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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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起来。
“抱歉,主席先生!安德鲁不能替代上帝地职责,何况,西班牙与法国南部的事务够多得了。所以,您的要求我难满足。”安德鲁一口回绝道。
马尔科并不死心,一言不发得他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件,谨慎的想要递交到安德鲁得手中,并解释起来:“这一份是地中海商业联合会各负责人联名签署的文件,相当于我们设置在马赛,热亚那,以及地中海沿海各地的银行本票,上面金额栏目上目前都是空白。仿效犹太共济会向您提供的援助数额,我们所能的无偿或有偿经费只会更多。当然,在事先必须征求您的同意之后,我的人随时会为您和您的军队办理提款业务。”
只是,安德鲁并没接过来代表巨额财富的文件进行一番审视,他自然相信商业联合会的良好信誉,即便是桑德罗老管家也对自己的竞争对手赞不绝口。事实上,走投无路的马尔科犯不着欺骗自己,除非他和他的船队不想在地中海混了。
有消息表明,在巴尔干半岛上,奥地利人与土耳其人重燃战火之后,希腊的民主主义者却错误估计了形势,发动一系列武装起义,但在他们没有任何强援的支持下,土耳其人重新加强了对希腊的控制,除了派遣大批舰队,还在将部分王室近卫军精锐部队调集在希腊半岛上,最终成功镇压了该地的反抗,近十万人战死或是沦为奴隶。欧洲各国,包括安德鲁自己控制下西班牙王国。也只是发出含糊不清的外交词令谴责了一番,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安德鲁依然闭口不答,只是盯望着希腊后裔地眼睛,看到的是1年前,那位犹太长老展示给自己的无奈与渴望。不过,深切的同情与建国的承诺。安德鲁早已给了共济会的犹太同盟者,那是对犹太人在自己势弱时。给予支持的一类最高回报。即使是日后地爱尔兰人,以及现在的波兰人,他们都只是安德鲁想要利用地对象罢了。
“对不起,在马德里的时候,我就已经与土耳其人签订过双边和约,而且,他们履行的很好。阿尔及尔的海战中。没有一只土耳其舰船出现。”安德鲁再度回绝说道。同时,他也没说出让希腊人去找奥地利人,或是俄国人帮助,这类没有实际意义的话。
“但你领导下马赛政府没有签订与土耳其的协议,”马尔科发现安德鲁的不悦,急忙又说道:“全欧洲地人都知道,犹太人与殿下您的土伦协议。说真的,我很羡慕他们。因为共济会终于找到一个值得信赖的坚实盟友,而我们呢?之前的所谓盟友,无论是奥地利人还是俄国人,在得知希腊人被异教徒屠杀之后,都只是一份假惺惺的外交关注而已。”
马尔科望着人群中夹杂着头戴六角小帽的犹太人,正乐滋滋与旁人饮酒作乐。仿佛是在准备庆祝自己的独立日一般,而自己地心情感到十分郁闷与后悔。在安德鲁崛起于土伦之时,马尔科仍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英国人,奥地利人与俄国人的身上。马尔科曾经对眼前,手上涂满法国贵族鲜血的东方屠夫,甚至有些不屑一顾,直到对方成为西班牙的摄政王。
“主席先生,您先去拜访一下我的桑德罗总监,谈谈商业合作的事宜。至于,其他问题我们日后有机会再谈。”不知道是有些心软。还是偷偷闻到对方手中地支票。散发出的金钱味道,安德鲁终于松了口。虽说言词间显得十分暧昧。但表明双方仍有同盟的可能,只是安德鲁强调着,必须征求自己的同盟者,犹太共济会长老们的默许。
“谢谢,殿下!”得到的答案尽管不是最好的结果,但马尔科仍是满意的向安德鲁告辞。不多时,他和他两位同伴就已经在拥挤的人群中,急着打听与寻找那位桑德罗总监。
