人,上了后门的马车,恒星一身黑色劲装坐在车夫的位置上,她出去找马车后就没回府,唐七表示在订好的时间她自会出现,本以为会是想象中一身夜行服身手高超的侠女,没想到这个小姐祖宗一身华衣毫不优雅的翻墙出来了,坐到马车上时,还满不在乎的拍着裙子上站到的墙灰。
“小姐……您不会轻功吗?”恒星赶着车往城外,城门刚开,守城的卫兵看了看文书就放行了。
“那是什么东西?”
“能飞檐走壁啊。”恒星向往的道。
“飞檐……走壁,”唐七想象了一下,“那样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
“怎么会……”
“有路不走,非得走房檐?能翻墙,还花时间学走壁?”唐七很疑惑,“有这点时间,不如研究研究怎么更快的躲避别人的视线……难道那些卫队巡逻的时候都没抬头的习惯?”
恒星老实的闭嘴了,借着微微亮起来的天光往目的地赶去。
过了将近一个半时辰,才到达了郊外一座庄园,“学铭茶庄”。
茶庄并不大,依靠着一座不高的山,隐约可见山上一片片的茶田。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天光大亮,有家丁在门口打扫,看到马车停在门口,便上前询问,恒星简单的说了两句话,就见家丁急急忙忙跑进去了,另一个则极为恭敬的请他们到门房小坐,恒星拒绝了。
没等一会,就见一对年轻夫妇快步走来,他们衣着齐整,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理,虽不华贵,但也绝不怠慢了客人。
这段时间唐七也被恒星好好的整理了一下,处理了下发髻和衣服,恒星已经在路上换了丫鬟的装束,在男主人躬身问候中,一主一仆优哉游哉的走下马车。
虽说没有带着侍卫,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眼前的小姐身份极是高贵,且不论那华丽的衣服和头上低调华贵的装饰,就是那高人一等的表情和气派,也让眼前只是做做小生意的夫妇极为拘束。
“在下常腾,字飞鹤,这是贱内张氏,不知王小姐亲自来看茶,是有何见教?”
这就是常腾。
唐七都懒得打量,照着恒星吩咐的话道:“哦,去看看你们茶园的茶,够不够格上我诗会的台面。”
未出阁的少女这般贸然上门是很出格的,奈何唐七是完全不以为意,而恒星是不得不以为意,只好打起精神道:“我家小姐要办吟雪诗会,奈何别人送来的茶都不行,听闻你们的冬茶照顾的不错,特来看看。”
常腾一听,自然极为激动,便带上夫人把唐七往茶园引,一边道:“在下不说假话,我们学铭的冬茶虽然数量不多,但品质一直上乘,小姐若再来几天,天气太冷,那冬茶可也吃不着了。”
常腾的夫人一直跟在他身后不说话,只是偶尔抬眼看唐七时,略带点警惕。
两个姑娘家自然不需要太多人陪,夫妇俩带着她们在小径上往茶山走了两步,唐七感应了一下四周,看了看恒星。
恒星点点头,对常腾道:“常老爷,请问您还记得藏秀楼的唐青琪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有点季节混乱了~
真那么容易隔壁那还叫啥小白文~
56
唐七关上门,任由里面哭声震天。
外面,风韵犹存的藏秀楼老板徽娘冷着脸看她,笑道:“哟,咋看着,这唐家的小姐,个个儿都是美人胚子,楼里两个能勾魂,外头的……能勾人啊!”
“嘴巴放干净点!”恒星大怒。
“哼,我倒不知道,干,净闺女,能大白天的在咱这脏地方随意进出了。”徽娘甩了甩手帕,“还扰了楼子里姑娘们休息,真正儿是……”
“总比晚上来好。”恒星还真不擅长和这类人打交道,她瞧瞧瞟唐七,唐七面无表情,仿佛没听到一般。
“晚上来,我倒要站在外头欢迎了!呵呵!”徽娘打着呵欠,眼睛往楼下看,忽然一亮,叫了一声,“哟!岑少爷,怎么这时候就过来了呀,可是想我们家明秀了?她呀,昨儿个身子就不爽利,我让她休息休息,她偏说是想你想的,我正愁呢,怎么能把您给请来。”
岑三本来潇洒的步伐一顿,笑容也尴尬了,抱拳道:“徽娘你可真会说话,我只不过偶尔来探望探望,哪能……啊,你是……”岑三看到楼上探出头看他的唐七,仔细辨认了一下,脸色一变,几乎是奔上楼来,路过徽娘,就站到唐七面前,紧张道,“你不会是唐七妹子吧!”
恒星挡在唐七面前,满脸警惕:“岑公子有何贵干?我家小姐不得已来此,可不是你能随意搭话的!”
岑三看看恒星,又看看唐七,忽然左右张望了一下,沉下脸对徽娘道:“我还道徽娘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怎么如今有好人家的闺女来此都不知道帮忙遮掩,你们就这样对待贵客吗?”
