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将军丑颜妻-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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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众大臣为难的面面相觑起来,砂画转身背对大家,轻轻抚着怀里的蛊盒,小声念叨咒语,不一会儿,只见朱七宝突然愣了下来,诚惶诚恐的走到砂画身边,耳提面命的站在那里。
砂画快速收好盒子,厉声说道,“大家放心,尽管往自己选择的方向站,如果你们信我红衣,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死,我会让北冥撤兵,如果大家相信红衣的,请站往右边吧。”
话一说完,羽烟公主和蓝炫等人纷纷站向右边。
大臣们思索了下,有些不敢迈步子,齐三看朱七宝突然不那么凌厉和狂傲,像红衣的一条狗一样站在面前,他顿觉奇怪,也没多想,大步朝右边走去。
其他大臣看已经有人去右边了,纷纷挪着步子慢慢往右边走去,奇怪,依朱七宝的性格,他应该勃然大怒,把大家抓起来宰了才是,他怎么突然耸拉着脑袋站在红衣面前。
砂画朝朱七宝看了看,他则乖乖的转过身,朝大臣们说道,“其实刚才我是试探驸马的,我看看他到底能为东阳带来什么,本将军只是想试一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执掌国玺,既然他满腹经纶,博学多才,聪慧勇敢,那我也不再为难他,从今以后,我朱七宝的三十万禁军都听命于夏驸马,为他马首是瞻,而我,也将向羽烟公主一样,追随在驸马脚下,希望他能带领东阳走向光明。”
不会吧?朱七宝怎么突然改变态度了?大臣们疑惑的摇了摇头,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快速的朝右边走去,深怕走晚了落个不支持红衣的下场,所谓人多力量大,一般在两边徘徊的人总是跟着大众的,有几名朱七宝的手下均不解的看着他,站在原地不动。
朱七宝则怒地走过去,冷哼一声,“本将军叫你们支持夏驸马,都是死的吗?违抗军令者,斩。”
“是,将军。”宏亮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几位统领副将等齐刷刷走向右边,恭敬的看着砂画,令众人疑惑的是,朱七宝一直对王位势在必得,今天竟然一反常态,把唾手可得的王位拱手让人,令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羽烟手捧国玺,严肃而镇定的走到砂画面前,飘飞的纱裙豪华贵气,她率先朝砂画拜了拜,随即,后面的大臣纷纷跟着拜了起来,她坚定而庄严的说道,“既然夏红衣是大家公认选出来的王位继承人,本宫也同意,此刻,本宫就把这枚国玺印章交给他,希望他能为我们东阳带来和平,带来安定团结,带来胜利。”
砂画接过那枚沉沉的国玺,轻轻看了眼蓝炫,发现他正坚定的朝她微笑,她一个女子,如今就要当大王了吗?真不敢想象,大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会是什么反应,罢了,死马当作活马医,该来的都会来。
“谢谢公主殿下,谢谢诸位大臣,我一定竭尽所能,尽我所职,保卫好东阳,不让你们失望。”说完,她沉重的朝大家拜了三拜。每一次低头,都代表着这个新生帝王的力量正在崛起。
齐三脸上露出笑意,大声欢呼起来,“大家还不快给新大王跪拜。”
众大臣一听,急忙跪了下来,除蓝炫外,他们纷纷朝砂画三拜九叩,朱七宝也在其列,“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大臣,都起来吧。”砂画朝大家诚恳的笑了笑,她还不习惯这么被人拜。
这时,一位胡须有点花白的大臣点头说道,“三日之后就是黄道吉日,到时候大王的登基典礼和公主的大婚典礼一起,大家说可以不?”
砂画沉吟了下,大声宣布,“我实在是不喜爱大王这个称谓,像山寨王似的。”
蓝炫笑吟吟的走过来,“那你想称什么?”
砂画考虑了一下,点头说道,“真主如何?”
大臣们纷纷点了点头,真主这个称谓在历史上也是大王和皇帝的别称,齐三思忖了下,“既然新皇已易主,给把国号一起改了,让东阳重生,获得新生,再也不用那个腐朽的东阳称谓,大家觉得如何?”