在舞池的另一侧,安德鲁发现自己地私人医生,正被一位少女打扮,面目娇好地女子纠缠着,双方似乎谈得不太起劲,感觉大部分时间都是女人在喋喋不休说道,而凌兴汉却很不自在,只是礼节上应付,而不得已继续留了下来。
“该死的家伙,有艳福不享,真是可惜,真是浪费!”安德鲁好笑地叫骂道。
同时,一个不算恶毒的坏心思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安德鲁招手叫来一位侍卫,吩咐部下如此这般。等到侍卫暗自偷笑着离开自己时,安德鲁让身边的另一侍卫为赶紧去张罗,腾出一个相对寂静且不被任何人打搅的空房间。
为自己的同胞一切安排就绪之时,安德鲁想要转身离开会场,转到自己的临时办公室,因为在那里将要准备着与其他商界代表的会晤。
“公民,安德鲁公民!”安德鲁的背后传来的却是一阵感觉有点熟悉的叫喊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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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对留学生的问题如此关注,那我也提前代替安德鲁解释一下。
到达欧洲的小孩子们,他们将分为两类,其一,最优秀的将是**的领导者,是正规的军人;另一部分则将要从事科学家,工程师,以及医生等角色。
前者将在日后直接在安德鲁麾下效力(或许军校就设置在安德鲁的军营里),在安德鲁直接影响下,他们绝对不会出现读者们担心的问题,即便个别不听话的家伙,也会被安德鲁无情的除掉;而后者,却是思想较为简单的专业技术人员,这类人放在哪里,都不会出现乱子,而且都是国家建设的好宝贝。
第48章 冉阿让的一桩命案(上)
“公民?!”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法语词汇,安德鲁几乎已忘却了。
自从去年7月,安德鲁率领大比利牛斯军团攻入伊比利斯半岛之后,就再也没能听见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取而代之的则是“统帅”、“总司令”、“摄政王”、或“亲王殿下”等这类尊称。即便是重回法国,在马赛的这一段日子,军官以及市政官员们管自己是“安德鲁部长”,市民们的叫嚷声十分杂乱,什么都有,但惟独没有“公民”这类的字眼出现。
所以,安德鲁感觉十分差异,当即转头循声张望,发现一个30岁不到的人站在不远处,直直的看着自己。在全场满是华丽服饰的时装表演会中,对方却貌不惊人,衣着随便,外表贫寒,还头顶着三角帽,显得相当刺眼。几个一直警惕会场的宪兵,看见他正面对着安德鲁,便想要赶过来审查一番“三角帽”,却被已经认出来人身份的安德鲁部长出手制止。
“哈哈,你好,旺多姆公民!”很快,安德鲁高兴快步迎上前,与其激动拥抱,同样以用“你”和“公民”相互称呼起来。
“你好,安德鲁公民!”旺多姆只是简单的应付着,并且在言行举止显得并不热情。
“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我的旺多姆兄弟!”安德鲁开始拉近乎,就像2年前,旺多姆议员在科日镇,送给刚到法国的安德鲁兄弟一只怀表。当时失魂落魄地东方人。与如今大富大贵的西班牙与法国南部统治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我只是顺路来向你辞行的,随便感谢你和你的部下,将我从巴黎的断头台上救下来。”旺多姆简要说出来自己的来意。
在去年发生的“热月政变”中,作为罗伯斯比尔地忠实亲信之一的旺多姆议员,只是恰巧在北方军团中视察军队工作,而未被热月党人即刻处死。因而逃过一劫。但在没过多长时间,思家心切地旺多姆议员秘密回到巴黎。却不慎被热月党人的密探发现,逮捕后被关押在大牢里,准备不经过任何审讯,在3天后直接送上断头台。
