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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有花开在.有树生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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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一响,门,合上了。

  车上,亚子缰绳一抖,马车开始飞奔,一段距离之后,阿雅想起来还没有给小熊取了个名字,要回去。亚子说赶路要紧,况且此行已成,再折回去怕不吉利。达达也劝说亚子,但亚子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说“取个名字而已,边行边想也是一样,两不耽误”,我看阿雅脸上失落的神情和泪汪汪的大眼睛,不时回头张望。

  “你掉不掉头?”不待亚子陈词,手探肩头,一把抽出有象来,剑气生寒直抵亚子脖颈,“魏宝住手”是达达的声音,同时二马长嘶,急刹住了,我们由于惯性一齐前涌,估计亚子吓坏了,我顿时对自己的冲动心生悔意。亚子毕竟是我们的朋友和旅伴,先解了群狼之围,后又解了我左臂上的狼牙之毒,又先后救了达达好几次。我收回有象,咳了一声,挽了阿雅,向我们的家园方向飞去了。

  我们的家园之外,我和阿雅并没有进去,而是双双躺在雪地上说话。

  “哥哥”

  “嗯?”

  “你说,叫小熊什么好呢?”

  “让我想想”

  “你快想么”

  “好的,你先别说话,让我静静的想想,该叫它什么”

  然后,我闭上了眼,阿雅也不再说话。少顷,阿雅推我“你怎么睡着了”——我笑“没有啦,叫它康嘉好不好?”

  “好是好,但为什么叫这个?”

  我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觉得这个很好,很适合它”

  阿雅走到小熊跟前郑重其事地说:“小熊,我和哥哥商量好了,准备给你取名叫康嘉,你要乖乖的,勇敢的守着我们的家园,不要害怕好吧”

  阿雅让我抱起她来,我不解,抱她起来,她说够不着,没办法又让她骑在了我的脖子上。她亲了康嘉一下,说:“康嘉,我爱你”,我则把我和狼群对峙时所用的弓箭和箭囊背在了它的肩上,像哥们儿一样拍着它的肩膀笑着说:“咱家往后就全靠你了啊”。伸手的时候,看到手臂上结痂的狼疮——“看样子快好了”阿雅说。用指甲一抠,干痂脱落,是一个白色的月牙形伤痕,想起狼牙月三个字。

  给小熊取了名字阿雅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自然想起远行,她问我“我们该出发了,还能赶上达达和大伯的马车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直觉告诉我,此次远行,少了达达和亚子,将是一次不完满的旅程。还有那神秘不止,令人神往的北落师门。

  “反正也回来了,歇歇多待会儿,我给你舞剑耍”,说完伸手取剑,刚摆好架势,阿雅就指着远处让我看马车——“他们回来了”阿雅说,我脸上露出无法形容的笑容。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车,伴着渐自清晰的马蹄声响,重复阿雅的话“他们,回来了”。我看到车上,亚子风风火火的扬着马鞭,达达则笑向我们挥手,我准备向亚子认错,请他原谅我刚才的鲁莽。

  马蹄声止,车停在我们面前,阿雅笑着被达达抱上车去,我正想着该怎么和亚子道歉,感觉当着他们怪不好意思。亚子就跳下车,大大咧咧的冲我笑着说:“哎,我说拜托你往后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仗着自己年轻就拿有象出来吓唬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我年纪大了,刚才被你那么一吓,差点尿了一裤子”,说完大家哄笑不止。

  我说:“亚子,对不起”。亚子挠挠头,说他耳背听不见,我就笑着跑过去,搂了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亚子,我错了”。亚子假装瘫软说:“妈呀,这下真聋了,你这臭小子”。

  这时,门口的那块石头发出开裂的声响,继而哗啦啦最表层的石头碎作细碎的石块纷纷掉落下来,上面赫然刻着两个字。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亚子

  “或许这才是‘我们的家’园真正的名字”

  “蜀望?”

  “对哦,是蜀望”亚子一跳,跃上马车说:“上来走吧”,阿雅问蜀望是上面意思,大家都不解,我似懂非懂,却无从述说。马头调转,二次疾驰。那如上次极目远处传来的天籁之声,又传入我的耳朵——

  “你们听到有人在唱歌了么?”我问,他们都说没有。于是我就和着那歌声,一字一句的轻唱,又问:“你们听到有人在唱歌了没有?”他们齐刷刷白了我一眼——“明明就是你自己在唱!还问。不过唱的还蛮好听的”亚子说完示意我继续。我回头看蜀望所在,只有大雪纷飞,洋洋洒洒,就不知不觉流下了泪。达达也看到了发生的这一切,歌声突止,亚子问怎么不唱了。阿雅也正要回头,我忙用斗篷将她的头蒙上了,不想那曾经的温暖雪片,于这个时候再次掠过她清澈的心,化成感伤。“真讨厌,干嘛蒙我的头嘛”——“我给你唱歌嘛,这样听着会有感觉” 。

  于是,有这么一刻,有歌声重叠,竟自飞扬,我相信这歌声和马车和雪原平行,直至一直延续到远方的远方。  

  “……斯雪兮既覆,东原兮不可寻,渺渺茫茫兮何去何从……”

