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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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派人她们送出王宫,2个小时后,你亲自到城外等候英国人。对于他们追问两位公主殿下的问话,你准备如何回答?”
……
“纳尔逊将军,您觉得刚才法国佬的回答,是真是假?”马车上的马戛尔尼爵士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坐立不安,沿途中,他不住追问着同车的纳尔逊将军,希望他能为自己解释一番,或许应该说用些安慰性质的话,使得年迈的特使心脏能够好过一点。
“马戛尔尼爵士,您觉得维克多将军的话是真是假,是否重要吗?”纳尔逊一连阴沉的回答道。自从登上马车开始,纳尔逊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投掷各类垃圾的马德里市民们身上,从所有人极度愤怒的目光表情,以及他们所不断发出的怒吼声中,纳尔逊明白了,安德鲁已经完全征服了整个西班牙王国,至少在彻底打败安德鲁极其庞大的战争机器之前,伊比利斯半岛上的一切都属于征服者。
“将军的意思是说,我们讲毫无选择的接受安德鲁的一切条件,即便是象征意义的申述也不能办到?”听到纳尔逊话中的含义,马戛尔尼几乎是瘫坐在车厢内松软的座垫上,绝望的发出一丝呻吟。
这么多年来,作为大英帝国的高级外交官员,马戛尔尼出使过欧洲以至于世界各国,签订了大大小小上百份条(和)约。尽管自己也经历过不少挫折,但从来没能遇到这般情景, 先不说到让对方如何站尽先机,连自己手中的一个砝码都不存在,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
“或许吧,还先让我们虔诚的祈祷上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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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与英国人的和谈(1)
尽管马德里的王宫曾号称欧洲第三大王(皇)宫,规模上仅次于凡尔赛宫与维也纳王宫,但在马戛尔尼一行人看来,马德里王宫的辉煌只限于外表上气势恢宏与装饰的富丽堂皇,整个王宫内部陈设却显得相当寒酸,甚至有些破旧不堪。对于这些,马戛尔尼感到有些纳闷,那是在数年前,作为外交使节的他到过马德里王宫,当时所见到的景致却与现在大相径庭。
不说别的,单看接见外事活动的议事大厅里,放眼望去十分空荡,除了正对面摄政王上首空着的女王陛下宝座,因镶嵌着大量五颜六色宝石缘故,还算光彩夺目外,其他位置抬不出一处可以赞赏的地方。四周的壁画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开始掉漆,用天鹅绒装饰的幕布看上去长时间没有得到及时清洗而布满灰尘,地面上没有迎接使节用的鲜红色地毯,大厅内悬挂过的大批银白装饰物以及许多珍贵油画统统不见其踪影,仅留下片片的难看空白……
马戛尔尼满脸疑惑的表情,倒让议事厅里两侧,戈多伊首相的内阁们成员们尴尬不已。他们纷纷在内心有点抱怨着摄政王,是亲王殿下不准他们动用国库钱财,重新修整和布置王宫,以至于在外交场合严重失礼等等。
只是上位者却满不在乎,能够住在这马德里王宫内,比起风餐露宿的军营中要好上百倍。为防止在巴黎的遭遇,告诫自己不要被锦衣美食所消磨意志。安德鲁除留下陪伴索菲娅地时间外,其他时间几乎都呆在条件更为简陋的联军司令部内。王宫内的大量值钱的陈设也被安德鲁的一道旨意,下令财政大臣统统搬到宫殿外拍卖,其收入用于充实国库,救济饱受战乱的灾民以及恢复王国经济重建中。