此时,刚好有安德鲁的特使,桑德罗老管家押送第一批送给热月党人的战利品来到巴黎,他得知旺多姆议员即将走上断头台。而后者则是安德鲁指示自己可以尽量帮助的朋友。于是,桑德罗尝试着游说巴拉斯等人,不知道是大批贿赂起来功效,还是热月党人厌倦了无休止厮杀,虽然旺多姆议员没能在桑德罗离开巴黎之前获得释放,但已经从死囚牢中关押到一般囚犯营里。
直到1个月后,巴黎新政权向全国发出停止清算雅格宾派份子的通告后,旺多姆才最终从监狱中重新获得自由。只是丧失了他的议员资格。不过,在1795年地大选中,凭借巴雷尔执政官领导的雅格宾派的影响势力,旺多姆再度当选成为500人院的议员。
此次旺多姆的目的地是北美的路易斯安娜。数天前,他刚刚被督政府任命为该地区的特派专员,巡视路易斯安娜各殖民地地据点。至于口头上说是顺路探望老朋友。实际上却是绕了大弯,本应在英吉利海峡商船的他,直接从巴黎南下马赛。
“呵呵,桑德罗总监带你进入晚宴时,他为何没有通知我!对了,三个希腊人为何还不能找到老管家,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安德鲁环视了会场后,奇怪的问道。
“别看了,桑德罗正在港口帮我安排到北美的商船,我必须今晚离开马赛。赶赴新奥尔良。部长阁下。你能送我一段路程吗?”旺多姆主动提出不太过分的要求。
安德鲁当即点点头,明白旺多姆议员有私下事务与自己商谈。安德鲁随手招来一名侍卫让他安排好一辆马车和卫兵。并嘱咐其他商人暂且在会客室内等候自己。很快,两人从人群中悄悄溜出,一同消失在热闹的市政厅宴会中。
当安德鲁地马车在大批宪兵的护卫下,准备从港口重新返回市政厅时,已经是40分钟之后的事情了。通过车窗看夜晚的马赛港,安静得很,渔船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灯光恍惚之间,海港的夜色让人迷醉。著名的马赛鱼汤散发出的扑鼻香味让赶车的马夫心动不已,心想着赶快完成任务,回到家中大口的喝上一壶。
黑暗地车厢内安德鲁孤独一人,唯有放在手中地几本书陪伴着他。这些书籍是刚刚乘坐北美商船,离开马赛港的旺多姆议员受他人委托,专程来给自己地礼物。这个他人,不是别人,却是罗伯斯比尔。而书的名字,却是一直未能正式出版的《罗伯斯比尔文选》。
安德鲁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触摸着封面上凹凸不平的字样,细细判断着上面文字的含义,仿佛自己山岳派领袖的音容笑貌,再度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在安德鲁离开巴黎,平定旺代叛乱之前,与罗伯斯比尔的最后一次交谈中,在得知山岳派的领袖正在整理自己的文集,想要拿去出版商校对出版,年轻的将军很兴奋的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
“领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当文选出版的时候,我想要得到一本有你亲笔签名的书?”
“当然没有问题,等到旺代平乱之后,将军可在巴黎来拿,或是我直接邮寄给你。”
……
不知为何,《罗伯斯比尔文选》迟迟未能出版,直到热月政变即将开始,书的作者走上断头台的前三天,该书的样本才从印刷厂取出。其间一套是信守承诺地罗伯斯比尔领袖,专门留给安德鲁将军的,只是前者无法将书亲手送给安德鲁本人。
从与旺多姆议员的密谈中,安德鲁得知罗伯斯比尔始终对于自己寄予厚望,尤其在将军一举平定多年的旺代叛乱后,山岳派的领袖曾欣喜告诉旺多姆,安德鲁永远都是“法兰西的和平使者”。“一个值得信赖的坚定**者”。
只是现在,领袖地上述评语成了一类绝妙的讽刺。倘若罗伯斯比尔在坟墓中直到安德鲁在自己死后地所做作为。一定是气得在棺材中打滚。一个“和平得使者”在法国南部策动着法兰西分裂格局,马赛与巴黎成为水火不容的势力对抗;而“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