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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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王继业仿效我在西班牙与法国的做法。如法炮制一场在远东的**,又将如何?”安德鲁很是顾虑。那是他的手电筒政策始终是照着别人,而不是他自己。尽管安德鲁能向流血欧洲孩童灌输各类思想,但在吕宋一带势力逐渐坐大地王继业,同样可以安插后者的大量亲信,甚至排斥来自欧洲学成归来的留学生们。
一想到这里,仍坐在车厢内小睡的安德鲁赶紧让皮埃尔上校登上自己的马车。人一到,他便张口便问:“你的人先在吕宋,以及远东一带是否安插的特工?”
“抱歉,殿下!因为目前中情局主要工作都放在欧洲各国身上。而向美洲。土耳其帝国以及北非各地派遣情报人员的任务,统统属于西班牙情报局在负责。不过据我之前掌握的情报所知。他们同样没有派出特工或密探在远东一带活动的任何迹象。”
“嗯,知道了!现在交付你一项任务,由你亲自负责组织一队精干地特工人员,其任务就是潜入吕宋殖民地地高层内部打探任何消息,并直接上报给我。给你的人半年时间准备,从明年5月开始,我每月都需要接到来自远东地密报。”
“遵命,我的殿下!”监视自己的人,向来都是皮埃尔上校工作中的一部分。当下,他自然不会去问安德鲁该项任务的相关缘由,
“殿下,您还有什么事情吗?”下车前,皮埃尔补充问一句。
“暂时没有,哦,对了,找到柯赛特夫人没有?”
当看到皮埃尔一脸显出无奈的表情时,安德鲁只好挥手作罢。
对于柯赛特的“失踪“,安德鲁很是纳闷。自从上次两人和解之后,柯赛特一贯是待在医院里日夜陪伴安德鲁左右。但在今天一大早,她却忽然有事要离开自己一会儿,解释是要赶去会晤一个从未见面的老朋友,话一说完,柯赛特便跳上马车离去。
不久之后,负责柯赛特夫人安全的侍卫们也回报安德鲁,说是夫人在马赛港口码头走下马车后,就以各类理由支走了身边的侍卫。等到众人醒悟过来时,却发现柯赛特夫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直在医院里等到中午时分,安德鲁依然未见到柯赛特的身影,最后他只好悻悻的独自一人返回马赛市区。
“一个从未见面的老朋友”,安德鲁重复着这句病语。倘若放在21世纪倒也可能,QQ网友罢了,但在这个年代,上网的条件还需要200年的历史。难道是笔友?或是情人?安德鲁很快就胡思乱想起来,郁闷的心情变得越发急躁。
实际上,柯赛特是接到一封密函后,才决心私自赶赴这场“约会”。令安德鲁不曾想到的是,给自己妻子发出邀请的人,却是安德鲁在马德里的情人,索菲亚女王陛下。
自从2月马德里一别,近10个月来索菲亚无时不刻都在思念着安德鲁,很多时候,她都想着私自跑出马德里王宫,赶赴马赛同安德鲁相聚一场。只是内阁首相戈多伊等人,与负责女王陛下安全的维克多总管以王国的利益为重的言词苦苦劝阻,索菲亚这才不得不作罢。只是,“出逃”的念头始终没有放弃过。
半年前,安德鲁与柯赛特的婚礼消息传到马德里,尽管这已是安德鲁离开西班牙之前路人皆知的事实,但索菲亚依然伤心不已。那一段时期内,维克多将军写给安德鲁摄政王的密函中,总是会提及这样一件事,“……陛下她每日要做的唯一事务,就是抱着小王子殿下,坐在王宫内的最高处,极力向北眺望……尽管她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一句话,一个字,但从大臣、侍卫、以及宫女们,每个人都知道陛下在等着您的早日归来!”