徽娘连忙低下头:“是是是,奴家这就去安排,这边走。”连称呼都变了。
恒星也觉得在里面谈话的时候,唐七找个房间坐着是最好的,便也跟了上去,却见唐七望着门,又疑惑的看着她,还未开口,就听岑三道:“青叶妹妹,在这儿站着终归不是个事,有什么事和我商量,我也能帮点忙。”
他也猜出唐七来肯定是为了唐家两姐妹的事情了,此话说得颇为委婉。
唐七见恒星一副希望自己跟去的样子,虽然觉得既然等会还要走到这儿,多跑一趟很多余,但傻站着又没什么意思,便点点头跟了上去,进了一间空的小雅间。
徽娘安排了点心茶水,恭敬的问:“岑公子,那明秀小姐那儿……”
“我等会自会过去,她也累了,让她多睡会儿吧。”岑三挥挥手,徽娘便躬身下去了,还关上了门。
恒星被岑三看了好几眼也颇不自在,却不知为何坚持不动,装没看到岑三的眼神,自顾自斟茶然后站到唐七身后。
岑三没办法,唐七的丫头他可支使不动,只好道:“青叶妹妹,很多年不见了,这五年,辛苦你了。”
“……嗯。”
“问你吃没吃苦什么的也太矫情了,凭着咱们小时候的交情,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说,我自会帮忙……”岑三下意识的往边上看看,“你真不该自己来的。”
“我不认识别人。”
“你有靖风啊,他那么游手好闲的……”
“见不到。”唐七犀利道,“见到也不找他。”
“为什么?”
唐七歪头想想:“我自己能做的比他好,为什么要让他来做,还弄得更多人知道?”
“……”岑三忽然找到了以前跟唐七说话的节奏,那种,那种脑子忽然混乱一下的感觉,那么熟悉……和纠结,“你怎么还是那么呆呆的样子?”岑三苦笑,“这可不好,你可是鬼头军师啊!”
唐七看了眼岑三,嘴角抽了抽:“鬼头军师和呆呆的样子有关系吗?”
“你应该是面无表情的,一脸阴沉的,然后光眼神就能把人看到土里……好吧其实你也挺符合的。”在唐七的大眼睛瞪视下,岑三流着冷汗低头喝茶,忽然对自己未来的日子怀疑起来,如果真的成亲了,这种完全无法反抗的老婆……会不会从此身陷家暴而无力脱身啊。
岑三越想越可怕,心想怎么能八竿子还没打着就开始怕老婆,于是鼓起勇气再抬头看唐七,却见唐七已经转过了头,并没有看他,而是出神的望着对墙上的一幅画。
他忽然呆了一下。
说实话,唐家老七长得真不错。
唐七自身材料问题,没有任何青春期的健康问题,因为所有女人见面都会用粉掩盖自己所有的瑕疵,所以她从没意识到会有青春痘黑头雀斑这类皮肤上最大的问题存在,而这就决定了,她瓷白的皮肤完全无瑕疵。
岑三盯了许久后确认,眼前这个皮肤光洁得泛着层亮光的女孩儿,是真的没擦粉。
头发没有擦油,顺滑,乌黑,被输成平凡的发髻,却能把那点缀的珍珠都衬得暗淡起来。
从柳眉,到杏眼,到尖下巴,她没有倾城倾国,却足够迷人眼。
反正,史上第一个把唐七当女人看的男人,感觉快要窒息了。
唐七忽然转头,大眼睛直直的对上岑三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再怎么看,我都不会害羞的,我没那功能。”
“噗!”一旁的恒星喷了,却见岑三依然睁大眼,呆滞的看着唐七,然后半晌才结巴道,“抱,抱歉。”脸却腾的红了。
“嗯。”唐七才不管岑三什么表现,继续看向那幅画,忽然道,“你可以不经我允许偷窥,我也可以不经你允许把你听到看到的都挖出来。”她张开五指挥了挥,“用手挖出来。”
岑三如被冷水浇了,恍然醒悟,刷的望向那幅画,然后起身,蹬蹬蹬都早画前,一把扯下画,那儿本来山水画中一股泉眼的位置,赫然是一个黑洞。
他冷笑一声,叫道:“徽娘!”
很快,徽娘就推门进来,白着脸,陪笑道:“岑公子有什么吩咐?”
“这怎么办?”岑三指着那个洞。
他没问怎么回事,而是问怎么办。
徽娘咬牙,扑通跪下:“岑公子明鉴,这可不关奴家的事儿,奴家虽然在这儿安着洞,但一般都是自个儿在检查姑娘们有没有把客人伺候好,绝对不会在这儿有客人的时候来看啊!”
“你说的谁信?有证据吗?”岑三冷笑,“我平时笑脸迎人,你就当我好欺负了?”
“绝对不敢,绝对不敢!”徽娘磕头,听声音仿佛要哭出来,“奴家真不敢啊!”
“那你说是谁?”
“隔壁都没人,怎么会有人看?”
“你说没人便没人?那我们怎么会发现这个洞?”
“可发现了洞,也不代表有人看啊……”徽娘声音很卑微,却暗含着反驳。
岑三哼了一声:“你在怀疑我?”
“奴家不敢,只是求公子不看看到洞就以为有人偷看啊,奴家知道,知道太多命会不保啊!”
岑三冷冷的瞪视着徽娘,半响,沉声道:“阿昭!”
一个魁梧的汉子走进来:“公子吩咐。”
“把徽娘带走,给余家打个招呼,就说有些事情需要弄弄清楚。”
徽娘没等阿昭走近人就软了,哭道:“公子明鉴,真不关奴家的事啊!求求公子!”
“那你……”岑三还没说完,就听一个软软的声音道,“沛吉哥哥,什么事儿那么大的火啊,你来了也不来看我,就自己在这儿发作徽妈妈,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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