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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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怎的还有一盘鸡?不是有了么?”
“这是怀府鸡,听说男人吃了有好大功效,我特叫人买来给驸马食用,有效无效一会儿便知。”公主吃吃的笑:“前些日里我听说皇帝哥哥那里有西番人进贡的好酒,最是滋阴壮阳,便讨了两坛回来咱们享用……”
蛋皮香椿卷用的是刚冒芽的香椿,最是鲜香清淡,李二吃了几口公主便一手搂过他颈子,一递一口和他吃酒,极尽温存之态:“我的达达,还穿的这般臃肿,看我剥你成白羊。”
公主几下扒了李二的衣裳,要不是李二坚持,只怕连底裤也不曾留下。公主于李二叠股而坐尽情的揉捏摸索,渐渐的二人都气喘吁吁,不可自制。
长平公主云鬟散落,娇眼半睁,脱去上下衣裳,只着红绡抹胸儿。娇声道:“冤家,你闻闻我这身子香也不香?”
原来宫里有小邦进贡的花蕊酥身粉,涂抹在身上,不仅白润肌肤,且有茉莉花儿的香气。虽然这东西金贵非常,公主却不吝惜,每日里把身上都搽遍了,个把月的功夫肌肤果然白腻光滑,异香可爱。
公主把前胸凑道李二的脸上:“香是不香?”
公主口中燕语莺声,娇态可爱,为挑逗夫婿情动逞万般风流,心欢之下显千种手段。越发的抖动胸前波浪,红兜兜荡漾波纹横乱,双乳摩擦面庞,李二不由的欲火上撞:“公主稍待片刻,我去洗了身子便来。”
长平公主荡荡浅笑:“如此便你我同洗,弄一回鸳鸯戏水的把式来耍!”
早有宫娥烧了汤水担进房中,撒了干兰花瓣儿,整个屋子里雾气缭绕,满是汤水既温且香的暧昧气息。
李二几下扯了身上的布缕,跳进香汤中搓洗,公主亦不了落后,扒光了自己跃进木盆。木盆虽大,却难容二人,盆中水满外溢。两人在盆里紧紧的拥抱了,互相抚摸亲吻,不几时便意乱情迷,深陷欲海。
李二看公主肌肤雪也似的白皙,兴致大起,两手兜其肥股,极力的把两人的裸体贴到一处。公主亦捧了李二的脑袋,粉脸偎依,口中低低呻吟,淫靡之声百般难述。
“我的肉肉,夫妻之事还要待什么黄道吉日不成,还不快来!”
李二乘兴把长平公主绊翻,使她仰卧在浴板之上,两手执其双足跨步而上,叭叭嗒嗒的夫妻交战之声顿起。
公主的身子半在水中,将玉股疾摇,似波涛里一叶小舟的飘摇;李二持定了她的金莲,腰身用力,任凭波涛澎湃只不放松,分明就是艄公把舵的手段。
你来我往,拦拦济济,拖泥带水之声不绝,公主一手扶住李二的臂膀,一手扳着盆沿,犹嫌云雨不烈:“亲肉肉,水里滑溜的甚了,使不出力气,且上得床榻再战。”
李二亦感有力使不出,遂抄手将公主抱起,踏出木盆,忽的将佳人丢在床上,一个虎跳压了上去。
锦帐里的凤鸾交配不似兰汤中的鱼水大战,完全是实打实的功夫,李二纵横驰骋半晌,不由得腰酸膝软,尤其是小腿上的伤口更是碍事。
公主猛地翻身,将李二掀下马来:“肉肉有伤,使不得力量,且看我的功夫。”
功夫将李二压在身下,劈手就将挂紫纱帐幔的银钩锦带扯了下来,捆绑在李二踝关节,顺势拉扯,将夫君的两腿吊挂起来,骑在李二身上上下耸动不已:“驸马,我的冤家,这跨马争男的把式如何?
李二还从来没有试过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倍感新奇。
公主起伏两三百下,终于低低的吼叫一声丢了身子,李二亦是兴奋难耐,大吼一声:“春娘,我亦到了!”
