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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日落前等你-第20章

小说: 日落前等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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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信伸出受伤的右脚,毫不犹豫,像野狼扑捉猎物般精准迅猛,一脚踹在徐牧涯的小腿上。

    徐牧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腿上倒先传来一痛,再抬头时,伊人不见踪影。

    厕所里的女生看得目瞪口呆,不是因为宁信的暴力动作,纯粹是惊叹于徐牧涯的美色。很早以前就听说徐牧涯长得不是一般精致,当时她很是不屑,在心底嘲讽那些没眼光的人才会追捧,今日一见才发现确实如此。

    草丛里的摄像头微微动了动,拿起电话拨下一串号码。

    坐在会场享受表演的程立乔接起电话,嘴角扬起嗜血的笑容,“当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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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晗慧中午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上午的必修课这个小妮子也不见踪影。总之,这几天神神秘秘的,好像在完成特工任务一样。

    宁信的死党不在,只好自己吃饭。所以宁信没有在学校的餐厅吃饭,去了附近一家看起来挺干净挺高级的台湾小吃店。

    她点了一碗皮蛋瘦肉粥,一份蚵仔煎,一份炸饭团,一份蚵仔面线,然后就坐在凳子上等着服务员把东西端上来。

    这里的东西都是现做的,等个半个小时也是正常的事儿。但才几分钟过去,一位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马褂,带着黑色领结的服务生端了一瓶果汁给宁信,说:“小姐,这是隔壁桌送的。”

    宁信从荷包里掏出100元递给他当做小费。因为徐牧涯出去吃饭的时候,都会给小费,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中国现在贫富差距这么大,他们出来工作也不容易,收拾盘子赚不了多少钱的,而我们的钱又有剩余,分一点给他们也不会如何。”

    “哟!土豪啊!”宁信循着声源望去,看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嘴角扯起一个笑容,回答她,“那是。您都用土豪金了,我怎么能不土豪呢?”

    程立乔提着香奈儿的包在宁信的对面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起刚刚送上来的果汁轻缀一口,放下,优雅从容的问她:“你怎么会在这?”

    “难道这家店是是你家开的?我来需要你的允许吗?”宁信做出懒得理你的姿态,对旁边站着的服务员说,“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这么高档的地方,你消费得起吗?”

    程立乔好像话里有话,宁信听得也觉得心里怪怪的,皱着眉头反问她,“偶尔来一次,怎么消费不起呢?”

    “呵呵,你就继续装!”程立乔忽然笑了起来,笑容像夏日的向日葵,异常的耀眼美好,但说出来的话却像雨点锤击鼓一样令宁信的心震动,“宁家的大小姐,如假包换的土豪啊。”

    “你怎么知道的?”宁信一直都以为自己的身份掩藏的很好,按理来说,是没有人可以发现的,如果有人知道,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去查,二是有人告诉她。

    “这个世上没有藏得住的秘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程立乔像动画片中阴险的皇后那样狡诈的笑了笑,然后从香奈儿包里掏出一叠照片,丢到桌子上。

    “挺厉害的,说的话挺有哲理的嘛?但为什么成绩那么差?”宁信不着急看袋子里装的东西,倒觉得中午这么无聊,和程立乔斗斗嘴也是不错的选择。

    宁信打开牛皮卷里的照片,上面清晰的印着她的日常,有和徐牧涯在一起吃饭的,和林晗慧在一起搞怪的,还有过年那几张和宁妈妈购物的。很多即将要忘记的往事就像一阵回头风,吹醒了曾经最美好的记忆。

    嘴角挂着丝丝笑容,宁信扬了扬手中的照片,第一次这么诚恳的说话,“谢谢,给我了这么宝贵的记忆。”

    “我不和你耍嘴皮子。”程立乔厌恶不屑的看了宁信一眼,盯着另一桌上微弱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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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挂着丝丝笑容,宁信扬了扬手中的照片,第一次这么诚恳的说话,“谢谢,给我了这么宝贵的记忆。”

    “我不和你耍嘴皮子。”程立乔厌恶不屑的看了宁信一眼,盯着另一桌上微弱的阳光,“我和徐牧涯是青梅竹马。他从小在美国生活,那时候我们是邻居,关系也很好,然后,他许诺说要娶我。”

    桌上的阳光仿佛凝固在那个角落,宁信的眉头微微皱起来,不难看出心中的不悦。程立乔这是来挑拨离间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是想挑拨离间,她也不需要顾及什么“和谐社会”的原则了。

    “我和郑恩随也是呢。那时候整个学校的人都祝福我们,双方父母说不准已经私下定下婚约了。”

    “呵呵。你骗谁?你当真以为郑恩随什么都没告诉我吗?”程立乔的冷笑声像冰冷的铁索,而宁信就在铁索包围的笼子中,“郑恩随说,你妈妈很讨厌他!”

    “是吗?他现在是我妈妈的儿子呢,怎么可以在背后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呢?”宁信的心中一惊,才想起那天郑恩随在和她讲话时,看到宁妈妈表情忽然变得严峻,宁妈妈在饭桌上对郑恩随也是咄咄相逼。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谜。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程立乔的声音就像无数把利刃,每一个字都可以刺伤人心。

    宁信继续保持脸上的微笑,但剧烈跳动的心脏告诉她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她不想知道真相,真相一定会让她的心比现在痛上百万倍!“我想为什么,我还是问我妈妈比较好,不劳您费口舌了。”

    “你和你妈妈的关系也不是很好,是吗?”程立乔看到宁信的强颜欢笑,眉宇间的笑意更深了,潜台词是,我赢了!

