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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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地精锐之师,只是对于其他友军,我就不敢如此恭维了。说实话若有可能,我真想跑到唐宁街的首相官邸中,询问该死的陆军大臣为何派遣那些废物脓包一般的殖民地部队。他们只懂得吃喝玩乐,操场上不仅队列排杂乱。很多人连左右也分不清;肩膀上的步枪同样放不稳,更别说快速装弹与瞄准射击了。我亲眼看到一个傻蛋。居然耗费了3分钟装弹,还是没能发射出一发子弹;至于军纪,那就是更差了,军营内外偷鸡摸狗的事情时有发生,直到惠灵顿司令官公开处决了几名抢劫犯后,他们才有所收敛。
到8月上旬,5万远征军都已抵达波尔图集结。并结束完适应性训练,但我们依然没有接到任何赶赴前线的消息。我曾纳闷地问自己的老上级,轻装师师长摩尔将军,得到地却是步兵操典式的答复。
“中校,作为骄傲的王国陆军军官,服从上级命令是你的天职。至于何时出征,那是惠灵顿司令官所要考虑的问题。”
这话显然有些言不由衷,尽管我有很多疑虑却没再提出来。直到有一天,刚刚结束完远征军高层军事会议的摩尔将军便召集手下的营长们聚餐。不知道是将军兴奋过头还是饮酒过量地缘故,他居然开始在餐桌上咒骂该死的战争,说打场无意义的战争简直就是政治谋杀;说到最后他私下告诉我们,用不了多长时间,或许不到一个月。我们都能回到英国本土,与自己的家人团聚。
能够早日回家,见到我亲爱的妻子与可爱的孩子们,我当然开心无比。只是,只是1个月内,我们能打败安德鲁和他的西班牙,按照内阁所期望的那样顺利攻占马德里吗?至于将军所说地前一句话,我没怎么在意,仅仅将我的先前疑问问及摩尔将军。此时,将军却突然清醒过来。面对我们的再三发问。他要么三缄其口,要么不作正面回答。还失口否认刚才所说的“回到英国本土”事实。到最后,似乎是被逼急了,将军甚至痛骂我们一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素以沉稳著称的摩尔将军发火。
但事情并未了解,一种谣言开始在军官们中间流传,说是我们成为帝国利益的牺牲品,只是为消耗安德鲁地实力而来到葡萄牙作战,英国内阁根本不关心战局如何,也不会考虑我们的死活,等等。尽管闻讯而来的军法处军官,随即制止了这类谣言的传播,宣称我们即将开赴战场与敌人作战,必须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未来的战斗中去。后经查明,这类谣言是安德鲁的间谍故意散布的,意图在打击远征军的士气。不过,我承认敌人间谍破坏力的确起到了作用,至少我本人就开始怀疑内阁是否真的存在类似阴谋,恐怖地阴影开始笼罩在我地心头,一直伴随着战争结束。
8月22日,在约翰。穆尔中将率部脱离远征军主力南下之后的第三天,师部终于收到惠灵顿司令官地命令,指示我的营队立刻离开驻地赶赴葡萄牙的中部城市,拉梅古城。在那里,我们继续玩玩打打休整了数天,到了8月底,我的营队才抵达最后的目的地,距离瓜达镇不远处的山脚附近秘密驻守,而山上则是葡萄牙军队把手的坚固要塞,一个刚刚修建的多面堡垒。
这里距离西葡边境线仅有20多英里,是从马德里通向波尔图的必尽之路。由此看来,我们真的是要做防御而不是主动进攻了,惠灵顿司令官公然违抗了首相大人的命令。不过,算是想开了,作为中级军官的我管不了那些上层人物的阴谋,只要能活着回到英国本土,回到普利茅斯,回到家中,自己就心满意足了。只是不经意间,我又开始回想起出征前,曾与约翰少校的那番不开心对话,袭入我心头的莫名恐惧越发强烈起来。