只是,正忙于法国统一事务的安德鲁实在无法分身,除了在写给索菲亚的书信中多剽窃后人的爱情诗歌外,便是为此暗自伤神。数周前,安德鲁被刺入院的消息传到马德里,自然引起世人一阵骚动。虽说,随后而来的安德鲁亲笔信向索菲亚表明了自己伤势并不重,只是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后便能康复。但西班牙女王仍坚持赶往马赛,准备探望自己的情人,儿子的父亲。
这一次,戈多伊与维克多的劝阻显然不能再奏效了。在西班牙内阁与维克多等人紧急商议后,终于同意了索菲亚秘密远赴马赛,女王陛下不在马德里的这一段时期内,则对外宣布索菲亚陛下积劳成疾,在王宫静养……
第77章 重返巴黎(4)
遵从索菲亚陛下的旨意,西班牙女王突然造访马赛的消息向外封锁,事先谁也没有通知,这也包括安德鲁在内。等到女王陛下的鸾驾抵达马赛港口,就要与早思也想的情人相聚时,下船前的索菲亚却又改变注意,她让身旁的侍卫给安德鲁妻子,柯赛特夫人送去自己的私人信件,告知希望能与后者面对面交谈一次,而前提条件是避开有安德鲁在场。
正如索菲亚所期望的那样,收到“情敌”信件的柯赛特颇感意外,但再三思虑过后,柯赛特依然准时赴约。而等及安德鲁从特工那里得知上述消息时,却已近黄昏时分。
“你是说,是索菲亚陛下邀请柯赛特夫人单独会面的了?还有,她们相互间谈论了什么事情没有?”直到现在,安德鲁仍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事实。尽管无论是皮埃尔的情报特工,还是负责警察事务的奇可特少校,他们提供给自己的情报都真真切切的证实了这一消息来源的可靠性,索菲亚与柯赛特正在海边的一栋别墅里。
“是的,元帅阁下!奇可特少校已亲自率领秘密警察包围了那一地区,防止任何人骚扰;另外,还有我的人也在暗中配合,请殿下您绝对放心女王陛下与柯赛特夫人的安全。只是,我们不能过分靠近那栋别墅,所以有关两人会谈的内容细节,自然也无从得知。”面对安德鲁第五次发问。皮埃尔上校依然是不厌其烦的回复安德鲁提出地同一问题。
两人的安全上,安德鲁自然放心。自从土伦遇刺事件发生后,秘密警察便在奇可特少校指挥下,乘机在马赛一带大肆清洗与抓捕异己份子(但没有波及土伦),城内的各种不安分因素早就荡然无存,更何况,安德鲁配置在索菲亚身边的所有侍卫。在这1年多来统统更换成特种部队的精英。意外的却是,安德鲁自己没能收到戈多伊内阁就女王私访此事的密函。即便是一项负责王宫与马德里保卫使命地维克多将军,也没有提前“示警”一句。
“私自隐瞒,决不是胆小的戈多伊首相与忠诚地维克多将军所能做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则是索菲亚要求他们如此,或许是想给自己一个意外的惊喜吧。”安德鲁如是胡乱猜想起来。只是,“意外”的确是产生了。但“惊喜”却变成“惊慌”!
