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将军丑颜妻-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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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蓝炫朗声大笑起来,他手捧铁盔,调笑着说道,“看来,红衣你的魅力不浅,不仅名扬天下,还捕获天下美人的芳心。”
砂画朝他笑了笑,开玩笑似的说道,“你要不要,我也送两个给你?你蓝公子的威名更甚,天下美人都竟相朝你奔来,你才厉害!”
齐三插话道,“属下认为,还是真主最厉害。真主短短两月就和蓝公子一起合力灭掉南沧和尹夏,现在东陵、北冥和西塘三大国都心有余悸,害怕真主你的威名,真主的美名早已名扬天下。属下时常在街上听那些女子议论,真主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是位翩翩美少年,又对羽烟公主情真意切,只娶她一个。她们把你和北冥邪皇、东陵大帝并称为天下三大情痴。”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属下就把那些公主赏给弟兄们做军妓了,反正弟兄们好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都有些……饥饿如狼了。”齐三快意淋漓的笑道。
砂画突然深沉秀眉,急忙说道,“算了,所有公主给朕带回罗刹皇宫,依才学封为三六九等嫔妃,至于南沧和尹夏的宫女,依罗刹将士立功的功绩,嫁给他们做妻子。”
蓝炫拿起手中卷轴,轻轻敲了下砂画的额头,“看来你才是最色的皇帝,一个人要这么多公主,你怎么不把她们嫁给将士,免得以后惑乱后宫,令你招架不来。”
“那些公主都心高气傲,生来就含着金汤匙出生,她们恐怕不愿意嫁给一般将士,能入宫为妃,应该是她们最好的归属。”齐三拱手说道。
砂画点了点头,示意齐三可以出去了。
营帐里只剩下她和蓝炫,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两人同生共死这么久,感情早已不得当初那般陌生,两人俨然已经成为知已,蓝炫对她的好,她都明白。
砂画笑了笑,她真是男女通吃,应该是那张脸惹的祸吧!
蓝炫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奇怪的问道,“你傻笑个什么劲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北冥邪皇和东陵大帝苦苦寻找的皇后?你比我们那里的大明星还出名。”
“什么叫大明星?”
“大明星,就是非常有名的,演戏的,就像古代的伶官,懂了吗?”蓝炫温和的朝她笑了笑,如沐春风。
砂画淡然笑道,“那我去你们那里了,是不是也可以当大明星?”
蓝炫摇了摇头,“要是你真去我们那了,我一定把你强娶为妻,不给你做大明星的机会,你要知道,我在香港,可是有亿万身家,我爹地是飞扬集团的首习执行官加总裁。怎么样,厉害吧!就跟罗刹的天下第一富商差不多,只不过我比我爹还帅那么一点。”
砂画咚的一拳揍在蓝炫身上,冷冷凝视着他,沉声说道,“你还没说上次是怎么回南风瑾的飞鸽传书的!还有,你是怎么猜出我是沁砂画的。”虽然砂画早就知道他猜出来了,不过一直没有机会问他。
“只要本公子想知道的,没有什么不能知道。你明明是女人,长得又跟告示上的女人一模一样,而且看你看南风瑾的眼神就知道,充满深情和爱意。”
砂画又揍了他一拳,“少废话,说你怎么回那封飞鸽传书的。”
蓝炫故作痛苦状,龇牙咧嘴,学着女人尖声说道,“我说:南风瑾,人我早就交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本事留住,你不能再怪罗刹了。还有,你一个大男人,皮肤比女人还水嫩,让我摸摸成不。总之就是这类云云。”