9月初,我们终于听到法西联军的消息,他们越过葡西边境线,开始缓慢的向葡萄牙内地挺进。原本驻扎在国境线附近,扼守险要关隘的葡萄牙军队,就如同他们在8月初的表现那般居然一哄而散。一枪未放地集体撤退回来。我曾亲眼看到一个身穿将军制服的葡萄牙将领慌张地从东面跑过来,这个体重超过300磅的家伙脚上的靴子左右颠倒,头上的军帽早已不见踪影,相信战马一定是被笨猪活活压死,累死在路途中,直到远远望见穿红色制服的英国人,他似乎才松了一口气。在慢慢走到我们前面时。还神经质的不住叨唠着,“法国人太厉害了”。“安德鲁是魔鬼”等些废话。
我总算是见识到世界上最无能地军队了,据我所知边境线上的所谓战斗中,无论法西联军,还是葡萄牙军队基本上未开一枪一跑,只是后者远远望见敌人挥舞着亮晃晃地刺刀就吓破了胆。他们的溃败,显然影响了山头要塞葡萄牙守军的情绪,很多人也想随同他们加入到逃往行列。为防止慌乱的人群冲垮远征军队列。让敌人有可趁之机,惠灵顿司令官命令我们营队鸣枪示警,还打死50多名企图闹事的阴谋份子,最终才将局势弹压下去,让要塞四周葡萄牙军队恢复了平静。
为防止此类炸营情况再度发生,惠灵顿司令官还以联军总司令的名义,向葡萄牙各路守军内派遣大批军法处队员,他们对拒不服从命令的军官与士兵都有着先斩后奏地权力。只是在场所有英国人都开始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大英帝国的远征军不能再指望这些无能,胆小的窝囊废们协助我们抵抗法西联军,3万英国陆军只能依靠自己独立作战。尽管要塞四周的葡萄牙军队有4万人,但事实证明那只是法国人的4万具预备役俘虏罢了。
9月2日清晨,姗姗来迟的法国人终于出现在山头的远端。据侦察兵传来地消息。法西联军相隔葡萄牙人防守的要塞堡垒大概2英里多,有超过火炮最大射程2倍以上的距离。对于法国人的到来,已经一天一夜都持续处于紧张预备战斗状态的我再度感到疑惑,“他们为何没有尾随溃败的葡萄牙军队同期抵达,而是耗费大量时间在并不崎岖地道路上……”只是在内心里,我并不希望他们过来,更不愿意看到有三色旗在不远处的天空飘扬。
按照事先接到的作战指令,我军不得主动出击或是擅自暴露位置,在整整20个小时里,我的士兵们都没能休息而感觉非常疲惫。但仍继续做好队列隐蔽在山坳间。防备法西联军来攻打要塞。连爬上山头堡垒,试图观察敌军动向的侦察兵们。都被要求规定统一换上葡萄牙军队的制服,以免显露远征军的具体方位。
直到9月2日中午时分,我又接到摩尔将军命令,允许解除营队战斗预备,全体军士可以就地休整。而我本人却要求换上葡萄牙军队的浅蓝色制服,陪同众多高级指挥官一起上到多面堡里,亲眼观察到法西联军的详细动态。
法西联军前沿阵地集中在我们对面的数座高地四周绵延数里,那里无数军旗迎风飘扬,通过单筒望远镜,我发现身穿绿色制服地法国人和西班牙人都在开挖防御性阵地,一尊尊各类口径火炮被炮手们推进到各个山头上,围绕山脚下胸墙前端是一道道标准地防步兵壕沟,几排士兵还在壕沟之前的数百米范围内,播撒大量防止偷袭地绊马钉……
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法国人丝毫没有隐藏自己实力,他们将所有团级以上的军旗尽数插在山冈上,山坳间,还有阵地旁。我略微清点了一下,大概有300多面军旗,按照安德鲁的实力配给,应该有五,六万之众,其间大概有3万人属于他的嫡系法国军团;火炮数量更是惊人,拥有至少300门以上。另人难以致信的是,他们居然将笨重而又恐怖的16磅守城使用的大口径火炮也搬了过来。
上述种种举措都是为坚守阵地而做的防御准备,似乎即将发动攻击的却是我们。6万对7万,实力的天平看似在我们这边,事实上,没有战斗力的4万葡军权当在滥竽充数罢了,即便是英国远征军内,也仅有10个营队,8000多人属于真正的本土精锐;在敌人那边,西班牙新军固然实力不济。但法国军队3万人尽数都是经历过南征北战地老兵,单从他们排列各路纵队的整齐步伐,升降军旗时庄严肃穆的表情就可见一斑。
