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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从未走远-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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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醉了,就猛点头安抚他:“我不骗你。我当然不骗你。我没有骗过你是吧?” 
  他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变了:“你骗过我。杨瑾,你说过的,最让我难过的谎话,就是你说你不走,你不会离开我。”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 
  他抿了抿嘴:“你看,你忘记了。你都忘记你说过这句话了。” 
  我用力地想了想,可是真的没法从记忆库里搜索出任何结果来。 
  方至言顿了好一会儿,像是在等着我想起来,只是在发现好像无果之后,就自己说了:“那次我感冒发烧了,你送我去医院,打针的时候,你要走,我拉着你不让你走,我说你要陪着我,你就在那个时候说,你不会走,你不会离开我。 
  杨瑾,那个时候,我是真的相信你不会走的,你会一直陪着我的。 
  我打针的时候,都觉得很安心。 
  可是你骗了我。你不要我的时候,你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给我。 
  杨瑾,你不记得了,我还记得。这是你说过的,唯一一个,但是最让我难过的谎话。” 
  Chapter 28 
  我想,我也不是不记得的。对于我和方至言之间的事儿,就是真的忘了,稍微一想,我也能想起来。 
  比如现在,他这么跟我说,其实我就已经想起来了。 
  我甚至想起来,那回他感冒,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我叫他起来给我去做饭吃。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他做的任何东西。 
  我没说话,方至言就一直攥着我的手没有松开。我往旁边儿看了一眼,然后轻轻挣了挣,没挣开。 
  我叹了口气儿,说:“咱别在这儿死磕成不?我们换个地儿。在这儿,挡着人了。” 
  方至言看我一眼,然后拉起我就走。 
  我都感觉看到他眼睛都越发红了。 
  我不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他的。现在他这样儿,就是他要爆发之前的征兆。 
  我心里又开始害怕起来了。 
  方至言把我拉到停车场,把我塞进车里,然后自己直接从副驾上爬过去,掏出钥匙就把车开出去了。 
  我坐着没有说话。 
  这场景多熟悉。多久以前,他也是这样,在某一天,突然就爆发了,把我拖回他家里,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法分清白。 
  现在又是这样。可是这一次,我不像上次那样是被吓傻的。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有可能接下来我们会做什么,只是我不愿意说话。 
  我想,有时候,我是很倾向于纵容的。 
  或者说,我只是想任他,也任我疯狂一次。 
  我发现,我还是没法对他产生抗拒感,或者防御感。在他面前,我还是没法保持自己。潜意识里,我总想着要跟他多待一会儿的。这认知很可耻,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没法克服。就像我遇事就逃一样,对他的每一种情感,都已经成了本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愿意承认这一点,也不知道方至言明不明白这一点。 
  我只想当做我也喝醉了。 
  方至言依然如同从前。力道掌握得那么好,把我拉得死紧,但是不会把我弄疼。在我被他甩到床上的时候,我都没觉得不适。只是等他压上来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就没忍住,“嘶——”的一声喊出来。 
  他马上停了动作,撑起身子,看着我:“怎么了?哪儿弄疼你了?” 
  我紧皱着眉:“我脚疼。先前你拉我的时候扭到了。” 
  他马上把他压在我腿上的腿给挪开,起身去看我的脚。 
  我没脱鞋就被他直接抱进来了,所以他弯下腰去给我脱鞋,然后看着我的脚:“抱歉,你脚都肿了。” 
  他转头看着我:“疼得厉害吗?” 
  我摇摇头:“还好。不是很疼。” 
  他眼睛里颜色都深了一层:“那就好。” 
  然后又低下来压住我。 
  方至言好像一头猛兽。而且是饿了很久很久的猛兽。一次消停了,停个几分钟,又开始。这么一次一次的,叫我连张嘴反抗的间隙都几乎没有。 
  至少从前,我们还在一块儿的时候,我从来没被他给折腾得这么厉害过。 
  他拉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往我身体里撞,汗掉下来滴在我脸上,胸前。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眼神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不想发出声音来,就死死地咬着牙关。他看着我隐忍的样子,越发动得剧烈。 
  不知道多久以后,他低下头来紧紧地把头靠在我颈边,我张口就往他肩上咬。我们俩都汗湿湿的,紧紧地贴在对方身上,身体里是一阵极致的快感。 
  我从前没有这样过。 
  他很久以后才抽身出来,把已经要昏睡过去的我抱起来,到浴室去洗了澡洗了头,给我吹干了头发——我不知道他怎么还有那个力气,我已经完全不能动了——然后他才把我重新抱到卧室里,只不过是客卧。 
  我看着他,他解释:“这儿的床单干净。” 
  这么简洁明了,我都不需要再发表意见。 
  他搂着我躺在床上,给我盖了被子,抱着我。 
  我眯着眼睛,终于找到空隙说话:“方至言,你是不是吃药了。” 
  他顿了一下,往我耳朵上咬了一口:“我只是把累积了的一次性爆发了而已。” 
  我嗤笑:“别告诉我你一直吃了这么久的素。那也太笑话了。” 
  他没说话。 
  我抬起头,看着他。 
  那眼神,那表情,都不像在说假话。 
  我心里突然就又疙瘩起来。 
  尴尬的沉默最叫人心里难受。 
  最后还是他开口说:“睡觉吧。早点儿睡。” 