妻子与情人的对话,会有什么结果?安德鲁不得而知,但他却了解前世中,那些包*奶的达官贵人,却在他们地家庭里上演一幕幕女人做主角的全武行,几乎闹的家无宁人。现在,安德鲁犯下错误的性质恐怕还要严重三分,因为与情人所生的儿子都满一岁了。
尤其令安德鲁异常担心的是。索菲亚与柯赛特两人之间的冲突。外表上看似温柔,可她们骨子里都有一股从不伏输的桀骜脾气。柯赛特能丝毫犹豫使用短枪逼迫调戏她自己地纨绔子弟,脱下衣服继而在巴黎的沿河大街上当着众人面前裸奔;而索菲亚也不差,在被囚于修道院苦日子里,为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始终不会屈服嬷嬷施加的种种虐待。
“仁慈的上帝。她们不会来一场文争武斗吧!”思虑一转到这里,安德鲁被惊吓出一身冷汗,由“惊喜”变成的“惊慌”,到如今却已发展为“惶恐”,异常地恐慌。恐怕,也只有在这个“尴尬”时刻,安德鲁才会想到头顶三尺神明的存在。
当下,安德鲁赶紧扔掉手头所有的事物,一把拉起皮埃尔跑出市政厅,急急忙忙跳上准备好的马车。命令马车夫向着两位女人会晤地点全速驶去。
“问题是要是她俩真的闹起来。夹在中间的我又该何去何从?”一遍又一遍,安德鲁很是不安的质问自己。答案自然想不通。而身旁的忠心“仆人“,皮埃尔上校也指望不了帮上忙。这个滑头兼混蛋的家伙在安德鲁一番自言自语时,故意搭拉着脑袋一声不吭,不仅装聋作哑,居然还一个劲的变幻尝试各类方法,只是想着跳下安德鲁地马车。
“该死地混蛋,想跑,跑个屁,门都没有!告诉你混蛋,今天老子就是死,也会拉出一个来垫背,而这个垫背的家伙只有你最合适。”脾气暴躁地安德鲁露出一副的狰狞面目,恶狠狠的对着皮埃尔大叫大嚷,吓得后者唯有老老实实的呆在车上,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死,自然谈不上,但安德鲁将要面对的窘迫,却是比死更加难过的事情。无论苏菲亚与柯赛特两人是泼妇般的相互漫骂,或是手脚并用的全武行,赶去劝架的安德鲁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单纯帮助妻子或是一味安抚情人,都只会是火上浇油,使得情况越演越糟,反而难以收拾。权衡之后,安德鲁毅然下定决心,解决问题的办法,唯一可能便是引导她们俩个把所有的怒气,统统发泄到自己身上。看来今天,自己这个冤大头是当定了。
万幸得是,安德鲁今天穿得元帅制服足够牢固,很不容易被人拉扯坏;至于女人们的花拳秀腿也不过如此,安德鲁相信自己能够承受。只是,一贯好面子的安德鲁却是不愿意这等丢人现眼的“家务事”,传诵给无关的旁人知晓,再等着好事者的一番添油加醋之后,进而成为全欧洲的贵族与平民茶余饭后,对自己无聊的调侃与嘲讽。
“皮埃尔,你给我滚下去!告诉你的人,还有通知奇可特少校,别墅外所有无关人等,一律退避三舍,而且离开的越远越好!”话刚落地。未等安德鲁一脚揣来,对此早有准备地皮埃尔上校很是自觉的主动跳下马车,飞奔向前转达摄政王的口令。
20分钟后,安德鲁的四轮马车稳稳的停在海边幽静的别墅大门前,原本守候在这里的大批警察密探,以及情报特工们早已遵从上司们地紧急命令,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整个别墅内外,除了自己一人。再也看不见任何人。
走下马车后,安德鲁足足在别墅外面傻站了5分钟,直到马车离开许久,他才在最后一刻终于鼓起勇气,仿效作贼一般,轻手轻脚的推开铁门,进而走入别墅内部大厅里。令安德鲁感到诧异地是。整个别墅里,同样没有索菲亚身旁的一名侍卫以及宫女在场,相信也是被前者知会到一旁等候。
安德鲁站在静悄悄的大厅里,开始不停的环视四周。只是从二楼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人们对话。但话音很模糊,压根听不明白,不过安德鲁却能肯定两人的谈话,到目前为止依然是心平气和。总算是捏了一把冷汗,至少还没有出现令安德鲁左右为难的现象发生。
寻着声音的方向。走上台阶,安德鲁一直来到房间外面。他小心翼翼地趴在房门上,屏住呼吸,正想在凝听两人的对话时,房间内却传来女人们开心的欢笑声。
“你说小安德鲁现在居然能伸出小手,去拉持大臣们的胡子?”
“当然了。如今被小家伙拉怕了的内阁大臣们一个个都剃光了下巴,他们倒没有了事情,却轮到各国外交使节们倒霉了,尤其那个最喜欢留出一副大胡子的俄国公使。”
“真得很是有趣,只可惜现在不打仗了,使得安德鲁的胡子留在下巴上的时候不过一天,都被剪得干干净净。倘若让小安德鲁拉拉他地下巴,一定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