甚至有一次,为应付爆发在地中海沿岸各地的大粮荒,救援资金严重缺乏之时。安德鲁还想挖出女王陛下王位上地上千颗宝石,送到拍卖场上变卖。只是这一举动受到了马德里的贵族们一致强烈反对,这才迫使安德鲁最终打消念头,但将王宫内地其他物品再度消耗了不少。
对此,索菲娅感觉无所谓,任由安德鲁肆意搬空王宫,只是希望他保留象征王国权力的王冠与权仗;马德里平民与各地灾民也表示拥护支持,那是他们得到了王宫拍卖品的食物救济;而贵族官员们却在痛心疾首。一日三次跑到摄政王那里抱怨,只是得到的结果却被训词一番后,另外还被亲王殿下搜刮走一批钱财到国库。以后贵族们不敢再去抗议什么,却将自己的愤怒发泄在可怜的财政大臣身上,所有人都认为是那个无耻的胖子借口王国财政赤字,从而怂恿摄政王变卖王宫财产。
此类现状一直持续到9月底,只是在摩尔人地领袖宰加勒向摄政王通报,已在格拉那达城附近挖出亚特兰蒂斯帝国遗留的大批贵金属后。王国财政状况才有所好转,至少亲民的摄政王不再往拍卖场搬运王宫的任何财物。
……
就在马戛尔尼等人在步入议事厅后四下张望时,安德鲁也在不停的在打量着10多位“英国客人”。即便是马戛尔尼特使的一番介绍,他也仅将注意力放在两个人身上。
那位走在最前列鞠躬的老家伙,便是到过中国,还拜会过鞑子皇帝的马戛尔尼爵士。尽管他年近六旬。但其精神依然矍铄,讲话时中气十足,只是头戴假发地样子显得相当刺眼;后面的中年汉子,便是英国人的海上“战神”,纳尔逊将军了。现在的纳尔逊可比自己先前在画像上见到的那个,缺胳膊少眼睛的怪物好看不少;至于其他代表团地成员,听完马戛尔尼特使的介绍后,安德鲁更不加多理会,因为尽是些历史上寂寞无名之辈。
“……遵照我国摄政王陛下,威尔士亲王的意旨。本着两国一贯睦邻友好的政策……希望能早已结束我们两国间存在的争端。在万能上帝的注视下,让和平重现……”
英国的外交大臣。马戛尔尼特使那段长长的念词,不仅让安德鲁亲王感到烦躁无比,也让准备担当两国和谈,西班牙一方主要谈判代表的维利亚伯爵暗骂不已。
40多岁的维利亚伯爵大人可不是与其他内阁成员那样,大多出自戈多伊首相为首地自由贵族派。从立场上看,维利亚伯爵应当属于传统意义上地西班牙保守派贵族一员,只是他的为人性格倒是圆滑无比,眼光也十分独到。
在长时间地国内外政坛上与外交场合中,其口碑一直不错。无论谁在当权或是失势,维利亚都不去刻意奉承或是肆意得罪,甚至在先首相戈多伊落难之际,时任葡萄牙大使的维利亚却继续保持与戈多伊的秘密联络。当西班牙成为安德鲁征服者的天下时,维利亚随即响应戈多伊的号召从里斯本偷偷逃出来,连夜赶往马德里,并就任内阁中的外交大臣一职。
与所有西班牙贵族官员一样,维利亚伯爵最是痛恨英国佬,是他们迫使菲利浦大帝交出了大西洋海上霸权,让西班牙沦为欧洲二三流国家。尽管维利亚早在7月底就出任王国的外交大臣职务,但他对安德鲁的并没有什么好感,只是出于戈多伊首相的请求,更重要是担心自己在马德里家眷的安危,不得已而为之。
但时至今日,维利亚伯爵早已改变了看法,同其他内阁成员一起,忠心耿耿效忠于‘伟大的王’,不为别的,就为自己手中拽着的与英国佬的和谈条款,这份被摄政王殿下亲自修改过无数次地条款。直到今天上午最终归还自己手中。当维利亚看完之后的第一感觉则是,与其说是两国间的和谈条约,倒不如说是逼迫英国佬的城下之盟。
“嘿嘿,英国佬,慢慢叫吧,待会儿等我念出各项条款时,愿上帝保佑您。可千万别被它们吓着了!”维利亚伯爵脸上浮现出阴险的笑容,等候着摄政王派遣自己出场。
“……亲王殿下。以上便是本人代表威尔士亲王所陈述的话语,希望殿下您允许两国外交官员今日开展和谈。”
马戛尔尼特使的一番说辞,在15分钟后终于告于段落。他微躬着站立在大厅中央,耐心地等候着面前安德鲁摄政王发话,然而整个大厅内只是回响完自己先前的讲话声,紧接着又变得鸦雀无声。