    “你妈妈和前夫分手就是为了阻碍你和郑恩随。郑恩随知道这件事后,郁闷得找我到酒吧里喝了一晚的酒,她告诉我他是多么的爱你,但是你的妈妈是多么不惜代价来阻挠你们。”程立乔说这话的是,心里也有一根刺刺在自己的心间上,想到枕边的人昏睡中喊着的名字是宁信而不是她,恨不得拿把机关枪毙了宁信。

    宁信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在听到的那一瞬间,错愕写满脸上,楼底下传来小孩的哭声和餐厅内悠扬的小提琴声极不相称,内心也是一片荒芜,乱成一团。

    窗外的太阳飞速的移动,变换的光辉犹如古代时期,天上的九个太阳照得大地寸草不生,没日没夜的太阳不知疲倦,就这么烤干了内心最后的露珠。程立乔的话,比九个太阳还炎热,热锅上的蚂蚁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烂成一滩水趴在地上了。无力挣扎。

    程立乔提着香奈儿包包离开。服务员也把菜上齐。

    各种口味的小吃至今变成笑料,连它们,都可以取笑自以为是的宁信。她恨了郑恩随这么久,恨了程立乔这么久,到底在恨什么呢!一切的错,是她母亲的孽!

    第一次,她觉得上苍如此不公,为什么要赐予她这样一个不顾孩子幸福的险恶母亲?她的母亲,才是童话里的恶毒皇后!
正文 默默地离开
    恶毒的皇后此刻这在和宁信的王子享受着法式大餐。

    宁妈妈吃了一口鹅肝,问徐牧涯,“你是真的喜欢宁信吗?”

    “是啊,阿姨。”徐牧涯不假思索的回答。

    “恩?”宁妈妈皱了皱眉头,接着说,“不用叫我阿姨,叫我姐姐。”

    “姐姐。”徐牧涯用埋头吃东西的举动掩藏嘴角的抽搐,可又不敢得罪自己的丈母娘。记得他以前第一次见到宁妈妈的时候,她和宁爸爸在一起,两人幸福甜蜜,对人也是温婉。那时候,他就叫宁妈妈,阿姨,现在人老了,反而不能叫阿姨了。

    不过,宁妈妈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小时候曾和他们一家有过那么亲密的日子。

    徐牧涯的真实姓名是什么,他忘了,他的第一个名字叫做宁木杉。他小时候被母亲送到宁信家,和他们一起生活。所以,他对自己真实父母的样貌早已忘得差不多。

    宁信那时候是个自闭儿,总是自己一个人玩,不理爸爸,不理妈妈,不理任何人,显得很独立的样子。徐牧涯锲而不舍,每天都给宁信讲故事,为宁信弹钢琴,陪着她一起做疯狂的举动,她们会一起撕纸,一起摔碗,一起爬上高高的大树。每次做完疯狂的事情,剩下的残局他总会一个人收拾,会告诉宁爸爸和宁妈妈,这些事都是他做的,和宁信无关。

    宁爸爸和宁妈妈总会微微一笑,摸摸这个孩子头,这不是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孩子有这么份心,能这么袒护宁信,他们欣慰啊。

    或许是“愚公移山”的精神感动了上天。

    正午过后,阳光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收敛起热度,反而愈发猛烈。在空调房里为宁信弹琴的徐牧涯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阳光从窗子外照进来,映亮了窗边的所有地板。这间房间坐落在池塘边,从这里刚好可以看见一口用石头砌成的绿色小池。池上的荷花和荷叶早已不见,光溜溜的水面激不起任何波纹,显得有些呆板,咋一看,有一些细细的水草在池塘中生长。

    宁信本来在一旁玩玩具,跌跌撞撞的向徐牧涯走过去,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上面按下一个琴键,然后再按下一个琴键。徐牧涯停止弹奏,琴音成为一个个音符,从宁信的钢琴手中弹出,一段符合夏日的曲子。

    她是个自闭的孩子,对钢琴,有着独特的天赋。她可以让所有的音符变成手指下表达心情的乐曲。

    然后宁信就这么爱上了钢琴,两人合奏了一曲他们在艺术节表演的作品。一架钢琴,弹出了宁信不一样的人生,所以上面印有“xms”的独特字样,x—信,ms—木杉。

    有一次,徐牧涯在急匆匆的过马路,去对面买宁信想吃的糖果,但就在这时,一辆车呼啸而过,眼见徐牧涯就要被碾在车轮下,宁爸爸救了他一命,代价是,自己的死亡。

    宁爸爸遇到车祸,宁妈妈把他赶了出去,自那以后变了一个人似的。徐牧涯的妈妈又把他送到另一个人的家,也就是现在的徐家。至于他亲生父母是生是死,他不知道,只不过多年杳无音讯,估计已在西天。

    也就是他的名字变成徐牧涯后,他离开了宁家,无颜面对宁信,因为他害死了她的父亲。不过,徐牧涯带走了那架带有初恋回忆的钢琴,去了美国。

    “怎么了吗?”宁妈妈看到徐牧涯失神,以为是饭菜不合他胃口,“不好吃吗?”

    “没有,很好吃。”徐牧涯经常带着宁信来这家餐厅一起吃饭。

    “哦,那就好。”宁妈妈放下刀叉,说,“姐姐还想拜托你一件事,就是对我们家信儿好一点,让她远离郑恩随。”

    “郑恩随?”据他所知,郑恩随不是宁妈妈的儿子么?干嘛让宁信远离他老哥呢。不过郑恩随毕竟是宁信的前男友,远离也是应当的,所以徐牧涯并没有深想,淡淡的回答了句“好的。”

    徐牧涯对宁妈妈的感觉,一直停留在曾经站在宁爸爸旁边温柔的微笑着的女人,总觉得今天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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