公主迷迷糊糊的问道:“甚么春娘?”
第三十九章…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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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公主当时快活的欲死欲活,也不曾想的太多,轻易就被李二瞒哄过去。次日用早膳之时忽然有想起来:“驸马,春娘好似是个女子的名字吧?”
李二汗流浃背,想不出好的措辞,只好装疯卖傻的说道:“甚么女子?”
公主正要追问,下人来报,说司马光请驸马爷爷去武备司,有事情商议。
李二急忙罩了石青排穗褂,匆忙的说声:“我且看看司马大人找我何事”就跑了出来。
司马二郎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李监造,”司马光换了福字团袍,更象是个富家翁的模样:“武备司专门建了工坊,匠人也找下几百,按照你所说的法子制那方便面,生产出的面团不仅粗略,而且极硬,亦不知纰漏出在何处,找监造过去看看。”
军需工坊在汴梁的龙亭一带,占地极广,为朝廷三司直辖,虽说是个相当于总后勤部的高级衙门,然在工坊的人员当中没几个高级的官员,李二从五品监造的身份算是相当高的。
亦不知司马光是不是真的有“要事”,反正他是以“办理要事”为由离去。
那些工匠围拢了李二这个“技术顾问”,七嘴八舌的提出五花八门的问题。
“面条粘连成一坨?那是酱汤的浓度不够。”
“面快太硬?师傅,那是你过油之时火候太大!”
“泡不软?和面的时候加些土碱进去,这样面条上出现许多细孔,热水浸泡时吸水才多,很快变松软。”
经过李二的“技术革新”,当天生产的面食基本过关,虽然纯粹的手工操作所产出的面条不是那么的均匀细腻,也可食用,反正这只是方便面,又不是原子弹,用不着那么精益求精。
看已过了未时,李二惦记着春娘,遂寻个由头出来,直奔王安石府上。
“王大人可在?”
“安石在后院哩,相公径直去找便是。”老门子还是直呼王安石的名字。
李二是熟客,穿门过户的进了后院。王安石府上的后院极其的宽敞,却无假山流水更不见亭台楼阁,整个后院以水井为核心,分成了无数的田畦,布种四时蔬菜。
菠芹莙荙姜苔,笋褷瓜瓠茭白,葱蒜芫荽韭薤一样也不曾缺了,葫芦茄子刚刚露出黄绿的嫩芽,王安石正持了铲子移栽。
“王大人好雅致,自耕自食好惬意!”李二赞一声,素知王安石不是崇尚节俭,没有想到他竟然自己种菜来食。
“公子是放心不下那姑娘吧?”王安石笑道。
李二装模作样的想要否认,感觉太过做作,索性道:“想去看看而已。”
王安石道:“便知你不是来和我种菜的,春娘和六公主在猫旺胡同,你且去吧。”
李二谢过,径直前往。
是个不大的院落,房屋也有些旧,影壁墙处栽了几杆翠竹,堪堪冒出新叶的模样。窗户纸新糊上去,于发黑的窗棂映衬也有几分新意。
刚过未时,院中安静的很,李二轻悄悄的推开房门,抬眼便见一张填漆床上,悬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床上的春娘和耶律娇正在酣睡,想是昨夜整晚的收拾房屋,乏的透了。
春娘严严密密裹着一幅杏子红绫被,安稳合目而睡。那小丫头耶律娇却一把青丝拖于枕畔,被只齐胸,一弯雪白的膀子撂于被外,又带着两个金镯子。
春娘的容长脸面白皙安详,耶律娇圆圆的孩儿面庞更是可爱,嘴角还在微微的蠕动,想是梦到了甚么好吃食,口水也流了出来。
一大一小两佳人熟睡,李二不由看的痴了,隔了小丫头耶律娇在春娘腮上便是一啄。
春娘惊醒,见是李二,眸子里神采顿现:“相公,你怎的来了,长平公主知道么?”
