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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战斗在四明大地-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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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派员,听到新华电讯了,信号也很清楚。”
第五章 冒大险暗藏红色电台:四
    四
陈安中听了也高兴地对陆子英说:“好,好,小陆,都讲些什么,你赶快把它抄下来!”
“好的,特派员,我这就抄收”陆子英又戴上耳机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抄报纸、拿起铅笔就瑟瑟地抄收起来。
乘这机会,陈安中对钟士康说:“我到楼下去听听,下面听得听不出来。”
金士昌说:“好,好,你到下面去听听看。我估计这么小的声音下面可能听不出来。”
一会,陈安中上来了高兴地对金士昌说:“一点也听不出来,很好。在你们家里很安全,我很放心。现在我对你讲,士昌先生,为了绝对保密起见,我们这两个同志白天没事就不下去了。就待在你家楼上。这样他们洗脸刷牙吃饭小便等生活上的事情也要靠你们帮忙了,真不好意思要叫你们这么麻烦。”
金士昌说:“这没关系,没关系,譬如妇女坐月子也要这样护理的。不过走上走落费点脚头而已,比起你们尽天与敌人打交道冒风险又算得了什么呢。”
金士昌从暗间出来以后,又到自己屋里拿来一张草席、一床崭新的被子和两个枕头,替报务员们在密室里搭起一张床铺。然后又拿来洋蜡烛和热水瓶等生活用品。到吃饭的时候,他亲自把饭菜送到密室里去,还拿来便桶,为两个报务员大小便的方便。晚上他亲自来睡到密室外头的这张床上,为里面的暗藏的电台把门放哨。每天还在送早餐时同时给两位报务员送去宁波的《时事公报》,让他们知道当地的消息,两个报务员也把他当作自己人,把从解放区传来的信息讲给他听,他听了解放区的胜利消息常常高兴得满面笑容容光焕发。
几天后他有事到城里去了,他把他最信任的媳妇和妻子叫来对她们说“电台设在我家,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做好保密工作。外出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一点风声都不能漏出去!要是你们嘴巴不紧漏出去了,哪会给四明山的共产党和新四军带来重大损失!我们也就听不到党中央的声音、听不到解放区的消息了!国民党若是知道了我为共产党暗藏电台,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所以你们千万要保密。第二,你们还要做好送饭送水倒便桶等服务工作。千万不能让两个同志住在上面挨饿和有什么不便。我在家时我亲自送饭,我有事出去时就由钟虎媳妇来送饭,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也不许到那地方去。孩子们一个也不能让他们到那里去。”儿媳听了嗳嗳地应着。她听从公公的教导,每天热情地为在楼上的两位共产党的报务员送饭送水倒便桶洗衣服。
后来有几次见电台的干电池用完了,金士昌还特地给他们去外面购买干电池。——电池是当时的统制物资很难买的。
四明山这架电台搬到九龙乡金村后,不久被国民党的特务机关所发觉。一天国民党的侦察电台根据无线电定向仪的测试,顺着讯号发出来的方向到钟村来侦察。最后发出讯号的范围锁定在金士昌住的这一带房子。金士昌发现特务在这里四处周游,赶快回来叫报务员暂停发报。然后他又急忙回到下面去应付特务的搜查。
第五章 冒大险暗藏红色电台:五
    五
这时金士昌见特务过来特意走过去主动问他们说:“诸位先生你们在这里有什么事啊?你们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我一定尽力帮忙。特务说:“最近在你们这一带地方发现夜里常有共产党地下电台讯号,金乡长,请你与你们乡公所的人帮帮我们查找一下这台电台好吗?”他一面这么说一面仔细察看着金士昌的脸色。
金士昌听了故作惊讶地说:“哦,有这样的事?共产党的电台会藏在我们金村?这还得了!就在这附近?哦哦,那你们快到这几幢房子查一查,说不定共产党的电台真藏到我们这里来了。先到我家来,从我家查起,谁叫我是乡长哪,先查我家,然后再查村里其他人家。”他强拉着特务到他家里面,在他家的楼上楼下角角落落都让他们看了一下。特务们只得说:“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金乡长,真是的,我们是想请你帮忙查一查,你家哪会什么电台呀!”自然敌人没有查出什么来,毫无所获,就这样特务们看了一下走了。钟家保护了我党在西乡的这部红色电台的安全。
几天后。他到密室里去,买了干电池来给电台送去,顺便送些张报纸上去。陆子英一见金士昌高兴地对他说:“金乡长,解放区可有大好消息呢,我们人民解放军又在西北打了个大胜仗!看来蒋介石围剿解放军的计划又破产了!”金士昌听了高兴地说:
“好!好!我们民众有盼头了!”