砂画把手背在身后,此时帐外已经大雪纷飞,将士们都想快点回云城,不再打仗,罗刹的二月已经积雪深厚,四处白茫茫一片,冰菱一串串垂掉在山上,将士们早已冻得瑟瑟发抖。
她和蓝炫的这几场战役,基本都是靠潜入南沧、尹夏皇宫暗杀,慢慢挑拨皇子之间的关系,闹得两国内乱,然后再乘机挥师南下,一举剿灭两国,只费了少量的人力财力,就取得了如此大的胜利。
两个月来,她见识了南沧、尹夏两国百姓因为战祸流离失所,饿死街头的状况,这场仗,也该停了,她轻叹了一口气“等回到云城,我就派人把南沧和尹夏的百姓收编进罗刹,重新整顿一翻,如果没有敌军来犯,我再也不想打仗了,你看街上那些饿莩浮尸,破败残屋,这些都是战祸的结果,打仗不仅劳民伤财,更会失掉人心。虽然我们现在胜利,将士热情高涨,可是难保我们没有失败的那一天。罗刹北有北冥虎视眈眈,西有西塘野心勃勃,东有东陵直直逼视,如今已经形成四分天下的局势。罗刹、北冥、东陵和西塘各占一方,迟早有一天,战事会再起,因为天下还未统一,分久必合,到时候,有一场硬仗要打。所以我得保存好罗刹实力,让将士们休养生息,勤耕劳作,学习经商、识字等才能,争取把罗刹发展成为一个经济发达、政治宽容、百姓安定团结的国家。”
“啪啪”两声,蓝炫大声拍起掌来,他向砂画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道,“看来,我们都没有看错你,你真是一个为民着想的好皇帝,将来我回到香港,一定给你写一本列传,多夸夸你这个帼国英雄,你比古时的花木兰还厉害。”
砂画咧了咧嘴,额头似乎有些凉意,“无聊,听你说起那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其实我很佩服她,真是个孝顺善良的孩子。可惜,我从小就没有爹。”
连爹死了,她都不能去祭典一下,虽然她的公主身份平反,可是至今,她没有去看过明夏羽的坟墓,也罢,反正他都不当她是女儿,那就随缘吧。
“你不是还有我嘛,当我是你……哥。”蓝炫傻傻笑道。
砂画扬起的拳头才慢慢收了下来,“其实我早已把你当作我亲哥哥了,我们同生死,共患难,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取得胜利,活了下来,两个月的艰辛,史官寥寥几笔刻画。”
“红衣,ILOVEYOU,爱……老虎……油。”
这时,帐帘被掀开,齐三沉稳的走了进来,拱手禀报道,“真主,东陵、北冥和西塘三国听说你下月十八寿辰,三国皇帝都纷纷要亲自前来云城恭贺你生辰,要怎么回三国来使?”
砂画沉吟道,“想必他们都想来摸摸朕的底细,既然他们要来,那朕当然欢迎。你替朕回复他们,我罗刹盛情邀请三国大帝前来罗刹,为了今后的和平而努力。”
“是,真主,那我们何时出发回云城,王后也稍信前来,要叫早些回去,她说……她想你了。”齐三说完,脸都红了一大半。
“传令三军,休整一晚,明日一早出发。”砂画厉声吩咐,气势恢宏。
“是,真主。”
冥王殿
“大冰块,你这次去东陵,见到若儿没有?”楚小蛋期待的扬起小脸,问南风瑾。
南风瑾沉吟了一下,轻声说道,“楚夏那死鬼不让我见她,不过你爹我是谁,我偷偷潜进东陵皇宫,远远看了若儿一眼,楚夏终日不离开她,保护得打紧。终于有一次,我见到她了,我要带她走,可是她不来,她说她要陪楚夏那死鬼,说楚夏没有她会崩溃的。真不明白,小小年纪,就会用崩溃这个词了。”
“不许你这么说父皇,你才是死鬼。那母后呢?我听晓月说,你见到母后了,却又让她跑了。”楚小蛋晶莹的眸子十分清澈,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南风瑾摇了摇头,“都怪我不好,让她误会……我和南沧姑姑有暧昧,所以她不理我,生气走了,害我找了这么久,一直没找见她。”