西班牙人默然肃立两旁,等候摄政王地旨意;而英国人则一直盯望着安德鲁。盘算眼前的上位者内心在想着什么。从始至终,安德鲁除了先前礼节性的点头示意外,未曾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无动于衷的将目光不断扫视在英国使团成员身上,尤其是最前面的两位正副特使。一时间,大厅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与沉闷。
5分钟过去,马戛尔尼无可奈何的回头望望身后地纳尔逊将军以及其他同伴,却发现他们同样郁闷无比。所有英国人都不明白安德鲁为何一直沉默不语。按照欧洲各国的外交礼仪,当英国特使进行完礼节性的称述后,安德鲁便可回复几句,要么等请客人们吃顿大餐,要么介绍自己的代表人员,随即宣布和谈可以正式开始。
当然。英国人的确猜不出那个安德鲁亲王到底在想些什么。东方人只是在回想起前世电影中描绘的场景。鸦片战争之后,获胜的英国特使在面对头戴红顶子的清国皇帝奴才们,那种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地模样。
“呵呵,时间逆转,想不到,英国佬的外交大臣却要向我乞讨和谈。强权就是真理,这才是真正的至理名言啊!”安德鲁暗自念道,双手合抱于胸,内心琢磨着该问些什么。
“马戛尔尼爵士!您去年应该率团抵达东方。在中国停留过一段时间。是吗?”沉默半天的安德鲁终于开口发话了。
“是的,殿下!那是1793年的8。9月间地事情。” 马戛尔尼急忙恢复着自己原有站姿,神色恭谨的回答道。
“很好!在我宣布和谈之前,我想问问您一些有关私人的话题,您不会介意吧?”
安德鲁随后的语气显得越发和气,但让眼前的马戛尔尼本人却感觉更加紧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特使的额头上冒起几滴冷汗出来。马戛尔尼惟有机械式的回答道:“当然不会介意!我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殿下您尽管问就是了!”
“谢谢!您去过中国,我想问的是,在您看来,要推翻满清皇帝需要多大的军力?”安德鲁话一出口,即刻引得全场哗然。两旁站立的西班牙内阁大臣们面面相嘘,尽管他们早就明白自己地摄政王喜欢不按常例出牌,但也不至于在两国和谈之前,询问对方一番有关战争地话题。
而英国人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安德鲁亲王说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恐吓?还是真心咨询特使本人?不得而知。马戛尔尼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要不是后面的纳尔逊将军赶紧上前安扶了一把,几乎踉跄着就要摔倒在地。
“殿下,这个,不太好说!”总算恢复过神志地马戛尔尼爵士闪烁其词的说道。
“特使大人,无须紧张,您在英国下议院里发表的证词,大可和盘托出。”总算安德鲁还有点体恤老者的同情心,先是命令侍卫们送来一张张长椅摆放在大厅中央,好让站辛苦的英国使团各自坐下,也同时示意自己的内阁成员们可以回到各自位置上。一场本该是简短的见面仪式,倒成了安德鲁亲王想找人聊天的好时机。
如此屈就,要是放到其他场合,马戛尔尼早就拂袖而去,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马戛尔尼想想威尔士亲王与首相大人的再三嘱咐。几经犹豫之后惟有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是地,殿下!我的确曾说过,只需要3万陆军便可迫使清国皇帝求和。至于您所说的,要完全推翻整个清国,恐怕即便是30万大军也不能够在短时间内办到!”
“哦,为何这么说。请为我解释一下,如何?”安德鲁继续追问道。似乎是察觉到马戛尔尼特使的嘴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