长行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是冥冥当中注定好的,像我们几个先先后后的相遇,像那个约定好远行的时刻,所有所有应该都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就如阿雅等到了我,蜀望等到了我们,我们等到了狼群,狼群等到了达达,亚子等到了阿雅的哭声,相遇等到了我们,而远行有等到了这一切。我伸手去摸,有象还在,只是蜀望飞雪了,它还在着,感觉我的战斗可能还未结束,要走的路应该很长。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突然希望在头顶的高空能够出现飞鸟,成群结队地过——是在不行,哪怕有一只也好。我把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告诉了大家,他们很明显没有类似的想法。亚子只想尽快把我们带出雪原,阿雅可能是出于好奇,也很想急于知道雪原以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你能知道我说的话么?”我问达达,达达笑了笑,掏出来他的酒囊,喝了口酒,摇着头说:“不能知道,好像那些都是黑色的,和狼群一样,遇上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来口不?”“你的酒囊是什么时候找到的,我记得上次狼群来的时候就看不到它了”我摆了摆手,说我不怎么喝酒。“有盐雪,还愁什么”达达笑着说,“来口呗”,我笑着说真不喝了,就听见阿雅嚷嚷着她也要喝,“大姐,那是酒,很烈的”我拍着她的头说:“快看,那么多雪,和小山丘一样”。

  前面不远的地方,隆起有两堵小墙那么高的雪,一处一处地断续着,颇为壮观,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说“怎么这么眼熟?”,“是眼熟”亚子说这就是我和狼群战斗的地方,那凸起的雪,该是那些白象的残骸。

  “不会吧”我和阿雅大声问,达达则看着因不可思议、因大吃惊而目瞪口呆的我俩爽朗地笑着,亚子回头斜眼看我俩,问了句——“你们说呢”

  “喂,达达,我听到你的钱袋从刚才就一直不停地响呢”阿雅说,其实我也听到了,和第一次在今野遇到达达的时候一样,“嗯,它们一直在响,但是里面一枚硬币也没有,你们信么?”听着达达的话我和阿雅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达达已经取出钱袋,提着一角抖了几下。就如他说的,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不时响起的铅笔碰撞声。“我也不知道喂什么,但是一直在响”。阿雅不时的问亚子是不是快走出雪原了。我也感觉这路有点漫长,漫长的让人昏昏欲睡。亚子提议我们每人讲一个故事来缓解这漫漫长途。于是我们一致同意让亚子领头。

  亚子想了想说——从前有一个受人尊敬的老者,一日驾了一辆马车。我们三个正等下文,亚子却不说了。“然后呢”“然后就走远了”“去哪儿了?”“我哪知道他”。许久我说:“亚子真没劲,这叫什么故事”亚子说:“该你们了”然后到了达达,达达让我和阿雅先讲,说他还没想好要讲什么。“那阿雅先说,我也得等等”我说“讲个长的,别和亚子一样”,阿雅说好,同时听到亚子不屑的哼了我们一声。

  “一开始”——“我要说的是我做过一个梦。开始有一粒种子,掉进土里就死了,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活了。开始疯狂的生长,我正好睡在那块土壤上面,种子变成苗、小树、大树参天,一直朝天上去长,我也在睡梦中,还未梦醒的时候,被顶到了天上。他的树叶是绿色透明的,很圆很大,一片叶子比被子还要大许多,而且脉络中,可以看到他不知颜色的血液在循环流动,当我醒来发现身边有白云飘动。没一片云彩都在和我说话,跟我说‘小女孩儿,你会掉下去’,我一着急,就抓破了一片树叶,树叶顿时淌出水来,细看却是血,浓浓的,滚滚的往出流,不掉下反而往高处冲涌,我往后腿步,一下踩空,就掉了下来,掉落的时间很长,每经过一片树叶,我好像发现上面都居住着好多人,可能那树在我掉落时也在长的更大,后来我才知道,我是往天上掉落,那种子,原来是从天上往地上长的,他的土壤却在天上,那血,该是往地上倾涌才对的,那些树叶子上的人都在跟我说什么,也听不懂,仿佛一片树叶就是一个国家,他们的语言各不相同,当我途径一片人们点起火把唱歌跳舞的树叶时,我顺手去抓,想爬上去和他们一起,却如挂在悬崖上一样,很害怕,我大声喊救我,不知谁就从背后扶了我一把,手暖暖的,我正要回头看是谁,就醒了。又是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见到的任何树也不是那一棵了。”

  我正听的入神,不禁问她“到底是谁推了你一把?”不及阿雅说什么。亚子就开始催促说:“比我讲的好多了,当时要是你在,我也早顺利通关了,还差点被吃掉,他妈的”,“你这老头儿说什么呢,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我说,“快点,该你了”达达说,“哦,让我想想”,阿雅说可以边说边想,“但是我还没做过梦呢”,“你再不说我们三个把你扔下去了啊”亚子说着,拉了拉缰绳,刹住了车。“继续继续,我这就说”,马车再次飞驰起来时,我还没想起来一点头绪,我拔出有象他们大惊失色,问我要干嘛,我用指甲弹了剑身几下发出嗡嗡的金属音,

  我说:“在创世之初,就有一把剑,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一个叫天南的大水中央,从此,大水一分为二,朝不同的方向逆向奔淌,彼此摩擦,发出巨大的声响,昼夜不息,水里原本有一种叫作无邪的鱼儿,每一条都会被这把剑从中央一分为二而不会死,于是两条互逆而行的水中,就有了两种单半片而生的鱼,一片叫无,一片叫邪,叫无的会顺水流而上,叫邪的会逆流而去,历尽千辛万苦,逾越摩擦界限,游向另一条反方向的河流去。另条河内,同样一分为二的鱼群,就是叫作无的,顺流而下,叫邪的逆流而上,越过摩擦界限去另条河去,它们各自寻找啊寻找啊,于同样的流向内,好像在寻找也寻找到了那个自己,并相信合而为一,其实它们都不是自己。只有那把长剑在不停的嘲笑它们,这剑叫思。久而久之,一条河被命名以无江,另一条被命名以邪江。因为人们以为,河内所有的无和所有的邪,已各寻其类,就这样被误传了下来,知道一千年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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