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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驸马传-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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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的二人都气喘不过,这才罢手。喜儿虽是气喘吁吁,口中亦不住低声叫唤:“哥哥,哥哥……”

不知道那老和尚今晚会不会再来讲佛经?李二既期望那老和尚再来又不愿他来搅局,心下矛盾之时喜儿已喜孜孜轻笑着吐了舌头,将李二颈项间舔的呷呷津津:“哥哥,我热的哩……”

喜儿的口气喷在耳边确是灼热非常,李二抚其光溜溜的脊背,果然是挂上一曾滑腻腻地细密汗珠。

二人裸胸紧贴亲亲摸摸的,几多温存,几多摩弄,自然是欲火如焚。喜儿便如那初发的芙蓉早已通体舒麻,头昏脑晕的软绵绵似醉似痴,只是体内之火无处宣泄,更加的欲罢不能。

喜儿哼哼唧唧地唤着:“哥哥,我便是热的紧了……”

李二心中亦是甚觉火热,搂了喜儿如杨柳般地条条细腰,几乎把持不住:“好妹子,春娘还教授你些甚么?”

喜儿虽是幼稚,终究是女子,羞臊的抬不起头来,以刚刚发育的青涩前胸摩擦了李二的膀子,喃喃的说道:“甚么都教授于我的,春娘说这头一遭是很疼的,是也不是?”

看来喜儿是真的知道了,李二说道:“春娘所言不虚,确是很疼的哩。”喜儿轻笑道:“春娘还说了,哥哥温柔些也不怎的疼痛。”

“喜儿放心,我自是温柔的……”李二将舌尖伸进她口中舔搅了一阵,手抚其一双嫩胸,捻其二颗直愣愣的樱桃。喜儿为其一捻,顿感舒舒畅畅,好一阵晕脑,欲火炽热如焚,不住的踢蹬双腿,搂抱的愈紧:“哥哥,好哥哥,便要了我吧……”

喜儿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如何受的这番调弄,心中甚觉火热,团团内火直攻芳心,胯下更是涨痛灼热,挺腰磨蹭不止,口中呻吟不觉:“哥哥,与我摸摸的吧!”

亦不等李二答话便探手到了腰间,攥住那火热之物,旋即缩手:“我的天天,怎这般的大了?”李二唯恐喜儿年纪太过幼小,迟迟不敢下手,轻柔的慢慢抚摸以消除她的恐惧:“哥我定是加意的温柔,喜儿莫怕……”

“我是不怕的哩,”喜儿相信李二不会粗鲁,再次抚摸:“怎就这般的硬了?有骨头的么?”

李二笑而不答,轻柔的捏了喜儿的细皮嫩肉,连亲几个肥嘴,吧咂有声,慢慢的翻转喜儿的身子压在身下。

探手摸了摸已是春情澎湃,方欲动手交媾,喜儿咬了李二的耳朵急急的说道:“哥哥,我想尿尿哩,你等我一会子好不?”

想不到这小丫头已经是尿意频频,李二忍不住的大笑:“喜儿不懂,这便不是要尿尿的,且忍一忍,一会子就好的。”

因喜儿年幼体娇,又是未垦之地,李二唯恐伤了她的身子,加意的轻柔动作。这一夜辛苦艰难以寸计算,二人俱是大汗淋漓,体疲神乏,好在喜儿终于体会到个中滋味,最后畅快的欢呼一声,便直接枕在李二身上呼呼酣睡。

李二不得不如保姆一般的收拾残局,摸索着将各自的身子擦拭干净,这才上床歇息,还不等睡的踏实已是鸡啼两遍,窗外隐现青色天光。

“喜儿,起来了吧,天要亮了的。”李二小声的唤喜儿起床。

“不起的哩,再睡。哥你也莫起,俩人儿睡的暖和!”

直到了饭时,李二才将喜儿拽出了被窝,相帮着给她穿好衣裙。门外是悉悉索索的开锁之声,春娘见来见二人已穿戴整齐,附在喜儿耳旁悄声的询问:“昨夜如何?又讲故事了么?”

喜儿羞臊的满面赤红,低了头摆弄衣角:“不曾讲哩,谢过春娘姊姊……”

春娘娇媚的一笑:“谢甚哩,都是自己姊妹的,相公……相公温柔的吧?妹子身子可受的起?”