不久,国军见在山里找不到共产党和地下电台,他们又到平原地区来。陈安中他们见山里形势好一些,这架电台又撤回到山里去了。金士昌说:是不是嫌我招待你们不周到呀?你们有啥不方便的?你们尽管说!你们只顾住在我家里好了,不用回去的。陈安中望着金士昌诚恳地说:“不是,我们电台在这里,你对我们的电台,对我们两个报务员照顾得太好了!我们走了,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现在确是里面情况有了好转了才撤回去的,你放心好了。两位报务员同志也再三说明,在山里和领导近一些,是为去工作方便,并对他和他的家属说,感谢他们这些日子来对他们百般照顾的话,金士昌没法再挽留他们,只得恋恋不舍地让他们走了。
第六章 再苦再难也要让孩子读几年书:一
    一
四明地区和鄞慈县的党组织在地下斗争中,被国民党逼得一会下平原,一会进山区。一时还无法打开局面,局面打不开,这里仍受着国民党反动派统治,老百姓依旧在水火中挣扎。芦苇漕的老百姓生活得更苦了。
自从妈妈来看望他后,永芳便天天等待妈妈来接他回家,“等到家里有点吃了阿妈就来接你。”彩凤本来当时是安慰他的话,永芳听了却当了真。他这天等那天,那天等这天的等呀等的,在田头野畈放牛时,眼睛老是巴巴地望着家乡方向,从大路上走过的戴小阳伞的年轻妇女中,仔细地观察着是不是他妈妈。是不是他妈妈像上次来看他那样,再来田头找他呢?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天天眼巴巴地等呀等的,望眼欲穿,却总不见妈妈来接他。他有点失望了。他寻思着,大概他妈妈日子依旧过得很艰难,草帽没人要。或还是妈妈自己生病了?她没法来接他。他胡思乱想地猜测着。可心里又不愿妈妈这样不幸。特别是想到妈妈会生病,他想了之后,好像心中驱邪似的,马上呸呸地把它吐了,“看我在乱想些什么样呀!妈妈在家一定会好好的,家里仍旧没有吃的,家里困难倒是可能的。”现在他盼望妈妈来接他的同时,随时随地面向芦苇漕,心中默念着或嘴唇轻轻地翕动着:“祝妈妈身体健康!祝妈妈身体健康!”都变得有点神经质了。
等呀等呀,盼呀盼,他没有把妈妈盼来,自己却又遭到了一场倒霉事:他的脚被牛踩伤了。
那是在一次放牛的时候——,如今他只放一头大水牛了,那头黄牛已会赶水,叫别的看牛娃去放了。这天他拉着大水牛到坟滩边放牧。大水牛拧着鼻子老是要到田边去吃草,吃着吃着趁你不防它就舌头伸过去吃稻苗。永芳不让它吃,水牛老是吃人家稻苗,田主人家会骂的。待它把舌头伸过去时他就拽它一把,舌头伸过去了就拽它一把。不想因它连吃两口稻,他生气地猛拽它一把,把牛绳从牛鼻头里拽断了。牛绳一断,调皮的大水牛就自由自在地乱跑起来。它高兴地边跑边吃稻苗。这边吃一口,那边拉两株。当你走拢去的时候,边吃边走把稻苗都拉得连根拔起。它“嗯嗯”地叫两声,又跑开了。永芳被弄得焦头烂额,哭着大喊大叫,叫人帮忙,帮他把这头大水牛抓抓住。正在附近放牛的阿三,闻声便把自己的牛一放,来帮他抓大水牛。但是那头水牛非常调皮,它似乎是专门要与小放牛娃寻开心似的。你拦它到东,它就蹦到西,你拦它到西,它就跳到东;你两个人前后一道拦它,它就向上一跃,从横头跳出去。