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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寸甜蜜-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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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肩膀被拍一下,回头没见人,转回脸,眼前多了一张干净漂亮的少女面孔。“我注意你很久了,你蹲在田家门口有五天了吧?是想绑架田家的什么人吗?” 

  “你……你是谁?”这条后巷不是一般的偏僻,属于城市里的治安死角,一个漂亮女孩怎么敢在这里出现? 

  “我是田家的第二个孩子,想绑架的话,绑架我,绑架我吧!〃 

  〃你……”这孩子是神经病不成? 

  “不是绑架?”少女围着他转了一圈,“那……是什么小报的记者?想拍田氏老板的私密照?” 

  “我……” 

  “那你就找错地方了,在田家的大门口,你就算能拍,也只是拍他和已婚妻子的,有什么噱头可讲?你不妨去查一下田先生在别处有没有金屋藏娇的地方,那样才有价值嘛。当初现任田太太和私生女的曝光,不就依赖于你们的勤劳跟踪吗?” 



  “你到底是谁?是干什么的?” 

  “都说了我是田家的第二个孩子了,我叫田果儿。” 

  “田然是……” 

  “是我姐姐。” 

  “你如果真是田家的二女儿,就把你父亲叫出来,我和他有话说!” 

  少女娇媚的杏眼在他周身上上下下搜索着,最后把漆黑的瞳仁聚焦在他略为鼓胀的胸前,“你风衣里揣得是什么?是刀还是枪?是要刺杀田先生吗?“ 

  “怎么可能?!”一个大男人,在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面前急扯白脸的辩白,”你不要瞎说,我怎么会……怎么会……” 

  “不是记者,不是刺杀,那……”女孩双手一拍,“是什么把柄?你一定是握住了田先生的什么把柄,是来勒索的对不对?” 

  “你小声点,小声点!”猥琐小人物在利欲熏心时,并不代表胆大包天,他想去捂少女的嘴,被她一步闪开。 



  “哈,我猜中了!”少女欢呼雀跃,随即又探出了莹白手儿,“把东西给我看看吧,也好让我确定你的宝贝具不具有要挟田先生的价值,给我给我给我……” 

  “怎么可能?你……滚开!再不滚,我就……就真绑架你……啊啊啊,你放手,放手!”一个肥壮的男人,被少女骤然捏上肩头某一点,半边身子麻痛难忍,自以叫唤得如某类被屠前的家畜,实则声音只能在嗓内嘶响,不能高扬发声。 

   他不认识她,也不认识她的外公,他来这里不是为了聆听中医授课讲座,也不是为了补充人体穴位知识,他是想是想……他什么也不能想,只能眼睁睁看着揣在风衣里准备换取十万花头的东西被人轻巧取走。 

  “这是……”女孩仅看了照片的第一张,便抬足一踢,正中他的胫骨后缘,“踝尖直上三寸,三阴交穴,击中后下肢麻木失灵,有感觉吗?” 

  “啊啊啊!饶命,饶命,饶命……” 



   “她押着我到了我的住处,把这些照片的拷贝和底片全部销毁,还把我一台新买的尼康相机从二楼摔了下去,然后对我说,如果我什么时候想不开,可以找她咨询穴位自杀法,临走时,踹了我一脚,让我躺在地上三个小时才能动弹……她是个小恶魔!” 



  时过几年,仍然余悸犹存,及待回到现实,面对上端木辄那双眼睛,更多的汗珠子前赴后继地从光油油的额头滋滋钻出,怕上加怕了。 

  “端木先生,您一定要相信我,这些照片是在我向您保证之前拍的,从向您保证过之后,我就没有再进雅……” 

  “我的时间不是让你用来讲这些轱辘话的。” 

  “是是是,您说您说。” 

  “你确定那个人是田家的二小姐?” 

  “……她说她是。” 

  “你确定这一张不是你拍的?” 

  “不是不是,这张绝对不是出自我所热爱的胶片式单反……” 

  “你可以走了。”端木辄把两张照片收进大信封,“李政,带他走。” 

  门应声而开,娃娃脸与两只大酒窝的搭配再度登场,“张先生,请。” 

  “等一下。” 

  已经转过了身舒了口气的张云逵全身一颤。 

  “今天的事,我不想在日后的任何时候听到任何的一点……”端木辄右眉轻轻一动。 

  “不会不会,我可以发誓,如果我泄露半个字……” 

  “我相信你,好好经营你那婚纱摄影店,养活老婆孩子要紧。” 

  “是,谢谢端木先生,谢谢谢谢谢谢……”“谢”字未绝,人已被薅出门外。 

  端木辄回头,凝视田然,“你听见了。” 

  她耳聪目明,不止听得见,也看得见,“这样就能推却你失信失职的责任?” 

  “不能。”端木辄在田然面前,从来没有这么乖过,“当时,这个张元魁的弟弟是雅士的一个调酒师,他从调酒师嘴里听见了雅士的一些内况后,偷了他弟弟的工作胸卡进雅士偷拍照片,我以为我发现的时候是他得手的第一次。也是从那一次发现漏洞以后,雅士对员工的审核更加严格,出入改用数码识别系统。” 



  “还有呢?” 

