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文系列)天下药香-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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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那满是药材的大锅,他们的脸上立即涌起了笑脸。
而在这些人群之后,是将军那微挑着的唇角,他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走远,只是拐出了平乐的视线,然后一直在这里悄悄的看着,看平乐将要做些什么?
但见那锅开始冒出了热气,空气中有浓浓的药和香味的时候,他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平乐还是那样的能给人带来惊喜。
而就在这个时候,旁侧走过了一人,那人看到了他立即弯腰行礼,“将军,前方来的战报。”
战报?为何不是捷报?将军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他,“上面如何说?”
听到了他的话,那人低头有些哀伤的样子。“回将军,因黄河之事,前方有些吃紧了。”
“吃紧了?”将军轻应了一声,看来现在就应立即起兵过黄河去,可是那些灾民?转头又看向那还在煎药的平乐,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许久,“冷副将命全军,今夜想办法渡过黄河。”
“今夜渡黄河?”冷副将不由得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要知道虽然这些兵都是从渝中招来的,可是在这夜里渡过冰冷的河水,那还不会全都给冻病了?
而将军自然也是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转头看了看正在煎药的平乐,眉头皱了起来,虽然离开这里不难,可是现在平乐正在给灾民们治病,而且那些灾民们正满怀着希望等着被治,如今突然说要离开,那会不会引起什么不满的情绪?
于是他转头看向冷副将,“有军医们在,夜渡也不应是什么很为难的问题。”但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平乐给灾民们治好病,然后跟着他走,到让他感觉有些难度了。
双手抱臂,沉思了一下,他看向冷副将,“冷副将。让那平乐军医来见本将。”
“是。”冷副将点头行了礼,然后就向着平乐而去。
……
而这时的平乐正在边煎药她还边给周围的人讲说着,“现在这些药材只是针对大头瘟的,等一会儿,平乐再寻些秦皮来,就可以将疫症给治住了。”
“秦皮?”人群里一片惊叹声,然后有人小声的说着,“平乐军医,那秦皮可是治眼疾的。”你用来治疫症,那这可好?
听到这些不解的声音,平乐挑唇笑了起来,“大家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接着她转身看着身后的众人,“众位有所不知,这秦皮用于治疫症在《千金要方》上具有写明,而且《伤寒论》上与有写明,泻痢之时为热旺火重之因,以白头翁汤,配以生大蒜。”说到这里,她才猛然发现了一件事情,“众位现在正是瘟症发起之时,大家切不可以凉水解渴。无论如何口渴,但也不能以凉水解渴。”说完她看着面前的众人,“众位明白否?”
听到了平乐的话,那站在一边的众位灾民,立即点了点头,“明白了。”然后又相互看了一眼,说起来他们好像一直都是喝凉水的,下地干活回来,那凉水入肚,万分解渴。现在听了这平乐军医的话,这个习惯到是要改改了。
见大家都点了头,想来他们都已经明白了自己这些话的重要性,她这才继续的说起了,这些药材的好处及煎药的注意事项,而周围的人都安静的听着。
云珠边听还边点着头,同时在心里有些不解了起来,这平乐小小的样子,怎么就会有这么厉害的医学药理知识呢?微皱了一下眉头,她看向祝文青,本以为祝文青会与她一样的好奇,可是不想,那祝文青却正听得起兴,不但对于她递去的不解眼神不理,同时还不停的点着头,对平乐的话表示着称许。
云珠摆了摆头,看来感觉到奇怪的也只有她一个人,可是就在她摆头的这个时候,却吃惊的发现一人身穿甲衣,疾步而来。
她眯了一下眼睛。这人很明显是将军身边的人,而且那一身的穿着,想来也是一名将士,而不是兵,于是她带着笑脸迎了上去,“这位大哥。”
不想冷副将只是斜了她一眼,却也不与她说话,而且听到了她的声音,却连一个基本性的回礼话也没有,就直直的走到了平乐的身边,“平乐军医,将军请你去大帐议事。”
“大帐议事?”平乐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心里对于将要议的事,一点也没有底,而且想来将军与军医能议的,也只有药材的问题吧?她的额上开始冒出了细汗,难道这将军想要说说,她动用军备药材的事?那罪可有些大了。
于是她转头看眼祝文青,示意他,我们动了药材,要被将军骂了。
不想那祝文青却完全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只是一脸的带笑斜着眼睛,正看着站在一边对着平乐。满脸笑如花开的云珠。
平乐摆了摆头,都说是‘当兵三年,母猪塞貂婵’,可是算算现在才离家多久呀!不过三个月而已,就看到美女不能走路了。
“冷副将,平乐立即就去大帐。”然后她行了一礼,“等平乐将药材的事情,说完,立即就过去。”
听她这样说,冷副将点了点头,“那也好。”说完立即转身准备离开。
可是一转身。他就看到了云珠那带笑的脸,想了想,然后才行了一礼,“这位姑娘有事?”
“无事。”云珠浅浅的笑着,现在将军将要请平乐去大帐议事,如果她能跟着去,那么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与将军结识了,想来都是万分美好的事情,所以怎么能不笑呢?
所以听到了冷副将的话,她一点也没有因为之前的不被理睬而气愤,而是带着浅笑,“小女子无事。大哥辛苦了。”
听到了她的话,冷副将的脸上微有些不解,但是想了想,也没有再理睬与她,而是疾步走开了。
一等他走开,云珠立即凑近了平乐,“平乐小公子,那将军叫你去大帐里,你不立即去可好?”