真正的战斗应该是3万对8000人,我们处于绝对的劣势。作为中级指挥官的我能够察觉,那么惠灵顿司令官显然更比我了解敌我实力的真正对比,只是他也很困惑,为何实力占优地法国人放弃主动进攻。而是修建防御性的简要工事。于是,他将问题交给自己地参谋或是身旁的将军们。希望他们能为司令官的解答
所有人都是沉默无语,无人能够帮助司令官解答疑问,气氛变得有些沉默了。到了最后,惠灵顿伯爵将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因为在众人之间,只有我是个中校营长,其他人都是上校和将军。
“司令官阁下。我认为是法国人害怕了,担心我军会主动进攻。”我言不由衷的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仿佛在为司令官与将军们打气。
如同儿戏般的话语却博得众人地开怀大笑,驱散了不少先前的压抑气氛。欢笑过后,惠灵顿司令官走到我的面前,亲切的对我说道:“很好,中校!难得你能保持乐观情绪。不过,我还是怀疑这仅仅是安德鲁的阴谋。”
“是的。司令官阁下!”
“那好,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中校!”
“当然,我和我士兵都是精锐中精锐,我的营队可以首先发动攻击,狠狠打击法国人。”
“不,中校。不是无谓的进攻。同样,也是防守,我想要你地营队士兵全部换上葡萄牙军制服进驻多面堡,而你则充当该座要塞的最高指挥官,不让法国人夺取这个坚固的堡垒。”
“司令官阁下,葡萄牙人呢?”
“他们都是你的部下,即使原先的要塞司令,军法处会有效配合你的工作。另外,我现在晋升你为战时上校,等战争结束后。你便是真正地上校了。”
“谢谢您。司令官阁下,我和我的士兵们一定能够完成这个光荣的任务。”
……
夜幕降临时。惠灵顿伯爵亲自邀请我本人一同共进晚餐,我当然是受宠若惊而兴奋异常,整个晚餐过程中,我都是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聚精会神地听着司令官讲述他在印度的惊险奇遇。那夜,我整晚未眠。
但在第二天,我又恢复了军人本色,因为我正式成为多面堡的要塞司令,除了原先手下的800多人外,还有1万多葡萄牙士兵和军官。起先,还担心他们不服从我的管理,但通报过后,没有人反对,即便是原先的要塞司令官,他们个个脸上都显露出轻松的神情。我明白了,懦弱地葡萄牙人把英国人当作救星,或是挡箭牌,我毫不怀疑,当真正地危险降临时,他们仍旧会选择跑路,能够战斗的依然是我和我地800名忠勇部下。
可危机什么时候来到呢?我不知道,至少这段时间不会,因为我看到的法国人都龟缩在他们的阵地内,要么继续加固防御工事,要么做着各式队列操练,要么闲暇时还玩着各种军旅游戏,即便是法国军官们也加入其中。有一天,我甚至用望远镜看到一个黄皮肤的东方人亲自带领他的将军与士兵们一同玩耍,好像是拔河游戏。即刻,我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撒旦恶魔,法军最高统帅,西班牙的摄政王,安德鲁殿下。远远看起来,他比惠灵顿司令官更显得年轻,而且更为和蔼。若非亲眼说见,我真难以想象,他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
法国人很悠闲,似乎这数万大军都是来葡萄牙度假,而非进行一场血腥的战争。一连三天都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