李二还未作答,小丫头耶律娇亦醒,睁眼便瞧见李二,劈头盖脸就是一拳:“你这宋人,偷窥我睡觉,我劈,我劈,我劈死你……“
“小妹子,相公不是歹人,”春娘伸手按住小丫头:“快把衣裳穿好,相公且先出去。”
李二等春娘唤了才进屋子,却见小丫头穿着银红夹袄儿,青缎背心,白绫细折裙,越发的可爱喜人。
春娘梳妆罢了,小丫头看她堆砌起来的青丝颤巍巍的挽成云髻,很是喜欢,嘟嘟囔囔的央春娘:“好姊姊,给我也挽个你那样的发式,也带那么许多的首饰才好看。”
春娘道:“你不会挽头?”
“在家里总是随便挽个秃锅的发髻就戴皮盔的,没挽过这么花俏好看的发式。”
“姊姊我寒酸的很,没有那么许多的首饰,你就戴我这个银凤头的钗子吧。”
小丫头返身从皮囊里取出一捧的首饰:“这些物件我有,送姊姊一些,宋人里头就姊姊一个是好人。”
春娘笑而不受,看那些契丹人的首饰和汉人大不相同,多是串起来的链状饰物。于是按耶律娇坐于铜镜前,散了她的头发,并不总角,只将四围短发编成小辫,往顶心发上归了总,编一根大辫,红绦结住。选串一路四颗的珍珠链子,自发顶至辫梢衬了,在大辫下面扎了金坠脚和三几个小铃铛。
汉人多带玉石玛瑙的镯子,便是穷人家也多是拧股的麻花银镯,耶律娇偏偏戴两个硕大的金镯,又梳这样的发辫,十足的异域风情,果然令人眼前一亮。
小丫头对着铜镜左顾右盼,摇动脑袋听铃铛碰撞的“叮当”声响,得意的笑了:“姊姊真是好手段,我便喜欢这样的发式。”
小丫头自顾蹦蹦跳跳的耍了,李二道:“合该再打造张床,在厢房安个铺位,这床忒小,挤不下你们两个。”
李二其实是在为自己打算,有机会和春娘亲热的时候总不能有小丫头在场的。
春娘冰雪一般的人儿,当然理会得李二的意思,笑道:“那厢房本是有床有被,阿娇年纪幼小,很是怕黑。到了晚间不敢独自在一屋,昨晚宁可看我收拾也不敢在那厢房入睡的,说是黑夜里有鬼。”
小丫头终究是小丫头,虽比猛士还要骁勇几分,总是还有小丫头的天性。
小丫头看二人言语亲密,忽然问道:“姊姊,你是他的浑家的么?”
春娘脸色微微一黯:“李公子是有妻室的,我哪有那般的福气。”
“你这骚根的狐媚子,既知驸马的身份,为何还要勾勾搭搭,想是不活了么?”
李二听的这尖利的声音,冷汗都下来了,是长平公主!
第四十章…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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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果真是大宋长公主——长平。
长平公主虽是疏枝大叶,绝非那心无城府之人,听李二才床上呼唤出别个女子的名字便开始见疑,早间李二神色慌张更是欲盖弥彰。遂派人打探。
李二以御赐宝马换得佳人的事迹早就传的街知巷闻,公主听罢立刻带人跟踪,果然逮个正着。
听得春娘颇为幽怨的说不是李二的浑家,更似火上浇油,油中撮盐。一个卖笑的粉头也敢吃大宋公主的飞醋,真是反了天!不由得咕嘟嘟红生脸上,恶狠狠怒发心头,接口喝骂那骚蹄子,一脚踹开房门。
淑女从来多抱怨,娇妻自古便含酸。
虽说长平公主开骂,春娘还是忙整云鬟,急移莲步上前见礼,毕竟人家是公主殿下,又是原配的夫妻,论情论理春娘都不曾占有丝毫的优势。
长平公主自持身份,“啪”的一个耳光抽在春娘面庞:“好你个破落的骚妓,勾汉子也不看看风水,偷食竟然偷到本宫的床上了,不打你个烂蒜样子,你也不知天大地大……”
春娘捂了脸,不能亦不敢顶撞,李二伸手将春娘来过,刚要说话,旁边的小丫头早蹿了起来:“你个贼女人,打我姊姊,我劈,我劈,我劈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