  我就听话地闭了眼睛,而且头一回这么快地睡着。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早早就醒来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最近碰到这些人这些事儿,以及不怎么规律的生活把我给逼得大脑机能混乱了,总是失眠或者过早醒来。今儿就是这样。即使我昨儿晚上累得够呛,睡得够晚,我还是早早地醒来了。 
  我睁开眼睛见着方至言的睡颜就吓了一跳,看清楚才松了口气儿。 
  其实这房间的样儿,哪一处不是我心里最为熟悉的。我曾经在这儿生活过那么一段时间,我曾经把很多时间花在了这儿,想不记得,太难了。 
  况且,这儿,跟我离开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所以才会很容易产生自己活在过去的错觉。 
  我错觉了那么一下,就清醒过来,小心地从方至言的手臂下钻出来,穿了拖鞋,没发出任何声响的去了主卧。 
  我昨儿晚上被脱下的裙子还在这儿呢。 
  我很迅速地套上裙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原因,侧身的拉链死活就拉不上了。 
  我想在方至言醒来之前回家去,可是现在,这拉链就是在给我拖后腿。 
  只是我越着急,就越是拉不上。 
  我都担心要把裙子给扯坏了,突然就感觉到一只手从后头伸过来,拉着我的裙子,然后把拉链往上一拉:“你这样会把衣服扯坏。别那么用劲儿。” 
  我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谢谢。” 
  方至言看着我,看了一会儿,倾身过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试探我,总之,我往后又退了一步:“你现在没醉。” 
  他脸上的曲线就没有刚刚那么柔和了。 
  他看着我:“你昨晚上也没醉。” 
  我没看他:“你当我醉了就是。” 
  他没说话。 
  只是我知道,这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停了有一会儿,我才听见他重新开口:“你没醉。”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从前我就不怎么愿意跟他争一件事儿,因为当他有理的时候,他就老是会很坚持地,叫我接受那个正确的观点。 
  我想转身走,可是他拉了我一把:“杨瑾,我没法每回都这样,让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了自个儿拍拍屁股走人,一点儿也不顾及我的感受。你别太自私。” 
  我看着他。 
  他死死地盯着我。 
  从我们重新相遇开始,他都没有过这么强硬的态度。现在,他分明就是一步也不愿意让开。 
  我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想法。换做我是他,我也会受不了我自己。这么变态的折磨,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能坚持到现在。 
  可是我并不是报复。他没有做错什么,我不需要报复他。 
  我不动,也不说话,所以最后还是他先开口:“我们谈谈。” 
  我攥了攥手掌心。 
  他想谈,就谈吧。 
  方至言或许是怕我临阵脱逃,所以一直攥着我的手腕,没有松手。 
  我说:“我想刷个牙。” 
  他点头:“嗯。” 
  然后拉着我去卫生间,跟着我进去,把门给锁了,抵在门后边儿,看着我:“你刷吧。我在这儿等着。” 
  我有点儿无奈:“我不会走的。你没必要这样。” 
  他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只好回过头去。 
  好了,现在他已经对我完全不相信了。 
  只是当我眼睛看到洗漱台上,发现依然是两只一模一样的口杯和牙刷,我那只杯子几乎连地儿都没有挪过的时候,我就淡定不下去了。 
  我低头刷牙,动作很快,刷完了,马上就回过身:“行了。” 
  他点头,然后拉开门。 
  我看着他:“你不刷牙?” 
  他看着我:“我刷过了。四点多的时候我就醒来了。” 
  难怪我刚起来他就马上过来了。我还以为他一直睡得很沉。 
  他又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主卧里,一直把我拉到床上坐下来。 
  昨天晚上我们进来的时候就没开灯,所以我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这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儿的。现在看清了,发现枕头边儿就放着一顶军帽。 
  就是那时候我在天 安门闹着要买的那顶十块钱的军帽。 
  我转头看着方至言,发现他正看着我。 
  他说:“你那时候拍我的那张照片,我一直没有找到。” 
  我笑:“你当然找不到。我拿走了。” 
  他也笑:“我知道。” 
  我低着头不说话,他就说:“我有时候躺在床上,一醒来,就想起你那回在床上拿着我的领带系来系去的样子。” 
  我还是没答话。 
  他接着说:“你走了以后,我一直都不想穿西装。穿西装就得打领带,一打领带,我就想起你把我领带结成死结的样儿。杨瑾,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得下心呢。” 
  我知道,即便我们会开始比较轻松的话题,最后还是会进入正题。 
  我看着天花板,吸了几口气:“你让我想想,我要怎么跟你说。” 
  他看着我:“我听着。”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说:“我不是像神经病一样,没有任何理由就不愿意再跟你在一起。不只是因为那时候我以为你和顾芮怎么怎么样了。你看,现在你已经告诉我了不是,你和她没什么,我知道了。可是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你知道,你妈妈讨厌我——我知道她不仅仅是不喜欢我,她是讨厌我。我跟你说过的那回,她找我出去,让我难受,那只是一次。后来,我们分开之后,有一回,我一个人想,就是顾芮,又怎么样,我想去问问你,想看看你。只是我还没跟你联系,你妈妈就找上我了。我想她是想到可能我会回头,会再想,所以才一直注意我,要不,我就真回去找你了。” 
  我顿了一下,方至言就说:“我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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