看二人谈论这些闺中的话儿,李二扎了脑袋出来,任凭春娘和喜儿交流些闺房之中的私密话儿。

用罢了饭食,赏了下人今年的喜钱,李二正要去承天门处指点罗芊芊的天舞,方一出门便迎面撞上一女子。

却是绿蕊!

绿蕊问了安好:“驸马爷爷,殿下请去长春宫的哩。”

按照大宋习俗,长平公主必须在腊月二十三以后的几天里守在高太后的身旁,近年才得回来。听不到长平公主呼奴喝婢的声音,李二亦是难得的惬意,不知长平公主派人来请又是为了哪桩?

李二进宫自然不必验看条牌,径直进到了长春宫正厅。

却见正厅早已布置的焕然一新,珠红粉翠,气派非常。旁更有宫人歌舞相佐。

长平公主盛髻挽起高簪珠翠,一套的锦绣宫装,宫妆巧样自有高贵仪容,在主位处坐的端正,右首便是那辽国的四公主耶律玉容和驸马刘三嘏。

那耶律玉容双眉蘸翠睛横秋水,朱唇皓齿鬓发齐眉,吹得通、弹得破的娇脸儿便活似那春雨之中的桃花瓣,端的是赛过西子不让文君。湘裙翠袖更显纤纤媚姿,真个是如花解语似玉生香,果然是十分的风流人儿。

不待李二说话,绝世风姿的耶律玉容便款款起身,脸面带笑的俏语娇声:“大宋的驸马还真是说不得,堪堪提到这便来了。”

李二也不理会于她,对着刘三嘏微微拱手:“刘兄幸会!”

第168章…《驸马传》←

刘三嘏起身微微一笑:“李兄风采依旧,神清品俊,再次相逢,实在是幸甚。”

李二微微一愣,前些日子明明和刘三嘏在罗芊芊处饮酒的,怎刘三嘏说的话语好似许久不见一般。稍一思索便明白其中关节:想来是刘三嘏不愿意叫四公主知道在外风流的事情。对着刘三嘏一笑坐在长平公主身旁。

桌子上略略的有几品小糕点,桌上杯盏齐备,想是长平公主与四公主已饮了几杯的。

长平公主面色之上带了红晕,显是有了几分酒意的,对李二言道:“方才四公主与本宫说起天下英才,盛赞刘驸马学识渊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无所不精,本宫亦是曾经听过辽国状元驸马的美名。四公主容貌艳若桃李天下无匹,与刘驸马堪堪就是珠联璧合,羡煞旁人的。”

听得长平公主如此的盛赞,四公主娇笑道:“公主还真的是把我夫妇说的到了天上,我家驸马哪里及得上李驸马的赫赫威名,请天命征西夏。都是实实在在的功勋哩。便是文采亦是举世皆知,人儿亦是风流的很……”

说到这里四公主有意无意的看李二一眼。

李二只做不见,这四公主有长平公主的高贵却无其骄横,比春娘娇媚却不似春娘那般柔弱,眸中浅笑浑添几分可人却不象喜儿那般的幼稚。若单以容貌而论,绝对是天下第一佳人,然李二知道四公主对付刘三嘏的种种阴毒手段,明白这四公主实在是个貌若桃李心似蛇蝎之人,自然对她没有什么好感。

长平公主笑道:“两位驸马都是当世的才子,只是不知哪个更高明一些?不若叫两位驸马比试比试,四公主以为如何?”

四公主赞道:“既然殿下有此意思,比试一番亦是好的。”

李二这才明白长平公主把自己叫了来是为了和刘三嘏比试个高低。想来长平公主是受了四公主的撺掇,这才起了比试的心思。

李二正要拒绝,便听刘三嘏说道:“李驸马的才学我亦是知晓,实在远超与我,不必比试的。”

刘三嘏地态度很得李二的赞赏,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愿意为了妇人的虚荣而显露伸手,又不是青楼寻欢的风流勾当。卖弄那些个手段做甚?

“刘兄之言大赞,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比试亦是无用。”

“大宋驸马说的差了,既然是大才之人,当是全才。亦不必比试文采才情。琴棋书画俱可,这琴艺打头,便比这音律的吧!