跳来跑去,它嗯嗯啊啊叫着,把牛头晃来晃去,拦了老半天,也没法拦住它抓住它。永芳被它弄得汗流浃背,精疲力竭,几乎要哭出来。阿三也赶得气喘吁吁。最后在一个当地干活的大人帮助下,好容易把它赶到一个狭窄的坟弄里。阿三在牛屁股,永芳拿着牛绳在前头兜牢了它,永芳就勇敢地窜上去,去抓它的鼻头绳。真是困兽犹斗,不想那头大水牛此刻像一头老虎似的,野性大发,它见永芳挡住了它的出路,它瞪着血红的眼睛,愤怒地将头一仰,跃起前蹄,呼一下从永芳的头顶上跳过来,永芳吓得尖叫一声,赶快往后一退,正是因为这一退,他的右脚被大水牛跳过来的前蹄踏了一脚,永芳惨叫一声便跌倒在地。
后来在坟滩附近干活的大人们帮助下,总算把那头撒野的大水牛抓住了,可是永芳的右脚面却被大水牛踩起了一个紫血斑斑的蹄印。大人们说,亏得坟弄里有许多野草垫着,要不永芳的脚板面都要给牛踏烂了。
虽然骨头没有断,可是当天夜里脚板面就肿得像个小馒头,火烧火燎的痛,痛的永芳一晚上睡不着觉。老薛根知道了抓点五爪藤来弄烂了敷在他的脚面上,稍为好一些。可是一下子那里能好得了。从此他就一瘸一拐的,行动非常不便了。放牛时,不是他拉牛而是牛在前面拉着他走,割草时他的腿也蹲不下去,蹲下去时那脚面就张开来要流浓出血,而且更痛了。矮子二妹看见了,不但没有丝毫同情,还骂他没“没有用的小棺材”,说他乘机偷懒装死。
人在病痛的时候,尤其会想亲人,小孩子更是如此。永芳被大水牛踩伤脚后,就更加想念妈妈了。
“妈妈呵!你为什么不来接我呀?我在这里受不了啦!妈妈你再不来接我,我在这里可真过不下去了呀!”
第六章 再苦再难也要让孩子读几年书:二
    二
解放前农村缺医小药,中等人家的大人生了病也不敢经常请医生抓药,一般穷人家的孩子生病,能挺就挺挺过去。像永芳现在这样,即使他妈妈在身边,又有啥办法呢?永芳的脚由于没有包裹和穿鞋,由于赤着脚还要在又臭又脏的牛栏里走进走出,又加苍蝇叮、蚊子咬,那已经发炎的脚板面就溃烂起来。他拉着牛一瘸一颠的,陈二妹看了气得骂他:
“你那姆的小棺材,脚受这么一点点伤,老鼠尾巴生大毒啦?装个死样!”
他走到牛拦里,见牛拦没垫好,便骂“为啥牛拦也不垫了?叫牛在这烂屎堆里睡啊!看你能不能睡?”把永芳一把推进牛拦间里去。永芳只得强忍着伤脚的疼痛,瘸拐着抱一些乱草进去,到牛栏里垫着。可当他的伤脚走进去踩着稀脏的牛粪水的时候,他的脚像浸过了盐水似的剌痛。
半夜里,他的烂脚肿胀得火烧火燎,同时感到全身发冷。第二天早起一看,他的脚面红肿发亮,全部溃烂了。一踮地就痛得钻心。肿胀的脚板面仿佛要爆裂开来。但他记挂着牛栏里的牛,他想再撑起来去牵牛放牛,可是脚一下地,脚面就痛得要裂开似的,一步也没法走。他只得再爬上床去躺着。
“你那姆的,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去放牛?”过一会矮子二妹见大水牛还关在牛栏里,他就到永芳睡的长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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