大臣们一想起新生,纷纷有些高兴的议论起来,人都是这样,某样东西用旧了就会对新的事物产生好奇,一听要改国号,大家都愉快的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就都听真主的。”
砂画朝大家浅浅微笑,朗声说道,“国号为罗刹,如何?罗刹,刹气四方,震动天下。”
“这个国号好,总之,都听真主的。”众大臣又一齐附和起来。
罗刹元年十二月,东阳皇帝易主,由夏红衣接任新的王位,改国号东阳为罗刹,夏红衣始称罗刹真主,北冥、东陵、南沧等国纷纷议论这件大事,大家都想看一下,这位新生的罗刹真主如何与北冥邪皇对抗。
第084章 两人相见
三日后 正阳殿
罗刹真主登基仪式和大婚典礼同时举行,并册封羽烟公主为王后。
夏建章的死去,象征着新势力的崛起,夏建章的葬礼结束后,所有人都诚心等着砂画登基,现在的大臣们,有的对她是惶恐的,有的是怀疑的,真正支持她的人占少数,因为现在,她并没有给大家办一件实事。
整个帝都挂上彩色的灯笼,笼罩着喜庆却带有些忧伤的气息,大条大条的彩缎挂在殿门前,整个帝都重新被装饰了一遍,大家都沉浸在迎接新帝登基、大婚的喜悦和不安中。
大家都知道,新帝崛起势必会打压旧朝势力,很多年迈的大臣有些惶恐不安,他们不知道自己支持的这位新帝到底能不能为大家带来平安,他到底能不能赶走北冥大军,他们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信心。
整座皇宫经过重新布置,变得更加金碧辉煌,云城的老百姓纷纷议论,这位罗刹真主有多么英武,多么英俊,大多数百姓对砂画充满期待,因为自她继任那日起,就开始下令逮捕腐败官员,把那些官员们霸占百姓的粮食、田地、牛羊等归还给百姓,又下令免云城乃至整个罗刹城市的赋税减免。
虽然他们还没有看到未来,不过这个开头是好的,至少砂画没有像上一任帝王一样滥杀无辜,排除异已,残害忠良。
清阳殿前,一顶豪华的金銮大轿缓缓抬起,大轿四周飘荡着鲜艳的绸缎,上面绣着喜庆洋洋的金龙和飞凤,砂画牵着羽烟的手,两人静静坐在轿内,轿外则是蓝炫、龙糖糖、玉儿和一干宫女太监等。
轿子缓缓向正阳殿驶去,砂画一袭皇帝冕服,冕服以玄上衣、朱色下裳,上下绘有章纹、蔽膝、佩绶、赤舄等,背部绣着金色幡龙,腰间系一条腾龙束带,头上戴一顶冕冠,冕冠的顶部,有一块前圆后方的长方形冕板,冕板前后垂有“冕旒”,“冕旒”有十二旒,玉质,戴在砂画头上,彰显尊贵与威仪。
羽烟身着一袭锦色凤袍,明黄色的袍子上用金线绣着一只大大的火凤,火凤震翅欲飞,作喷火状,十分惹眼,长裙及地,婉约可人,凤袍外罩一层洁白轻纱,轻纱上则绣着朵朵牡丹花,裙摆则由一颗颗金色珍珠点缀,更显她的娇羞清丽与高贵典雅。
砂画紧紧牵着羽烟的手,她能从羽烟的掌心中感受到炽热的温度,不过她的手却是冰的,他目不斜视、冷清淡雅的看着前方,不多言,庄重典雅。
羽烟时不时的偷看她一下,这就是她即将命定终生的夫君,罗刹真主,一国之君,羽烟不好意思的看了一脸忌妒的龙糖糖一眼,轻声开口,“真主,你把糖糖一并纳了,如何?”
龙糖糖则兴奋的凑了过来,开心的说道,“公主,真的吗?你同意真主纳我为妃?”