“哼,那是你没本事留住我母后,她才不会理你,她肯定躲在父皇身边,只不过知道你在偷看,所以一直不出现,等你回来了,她就又和我父皇双宿双栖了。”楚小蛋毫不留情的讽刺南风瑾,把他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你,看我不打死你。”男人说完,一把抱起楚小蛋,狠狠在他小屁屁上拍了几下,直把他拍得哇哇大哭才罢休。
楚小蛋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哇哇叫道,“青青的爹打她的时候,她娘都会护着她,为什么你打我,没人护着我,你这个大坏蛋,大冰块。”
“住嘴,给我去尚书房反省去,今天抄三百遍《三字经》,否则不许吃饭休息。来人,把雪夜送去尚书房。”南风瑾一说完,一个精灵的身影跑了出来,一把抱过楚小蛋,不让宫女来捉他。
楚琉儿古灵精怪的看着南风瑾,娇笑道,“皇上,你怎么老是罚小蛋这样那样,他还这么小,应该拥有一个快乐单纯的童年,你少叫他学点东西。”
南风瑾不理会她的话,径直吩咐边上的宫女,“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太子带走,让朕看着心烦,大男子汉,整天只会哇哇的哭。”
这时,大殿外走来一个身穿紫色纱裙的美貌女子,她笑吟吟的望着南风瑾,轻声说道,“瑾,让我来带小蛋吧,他不习惯你叫他雪夜,你倒是叫得挺顺口的。”
南沧如醉说完,想跑过去抱小蛋,楚小蛋一个机灵闪开,鄙夷的望着她,“谁稀罕你抱?我母后就是被你气跑的,不然她会跟爹爹来北冥,来护着我,你走开,我不要你抱。”
南沧如醉脸色一沉,眼里突然噙着晶莹的泪花,她怔怔的望着南风瑾,不知如何是好,这么久以来,她对小蛋再好,他都不理她,小蛋即使总被南风瑾罚,还是会亲切的叫他爹爹。可是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他,总是讨好他,他都不理她。
“玉儿,把小蛋带走,竟然对姑姑这么没礼貌。”南风瑾轻哼一声,重重的瞪了楚小蛋一眼。
玉儿急忙跑过去,从楚琉儿手中接过楚小蛋,小蛋也乖乖的跟着她,两人慢慢朝尚书房走去,背影竟显得有些寂寥。
楚琉儿看着两人有些尴尬的样子,急忙出来打圆场,“天下传闻,有一俊美翩翩公子夏红衣,手段凌厉,处事果断,破东阳,灭南沧、尹夏。先在东阳朝堂大放异彩,一针射中一颗小樱桃,成为东阳羽烟公主驸马,后因为她英勇聪慧,为国为民,在东阳大王死后,舌战群儒,在羽烟公主和冰蓝宫宫主的支持下,说服众人,被推举为东阳新帝,改东阳国号为罗刹,拥有自己的封地和军队,人称罗刹真主。现在他已经灭掉南沧和尹夏两国,把两国纳入罗刹版图,百姓收编进罗刹,广泛行仁政收买民心,成了一个人人称颂的好皇帝。而且,他长相俊美,风采绝伦,英姿飒爽,是个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南风瑾没好气的接过楚琉儿的话,“朕还知道,他和朕、楚夏并称为天下三大情痴,只娶了一个妻子,过几日,朕就会亲自领兵前去罗刹,朕倒想看看,这个奇男子究竟是谁,还敢跟我争天下。”
男子邪魅的嘴角一扬,笑傲天下,管他什么夏红衣,夏青衣,他摸清了他的底细,一口把他吃了。
“是啊,我也好想见到他,我皇兄和西塘大王也要去,到时候天下闻名的四美男齐聚,一定非常精彩。”楚琉儿流着口水望向天空,痴痴的说道。
等她反应过来,发现身边的人早已不见,只剩她一个人在这发呆。
罗刹
清阳殿
因宏章殿那里流着太多年轻女子的血腥和夏建章的淫秽气息,砂画和羽烟把清阳殿改为皇帝寝宫,这样也好,她也乐得不用搬来搬去,省了好多麻烦。
清阳殿屹立在罗刹中央,远远望去,被一团白茫茫的雾气笼罩,显得冷清而孤寂,北风呼啸,雨雪霏霏,肆虐习卷起殿前的大雪,茫茫白雪随风纷飞,殿前有几位穿着棉袄的宫女正在艰难的打扫。
扫完一堆,待另一袭狂风卷起,又积起一层厚厚的积雪,似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