平乐点了点头,“是不太好。”然后她转身走到祝文青的身边,然后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弯下腰来,“祝大哥,将军叫平乐去大帐,想来定是因为今天我们用了军药的事,想来与将军解释会用去很多的时辰,所以请你在这里为灾民们煎药可好?”
本想顺口说出声‘好’的,可是仔细想了想平乐话的内容,祝文青的脸立即就暗了下去,这样的被叫去,除了受罚以外,还能有什么?如果说他一人的话,那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受个军棍之类的事,可是平乐那样子小小的,只怕是一个军棍也受不下来吧!于是他紧张的拉着平乐的手。“平乐,你不要去,这一切都是文青考虑不够周全,所以让文青去将军那里与他理论。”
平乐摆了摆头,“祝大哥,将军叫的是我,平乐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让祝大哥有个准备,如果平乐久不回来的话,这些灾民们就靠大哥了。”
“平乐。”祝文青紧紧的握着平乐的手,说什么也不想让平乐去,因为拿药出了库的,可是他祝文青,怎么可以让平乐来受罚呢?
平乐摆了摆头,然后甩开了他的手,大步的向着大帐而去。
看着她那样的坚定的样子,祝文青摆了摆头,站到了药锅的前面,不管将要发生什么,他都应先将平乐交予的事情完成了,再去做其它的。
而云珠看着平乐走近了自己,立即凑近了平乐,“平乐小公子,你现在就要去将军的大营了吗?”
平乐点了点头,“是呀!祝大哥在这里,云珠姐姐如何事不解,可与他说。”
云珠看了眼,正在煎着药的祝文青,立即摆了摆头,“云珠还是感觉与平乐小公子比较投缘。”说着她轻轻的拿出了手帕,慢慢的绞着,“不知道平乐公子可否带……”话才到这里,就被人给打断了。
祝文青一把将平乐拉开了云珠的面前,“平乐,你不是要去大帐吗?怎么还在这里?”
平乐看了眼云珠,本想说‘云珠姐正与我说话’,不想那祝文青却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而一把将她向前一推,“平乐你快些去,不然去晚了,那将军只怕会气上加气的。”
一听这话,平乐当下瞪大了眼睛,想来也是呀!她们犯错在先,如果还让处罚她们的人等她们,那还不会被气暴?
心里这样一想,当下她就立即脚底抹油,快速的离开了原地。
而看着平乐离开的云珠立即气愤的转头看向祝文青,她的计划原本就要成功了,可是怎么就这样被人给打乱了呢?于是她转头瞪着祝文青。
而祝文青好像也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所传递的意思,斜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煎自己的药了。
这种完全无视的情况,让云珠很是气愤,于是她嘟了嘟嘴,然后双脚一跺,急急的想要追着平乐而去。
正在烧火的空隙,丁五抬了抬头,就看到了正追着平乐而去的云珠那急急的样子,当下就摆了摆头,然后轻叹一声,复又低头开始烧起了火来。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三五、生姜
一三五、生姜
站在大帐的帐外。平乐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可是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撩起了帘子走入了帐里。
一入帐里,她就看到了那正反背着双手,站在地图前,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的刚毅男子,于是轻唤了一声,“将军,不知您叫平乐有何事?”
听到了她的声音,将军抬眼看了看她,然后轻吐出,“今夜全军将要渡黄河而去。”
“渡黄河?”平乐不由得重复了一次,“全军乘船?”
“有船就乘船。”将军边说边伸手出指,轻轻的在地图上点着、比划着。
有船乘船,那无船呢?于是平乐急急的问着,“如果无船呢?”
“游过去。”将军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改变。
平乐的额头有些细汗冒了出来,在这个洪水泛滥的时候,说着要游过河去,这是多么的让人不能理解?平乐瞪大了眼睛,“将军,现在正是河水泛滥的时候。强行渡河可会造在不必要的伤亡。还望将军三思。”说完她弯腰行了一个礼。
听到了平乐的话,将军那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他转过头来看着平乐,“边关有些吃紧了,如果不快点的话,只怕”于是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可是平乐却隐隐有些感觉出了,他在担心些什么。
于是握了握拳头,“将军如果一定要渡河去,那么可否先让兵士们走,那些物品一类的天亮后,用船过河去?”
将军的眼睛这才从那地图上移开,看向平乐,“听平乐军医这话,是否有好办法?”不然为何说出让兵士们先走呢?
平乐点了点头,“好办法说不上,只是平乐以为,人过河比东西过河要容易很多。”
“那如何过?”将军有些好奇,紧盯着平乐的小脸,等着她说出好的办法来。
平乐将手支在下巴上,“将军,可先寻些细绳来,接着又寻五人并将他们分为一组,先行过河去,这样不需要太多的船,等他们到了河对岸。我们再将那细绳之尾上系铁链,这样可以做出一座简单的铁桥来。”如此过河就不需要伤亡过多的人了。
听完了平乐的话,将军沉思了一下,这个办法想来是比硬过涨水的河面,要好上很多,可是这个办法却有些费时,而且现在到哪里去那么长的细绳?然后又是可以架桥的铁链?于是他摆了摆头,“平乐的办法很好,可是要寻到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