羽烟则不安的点了点头,她和糖糖本就是好姐妹,而且开始她不喜欢砂画,说好了不跟糖糖抢他的,如今看到糖糖暗自伤心垂泪,她不忍心。
砂画定了定,冷声说道,“朕一生只会娶一妻,多了不要,我会废除三宫六院制,因为我曾承诺过羽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个人只有一颗心,怎可多爱人 ?'…99down'我只追求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
“啊……那我不是永远都没机会了?如果羽烟公主死了呢?我有没有机会?”龙糖糖无限失望的问道。
“胡说。朕都没死,她怎么可能死?即使她死了,我也不会再娶,你死了这条心吧,再敢胡说,你就别呆在朕身边了。”砂画怒目而视,盛怒的看了龙糖糖一眼,她知道妃子多了的后果,你争我夺,个个都为了后位争宠使手段,她才没闲心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
一旁的羽烟则有些害羞的低下头,紧紧的握着砂画的手,原来他比想象中还要好,不像那些男人一样三妻四妾,她的幸福就快来了。
蓝炫一把拉过龙糖糖,警告她别再乱说话,现在羽烟和砂画的身份和以前已经大不相同,让别人听见,落人口实,就是死罪一条。
他饶有兴致的看了砂画一眼,明明是个女子,她的大气和风度比男子还强,说不定她真能像武则天一样流芳百世,做出一番功绩来。
蓝炫挑了挑眉,微笑道,“红衣你的女子扮相,一定很美,比这宫里的哪个女人都美,如果你有个妹妹,我真想娶她为妻。”
砂画淡然笑了笑,温和的说道,“百首不相离,愿得一心人。如果在没有遇到他之前,我若是女子的话,一定会嫁给你。可惜,我已经有了我的妻,至于妹妹,我娘亲好像没有制造出来,所以,你只有记着你的莹儿孑然一生吧。”
这话只有蓝炫一人听懂了,砂画口中的那个他,一定是她曾经的爱人,想必龙糖糖和羽烟都认为说的是羽烟。
“今晚你们洞房之夜,我去闹闹如何?”蓝炫笑吟吟的说道,脸色温和平静,好像已经忘记上次受瑶妃侮辱的事情。
羽烟沉了沉眉,娇羞的看了砂画一眼,她可不愿意自己好好的大婚之夜被蓝炫他们搞砸,她求救似的看着砂画,没想到砂画点头朝蓝炫笑了笑,“那你可以多闹闹。”
废话,不闹,她就得和羽烟洞房,两个女人怎么洞房,最好是蓝炫天天来闹,她就不用为那件事苦恼了。
几人有说有笑的说着,不一会儿就到了正阳殿,殿前百官林立,纷纷朝砂画叩首,山呼万岁,砂画在南沧宁雅的搀扶下下轿,朝大家点了点头,“众卿家先起来,仪式马上开始了。”
南沧宁雅自从上次大仇得报,伤养好之后,便说要誓死追随砂画,做她的奴婢,砂画也没拦她,任由她跟着。
号角响起,礼乐高奏,鼓钟长鸣,砂画和羽烟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步入大殿,进行一系列登基仪式之后,又马上举行大婚典礼。
砂画手里牵着一条红绳,绳的另一头是羽烟,随着礼官高唱“一拜天地”,她的心不由得紧紧揪了一下,五年前,她才曾嫁过两次人。
第一次,是嫁给南风瑾,不过当时她是残花败柳之身,南风瑾没有和她拜堂行礼。第二次,是嫁给楚夏,当时大婚隆重奢华,楚夏诏告天下,她是他的王后。第三次,她却和一名女子成婚,想起来她这一生也颇具戏剧性,才二十五岁,便已成过三次亲。
两人在接受众人的祝福和行完礼之后,被大家送回清阳殿。
清阳殿就是砂画和羽烟今后的住所,蓝炫和龙糖糖几个则在大殿内开怀畅饮,砂画陪他们喝过一阵酒之后,脸色变得陀红,有些微醉,被玉儿送进了内殿。
她轻手轻脚走进内殿,看到偌大的红床上,羽烟正安静的坐在那里,像一朵青莲一样美丽,砂画故作醉态走了过去,“咚”的一声,她一头栽倒在地,羽烟见状,急忙扔下喜帕上前扶她。
砂画一接触到她,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