  “……对不起。”很不熟练的一句话。 

   “OK。”田然拿了大信封,起身告辞。 

  “还没有完呢,那张近期照片的来处……” 

  “那张照片不是出自雅士,和你无关。” 

  “你妹妹……” 

  “我自己家里的事,会关起门来解决。” 

  于是,端木辄眼巴巴望着这个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田然在很努力地“使用”过他后,扬长而去。虽懊恼,至少放心了。 

  当田然眼睛里燃起那一抹犀利时,他笃定她不但不会冲动,还会出奇冷静,冷静地解决任何问题,也包括……铲除任何敌人。 

  “咚”一声,门訇然而开,田然去而复返,“端木辄,你那个痴情种表弟给我打电话,我已经告诉了他我没时间过去,因为我没心情,他说他执意要等,地点在田氏大楼对面的咖啡厅。他是死是活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 

  晚上九点五十分,田然回到田家,直接以钥匙开门,登堂入室。 

  客厅里,田果儿和其母各踞一处,一个窝在会客区的沙发上看书,一个在休闲区,如贵妇般捧着一杯咖啡,观赏电视里播放的交响乐演出。家庭影院的音响效果上佳,一首《在中亚西亚的草原上》宽广悠长,致使田太太虽然有kafeiyin提神,仍饱受困意骚扰。 



  不在其中的田先生,必定在二楼书房了。 

  “田果儿。” 

  田果儿仰首。 

  “没想到这么多年,我小看了你。” 

  “我不介意你从现在开始高看。” 

   从田然叫了一声田果儿,王倩就如被打了一针激素般的清醒过来,全身待备,双目眈眈,随时准备上演护犊情深。 

  “你干嘛?你干嘛……”王倩尖叫,跳脚大喊,“依川,老公,快来,田然要打果儿,快来啊!” 

  田然出手,田依川已经走到楼梯中间,妻子不必创造噪音,他也准备过问的,“然然,你在干嘛?” 

  “让你老婆住嘴!” 

  田然劈手打向田果儿肩头,对方拿两根手指攻击她手臂上的某处,她手臂撤回,左腿已踢了出去。在田果儿穿着室内拖鞋的脚尖点向脚踝之际,右腿一个横扫,在脚踝被击中前将人扫进了沙发。 

  “你看见了,你对穴位再熟练,在一个身手比你敏捷的人面前,也占不到便宜,以后别动不动建议别人来绑架你……” 

  “你……”王倩的尖叫划破客厅上空,“你打果儿!依川,你看不见吗?果儿没招她没惹她,她一回来就打果儿,依川……” 

  田依川一手掩住右耳,以保护被强烈刺激的耳膜,问:“然然,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是……” 

  “发生了什么事你不会看吗?两个都是你的女儿,你再有偏有向也不能让她把你另一个女儿打死吧?你不管,我这个当娘的管!我和你拼了……” 

   势如拼命的攻势,在田然举起多了一把东西的手,并将幽黑的洞孔瞄来时,嘠然顿止。一秒钟前还喷发着超高分贝的嘴舌,连并整个人,呆若木鸡。 

  “然然……”田依川倒抽口气。 

  “你在干嘛,把它放下,你怎么敢拿这东西来玩!” 

  “田果儿,不想让你的母亲惊吓过度的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好。”乖乖啊,实在实在实在……太BH了。 

  “除了那一套,你手里还有多少?” 

  “没有了。” 

  “你的那个打手会不会自己复制?” 

  “她还没有那个胆子,不,不如说她没有那个智商。” 

  “那张新的照片是你拍的?” 

  “是我前些天从一个记者手里买来的,他的女朋友是我的同学。” 

  “既然你无意扩散,为什么不销毁?” 

  “我是在准备你想起我来的时候,用它们来向你邀功。为了妥善保存它们,我还租用了银行的一个保险箱,所费不赀呢。”田果儿抿嘴,“你想起我来了吗?” 

  这是在撒娇?田然啼笑皆非:“给肖润看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是个投机分子,看了那些东西,会选择秘而不发,若无其事的继续和你交往。如果不是,应该会找你兴师问罪。当然,也不排除恰好相反的可能:因为太爱你,看了那些东西,在痛定思痛之后假装无事。或者,借照片事件让你看到他的醋意和在乎,大发其火,欲擒故纵。但我不认为肖润对你的感情已经到了大爱特爱痴心无悔的程度,而如果是欲擒故纵,他若稍稍了解你,就会明白这一招太冒险,以百分九十九的失败率去博,是冒险家才会干的事,不是投机分子敢尝试的。当然,也有可能他喜欢你,而那些东西会导致你们分手,让你们之间初萌的爱芽夭折,但若真的如此,他就根本配不上你,趁早甩了痛快!” 



三十九 

  一位名望卓著的中医,子女合该也是知书达礼的,但年近五十时老来的女,百般宠爱、一味娇惯的结果,是宠出来一个专横跋扈自私任性的女儿。本来还在想着总会有成熟懂事的那天,年轻的女儿却在大二那年跑来告诉父母,她怀孕了,是一个成功男人的,男人会离婚娶她,她则要辍学待嫁。对于一位道德感极强、社会地位颇高的知识分子来说,这个有悖伦理的消息不啻石破天惊,打击深重,一气之下,把女儿赶出家门。但七个多月后,女儿将一个女娃扔到了父母面前。 

  孩子是生下来没错,女儿嘴里那个会离婚迎娶的男人只给了一栋房子,一张定期有款项打入的金卡,再无其他后续动作。女儿哭过闹过事情也没有改变,于是就把不能正名的过错归咎在了孩子性别头上,因为是个女娃。 

  不讨喜的女娃扔给了老中医夫妇,女儿自己住进了那栋“金屋”,据说是要抓紧机会再给男人生一个儿子,以求早一天扶正。被扔下的女娃长到八岁,成了女孩,“妈妈”仍是一个陌生人,对“私生女”这个身份却熟到不能再熟。女孩聪明,早熟,也很固执,不知从哪里知道了从小被人轻蔑甩到头上的三个字的涵义,缠着外公外婆问出了自己的父亲姓甚名谁,一个人根据报纸上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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