“公主,音律一项最是需要心情境界,平白的弹奏恐难有效果。我看还是罢了地吧。”刘三嘏小声的对四公主言道。

四公主偏了头,俏语娇声的说道:“驸马还有甚难为情的不成?叫你弹奏你便弹奏,难道连我的话亦是不听地么?”

在刘三嘏听来。四公主轻柔的话语实在是威胁恐吓,微微低头暗自叹息一声:“也罢,既是公主要比试琴艺,我便弹奏一曲就是。”

四公主得意的神色稍纵即逝,轻柔的拉了刘三嘏的手:“驸马好生弹奏,莫丢了我地脸面才是。”

在一旁品竹弹丝的宫人急送来一尾瑶琴,刘三嘏微一搓手,顺势将琴放在膝上。准备的好了,调宫商试角羽地定妥调子。一个微微的定响调弦,刘三嘏弃文弦不用,专事以武弦,竟然是那错乱复杂的轮拨指法。

高亢激昂之声中渐渐弹入正调。指尖飞舞间闻得纷纷攘攘,恍如金戈铁马之声。便如有万马千军浴血而战,又似慷慨壮士搏击风雨,闻音之人血为之沸。李二暗暗称赞:“好个刘三嘏,果然是有真本事的,不仅诗词卓绝,而且精通音律,以此等才情只要不做那窝囊的驸马定然是名动天下的。自己不过是沾了许多的便宜才有今天的声名,和人家刘三嘏地真功夫比起来实在是差的太多。”

长平公主平日里都是轻歌曼舞纸醉金迷的逍遥快活,自然也知道些音律,看刘三嘏奏的激烈,忍不住的问四公主:“此曲慷慨壮然,可是表述地那霸王垓下之战?”

长平公主话音刚落,琴音更是激烈,隐隐夹杂风雷之声,恍惚间好似有猛士怒吼山河咆哮,气势强大到无以复加。长平公主喜滋滋的说道:“果然是垓下之战,想那项王英雄一世,十面埋伏中如何能够不怒?一世功业拱手让于汉刘,虞姬身死乌椎不逝,自然是要悲地。这曲中慷然以悲凄然以怒,正是那十面埋伏的变调吧?”

琴音已经到了最高之处,李二感觉便是再也高不得的,想那琴音要高的断裂之时再一转其声,低低的将断不断,低声中夹了几个宫弦的调子欲离不离。使人念起那儿啼母泣,风高马嘶的悲凉之声。

此种夷犹不决、似恋将离的境界是刘三嘏从那十八拍的胡曲之中化出,转到琴音之中,更添韵味。

声调更加的低沉,偶然是沉声之中添一丝绵声,如思如慕如泣如诉;绵声之后又是个更低的徽调,悄然而深之后神情飞度的意思表达个淋漓尽致。听了这调子李二竟然心生悲凉,却无处可以宣泄,音律一道最能映照心声,想来此调正是刘三嘏的真实心境,虽苦楚凄凉终不得解脱,实在叫人无奈。

然两位公主却是只听琴音不辨心声,长平公主笑道:“刘驸马真是高雅,这曲中明明有那凤求凰的韵律,却是减调奏之……”

四公主笑道:“我亦认为是从凤求凰化出的这个曲调,不过是减调缓奏,才有这般的韵味。昔日文姬辨琴,至今传为美谈,今日公主似又过之矣!”

长平公主闻得夸赞,喜上眉梢,呵呵的笑了。

刘三嘏的琴音更加低沉,手法迟滞凝重,恍恍惚惚令人感到一丝寒意。浑不见初始时候的激昂热烈,冷弹慢拔之下却是分外的难听,其中声响,有似兵败将死、马残旗破;大有君亡臣窜、山河倾倒之意;到了最后又似老妪呼天宫娃泣夜,怨恨悲伤万端交集,实在是催人泪下。长平公主忍不住的说道:“此曲何以伤心至此?实不忍听。”

猛然间刘三嘏双手齐出,却不是那轮拨的指法,而是将十指按在武弦之上,任凭其余六弦发出嗡嗡的余音,只是按捺了武弦不动,仿佛使出全身的力道一般极力的拨动武弦,只见武弦一声脆响“吧嗒”断裂,再也发不出余音。断开的琴弦猛的抽打刘三嘏脸颊,登时便鲜血长流。

这一弹便如和风细雨中的一声惊雷平地而起,又如春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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